我一直想寫一部純粹的男人間的故事,有兄弟的情義,有廟堂的勾心斗角,有陰謀權術,有破落的王朝,有拯救,有心懷天下的坦蕩,有最霸道無雙的絕世刀法,也有最陰柔飄逸的驚絕一劍。
最好是亂世之中的英雄逐鹿,于是我花了很多時間,翻閱了很多歷史文獻,典故,演義,最終確定以殘唐之末,諸王混戰,十三太保李存孝故事為藍本,架空延伸出的武俠小說。
命運多舛,寫到十四章后,我幾經修改,斷斷續續,實在無法沉下心去好好寫下去。不覺間,竟是兩年有余了。
這兩年來,仍是與冰冷的鐵疙瘩為伍,與孤獨為鄰,試想著飛翔,卻因折傷的翅膀,無法舒展,也無法去高空飛翔。生活仍是平常如舊,平淡中還夾雜著淡淡的惆悵,仍舊是兩手空空,仍舊在深夜里莫名的驚醒。
好多次,想著大醉一場,把所有的愁緒倒進酒杯,一口氣干了個痛快!可最后,卻是越喝越清醒,從晚上十點下班,轉了幾場,竟然喝到天已大亮,喝到太陽高照,正午時分,卻不見分毫的醉意。那時候,我就明白了,此舉極是不妥,縱是將進酒,杯莫停,也亦無法醉上心頭。
每年冬至一來,便是平安夜,緊湊著圣誕節,晃一晃,悠一悠,轉眼就是下年元旦了,邁入酷暑當下,便又是年過大半了。
豪哥說,你寫一下自己的經歷吧!
我調侃說,那就寫書名叫《我是如何虧得底褲不剩》[捂臉]
說實話,寫一下自己的經歷,確實是個痛苦又艱難的選擇。五味雜陳,趁著思緒,我命名了《平行線》。
夜已深了,點燃一支煙,把思緒慢慢的展開,我想寫下那些故事,只因故事里的故事,總會在時間的光陰里,不斷來回的映現,又似銘刻在那里,訴說著一點一滴的記憶。
偉揚健身跑路了。行業內說到某健身會所倒閉跑路,很少說到某個老板跑路的,這似乎成了這個特定行業的特別說法。偉揚海城的三家門店,一夜之間,全線倒閉。
聽到這個消息,我一點也不覺得意外。早在一年前,我與從偉揚健身離職的成非就曾談到過它的生命周期,談過即將由盛而衰的可能性。那時候,我們就打賭,偉揚健身不過是一年的存活期,道理很簡單,一個健身會所干實事的得不到重用,心灰意冷,紛紛另謀出路;滿嘴跑火車的卻是扶搖直上,盛氣凌人。這樣的健身會所即使當下看似榮盛有加,不過是死亡前的回光返照。
在健身行業,流傳著怪圈文化:練健美的看不上練健身的,自然健身的又看不上用藥科技的;教練出身的健身會所老板又看不上銷售出身的健身會所老板;外行入局的又看不上內行的;干實事,重服務的又看不上虛頭巴腦,玩套路的;純技術輸出的又看不上純營銷的;林林總總,總總林林,這些個稀里奇怪的東西,影響著一批又一批行業從業者及行業相關的人,到頭來,誰也不知道,自己依仗著什么?何以如此堅定的認可著。有網上大肆對罵的,有場下爭得你死我活的,反正誰也說服不了誰,誰也統領不了誰。既然誰也沒有辦法來改變別人,只好被動的接受著,內心還是嫌棄到了極致。
我歷經健身的無數變遷,坎坷,見證一路的輝煌與滄桑,興起與落寞。時間是打磨,是沉淀。既有對過去的洗煉,也有對后來的展望。
我想如果歲月是一條長長的,彎彎的河流,那里一定會有平直的流淌,也有急灘險阻;那里一定有狂奔不息的洶涌,也有悠悠的九曲十八彎。如果我的故事是一本厚厚的書,那里一定有我執著的未逐的夢,也有遍體鱗傷后的刻骨銘心;那里一定有我沉重的腳步,也有用盡全力的揮毫潑墨。
羅安打來好幾通電話,叫我去名豪喝酒。我回絕了。他酒量一般,屬于那種愛喝型的。通常慢慢悠悠,稀里糊涂的也能把自己灌醉。有兩次來了興致,主動找酒喝,差點整出事故來。
一次是郭華開車送去醫院的。那天,是正月十五過后的二三天。郭華從鄉下帶了一整只香豬過來,邀約幾個相熟的人,還有他會所的幾個股東,滿滿的坐了一大桌。
當時喝酒的氣氛極好,都在聽羅安講故事了。
我那天滴酒未沾,正月十五前喝了好幾場大酒,正在療養中。
郭華說,天光要送老家的親人去高鐵站,今天只好做個看客。
羅安的故事聽得多了,我們不僅可以倒背如流,連什么時候出現什么樣的語氣都不差分毫。不外乎他早些年開健身會所的那些陳年舊事。
某年快過年了,公司沒錢,員工的工資都沒發,都是自個想辦法弄錢回家的。
在他看來,是自己的個人魅力征服了他們,他們才如此力挺于他。又是某年某月,他提攜了誰,誰又背叛了他,至死不休的。
總之,每每說得口沫橫飛,心情澎湃,把酒當作水一樣往嘴里灌,拉都拉不住。
前一秒還在手舞足蹈的指點江山,下一秒直接癱軟在地。郭華一個勁的叫他:安哥,安哥。全無反應。
羅安臉色煞白,眼神迷離,瞳孔也開始放大。
我說,就近的醫院在哪里,趕緊送醫院。
郭華說,要不再等等看。
我說,還等個屁啊!爭分奪秒,一刻都耽誤不起。紅燈照沖,人要緊。
好在送得及時,避免了一場悲劇。送過去的時候,羅安的低壓在三十左右徘徊,嚇得大家臉白得跟他一個樣。
醫生沒好氣的說,晚送來十分鐘,神仙都救不了。一個兩個別心里沒個數,這次算你們燒高香了。
另外一次是直接打的120。偏巧不巧的又是上次的那些人。不同的是不一樣的地方,吃得不一樣的菜,喝得不一樣的酒。
郭華說,安哥先吃些飯,打下底,上次可能是沒吃什么東西。
羅安說,差不多,那就先吃點墊下肚子。
一桌都是喝酒的人,一瓶一斤裝的白酒,平攤下來,也沒多少。喝大的可能性比較少,再加上大家有意無意避開碰杯,喝大的機率就更低了。
照郭華的意思,先吃了東西打底,就是雙保險了,不至于還會出什么幺蛾子。
羅安的故事一講起來,我們就害怕了。
一害怕就連忙的把酒清了。郭華緊盯著他的臉上看,生怕一個不留神,影響了判斷,誤了大事。
說實在話,他的故事大凡在海城健身行業的人都能知曉。一半真,一半假。
倒是他自己每次都沉浸其中,不亦樂乎!他說到動情處,我們就把水倒在酒杯里,遞過去給他。
我們都盼著他的故事早點講完,真是無趣得很。
好不容易等到故事結束。他說,去放個水。我們在外面等他。
一撥又一撥的人出出進進,過了大半天不見人出來。
當時我們全都傻眼了。
郭華說,雙保險也不保險啊!有人說,喝水也能喝到羅安這樣的,天下怕是第一人。
扶著羅安從洗手間出來那會,誰都沒說話,面色凝重。
我打了120,告訴了對方具體的位置和情況。
送去醫院后,羅安身體不自主的抖個不停,我們眼看著低壓往下掉,后來打了支強心針,才慢慢回升上來。
醫生沒好氣的對他說,你若再不注意,遲早會喝死在酒桌上。不是每次都這么好彩。
醫生又回頭對我們說,你們再跟他喝,出事是遲早的事情。到時候有你們后悔的。
有了這兩次的心跳經歷,誰還愿意搭上第三次。
所以從那之后,哪里還敢與他一塊喝酒,想起來不僅是顫巍巍的,連心里陰影都在無聲中蔓延。
羅安早些年在海城健身行業,確也是響當當的人物。
他經營的品牌啟航會曾經也是風光無兩。只是他的江湖氣太重,難免受人利用。
起初羅安是啟航會的普通會員。據說羅安的父輩有些料道,人脈極廣。
羅安雖算不上公子哥,但平日里也沒少惹事。打架斗毆逞強耍狠的事沒少干。
在江湖上積攢了一些小名氣,在海城最大的娛樂場羅馬城混得風生水起。
啟航會的江老板想在海城立住腳,承諾私下里給他些干股。說白了,就是把他當槍使,排擠競爭對手,照看下場子。
啟航會生意越來越紅火,江老板賺得盆滿缽滿。
羅安卻只是掛個空銜,實際上毛都沒撈到。
時間長了,羅安不樂意了。雙方矛盾進一步惡化,再后來,江老板退走海城,羅安入主啟航會。
有人說,是羅安用了些手段逼走了江老板;有人說,是江老板為人不地道,做假帳,忽悠羅安。總之雙方是撕破了臉。
江老板人是離開了,可舉報電話沒少打,搞得羅安的生意一落千丈。
羅安父輩的那些人脈也擋不住,著實惱火。
只好在原會所一公里外找了個場地,改了個洋氣的名字—菲特力。風風火火的開了張。
生意這檔事,真是不可思議,順的時候,日進斗金。不順的時候,一堆堆的麻煩事。
開張沒多久,趕上會所樓下的工程施工,灰頭土臉的弄了好幾個月。哪里還有什么生意,員工的工資是時常拖欠,更別說那高得離譜的租金了,弄得人心惶惶。
羅安的很多事都不是秘密了,行內行外的人都如數家珍。
坦率的說,我的健身故事,跟羅安多少有些交集。有過似敵非友的關系,也有過惺惺相惜的感覺,那些年的畫面,一幀一幀都跳了出來。
煙已燙到手了,故事就從這里開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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