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著電腦屏幕上的《英雄聯盟》加載界面，感覺手心全是汗。

今天是公司要求的“程序員副業直播挑戰”——每個技術部員工必須直播兩小時，內容不限。同事們都選了代碼講解，只有我腦子抽了，選了“直播打游戲”。

“林默加油！輸了扣績效！”

“想看默哥用代碼寫外掛（不是）！”

“聽說默哥家有神秘室友？露個臉唄~”

彈幕滾動得像瀑布，我剛想解釋“沒有室友”，身后突然傳來“啪嗒”一聲——

豬咪穿著我的皮卡丘睡衣，端著一個粉色水果盤從廚房出來，尾巴掃過我的電競椅滾輪，差點把我掀翻。她的睡衣領口開得很低，貓爪紋身若隱若現，看見鏡頭亮著，眼睛突然瞪得像銅鈴。

“主人，這個發光的板子是什么？”她把水果盤“啪”地拍在桌上，草莓滾了一地，“王大媽說直播能賺錢買小魚干，我們要不要播‘抓老鼠’（指抓BUG）？”

我：“……”

手忙腳亂地擋鏡頭：“別過來！我在上班！”

其實直播事故的伏筆，從下午就埋下了。

我調試麥克風時，豬咪突然跳上桌子，爪子按在調音臺上亂擰：“這個會叫的盒子好有趣！比你的鍵盤還好玩~”結果把音量調到最大，一聲“喵嗚”通過麥克風傳遍直播間，粉絲瞬間從500漲到2000。

“？？？貓叫？默哥你藏了貓娘？”

“快讓貓娘露臉！我刷火箭！”

“程序員竟與神秘貓娘同居？！”

我嚇得趕緊關麥，她卻抱著我的電競耳機當貓抓板：“主人，這個圈圈能套住老鼠嗎？”

現在想來，當時就該把她鎖進貓爬架。

直播進行到47分鐘，我操作的亞索正被對面打野抓得滿頭包，耳機里全是隊友的怒吼：“林默你在干嘛？！走位啊！”

就在這時，豬咪突然端著水果盤湊到鏡頭外，尾巴纏上我的椅背：“主人，吃草莓~王大媽說吃甜的打游戲會贏~”

她的睡衣袖子滑到手肘，露出白皙的小臂，爪子捏著一顆草莓遞到我嘴邊。我剛想躲開，她突然彎腰——

鏡頭恰好拍到她領口的貓爪紋身，以及遞草莓時不小心碰到我手指的嘴唇。

！！！

草莓汁滴在我的手背上，她的舌尖輕輕舔了一下，眼睛彎成月牙：“主人的手好燙~”

直播間瞬間炸了。

彈幕像病毒式刷屏：

“臥槽！嫂子好辣！”

“剛才那個舔手指！我直接原地去世！”

“默哥你藏得夠深啊！這身材是貓娘還是仙女？”

“別叫默哥了，叫‘妹夫’！”

我：“……”

血液“轟”地沖上頭頂，耳機線被我拽得差點扯斷，亞索當場被對面終結，屏幕彈出“您已被擊殺”。

“不是你們想的那樣！”我對著鏡頭瘋狂擺手，聲音都在發抖，“她是我表妹！腦子不太好使！”

豬咪顯然沒理解“表妹”的含義，聽到彈幕喊“嫂子”，突然興奮地湊到鏡頭前，尾巴在身后搖成電動馬達：“主人，他們說我是你老婆！老婆是什么？可以天天吃金槍魚罐頭嗎？”

“不是老婆！是表妹！”我捂住她的嘴往回拽，她卻突然掰開我的手，對著鏡頭歪頭笑：“王大媽說表妹就是‘可以親的妹妹’，主人，表妹可以親嗎？”

她突然踮腳，嘴唇湊到我臉頰前，距離不到三厘米，尾巴尖掃過我的喉結，帶著草莓的甜味：“就像上次你發燒，我親你額頭那樣~”

！！！！！

直播間彈幕直接刷屏“awsl”，禮物特效閃得我睜不開眼。我看著她近在咫尺的嘴唇，以及鏡頭里我們曖昧的姿勢，大腦一片空白，手指顫抖著按下了“結束直播”。

“啪——”

屏幕瞬間變黑。

“豬咪！”我把她按在沙發上，看著手機里瘋狂上漲的公司群消息——“林默直播事故”已經沖上熱搜，CEO在群里艾特我：“明天帶‘表妹’來公司一趟，技術部需要這種‘流量密碼’。”

她卻委屈地紅了眼眶，尾巴纏上我的手腕：“主人是不是生氣了？我只是想幫你贏游戲……王大媽說喂草莓給喜歡的人，他就會一直贏……”

她突然從水果盤里抓起一顆草莓，塞進我嘴里：“甜嗎？我特意挑的最大的~”

草莓的甜味在舌尖散開，混著她手指的溫度。我看著她濕漉漉的眼睛，突然覺得，或許直播事故也不是什么壞事。

至少現在，我的直播間關注漲到了5萬，公司群里全是“求表妹聯系方式”的消息，而懷里的貓仙正用尾巴勾著我的脖子，在我耳邊輕輕說：“主人，下次我們直播‘踩奶’好不好？”

我：“……”

這貓仙的直播內容是準備把我送進警察局嗎？！

今天直播事故導致：

.亞索戰績0-11-0，被舉報“演員”；

.公司群新增200條“表妹文學”表情包；

.豬咪學會了用我的賬號給“貓咪舞教學”視頻打賞。

但她剛才用尾巴給我按了半小時肩膀，還把最大的草莓喂給我了。

（劃掉）其實……被貓仙助攻也挺甜的。

公司年會

我盯著酒店宴會廳的水晶燈，感覺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CEO端著酒杯站在臺上，麥克風里傳出他亢奮的聲音：“下面有請技術部的林默！帶著他的‘神秘女伴’上臺表演節目——大家掌聲歡迎！”

全公司的目光像探照燈似的掃向我，而我身邊的“神秘女伴”正蹲在椅子上，用尾巴勾住桌布往下拽，試圖偷盤子里的基圍蝦：“主人，這個紅色的蟲子好好吃！比罐頭里的銀魚還鮮~”

豬咪穿著我姐姐的黑色晚禮服，裙擺拖在地上沾了片菜葉子，領口被她的尾巴撐得裂開道縫，貓爪紋身若隱若現。我看著她爪子上亮晶晶的口紅印（偷用我姐姐的），突然覺得，今晚可能要社會性死亡。

其實我根本不想參加年會。

作為程序員，我的社交技能點基本為零，往年都是躲在角落吃自助餐。但今年CEO拍著我肩膀說：“小林啊，你上次直播事故帶火了公司，這次年會必須表演節目，就當給大家發福利！”

福利？我看是公開處刑。

豬咪卻興奮得像只剛偷到魚干的貓：“主人！我們跳‘貓咪舞’！上次你說我跳得比視頻里的姐姐好看！”她從貓爬架頂拖下一個積灰的鞋盒，倒出偷穿的晚禮服——我姐姐結婚時穿的敬酒服，被她用爪子改了腰圍，裙擺剪短到大腿根，“王大媽說穿紅裙子跳舞會驚艷全場！”

我：“……”

看著裙擺下露出的貓爪圖案胖次，感覺大腦在放煙花。

年會現場，豬咪成了全場焦點。

她穿著不合身的晚禮服，裙擺太短導致走路順拐，尾巴藏在裙子里搖來搖去，差點絆倒服務生。路過老板桌時，她突然彎腰去撿掉在地上的蝦殼——

！！！

領口瞬間滑開，貓爪紋身徹底暴露在老板面前。CEO的酒杯“哐當”掉在地上，紅酒灑了白襯衫：“小、小林，你女朋友……挺活潑的。”

我一把將豬咪拽到角落，用西裝外套裹住她：“別亂動！再鬧我就把你塞進自助餐廳的冰柜！”

“可是主人答應讓我表演的！”她突然踮腳，舌尖舔過我的耳垂，聲音又軟又糯，“你上次說我跳‘貓咪舞’時，眼睛都看直了~是不是偷偷喜歡我穿裙子的樣子？”

我：“……”

血液“轟”地沖上頭頂，耳朵尖燙得能煎雞蛋。這個流氓貓！居然用性感當武器逼我就范！

【內心彈幕】

【晚禮服+貓爪紋身+尾巴=致命組合！她絕對是故意的！】

【等會兒跳舞要是劈叉，裙擺肯定裂開！我已經預見社死現場了！】

【不行，必須阻止她上臺！】

然而我的阻止無效。

當主持人報幕“下一個節目：技術部林默及其女友帶來《貓舞》”時，豬咪突然用尾巴勾住我的領帶，把我拽上舞臺。聚光燈打在她身上，晚禮服的亮片閃得人睜不開眼，她突然對臺下拋了個媚眼，爪子比出貓爪手勢：“大家好~我是林默的貓仙女友~接下來給大家跳《抓老鼠舞》！”

全公司瞬間沸騰。

音樂響起，豬咪跟著節奏扭動——其實就是把“踩奶舞”“跑酷舞”“舔毛舞”混在一起，動作笨拙卻意外性感：她彎腰時模仿貓伸懶腰，領口滑到肩膀；扭胯時尾巴從裙擺下探出來，掃過我的小腿；最要命的是，她突然原地劈叉，試圖展示“貓科動物的柔韌性”——

“刺啦——”

黑色裙擺從大腿根裂開，露出貓爪圖案的胖次和雪白的肌膚。

！！！

全場尖叫聲掀翻屋頂，手機閃光燈像星星一樣閃爍。我看著豬咪還在臺上踮腳轉圈，尾巴搖得像電動馬達，突然感覺程序員的尊嚴碎成了二維碼。

“豬咪！”我沖上臺，脫下西裝外套裹住她，打橫抱起就往臺下沖。她卻在我懷里笑得像只偷腥的狐貍，尾巴纏緊我的脖子往下按：“主人吃醋了？剛才臺下那個穿西裝的哥哥對我笑，你臉都黑了~”

“……冷。”我面無表情地抱緊她，快步走向酒店大門，感覺全公司的目光都粘在我背上。

酒店外的雪下得很大，我抱著豬咪站在路邊打車，她的尾巴從西裝里探出來，掃走我肩膀上的雪花：“主人，剛才我跳得好不好？王大媽說跳得好要獎勵十箱罐頭~”

“獎勵你個貓砂盆！”我把她塞進出租車后座，自己坐進去時，她突然跨坐在我腿上，尾巴纏緊我的腰往上提，裂開的裙擺蹭過我的大腿：“主人明明很喜歡~剛才你抱我時，心跳快得像打鼓~”

她突然低頭，鼻尖蹭過我的下巴，眼睛亮晶晶的：“其實我知道裙子會裂開，故意的~這樣主人就會只看我一個人了~”

我：“……”

感覺自己掉進了貓仙挖的粉色陷阱，但看著她沾著口紅的嘴角，突然覺得，年會社死好像也不是什么壞事。

出租車駛過路燈，雪光映在她臉上，貓爪紋身泛著柔和的光澤。我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感覺西裝外套里的尾巴輕輕顫動——

“回家給你做魚干，”我聲音發悶，“加十箱罐頭，作為‘炸場獎勵’。”

豬咪的眼睛瞬間亮了，尾巴搖得像盛開的菊花，在我頸窩里蹭來蹭去：“主人最好了！比金槍魚罐頭還甜~”

今天年會成果：

.豬咪穿姐姐的禮服跳《貓舞》，裙擺裂開成熱搜預定；

.被全公司圍觀“公主抱”，CEO在群里發紅包：“小林，明天帶女朋友來上班，技術部需要這種‘流量密碼’。”

.現在豬咪用尾巴勾著我的脖子睡覺，晚禮服被她當貓抓板撓出個洞。

但她剛才說夢話時，喊的是“主人的西裝比貓爬架軟~”

（劃掉）其實……被貓仙當眾“炸場”，好像也挺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