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著手機銀行的短信，感覺血液瞬間凍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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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上個月剛發的工資，一夜之間變成了負數。

豬咪正蹲在貓爬架上啃進口貓罐頭，尾巴尖掃過我的《Python編程從入門到放棄》，在封面上印了個油乎乎的爪印。聽到我磨牙的聲音，她突然抬頭，眼睛亮晶晶的：“主人，你看我新買的‘貓爪按摩儀’！王大媽說按肚子會舒服~”

她舉著個粉色的電動按摩儀晃了晃，上面還貼著“情趣用品”的標簽。

我：“……”

太陽穴突突直跳，抓起她的爪子按在手機屏幕上：“豬咪，解釋一下，這是怎么回事？”

她的尾巴瞬間夾在腿間，耳朵耷拉下來：“主人……我只是想給你買‘驚喜’……”

就在這時，門鈴響了。快遞小哥抱著三個粉色快遞盒站在門口，臉上帶著曖昧的笑容：“林先生，您的‘情趣用品’到了，請簽收~”

全樓道的聲控燈都亮了。

我：“……”

豬咪卻興奮地撲過去，爪子撕開最大的盒子——里面掉出一件黑色蕾絲內衣，上面縫著粉色的貓爪圖案，配套的還有一雙帶鈴鐺的長筒襪。

“主人快看！”她舉著內衣在我面前轉圈，尾巴搖得像電動馬達，“這個露爪子~你上次說我穿衣服不好看，這個能露出我的貓爪紋身！”

她突然把內衣往身上比量，蕾絲邊蹭過鎖骨，貓爪圖案正好遮住胸口的紋身，若隱若現。我感覺鼻血差點噴出來，一把搶過內衣扔進盒子：“退了！這是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

“可是王大媽說情侶都要穿這個！”她委屈地紅了眼眶，尾巴纏上我的手腕往回拽，“她說穿這個給主人跳‘貓咪舞’，主人就會開心~”

我：“……”

王大媽到底在哪個菜市場買的“情侶指南”？！

為了證明“這個真的好看”，豬咪趁我洗澡時，偷偷穿上了那套“貓爪情趣內衣”。

我裹著浴巾出來時，看見她站在客廳中央，黑色蕾絲內衣繃得緊緊的，貓爪圖案的鈴鐺襪隨著動作叮當作響。她突然踮腳轉圈，尾巴從蕾絲裙擺下探出來，像條靈活的小蛇：“主人你看！轉圈圈的時候鈴鐺會響~像不像山里的風鈴？”

她的貓爪紋身從內衣邊緣露出一角，粉色的梅花圖案在燈光下泛著柔和的光澤。我感覺血液“轟”地沖上頭頂，浴巾差點掉在地上。

【冷靜！她只是貓仙！不懂人類的“情趣”！這是文化差異！】

內心彈幕瘋狂刷屏，表面卻只能板著臉：“脫下來！”

“不要~”她突然撲進我懷里，尾巴纏上我的腰往下按，鈴鐺襪蹭過我的小腿，又癢又麻，“主人明明很喜歡~剛才你盯著我的襪子看了十五秒哦~”

她的呼吸噴在我頸窩里，帶著淡淡的貓薄荷香。我感覺耳朵尖燙得能煎雞蛋，手里的沐浴球差點捏變形。

最終，我還是沒能退掉那些“情趣用品”——因為豬咪把所有包裝都撕了，還在吊牌上咬了個洞。

“主人別生氣嘛~”她蹲在我腿上，爪子按在我的胸口輕輕揉捏（像在踩奶），“我給你跳‘貓咪舞’好不好？王大媽說這個舞能讓男生開心~”

她突然站起來，穿著貓爪鈴鐺襪在客廳轉圈，尾巴甩得像鞭子，鈴鐺叮當作響。我看著她靈活的身影，突然覺得，或許被貓仙偷刷信用卡，也不是什么壞事。

至少現在，我的衣柜里不再只有程序員格子衫了。還有黑色蕾絲內衣，帶鈴鐺的貓爪襪，以及……她跳“貓咪舞”時，那讓我心跳加速的笑容。

貓咪的“領地意識”

我盯著茶幾上的草莓蛋糕，手指在膝蓋上摳出三個月牙印。

今天是公司女同事蘇晴來家里送文件的日子——她是我們部門的UI設計師，長發、白裙、說話時會臉紅，是全公司男生的“女神”。我提前半小時打掃了房間，甚至把豬咪的貓爬架藏進了陽臺，結果……

“主人，這個漂亮姐姐是誰？”

豬咪穿著我的oversize白襯衫，從陽臺貓爬架后面探出頭，尾巴尖掃過蘇晴的包帶，在上面印了個灰撲撲的爪印。她的襯衫扣子又崩開兩顆，貓爪紋身若隱若現，看見蘇晴對我笑，耳朵突然豎成雷達狀。

我：“……”

心臟狂跳起來，感覺后背的冷汗已經浸濕了T恤。

其實豬咪的“領地意識”，從早上就開始發作了。

我對著鏡子打領帶時，她突然跳上梳妝臺，爪子按住我的領帶往反方向拽：“主人今天為什么要綁繩子？是不是要去見別的小母貓？”

“這是領帶！上班要穿的！”我試圖推開她，她卻用尾巴纏住我的手腕，在我襯衫領口蹭來蹭去，留下一圈毛茸茸的白印，“王大媽說用氣味標記領地，別的貓就不敢搶了！”

她突然低頭，舌尖在我喉結上輕輕一舔：“這樣主人就有我的味道了~”

我：“……”

這貓仙的“領地標記”是用口水做的嗎？！

結果出門前，她還在我公文包上貼了張用爪子畫的便利貼：“林默是豬咪的！不準搶！”

蘇晴坐在沙發上，手里捧著我泡的檸檬水，眼睛瞟向陽臺：“林默，你家是不是養寵物了？我好像聽見貓叫……”

“沒有沒有！”我慌忙擺手，豬咪卻突然從陽臺沖出來，像顆橘色炮彈撲進我懷里——跨坐在我腿上，尾巴“唰”地纏緊我的腰，爪子按住我的肩膀往回按。

她的襯衫領口瞬間滑到肩膀，露出粉色的貓爪紋身和大半雪白的肌膚。蘇晴手里的水杯“哐當”一聲放在茶幾上，我感覺她的目光像探照燈似的掃過我們交纏的姿勢。

“她是我的！”豬咪突然對著蘇晴齜牙，耳朵貼在腦袋上，像只炸毛的小豹子，“不準你看我主人！他身上有我的味道！”

我：“……”

臉紅到爆炸，血液“轟”地沖上頭頂，連耳朵尖都在發燙。

蘇晴突然“噗嗤”一聲笑出來，放下水杯站起身：“懂了懂了，你們繼續~文件放這兒了，我先走啦~”她走到門口時突然回頭，曖昧地眨眨眼，“林默，你女朋友真可愛，像只護食的小貓咪~”

門關上的瞬間，我一把將豬咪按在沙發上：“你到底想干嘛？！”

她卻委屈地紅了眼眶，尾巴緊緊夾在腿間：“主人是不是喜歡那個姐姐？她看你的時候，你心跳變快了……”她突然咬住我的領帶往回拽，“比上次我穿蕾絲內衣給你跳‘貓咪舞’時跳得還快！”

我：“……”

這貓仙的耳朵是聽診器做的嗎？！

為了安撫這位“貓仙祖宗”，我被迫答應讓她在我身上貼“貓爪貼紙”——她網購的那箱“情趣用品”里，居然混著二十張粉色貓爪形狀的紋身貼。

“這里要貼一個，”她踮腳在我鎖骨上貼了張貼紙，指尖劃過我的喉結，“這里也要貼，王大媽說心臟的位置最容易被搶！”

她突然跨坐在我腿上，尾巴纏緊我的腰往下按，在我襯衫上貼滿貓爪貼紙，從胸口一直貼到手腕。我看著鏡子里像被貓抓過的自己，突然覺得程序員的尊嚴碎了一地。

“這樣別的小母貓就不敢靠近主人了~”她滿意地舔了舔爪子，突然湊近我的嘴唇，鼻尖蹭過我嘴角的貼紙，“最后一個貼在這里~”

她的呼吸帶著草莓味的牙膏清香，我感覺心跳又開始失控。這個流氓貓！明明是在撒嬌！

那天晚上，我加班改代碼時，豬咪突然從背后抱住我，尾巴纏上我的脖子：“主人，其實我不是討厭那個姐姐……”

她的聲音悶悶的，爪子按在我胸口的貓爪貼紙上：“我只是怕你像以前救的那些小貓一樣，養好了就送走……我不想被送走。”

我愣住了。想起去年冬天，我救助的那只三花貓被領養時，豬咪蹲在窗臺上看了一整天，尾巴掃落了三個花盆。

“不會送走你，”我轉過身，摸了摸她毛茸茸的耳朵，“你是我的家人，不是過客。”

她突然抬頭吻住我的嘴唇，貓爪貼紙蹭在我臉上，甜甜的草莓味混著淡淡的貓薄荷香。我感覺尾巴在我腰上輕輕顫動，像在表達某種喜悅。

今天豬咪在我身上貼了17張貓爪貼紙，其中3張在襯衫領口，5張貼在手腕，9張貼在……（此處被貓爪劃掉）

蘇晴在公司群里發了個“貓咪護食”的表情包，配文：“今天學到了新的宣示主權方式~”

豬咪現在正趴在我鍵盤上睡覺，尾巴纏著我的手腕，臉上還沾著半張貓爪貼紙。

原來被貓仙標記“領地”，也不是什么壞事。

至少現在，我的身上永遠有她的味道，我的鍵盤上永遠有她的爪印，我的心里……也永遠有個毛茸茸的小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