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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許大茂賒帛金,傻柱搞偷襲(二合一)

“干媽,您老怎么來了啊。”

“快快快,給老太太讓座。”

聾老太太的聲音一響起,易中海連忙站了起來,走到了聾老太太的身旁。

在傻柱跟易中海的攙扶下,聾老太太坐在了一旁的長條凳上。

聾老太太住在后院,是易中海認的干媽,也是院里年齡輩分最大的。

因為資格老,住在這院的時間長,院里的大家伙兒或多或少都敬聾老太太一些面子。

“中海啊,開會也不喊我,要不是我聽柱子提了一嘴,還不知道呢。”

“是不是不把我老太太當院里的人了啊!”

聾老太太拄著拐棍,坐在長條凳上,一臉和藹的申討易中海。

別看聾老太太外表和藹,對誰都是一副慈祥老奶奶的模樣。可院里最會倚老賣老,裝傻充愣的就是她了。

明明是易中海讓傻柱給她請來的,她卻一副自己打聽到,硬要來的模樣。

說起來,易中海跟聾老太太這對干媽干兒子,真完全是狼狽為奸,各懷鬼胎。

易中海需要聾老太太幫他在院子里壯聲勢,幫他壓住像賈張氏,劉海中這樣不服他的同輩人。

而聾老太太也需要易中海幫她撐腰,幫她樹立大院老祖宗的地位。

兩人就這么一拍即合,成為了一對讓人‘津津樂道的慈母孝子’。

本來今天的全院大會,易中海就沒打算讓聾老太太參加。

余家的喪宴上,再怎么著,還能不專門留一桌席面孝敬給聾老太太嗎。

可答應了周衛國拿帛金的要求后。易中海就想到了院里的人肯定會為這件事吵的不可開交。

唯獨請聾老太太過來,才能起到一錘定音的作用。

這么著,易中海專門叮囑傻柱,見到眾人吵架就把聾老太太請出來。

老太太還真是一點都不糊涂啊,來的可真是恰到好處。

“老太太,這哪能啊,您可是咱們院里的老祖宗。”

“我們都還沒搬進這個院時,您就在這個院里住著了,非要說誰不算院里的人,說誰都說不到您。”

易中海跟聾老太太一唱一和著,先是再次強調了一下聾老太太的地位,這才假模假樣的跟聾老太太解釋了一句。

“是這么著,我們啊,在商量該不該給余家送帛金呢。”

“您老見識多,老規矩知道的清楚,既然來了,就給我們大家說道說道吧。”

“帛金該給啊。”聾老太太一聽就坐不住,拿著拐棍在地上杵著站了起來。

顫顫巍巍的看向周圍的人:“這有什么好商量的。”

“怎么著,現在真是變了天了,這些老理兒也不講了嗎。”

聾老太太在大院里的人臉上一個掠過,眾人自知理虧,誰都沒有吭聲。

帛金自然是該拿的,這是每個人都知道的道理。

主要是之前都想著能一分錢不掏白嫖的,突然要出錢了,心里都過不去這個彎。

“小雪是個好孩子啊,中海我告訴你,你得幫我把小雪給看好咯。”

“可不能讓人欺負了她們姐倆,趕明兒我還得給小雪張羅一門好親事呢。”

“小雪媽不在了,我就是她最親的長輩,有我老太太在,你們誰都不許欺負!”

聾老太太在地上敲著拐棍,發出陣陣的碰撞聲,一副很是維護余雪姐妹的做派。

之前沒說要拿帛金,全院人打算一塊吃余家的絕戶時,聾老太太沒有站出來。

這一會兒,她倒又成了滿院最維護余雪姐妹的人了。

“放心吧老太太,您別激動,坐下,坐下。”

“沒人欺負她們姐倆,有我看著呢,您就把心放在肚子里。

易中海眼底的笑意都快抑制不住了,要么說姜還得是老的辣呢。

他易中海都沒想到,余雪馬上就到該嫁人的年齡了。

作為院里的一大爺,他自認為有必要幫余雪張羅這些,誰讓自己尊老愛幼,熱心腸呢。

在易中海跟聾老太太的默契配合下,帛金的事,院里的人算是都捏著鼻子認下了。

可這又產生了一個問題,那就是到底該掏多少錢。

涉及到關于自身的利益,幾乎是每個人都有話說。

有說一塊,有說五毛,還有說拿兩刀黃紙就算的,總之意見還是達不成一致。

一時間這又是吵的雞飛狗跳。

最終,易中海公布了一下他們三位大爺私下商量后定下來的金額,每戶三塊錢。

一聽每戶三塊錢,家里人口少的頓時炸開鍋了。揚言說什么不公平,應該按人頭來,一個人一塊錢。

可按人頭來,家里孩子多的又不樂意了,為首的叫的最大聲的就是賈張氏。

他們家仨大人,倆孩子,按人頭不得五塊錢啊。

雖說五塊錢,全家吃一頓三四十塊成本一桌的席面是不虧的,但還是那句話,占不到大便宜就是虧!

易中海也是頭疼,不過他懶得看他們吵,私底下跟閻埠貴,劉海中一商量,最終定下了一個誰都得遵守的標準。

每家每戶三塊錢不變,但限兩個人吃席。

如果哪家有額外的人想吃席,那就再掏一塊一的帛金加半斤糧票。小孩吃席一律拿半斤糧票,只要不滿十八歲,都是這個標準。

在95號院內,凡是三個大爺一致定下的事,極少有辦不成的,何況還有聾老太太在這里坐鎮。

在眾人的怨聲載道之中,確定席面是九個菜的標準不變后,這才紛紛排隊找閻埠貴給錢,登帳。

登賬時說什么的都有,有硬說自己二十歲的兒子還沒滿十八的。還有說自己家大人不去吃席,只有小孩去能不能只拿糧票。

最奇葩,最氣人的當屬剛跟婁曉娥結婚沒多久。住在后院,跟傻柱私底下最不對付的許大茂了。

他登賬的時候居然問,能不能把錢先賒著。

“許大茂,你說什么?賒帳?你當這是去飯店吃飯呢!”

記賬的閻埠貴聽到許大茂如此混蛋的話,整個人嘴都要氣歪了。

可許大茂卻是振振有詞:“三大爺,我就納悶了,這怎么不能賒了。又不是賒您的帳,您不就只是個記賬的嗎,急什么啊。”

“我又沒說不給,這不是我還沒確定好,我們家有多人要參加嗎。”

相比于愛攀關系劉海中,許大茂討好領導的方式,那可就高明多了。

這次宴席標準這么高,帛金每個人才一塊一,許大茂就盤算著,要不要把廠里的領導都喊來吃席。

當然了,吃席的時候不能跟領導說是喪宴,他完全可以商量商量,單獨擺一桌放在自己家,獨自吃一頓嘛。

許大茂是打了一個好主意,可這么不著調的話可把三位大爺給氣壞了。

尤其是易中海,平時最看不上許大茂了,當即怒罵道:

“許大茂,你們家能有幾個人啊,算上你爹你媽,不才四口嗎,你別說你連這些錢都掏不起!”

許大茂的老婆婁曉娥,那是資本家的女兒,家里別的不趁,就趁錢了。

自從許大茂結婚后,小日子明顯的過的好太多了。

在這個物質匱乏的年代,誰家的日子好過,誰家的不好過,那真是一清二楚。

要說別人說欠著,或許是家里真沒有。可許大茂說欠著,就是來挑釁他們三位大爺的權威的。

“還有我妹,我妹夫。還有娥子的爸媽,親戚,我們家人多著呢。”

面對易中海,許大茂也絲毫不怵,一張嘴可以說是相當的能臭貧。

他是有錢,但他該占的便宜,還是一點都不能少占。

這點跟他爸媽一樣,只不過許大茂他爸畢竟高明一點,能幫他盤算著娶到婁曉娥這種家庭的人。

要不是婁曉娥的父母打算找個出身好的調和一下,被許大茂他爹知道了上趕著求了上去,不然的話才輪不到他許大茂。

易中海收拾不了他,可自然有人能收拾許大茂。

就在許大茂跟易中海閻埠貴臭貧時,傻柱悄悄的走到了許大茂的身后,一記撩陰腿,瞬間疼的許大茂臉都綠了。

“嗷!”

“傻柱!你,你給我等著,不整死你,我就不姓許。”許大茂捂著下身,哀嚎著,這已經不是他第一次被何雨柱偷襲了。

“孫賊,爺爺我等著你。”何雨柱仗著老爹當廚子,從小伙食好身體壯,一點都不把許大茂放在眼里。

偷襲完許大茂他不光不跑,還站在院里故意高聲叫嚷著:

“哎,我說,許大茂,你家是真過不下去了是吧。”

“賒帛金,虧你想得出來。”

“我說婁曉娥,你看你男人,就這點出息,帛金都想賒,今兒我算是開了眼了喂。”

“你,你...”許大茂捂著下身,疼的說不出反駁的話來。

他扶著桌子,沖易中海,劉海中,閻埠貴道:“三位大爺,你們就看著傻柱當你們面行兇啊。”

許大茂在院子里一直不得人心,剛他又做出了這樣的事,自然是沒人搭他的茬。

何雨柱對許大茂動手,從本質上講,是得到了三位大爺的默許的。

本來婁曉娥正坐那陪聾老太太聊天呢。

一聽何雨柱又偷襲許大茂當即就坐不住了,可她還沒來及找何雨柱的麻煩呢。

就從何雨柱的口中,聽到了許大茂做出的如此丟人的一件事。

怪不得許大茂不讓自己去登賬,非要從自己這拿了錢親自去。居然是跑去賒賬去了。

太丟人了,她都不知道當初自己爸媽是看上許大茂什么了。

結婚前看許大茂做事品行還不錯,可結婚后誰知道他居然真實面目是這樣啊!

“許大茂,你丟不丟人!”

婁曉娥一把就捏住了許大茂的耳朵,把他從地上揪了起來。

此時的許大茂是上下一般疼,都不知道該捂什么地方好了。

“娥子,娥子,輕點輕點,這么多人呢,給我留點面子。”

“呸,你還要面子呢,瞧你做的事,丟人!”婁曉娥輕啐一口,盡管恨鐵不成鋼,可還是松開了許大茂的手。

從口袋里拿出了一個錢包,從抽出了一張五塊錢跟一張兩毛的現金。

“三大爺,您登一下賬,這是四個人的。”

婁曉娥給完錢,生氣的瞪了許大茂一眼,撒腿就往后院自己家走去。

“嘶,這下手也忒狠了。”

許大茂揉了揉通紅的耳朵齜牙咧嘴著。

“三大爺,把賬登好了啊,要是能留空座,記得幫我留著。”

許大茂說完,向后院走去,臨走前還不忘伸手指著何雨柱對他放狠話。

結果何雨柱故意頓了一下身子,做出要過去打他的模樣,嚇的許大茂撒腿就跑。

“哈哈哈,許大茂,瞅瞅你那德行。”

何雨柱得意的咧著嘴哈哈直笑。從口袋里摸出三塊錢,也登了一下賬。

“三大爺,這是三塊錢,您收好嘍。”

全院大會開了快一個多小時,這才全收好。

整個九十五號院,一共有十四戶人家,大人小孩全算上,總共四五十人。

除了余家本家外,其他十三戶都拿了三塊錢的基礎帛金,包括聾老太太也拿了,只不過是易中海替她拿的。

基礎帛金39塊。額外吃席的成年人有26人,孩子20個。

總計67.6元外加23斤糧票。

這一數量是遠超院里參加吃席的人數的,其中就有不少人打的跟許大茂一樣的主意,給親戚朋友拉來吃席。

就這么一搞,都不是正常的喪宴,快成了飯店自助餐了。

對于這種情況,易中海他們三個大爺,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否則的話,當初十桌的標準是怎么定出來的,還不都是這么想的嗎。

“六十七塊六毛,外加二十三斤糧票,有點少啊。”

閻埠貴撥弄著算盤,算出了這次總共收的錢。說實話,這些錢以制定的喪宴標準算,最多能置辦兩三桌。可確定吃席的人,得占去六七桌了。

等于說,這些人掏的這些錢,還不夠做飯的成本呢。可見讓每戶掏三塊錢,大家都還上趕著掏了,是出于什么原因。

“確實少了點。”

易中海拿過賬本看了看,吃席的人數跟他預料的差不多,之前要是都不拿錢,還不顯什么。現在拿了錢了,這很明顯的不夠成本,怕是周衛國那邊交代不過去啊。

“讓大家再湊點?”閻埠貴小心的試探著,要不是周衛國手里有他的煤球票,他本身的三塊錢都不想出。

“算了,咱們院的人吶,哼。”劉海中悶哼一聲,似乎很是為院里的人不屑。

易中海看了看他,沒有說話,他知道他們院的人是什么尿性,可從來不會像劉海中這樣說出來。

“老閻,許大茂不是說給他留幾桌想賒著嗎,你給他記上。”

“就四桌吧,全按成年人算,一共是44塊錢,加22斤糧票。”

“他不是說他們家親戚多嗎,反正咱們給他留出來了,不管來不來人,這帛金,必須得掏!”

“好,我看行,哈哈,我這就給他記上。”閻埠貴聽罷哈哈一樂。

許大茂啊許大茂,你以為就沒人能治得了你是嗎,該!

你不是娶了個有錢的老婆嗎,這次就讓你大出血!

“這個提議好,要我說啊,四桌都是便宜他了!”

劉海中也同樣支持道。

別以為他不知道,許大茂私底下對自己是一點都不尊重。沒少在廠領導的面前喊自己劉胖子,搞得他劉海中在領導面前很沒面子。

許大茂最近還是太得意,得了電影放映員的工作,還娶了個資本家的女兒。不知道院里有多少人妒忌他呢。

院里的人能吃余家的絕戶,自然的,就能喝他許大茂的血!

反正不是自己掏錢,許大茂掏越多,他們心里才越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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