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獨獨差了她
- 獸世戀綜:茉莉精渣雌在星際爆紅
- 柴藤wis
- 2041字
- 2025-08-25 21:04:25
“累死啦!文衍哥哥,你下次能不能走慢點兒呀,我腿都快走斷了?!?
心動小屋的玄關處,風鈴叮咚。
翎歌雙手捧著一盆多肉,踢掉鞋子,把它往鞋柜上一放,轉身癱坐在客廳的沙發上。
文衍跟在后面,提著一個植物園的袋子,里面裝著給其他人帶的限定書簽和冰箱貼。
他彎腰把袋子放在茶幾上。
“跑了大半個園區,自然會累。”
“看來你們收獲頗豐?!焙剔睆亩锹呦聛?。
她和米路似乎是最先回來的一對,托著一小杯咖啡,眼下青黑有些重。
氣質嚴肅優雅的女人站定,眉頭蹙起,問:“只有你們回來了嗎?”
“還有我?!?
小屋門再次打開,米路和貝加黛一前一后走了進來,
貝加黛向來精心打理的發髻有些松散,幾縷發絲垂至額下,但臉上不見絲毫狼狽,滿是高強度運動后的亢奮與征服欲。
她活動了一下手腕,語氣抱怨道:“你們植物園應該很輕松吧。米路帶我去玩的運動項目……不過,還算盡興?!?
被提及名字的金發男人倚在客廚房與樓梯的交界處,懶洋洋的,沒說話,掃過在場的幾個人,像是在清點人數。
“就只差你們了?”禾薇又問。
見所有人都一副迷茫的樣子,她補充:“虞穎和書白堵車了,艾米和北野恩比我和湯老師還要先回來,只是不知道去了哪?!?
思及此,文衍抬頭環顧四周。
湯聲遲或許在房間,虞穎和游書白待會應該能趕回來。
那么……只差莉蘇和靳元生了。
這個認知落在在場的所有人心頭上。
翎歌后知后覺地“啊”了一聲,坐直身體:“對哦!蘇蘇姐和靳上將還沒回來,這都快……”
她扭頭望向墻上的掛鐘,時針直直指向十一點。
“這么晚了,不會出什么事了吧?”翎歌說。
“孤男寡女,嘖。發生點需要深入探討才能解決的問題,導致耽誤了時間,也不奇怪。”
貝加黛興致滿滿地勾起嘴角,在單人沙發上慵懶地交疊起雙腿。
她故意拖長了調子,充滿了曖昧的暗示。
“貝加黛!”
湯聲遲和禾薇異口同聲叫她。
“好啦好啦,我開個玩笑,讓大家不要想到那么糟糕的境地而已?!必惣喻炱财沧?。
“你這話最好以后都別說出來。”
作為她今天的約會對象,米路一改白日的紳士禮貌,緊盯著她,既不含笑,也不發怒。
即便是瞧不上他失去了王位,貝加黛也不得不承認。
男人有一張令人過目難忘的臉,骨相優越,高聳的眉骨在眼窩下映出深邃陰影,更接近于古典塑像或時尚大片中經過嚴苛篩選的模特面孔。
英俊、風度、以及不言而喻的權威感與距離感。
貝加黛低頭避開視線:“你不是才和我約會完嗎……”
“他們應該是去雪山狼一脈的篝火晚會了。”米路打斷她。
只有這樣的活動,才最方便解釋他們為什么今天不回來。
“原來是這樣。”艾米從露臺走下來,松了一口氣。
而旁邊的北野恩還急促地喘著氣,應該是聽到了他們的談話內容才慌忙追下來。
“你們今天怎么樣?”
與此同時,游書白長腿一跨,冷著臉走近,抬頭問北野恩。
北野恩還想追問莉蘇的事,艾米卻搶先一步回答游書白:“很好,我們今天過得特別開心?!?
她的眼瞼又紅透些許。
游書白卻噤聲。
“蘇蘇去了狼族的聚會?”北野恩走到米路身邊,低聲耳語。
“大概率是。”米路說。
就在這時,客廳的公共通訊器響起悅耳的提示音,打斷了北野恩的追問。
文衍離得最近,伸手按下接聽鍵。
節目組游制片的聲音傳出來,清晰而又公事公辦:“通知各位嘉賓:莉蘇小姐與靳元生上將因今日約會地點距離較遠,返程時間安排出現延誤,為確保安全,今晚將與跟拍一同留宿在外,明日早晨返回小屋。請各位不必擔心?!?
“另,今天沒有其他安排,嘉賓們請好好休息。”
“明晚,請大家準時在一樓客廳集合,節目組將統一安排車輛,前往阿加泰斯東海岸,進行預告海報的拍攝工作。屆時,注意著裝!拍攝主題與海相關。重復一遍……”
通訊切斷。
翎歌張大嘴,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臉上寫滿了震驚。
身邊的文衍面無表情地推了推眼鏡,繼續處理公務,看不出什么別的情緒來。
米路嘴角仍含著若有若無的笑意,漫不經心地打了個哈欠:“看來沒別的事了?累了,我先上去了?!?
說完,竟真的轉身就上了三樓,仿佛剛才的通知無足輕重。
【我屮??留宿在外嗎,有點意思?!?
【戀綜第一對夜不歸寢的嘉賓出現了,讓我們把這個黑料妹莉蘇嘲死好嗎?】
【不行啊,我是姐狗cp粉……北野恩臉都白了?!?
【我一直在哭,我押寶的不是這對啊。】
【你們夠了吧,沒聽到說跟拍老師會一起嗎?我請問呢。】
【想黑莉蘇的串子偷偷藏不住了唄?!?
【有一個是靳哥啊,敢罵的不怕聯邦傳票么……】
【黛黛偷笑得好壞啊,但是好喜歡!】
【好期待明天。沙灘!泳裝!我可以!】
【完了,今晚小屋沒人能睡著了?!?
彈幕節奏帶得飛起,客廳卻意料之外的安靜,其他人也陸陸續續散了。
北野恩一個人返回廚房,把提前溫熱好的食物和牛奶都通通放進了冰箱。
客廳的燈全部熄滅完,只剩下廚房地面一圈暗沉的燈帶。
夜色如墨,將獸人孤伶伶的背影吞沒大半。
北野恩背對著所有的視線,不管是人的,還是鏡頭的。他抬手咬住右手關節,用虎牙死死抵住。
牙齒陷入柔軟的皮肉,痛感敏銳傳送到大腦,可這痛楚非但沒有讓失落的犬獸清醒,反而更像是一點兒星火,點燃了壓抑整整一日的、扭曲陰濕的情緒。
姐姐和靳元生……留宿在外。
這幾個字眼不斷盤旋,衍生出無數不堪入目的畫面。
不要…為什么偏偏是靳元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