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昨天就是我家房頂,它塌了!
- 無限續貨系統,我帶百姓富甲一方
- 一萬六千畝玫瑰
- 2396字
- 2025-08-25 10:33:52
飛劍嚴含臭淚,終于將這東西運回了云闕酒樓。
從后院進門后,大家伙都圍了上來。
“我去~這味~這什么東西爛了啊?”
“是不是誰拉了?”英小虎捏著鼻子,看著飛劍帶了兩層面罩,“師傅,你是不是……竄稀了?”
飛劍上去就是一腳:“你才竄了,你全家都竄了!”
英小虎撓了撓頭,這么兇。
只有蘇錦歌面無表情,將麻袋繩子打開查看。
那股味登時撲鼻而來。
所有人一探頭,驚奇的看著一顆顆空殼。
為霜打著手語:【蘇姐姐,這不是蠣鮮嗎?怎么是殼子,肉呢?】
對于蘇錦歌費事將這一堆爛東西拿回,大家一致不解。
“是啊蘇掌柜,你要這東西干什么?這也沒肉啊。”飛劍問道。
蘇錦歌為大家解釋:“眼看一類房頂就要修繕好了,接下來我要修繕路面,這樣大家來來回回行路也會方便。”
她拿起其中一個殼子:“蠣殼就是修繕路面的其中一重要原材料,叫蜃灰。”
幾人這才明白過來。
“蘇掌柜您真要修繕路面啊?這余香縣可不小,若是修繕路面是個大工程,那趙舟能同意?”英小虎覺得這事不太可能。
蘇錦歌莞爾:“要想城富有,就必須先讓城活過來。”
英小虎撓了撓頭:“啥是讓城活過來?”
“要是城本身破敗——比如城墻塌了擋不住盜匪,街道爛了運不了東西,水井枯了沒水喝。”
“就算有酒樓賺了錢,也留不住人、守不住家。”
“簡單說就是,城是底盤,先把底盤搭穩了,上面的樓,才能立得住,長得好。”
英小虎恍然頓悟,雙眸睜大:“蛙趣~牛,蘇掌柜不愧是商人出身,每一步都精于算計。”
“……”當初我說要修繕房頂,也是大家都不看好,現在眼看一類房頂就要修繕完了,只是一類剩余門戶現在缺少木材。”
“余香縣木材告急,趙舟那出不了,眼下只能從西山運。”
清月驚恐:“小姐,西山??那可是山匪蜉蝣的地界,您還真打算跟他們合作啊?”
英小虎皺眉:“這可是要命的事……”
為霜扯著蘇錦歌袖口,滿眼擔憂:【蘇姐姐,您慎重考慮啊!】
飛劍剛擦完手,倒是沒反對:“閻豎不是壞人,只是被逼無奈,他占了西山頭,西山資源好,木材、蠣殼都有,若是能跟他合作,這也不乏是一樁壞事。”
“飛劍!”清月站出來,怒視著他,“你要死別拉上我家小姐。”
飛劍吞咽了一下,這虎妮子。
他還是開口說出:“蘇掌柜現在需要人,趙舟的人不行,若是想要讓余香發展起來,就必須發展自己的人。”
“哦吼吼,山匪是自己的人?他是你們的人吧?”清月冷哼。
“你現在覺得蘇掌柜還有能用得上的人嗎?”
清月一頓,剛要開口,只聽一道冷厲聲線響起。
“好了!”蘇錦歌制止,“你們各有各的道理,但飛劍說得不錯,我現在需要發展自己的人,閻豎那的資源很好,但西山不屬于山匪。”
“每一草一木都是官家的,若是讓趙舟同意開采,就等于在他心上鑿個大洞。”
“哪怕一道道程序都按照趙舟的走,怕是走到猴年馬月也批不下來。”
“你們記住,真理只在大炮射程之內!”
“趙舟這種人,就得治!”
為霜拍了拍自己的胸膛:【我支持蘇姐姐。】
一輪高月孤懸夜空,月輝潛在烏云,空氣中氤氳著水霧。
蘇錦歌望著遠處,怕是要下雨......
翌日。
路面濕漉漉,泥土的腥氣混著昨夜雨氣漫進人鼻腔。
蘇錦歌正要派人去西山探查木材,只見不遠處走來兩位身著官服,腰間跨刀的男人。
這不是趙舟衙門的人,周捕頭嗎?
此人是依據縣令的指令,有帶領捕快拿罪犯,傳喚被告人等權利。
是縣衙的兵頭頭。
他們身后還跟著一身破布麻衣,身上沾染泥濘點子的男人。
看上去......有點眼熟......但想不起來了。
“不是,這幫人還有完沒完啊!”
清月摔下抹布,走到了門口。
蘇錦歌此時眉目陰沉,看著已經到了跟前的人。
“大人,就是蘇協理,就是她!”泥點子家仆道嚷著。
此時百姓都圍觀過來。
酒樓的客人也都站了起來,朝外張望。
一時間,空氣變得緊張。
周捕頭朝著蘇錦歌拱手,恭敬道:“小的見過蘇協理。”
“發生了什么?”蘇錦歌問。
只見那泥點子家仆指著蘇錦歌:“大人,就是蘇協理用了劣質泥漿,昨夜一場小雨后,府上剛修繕好的祠堂房頂漏雨,是我發現將人都轉移走,若是家主祭拜先祖,怕是也跟著去了......”
男人開始抹眼淚。
蘇錦歌眉頭微壓,劣質泥漿?
他說的可是水泥?
身后百姓討論起來:
“啊?劣質水泥?是啥?”
“大人,就是水泥吧?”
有人問道。
“對,蓋房材料的一種。”周捕頭就說了這么一嘴。
隨后周捕頭看向蘇錦歌,唇角淺淺一勾:“呦~蘇協理,這您得跟咱個去趟府衙了。”
“你放屁!”清月站出來,狠狠瞪著他,“房頂塌陷跟我家小姐有何關系?劣質泥漿?照你的意思,是我小姐指使的了?”
英小虎也憤憤不平,掐著腰:“你們人前兩張口,是非由你們定,還有沒有枉法了?”
“大膽!我們是官家的人,你們竟敢抗命,是不想活了?”
“來人!給我將鬧事的人抓進大牢!”
另一名跨刀副手開了口。
只見一眾縣衙官兵從巷子口迅速涌出。
蘇錦歌一看大概是十幾名官兵,他們從巷子口齊齊拔刀,快速圍了上來。
她內心呵呵一笑,這是早就埋伏好了啊!
只聽‘唰’一聲。
一道銀光詐現,直閃人眼。
飛劍拔劍,從酒樓內走了出來。
那劍氣登時撕裂了風,強勁至極。
男人目光凌厲,一股強大的冷意瞬間席卷而來。
眾人一驚,統統后退。
只見男人面容冷穆,語態平靜看向眾官兵:
“我看誰敢!”
十幾名官兵看著飛劍抬起的那把劍。
這可是斷水劍,劍如其名,水都能給劈開三尺!
更別說人了。
眾人互相看看,誰都不敢輕舉妄動。
“這,你......”那唱紅臉的副手看著鋒芒全開的劍,就直抵自己胸前,面色一下子蒼白起來。
雙方劍拔弩張,空氣像凝住了似的。
陽光也退到了云層中。
滿街的殺氣炸開來。
這情形,周捕頭趕忙道:“啊哈哈,是飛劍副手啊,莫要動氣,莫要動氣,小的也只是奉命行事。”
“這百姓的房頂出現了大事,趙大人是叫小的來請人,是俾人管理下人不利,這才沖撞了協理大人,莫怪,莫怪。”
男人扭過頭看向手下,大聲呵斥:“大膽!蘇協理怎會抗命鬧事,給我滾下去。”
副手凝滯了一下,一抬手:“下去!”
就在這時,趙六帶著人從另一邊大刀闊斧的走了過來。
走近了,他邪佞一笑:“呦,這么熱鬧啊?”
下一妙男人指著她:“蘇錦歌,你喪心病狂工程偷工減料,危害百姓安全,昨天就是我家房頂,它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