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宸恢復意識時,唯一的感覺就是痛。
仿佛一柄燒紅的鐵錐從后腦貫入,尖銳的痛楚在顱腔內猛烈炸開。
如酷刑般的劇痛瞬間剝奪了他的思考能力,喉間只能擠出野獸般干澀的悶哼。
喉嚨像被火燎過的砂紙刮過,根本發不出半點清晰的聲響。
緊接著,無邊的黑暗吞噬了一切。
這不是夜晚的昏暗,而是吞噬一切光與希望的、絕對的黑暗。
眼皮像灌了鉛一樣沉重,他奮力撐開一道細縫,迎面而來的依舊是那令人窒息的虛無。
他想控制自己的手臂,卻發覺四肢仿佛都已背叛他,沉重得如同灌鉛,完全不聽使喚。
他用盡全身力氣,才讓指尖微微抬起,向上摸索不過寸許,便觸碰到一片冰冷堅硬的平滑物體——
是木板。
左側、右側以及腳下……四周及上下傳來的,皆是同一種冰冷堅硬的觸感
這是一個狹窄且封閉的長方體空間
龍宸的心猛地一沉。
這里顯然不是醫院。
鼻腔里充斥著柏木防腐劑與幽幽檀香混合的死氣,身上傳來滑膩的觸感——那是絲綢壽衣。
他在一口棺材里。
“窸窣——”
棺外傳來衣料摩擦的輕響,緊接著,一個男聲響起,嗓音壓得極低,透著諂媚之意。
“……殿下的儀容,咱家已親自驗看過了,神態很是安詳。劉太醫,還請您再‘確診’一番,以便盡快封棺,讓殿下早日入土為安?!?
劇痛撕扯著神經,也撕開了記憶的口子。
東宮后苑,濕滑的假山石階,那匹受驚失控的寶馬……
身體失重墜落瞬間,背后那股陰狠決絕的推力!
推他的人究竟是誰?此刻已不重要。
重要的是一個更荒謬、更冰冷的事實:這具身體真正的主人,東和王朝那位素有“愚鈍懦弱”之名的太子龍宸,已然死去。
而他,一個來自二十一世紀的靈魂,鳩占鵲巢,成了這位倒霉太子的替代者。
一個即將被當作尸體活活釘死在棺中的替代者
“福公公所言極是。”一個蒼老且透著油滑的聲音隨之附和,“太子殿下天不假年,實乃國之不幸。老夫這便最后確認一下脈息,也好向陛下與娘娘回奏。”
沉穩的腳步聲由遠及近,最終停在了棺槨之側。
龍宸瞬間屏住呼吸,每一寸肌肉都緊繃得如同鐵塊。
死亡的陰影真切可感,仿佛已透過薄薄的棺蓋,那冰冷刺骨的恐懼感,正一寸寸地侵蝕著他的骨髓。
他不能出聲,更不敢有絲毫異動。
唯一的活路,是在被當作妖孽處置之前,為自己“死而復生”之事,尋一個最合情合理的解釋。
而留給他的時間,只剩棺蓋開啟前的數息之間。
殘存的力氣與意志,盡數匯聚于一根手指。
龍宸驅使著這唯一尚能掌控的指節,朝著身側的棺壁,敲出極輕卻又極穩的節奏。
篤。
篤。
篤。
這聲音輕如蚊蚋振翅,在這方寸死寂中,卻如同叩響了地府的喪鐘。
棺材外,那原本從容不迫的腳步聲,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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