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強勢的女帝,無能的妻子》
- 我,鄰國質(zhì)子,狂刷女帝攢名聲
- 卡皮BLL
- 2228字
- 2025-08-24 23:22:31
一股屬于女人特有的,敏銳直覺猛地攫住了她的心。
在鳳御極那看似平靜無波的威儀之下,池晚秋感受到了一種強烈的危機感。
這女帝...
莫非是看我老公相貌英俊,又孤身一人身處異國他鄉(xiāng),無依無靠,于是起了什么不該有的壞心思?
霎時間,無數(shù)令人不安的念頭如同潮水般涌入池晚秋的腦海。
她仿佛看到了那些只在市井話本里才有的標(biāo)題:
《霸道女帝強制愛,鄰國質(zhì)子哪里逃》
《強勢的女帝,無能的妻子》
這樣想著,池晚秋氣得貝齒緊咬,咯咯作響,粉拳也不自覺地握緊。
但,這股怒氣來得快,去得也快。
現(xiàn)實像一盆冷水瞬間澆滅了她的憤懣。
畢竟,以她現(xiàn)在的實力,想要勝過權(quán)傾天下,修為深不可測的女帝,簡直是癡人說夢!
“老公...你...你一定要堅持住啊...”
池晚秋悲憤交加,她一怒之下,無比憋屈地地縱身一躍,重新飛回了看臺之上,落回原處時甚至有些踉蹌。
“等我...等我到了實力足夠強大的那一天,一定會把你從她手里搶回來的!”
就當(dāng)...就當(dāng)是讓老公暫時出去....歷練技術(shù)了!
池晚秋只能這樣在心中自欺欺人地寬慰自己,試圖忽略那酸澀的感覺。
但很快,她眼珠一轉(zhuǎn),另一個堪稱刺激的想法如同閃電般劃過她的心田。
你說,要是我能背著女帝,和我老公私底下偷偷地...
這不就成了——
《有用的妻子,無能的上司》
這個念頭一經(jīng)浮現(xiàn),就像野草般瘋狂滋長。
池晚秋的眼睛越來越亮,幾乎要冒出光來。
一個模糊的計劃開始在她心中不斷勾勒,逐漸成型,驅(qū)散了方才的陰霾。
問道院廣場最中央。
鳳御極低垂著眼眸,看著如同爛泥般跪倒在自己面前的沈澤。
她絕美的面容上看不出任何情緒波動。
她只是素手輕輕一揚。
周遭的空氣瞬間變得凝重,狂暴而精純的靈氣如同受到無形召喚,瘋狂地在沈澤身邊匯集。
而后,這磅礴的靈氣如同冰冷的枷鎖,毫不留情地沖刷過他周身的十二大關(guān)鍵穴位。
沈澤身體劇烈一顫,臉上血色盡褪。
他能清晰地感覺到,自己剛剛凝聚的靈力再次被徹底鎖死。
她語氣平淡無波,仿佛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繼續(xù)。”
這禁錮,堅硬如鐵,是沈澤無論如何都無法憑自身力量沖破的。
沈澤依舊五體投地,連抬頭窺視女帝容顏的勇氣都沒有。
鳳御極淡然轉(zhuǎn)身,龍袍劃過一個優(yōu)雅的弧度。
沈硯看著面前女帝那近在咫尺的絕美面容,陽光灑在她臉上,仿佛鍍上了一層圣潔的光輝。
他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從容不迫地沖著鳳御極躬身行了一禮,說道:
“多謝陛下出手相助。”
“不必,”
鳳御極朱唇輕啟,聲音清冷,目光卻幾不可察地避開了沈硯的直視,
“這就當(dāng)是...一點上次答應(yīng)你的,一點點小小補償。”
說完,她像是生怕被看穿什么,慌亂之中為自己找了這個略顯蹩腳的借口。
而后,根本不等沈硯再說什么感激的話。
她周身空間微微波動,一個閃身,便如同幻影般消失在了場地中央。
鳳御極離開之后,場內(nèi)的壓力驟然一輕。
沈硯緩緩踱步到依舊癱軟在地的沈澤面前。
用手中那半截木刀,漫不經(jīng)心地在沈澤的頭頂上敲了敲,發(fā)出篤篤的輕響。
“還不起來?還沒結(jié)束呢。”
沈澤仿佛還沉浸在方才女帝那浩瀚如海的威壓之中,沒能完全回過神來。
他手腳并用地從冰冷的地面上爬起,但雙腿發(fā)軟,幾乎站立不穩(wěn),又一次癱坐下去。
“你的主子,可還在上面看著你呢。”
沈硯用木刀刀尖輕輕敲了敲沈澤的小腿,語氣帶著戲謔,示意他望向看臺盧高遠所在的方向。
此時的盧家父子,面色鐵青得如同鍋底,眼神陰鷙地看著場地中這戲劇性的一幕。
沈澤眼中怨毒光芒劇烈閃爍。
他知道,在被女帝徹底封禁靈力的情況下,只依靠純粹的武道技藝,他絕無可能是沈硯的對手。
“哥...”
他喉結(jié)艱難地上下翻滾了數(shù)次,才從干澀的喉嚨里擠出了一個沙啞的字眼。
沈澤猛地翻身,不再是癱坐,而是以一種異常流利的姿勢,毫不猶豫地再次跪倒在沈硯的面前。
雙膝貼著冰冷的地面,他甚至不顧形象地向前蠕動了幾下。
最后來到沈硯的腳邊,他一把抓住沈硯的褲腿,開始止不住地放聲哀嚎,聲音凄厲。
“哥!!我的好哥哥!!”
最初的那聲“哥”還喊得有些滯澀僵硬。
但接下來的哭嚎卻異常地情真意切。
不知道的,還真以為沈硯是他失散多年,感情深厚的親哥哥。
那模樣,就仿佛他們之間從未有過任何你死我活的恩怨仇隙。
沈硯眉頭輕輕一挑,眼中掠過幾分玩味的興致,他好整以暇地看著沈澤,示意他繼續(xù)他的表演。
“我們本就是血脈相連的親同胞啊!怎么能在這里不斷地自相殘殺,讓外人看了笑話啊!!”
一邊說,沈澤一邊抬起手,左右開弓,不斷地扇著自己的耳光。
啪啪作響,像是真的對自己以前的行為感到無比的懊悔和痛心。
而對于看臺上傳來的所有指點,嗤笑聲和那些鄙夷的視線。
他仿佛完全聽不到,也看不見,徹底沉浸在自己精心編排的苦情戲碼之中。
“以前都是弟弟我豬油蒙了心,都是我不好!我給你賠罪了!哥!”
說著,沈澤又砰砰地跪下開始給沈硯磕頭,額頭撞在堅硬的地面上,發(fā)出沉悶的響聲。
沈硯靜靜地看著他賣力地表演這場獨角戲,仿佛在欣賞一場與己無關(guān)的鬧劇。
“你這是什么意思?”
沈硯淡淡開口,語氣中聽不出喜怒。
沈澤抬起涕淚橫流的臉,臉上努力擠出最諂媚的笑容,說道:
“從今天開始,哥哥你才是真正的瑞麟圣體!東麟國當(dāng)之無愧的天驕!”
“東麟國有了你,年輕一輩才算是有了真正的領(lǐng)頭羊,以后哪里還有我什么事情啊。”
“好哥哥,你就大發(fā)慈悲,高抬貴手,饒過我這一次吧。就當(dāng)是放屁一樣把我放了吧!”
沈澤的目光若有若無、小心翼翼地瞟向看臺上的盧高遠,聲音壓得更低,充滿了恐懼,
“要是這次我敗了,盧高遠真的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自扇耳光...以他的性子...”
“弟弟我怕不是...真的要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說著說著,沈澤還拼命從眼角擠出來兩滴渾濁的眼淚。
“我們的這場賭約...要不然就當(dāng)從不作數(shù),如何?哥,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