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爭奪代理俠魁
- 秦時:地澤萬物,唯我農(nóng)家
- 八棗豆
- 2159字
- 2025-08-22 10:00:00
至此,魁隗堂堂主的位置就空了出來。
田蜜在吳曠的保駕護航下,順理成章地接掌了魁隗堂堂主之位,終于實現(xiàn)了她的權(quán)力野心。
田洞在加冠儀式結(jié)束后,才知曉了魁隗堂發(fā)生的這一系列事情。
可此時木已成舟,他已經(jīng)難以改變田蜜得勢的局面,只能在心中暗暗警惕,靜觀其變。
田蜜接掌魁隗堂一個月后,便開始在農(nóng)家內(nèi)部積極活動。
她向一眾堂主提出:
“俠魁田光已經(jīng)離開大澤山一年有余,現(xiàn)在更是音信全無,生死未卜。
偌大的農(nóng)家不可一日無主,為了穩(wěn)定人心,不讓其他勢力有機可乘,這個時候需要推舉一位農(nóng)家代理俠魁,來執(zhí)掌農(nóng)家的大小事務(wù)。”
除了田洞之外的四大堂主,經(jīng)過一番商議,也覺得田蜜說的有道理,事關(guān)農(nóng)家的安危與穩(wěn)定,確實不能再拖延下去。
于是,他們相約在大澤山下召開“炎帝訣”會議,準備推舉出一位代理俠魁,以應(yīng)對當前農(nóng)家面臨的復(fù)雜局面。
大澤山下的演武場塵土飛揚,青石鋪就的擂臺上刻滿了歲月沖刷的刀痕劍印。
魁隗堂堂主田蜜身著粉色紗裙,腰間銀鈴隨著蓮步輕晃,率先款步登臺;
神農(nóng)堂堂主朱家邁著小短腿,棗核眼半瞇半睜,身后跟著鐵塔般的典慶;
四岳堂堂主司徒萬里手搖折扇,嘴角噙著若有似無的笑意;
共工堂堂主田仲一身玄色勁裝,眼神有些猥瑣;
烈山堂堂主田洞則穿著白色長衫,右手習(xí)慣性地按在腰間佩劍上。
五人分坐總壇的六堂座椅,無形的氣場在空氣中碰撞,連山風(fēng)都似帶著幾分肅殺。
田蜜見眾人到齊,纖手輕撫鬢邊珠花,腰肢如弱柳扶風(fēng)般搖曳上前,眼波流轉(zhuǎn)間掃過各位堂主:
“各位堂主,今日齊聚這大澤山,想必都清楚小妹召集會盟的緣由。”
她刻意拖長了語調(diào),指尖在胸前繞著圈,
“咱們農(nóng)家俠魁田光,一年多前馳援楚國抵抗秦軍,之后便杳無音信,活不見人,死不見尸。”
說到此處,她忽然斂了笑容,蹙起細眉作憂心狀:
“可咱們農(nóng)家十萬弟子,遍布齊魯大地,怎能一日無主?小妹日夜難眠,就怕各堂離心離德,被別有用心之人鉆了空子,這才斗膽請各位來共商對策。”
她停頓片刻,目光掃過眾人神色,
“依小妹之見,不如先推舉一位代理俠魁暫掌大權(quán),若是田光俠魁平安歸來,再將權(quán)位交還。這樣既能穩(wěn)住局面,也能防備那些虎視眈眈的外部勢力,各位覺得如何?”
朱家猛地用拐杖往地上一頓,青石磚頓時裂開細紋,他冷哼一聲:
“田蜜堂主不必繞彎子,有話直說便是,到底要如何推舉這代理俠魁?”
“朱家大哥還是這般急性子。”
田蜜咯咯嬌笑起來,銀鈴般的笑聲在山谷間回蕩,她故意挺了挺胸脯,裙擺下的小腿若隱若現(xiàn),
“小妹倒是有個主意——各堂選出一人,來場五人混戰(zhàn),最后留在擂臺上的那位所屬的堂主,便暫代俠魁之位,諸位以為妥當嗎?”
眾人聞言皆是一怔,司徒萬里折扇輕敲掌心,田仲眉頭微挑,田洞低頭沉思,朱家眼神閃爍。
片刻后,五人交換眼神,竟不約而同地點了點頭。
很快,出戰(zhàn)人選塵埃落定:
魁隗堂派出吳曠,他一襲黑衣,背后“寒蟬”古劍泛著幽光;
神農(nóng)堂由典慶出戰(zhàn),這位壯漢赤裸著上身,古銅色的肌膚在陽光下泛著油光;
四岳堂司徒萬里親自下場,折扇早已換成雙刀;
共工堂田仲與烈山堂田洞也決定親自上陣,兩人并肩而立,隱隱透著同盟的意味。
擂臺上的局勢瞬間分明。
神農(nóng)堂與四岳堂素來交好,典慶自然站到司徒萬里身側(cè),兩人雖未言語,卻已形成默契;
田仲拍了拍田洞的肩膀,這位烈山堂堂主是他主持過加冠禮的族弟,此刻更是寸步不離;
唯有吳曠獨立擂臺中央,眼神冷冽如冰,與其他人涇渭分明。
“鐺——”
銅鑼聲落,混戰(zhàn)驟然爆發(fā)。
典慶率先動了,他雙手揮舞著沉重的雙刀,帶起呼嘯的風(fēng)聲,直撲田仲與田洞。
這是朱家的授意。
他早已料到田仲會聯(lián)合田洞,打算先讓典慶解決這兩人,再聯(lián)手司徒萬里對付吳曠,最后讓盟友將位置讓給自己。
典慶的橫練硬功堪稱一絕,江湖人稱“銅頭鐵臂,百戰(zhàn)無傷”,論防御力,放眼天下無人能出其右。
這門功夫雖有罩門,卻藏在體內(nèi)深處,只要內(nèi)里不受重創(chuàng),便無人能破他的防御。
田洞與田仲見狀,立刻揮劍迎上。
“叮叮叮……”
金鐵交鳴聲密集如雨,田洞的劍法靈動迅捷,田仲的招式剛猛沉厚,兩人配合默契,劍光如網(wǎng)般籠罩住典慶,時不時便有劍鋒擊中他的身體。
然而典慶竟似毫無所覺,硬生生扛下所有攻擊,肌肉賁張間將刀劍震開,戰(zhàn)局一時陷入膠著。
另一邊,吳曠看準時機,身形撲向司徒萬里。
司徒萬里擅長埋伏偷襲,武功在農(nóng)家算得上二流,但在吳曠面前卻相形見絀。
兩人交手二十余回合,司徒萬里的刀法漸漸露出破綻,吳曠瞅準一個空隙,“寒蟬”劍精準地抵住對方雙刀,左掌同時拍出,正中司徒萬里胸口。
“噗!”
司徒萬里倒退五步,一口鮮血噴在青石板上,臉色瞬間慘白如紙,顯然傷得不輕。
吳曠正要乘勝追擊將他打下擂臺,臺下忽然傳來一聲輕咳,正是田蜜。
他轉(zhuǎn)頭望去,只見田蜜朝他努了努嘴,眼神示意他去圍攻典慶。
吳曠眉頭緊鎖,他素來光明磊落,最不屑以多欺少。
可這些時日,田蜜的柔情攻勢早已讓這位硬漢繳械投降。
所謂“英雄難過美人關(guān)”。
他縱然滿心不情愿,還是咬了咬牙,轉(zhuǎn)身加入戰(zhàn)團,劍指典慶。
擂臺上頓時形成三打一的局面,朱家在臺下氣得吹胡子瞪眼,卻只能眼睜睜看著。
這混戰(zhàn)本就無規(guī)矩可言,聯(lián)手圍攻也在規(guī)則之內(nèi)。
典慶腹背受敵,只能收起攻勢全力防御,雙臂交叉護住要害,硬生生扛著吳曠的快劍、田仲的猛擊與田洞的巧刺。
三大高手雖占盡上風(fēng),卻始終無法攻破那層銅皮鐵骨,一時間竟也奈何他不得。
就在這時,一道沙啞的聲音響起:
“典慶,我來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