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后，主動出擊

一、戰前形勢

至三月初二，我已暗中完成“三線并進”：

1.兵力：招得新卒五千、老卒二千一百，合七千一百；

2.火器：佛郎機二十門、紅衣炮十二門（奪自清）、冰雷千具、火筏五十；

3.情報：暗影閣探得——

?多鐸五千鐵騎因河冰解凍，滯留楊村三日；

?吳三桂關寧軍三千已過天津，與多鐸貌合神離，分屯兩寨；

?清軍糧船三百艘正泊張家灣，守兵僅八百，主將驕惰。

我定策：先斷糧，再破騎，最后卷擊吳軍。

二、出擊路線（分三路）

1.雪刃營（主將秦良玉）——夜渡運河，襲張家灣糧船，火筏封河；

2.桂影營（我自領）——繞道楊村之南，伏冰雷陣，待多鐸回援；

3.龍牙營（王承恩督后）——虛張旗鼓，佯攻吳三桂，牽制不令北上。

三、作戰日程

?初二夜：雪刃營潛至張家灣，以毒煙迷守兵，火筏順流而下，焚糧船二百七十艘；

?初三黎明：多鐸聞糧船被焚，急回師，踏我冰雷陣，連環炸碎冰面，鐵騎墜河者千余；

?初三午前：吳三桂見多鐸潰退，懼為所累，按兵不動；我趁勢揮桂影營從蘆葦叢殺出，短劍、火槍齊發，斬其殿后騎八百；

?初三傍晚：三路會師張家灣，奪馬千匹、糧萬斛，炮三十門，全軍振旅而還。

四、戰果與后勢

一日兩戰，清軍折兵三千，失糧二十萬石。

我以七千之眾擊萬余之敵，傷亡不足五百，士氣大振。

當夜，我于張家灣殘堤上立無字碑，書血字一行：

“三月初三，朱令天以火破冰，自此不復為守勢！”

五、下一步

糧船灰燼未冷，我已令暗影閣放言：

“通州既破，京師旦夕可下。”

皇太極聞之，必急召吳三桂、多鐸回援。

而我，將乘春水初漲，直取天津——

那里，是我復明之路的第一座城門。

（第二章.盛京·崇政殿)

時辰：三月初五子時

值夜銅漏三聲，殿外大雪翻飛。皇太極披玄狐大氅，案前攤著三封八百里加急：

第一封鑲紅旗殘部血書

“張家灣糧船三百，一夕俱焚；多鐸貝勒墜冰河，失馬千余；關寧軍按兵不救。”

第二封吳三桂密稟

“女寇朱令天，以七千眾一日兩捷，鋒芒甚銳。臣請速調蒙古兩旗合圍。”

第三封暗影閣細作暗呈

（以滿、漢雙文寫就，紙角仍夾半瓣干枯桂花）

“朱令天已誓：‘三月初三火破冰，自此不復為守勢。’”

皇太極看完，良久無言，只將桂花拈在指尖，輕輕一捻，淡香混著雪氣。

他忽抬手，掀翻案上玉鎮紙，碎聲裂雪。

“傳——”

聲音低啞，卻驚得殿外鐵甲鏗然跪倒。

“一、罷多鐸前鋒之職，削爵三等，戴罪立功；

二、調蒙古敖漢、奈曼兩旗騎兵一萬，星夜赴天津；

三、令吳三桂、洪承疇合兵兩萬，限十日內于香河、武清之間筑長圍，務使朱令天匹馬不得北顧；

四、發御前紅衣大炮五十門，彈丸改鑄‘開花雷’，殼面刻四字——‘令天自焚’；

五、懸賞再加一等：獻朱令天首級者，封一等子，世襲罔替；活擒者，裂土封王，永鎮遼東。”

語罷，他抽出佩刀，寒光映雪，將那半瓣桂花釘在殿柱之上。

“朕要她親眼看這花，在火里灰飛。”

殿外風雪驟急，鼓角聲穿破夜空，

像一頭被激怒的蒼狼，撲向南方。

【第三章·烽火三月】

副題：香河冰裂，一戰封喉

——朱令天第四次大兵團作戰

時間：三月十二至三月十五

地點：香河—武清走廊（運河與永定河之間，百里平川，冰凌未化）

一、敵我態勢

皇太極急令：

?蒙古敖漢、奈曼兩旗騎兵一萬（已抵武清南）

?吳三桂關寧軍一萬二千（自天津西進）

?洪承疇督紅衣炮五十門、步騎八千（沿運河北岸布長圍）

三線合圍，欲以“鐵鉗”碾碎我七千義軍。

我之對策：

“先拔其炮，再碎其騎，后奪其糧”，以快制慢，以火破冰。

二、兵力部署（七千一百人）

1.雪刃營秦良玉2300人冰雷、火筏、短槍

2.桂影營朱令天2400人佛郎機、馬刀、桂花毒煙

3.龍牙營王承恩2100人佯攻、輜重、夜襲

4.影騎哨300人暗影閣死士，蒙古語、滿語雙通，專司放火、謠謠

5.預備哨1000人老弱婦孺，運糧、護傷、擂鼓

三、作戰階段

（一）拔炮——三月十二夜·“鬼火奪炮”

?影騎哨扮潰兵，混入洪承疇炮陣，四更點火藥車。

?轟然巨響，五十門紅衣炮自炸其營，殘炮不足二十。

?洪承疇驚退十里，陣腳大亂。

（二）碎騎——三月十三黎明·“冰河回馬槍”

?敖漢、奈曼騎兵越永定河，踏冰疾進。

?我預以雪刃營鑿冰成“龜裂紋”，暗植鐵蒺藜。

?萬馬奔騰，冰面崩陷，蒙古騎落水者三千，余者陣亂。

?桂影營兩翼夾擊，佛郎機霰彈如雨，斬首一千二百級，奪馬兩千匹。

（三）奪糧——三月十四黃昏·“火燒武清倉”

?吳三桂見兩翼俱挫，退守武清大倉。

?龍牙營夜攜火筏、松脂彈，借北風縱火。

?倉廩連營三十里，火光照天，糧百萬石盡化飛灰。

?關寧軍大噪，夜遁天津，津門城門未閉即潰。

（四）全線反擊——三月十五日·“香河封喉”

?我率全軍渡河，以繳獲馬匹編為“影騎”五百，直插敵后。

?多面鼓聲、桂花毒煙、冰雷連環，清軍自相踐踏。

?午時，香河冰面盡赤，三路清軍皆北奔，百里之內不復成軍。

四、戰果

?斬首：四千三百級

?俘：蒙古臺吉二、明降將五、清兵三千（擇老弱釋之）

?奪：戰馬四千匹、殘炮十七門、火槍三千支、甲胄萬副、糧八十萬石（焚半留半）

?我部陣亡：四百九十七人

其中女營一百一十人，雪刃營一百五十三人，龍牙營九十四人，影騎哨三十七人，預備哨一百零三人。

每人骨灰以桂花布裹，葬香河老柳下，立“無名冢”。

五、戰后

三月十五夜，我立于香河殘橋，以繳獲清軍號角吹長音三聲。

號角在風里回蕩，似替七百戰死者呼出最后一口戰氣。

我把佟圖賴舊旗割下一角，浸血寫“生”字，綁在父皇短劍上，擲入永定河冰洞。

“生”隨波而去，像一顆火種，

沿河直下天津，直下京師，

直下皇太極的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