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倒是說說,我是如何個出名法。”
丁長老饒有興致的看著我等待著我的回答,那眼神分明在告訴我如果我的回答不讓他滿意的話,他肯定不會讓我好受。
“您有所不知啊,在我的家鄉(xiāng)很早之前就流傳著一個傳說:很久以前,我們村子常年遭受野獸襲擊,那些野獸兇猛異常,即使我們這些世代在山里生活的獵戶村子也難以抵抗住獸潮。
后來,我們村里一個見過世面的鄉(xiāng)親回來說他發(fā)現(xiàn)凡是掛有星宿老仙旗幟的村子都從不受獸潮襲擊,并且那些豎立了星宿老仙雕像的村子年年豐收,五谷豐登。
開始我們也不信,就是抱著試試看的態(tài)度,沒辦法,我們的根在那里,都舍不得離開。
那種情況下,我們也只能死馬當作活馬醫(yī),跟著其他村子照做。
說來也奇怪,做完旗子后,我們村子就再也沒有受過獸潮襲擊,后來我們村長甚至還組織我們給星宿老仙您豎立了雕像,雕像豎立當天那是漫天霞光,天空之中仿佛有星宿老仙您的身影浮現(xiàn),我們都說是您顯靈了。
自我們豎立雕像后,咱們村子每次打獵都能豐收,傷亡也基本上沒什么了,家家都有余糧,再也沒誰餓過肚子。
后來我們和周邊的幾個村子一合計,干脆把咱們的村子都改名叫星宿村,所以星宿老仙您在我們那地方絕對是神一樣的存在!”
我手舞足蹈的描述著星宿老仙的假歷史,描述的時候甚至眼睛里都冒著光。
不得不說我這演技,那些奧斯卡影帝在我們面前都是小學(xué)生級別的。
“看這小子說的如此生動細膩,搞不好是真的,不過到底是誰借著我的名義在搞事情,算了反正對我也沒有壞處,到時候有機會去看看。
這些山野鄉(xiāng)民見識淺薄,愚昧至極,哪里知道這其中肯定是有人在暗中操縱這一切,到時候有機會去看看,到底是誰在搞鬼。”
丁春秋心里嘀咕,明顯對我的話又信了幾分。
“這些都是小事,不足掛齒,我現(xiàn)在只想知道為什么你沒有心也可以活的好好的,為什么之前沒有修為,身體也能那么強悍,而現(xiàn)在又突然有修為了。”
丁春秋一連串的疑問讓我一時間還真不知道該怎么組織語言來應(yīng)對。
他看我皺著眉頭一動不動,還以為這牽扯到什么大秘密,頓時心里更好奇。
“怎么?不想說?”
“不是,您誤會了,只是我真不知從何說起。”
于是我開始半真半假的說著我的經(jīng)歷。
“你是說,你是被羅剎門的夜魔掏去了心臟?”
丁春秋聽得目瞪口呆,“那你又是怎么還活著的?”他像個好奇寶寶問個不停。
“我也不知道,當時和我一起的有個女伴,據(jù)她說我當時確實沒了氣息,她念在我和她相識一場就當場把我埋了,結(jié)果還沒有完全把我埋完的時候天空中突然降下一道紫色的驚雷,那雷柱估計得有碗口粗,直接打在我的心臟處。
其實這些自我被掏了心臟后我都不知道,是那個女伴跟我說的,她說那道驚雷落下后我就奇跡般的醒來,身上雖然被電的焦黑,但洗凈后我發(fā)現(xiàn)膚色都比以前好多了,并且我感覺自身的力量也加強了不少。
后來那個女伴被人搶走了,說是因為她有什么靈根修煉,說我是個什么修煉廢物,帶走我也是浪費資源,所以就將我丟下了,我剛被丟下就碰到一個怪人帶著一副棺材想要我的命,我打不過他,然后后來的事情就這樣,你也知道了。”
丁春秋見我描述完后,陷入沉思,不時捋著胡須,來回踱步。
“老仙,您是仙人,我知道您肯定有辦法,我想修煉,我要去找我的丫頭,您大慈大悲可一定要幫我。”
我的眼神很是焦急和擔憂,又透露著對鐘靈的思念。
丁春秋見我這眼神如此哀傷落寞也就不再懷疑我。
“他們那些井底之蛙哪里曉得天地寬廣,道法神通!你現(xiàn)在不是已經(jīng)到煉氣大圓滿了嗎?”
說到我的修為他又開始懷疑起來,狐疑的看著我“剛剛聽你的描述,你一直都沒有修煉過,也沒有人給你功法,那之前盤膝而坐運轉(zhuǎn)的功法是誰教你的。”
丁春秋眼神忽然再次變得冰冷,我甚至都不敢直視他的眼睛,那目光刺的靈魂生疼。
臥槽,光顧著瞎編了,咋忘了這茬兒,這邏輯有點不合理啊,沒想到他居然沒有沉醉于我的贊美之中,沒在我的一聲聲贊美中淪陷。
這是個高手,心性居然如此堅定,不過即使你心如磐石,我也要做你心中那個不可戰(zhàn)勝的心魔!
“啊?功法?這難道不是您送給我們修煉的嗎?
我剛剛修煉的是我們星宿村人人都會的呀,我們在沒有合村之前,我們隔壁村修煉的是您給的八荒鍛體功,而我們村修煉的是唯我獨尊功。
這不是每到月圓之夜,您顯圣傳給我們的嗎?難道您不是星宿老仙?你是假的!好大膽,你敢冒充星宿老仙丁春秋,讓他老人家知道了肯定會將你挫骨揚灰!”
我義憤填膺,將問題又重新拋回去,并將問題矛頭轉(zhuǎn)移,這一手弄得丁春秋明顯一愣,他沒想到我居然弄這么一出,讓他有點不好接招。
“今天就讓我為星宿老仙清理你這個冒牌貨,竟敢冒充老仙,你死有余辜!”
說罷我立馬捏緊拳頭,拳如奔雷直逼向丁春秋面門,這一擊勢大力沉,我絲毫沒有留手,使出了我十二分力氣。
即使丁春秋元嬰大圓滿,半步分神境的修為硬吃我這一拳估計也不會好受。
丁春秋沒想到我會說動手就動手,都不帶一點猶豫的,當場就懵逼了。
不過好在他的修為也不是擺設(shè),單手掐訣于胸前,立馬身前便生起一團黑氣,這黑氣化為盾牌擋在丁春秋身前,我用盡全力的一拳居然不能撼動分毫。
“小友,有話好說,老夫確實是丁春秋無疑,這是我們宗門人盡皆知的事情。”
“真的?你沒騙我?”我用不相信的眼神回應(yīng)過去。
“比珍珠還真,我可以對天發(fā)誓,如果我不是丁春秋,我天打五雷轟,這樣總相信了吧小友?”
“嗯,暫且信你,希望你不要騙我,更不要冒充星宿老仙,不然我們星宿村的所有人都不會放過你!”我惡狠狠的威脅道。
丁春秋一腦門子黑線,這什么跟什么啊,自己還用冒充自己?他無語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