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長老依舊不為所動,“這個世界,我只相信死人才能保守秘密,你說的奴印這個東西雖然不錯,但依舊怕被人搜魂,我這個人膽小怕事,萬一哪天你被搜魂了,到時候免不了會有很多麻煩。”
“你······”陰小風沒想到他都如此卑微低賤的求生了,結果丁長老還是不肯放過他,要知道奴印一旦被中下,生死全在對方的一念之間。
既然丁長老不肯放過他,那他死也要濺他一身血!
“丁長老,我好心好意送你這么好的殼,你卻要加害于我,我陰小風自認識您開始到現在一直對您都是恭恭敬敬,跟您鞍前馬后一兩百年了,即使沒有顧同門之誼,好歹有些情義,您真就這么狠心?”
陰小風依舊做著最后的嘗試,試圖讓丁長老改變主意,對他來說,活著才是最重要的。
“你說的很對,我也覺得很可惜,但沒辦法,雖然以我現在在尸陰宗的實力和地位并不害怕,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不想給自己惹麻煩,行了,和你說了這么多算是仁至義盡了,你可以去死了。”
丁長老話畢伸手一抓,陰小風就不受控制的朝著丁長老飛去。
陰小風知道自己今日是在劫難逃,他此時的心卻突然平復下來,張口吐出自己的金丹,隨即一口精血噴在自己的金丹之上,金丹立馬爆發出耀眼的光芒,陰小風也變得萎靡起來。
金丹內部的巨大能量開始越發狂躁不安,隨時都會爆炸。
“想自爆金丹?不錯,是個法子,不過還不夠看。”
丁長老見陰小風竟然要自爆金丹,雖然他不懼,但若被波及難免也會不好過,鬧出的動靜到時候引來其他人就不好了,這是他不希望看到的。
他眉心飛出一根漆黑如墨的長針,眨眼間便透過金丹直接沒入陰小風眉心,金丹被刺破的瞬間,能量如找到了突破口,開始瘋狂的向外宣泄。
被黑針刺破的金丹也在被刺破的同時開始變黑,最后徹底變成一顆毫無靈氣的廢丹!
“你居······”
陰小風話還沒有說完,生命氣息便戛然而止。
“死在我的鎮魂針下,你也可以瞑目了。不過想待在我的棺材里,你還不夠格。”
丁長老法訣一掐,朝著陰小風的尸首一指,陰小風尸身上便冒出黑色的火焰,這火焰一出現,整個密室的溫度都下降了不少,這讓外面的我都感覺到了寒意。
也就幾個呼吸的時間,陰小風的尸身在黑色火焰的灼燒下便毫無蹤跡,灰飛煙滅。
大堂內在地上裝死的我有一種不祥的預感,當機立斷起身拔腿就跑,可還沒有跑幾步就被撞回。
我起身仔細查看剛剛撞的方位,卻發現什么都沒有。
“完了,這次徹底的玩完了,為什么別人穿越都是主角,而我卻是個倒霉鬼,走到哪里都危機四伏,在死亡邊緣反復橫跳。”
不用想,我肯定是又被困在什么卵的陣法里面了。
秉持著一力破萬法的真理我開始準備破陣!
我現在會的最大的功法除了吞天功后也就是我自己開創的法克神功。
法克神功雖然威力巨大,但鬧出的動靜也太大,自身的副作用也太大,即使到時候攻破到時候我也就是砧板上的魚肉只能任人宰割。
吞天功這個功法破陣卻是以吸收掉大陣的能量支撐來導致大陣自己被無法運轉,這個方法可靠些。
說干就干,我立馬盤膝而坐,開始瘋狂運轉吞天功,周邊的靈氣開始向我迅速聚攏。
“想不到你還沒有死,我很好奇,一個沒有心臟的人是如何到現在還能活的好好的,我也好奇為什么明明你一點修為都沒有,身體素質卻能如此強悍,體內的能量雖然駁雜不堪卻又瀚如煙海。”
站在門邊的丁長老饒有興致的看著我,冷不丁的說話差點沒把我嚇個半死。
我沒有答話,只想快速破陣!
突然,丁長老臉色一凝“不對!你現在居然是煉氣大圓滿!”
吞天訣我運轉了這么老半天這大陣居然沒有半點被消耗的跡象,這讓我有些不知所措。
“哦?你是想通過吸取我這打針的能量來破陣?”
丁長老見我不答話也不氣惱,反而對我更加感興趣起來,繼續說道“小伙子,咱們做個交易如何,你回答我的問題,我放你離開,甚至可以考慮收你為徒。”
“臥槽,老子這么有師父緣的嗎,怎么遇到個人就想收我為徒。”
我心中腹誹,不過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得先穩住他,看能不能在他身上套取些有用的信息幫忙破陣,要是真如他所說能放了我,那當然最好不過。
“哦?老鐵怎么說?”
我語出驚人,弄得丁長老一愣一愣的。
不過他很快又平復了情緒,“我丁春秋一言九鼎,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一口唾沫一口釘,我的信譽童叟無欺,絕對有保證,絕無戲言!”
臥槽,丁春秋!
在金老爺筆下丁春秋這家伙可不是什么好人,估摸著這家伙也不是什么好貨色。
但凡吹噓的都是假的,喜歡吹噓自己有錢的都是窮逼,吹噓自己信譽好的都是言而無信的,聽了丁春秋的話我心中立馬給他下了定論,這家伙可不是什么好人啊,得著重提防!
“哦,原來是法力無邊,攻無不克,戰無不勝的星宿老仙,失敬失敬,久仰久仰。”
反正現在也破不了陣法,我干脆起身對著丁春秋躬身作揖,不過我很納悶兒,為什么我的吞天功對這個陣法不起作用。
“星宿老仙?我何時有這個稱號了?”
丁春秋見我張口就來,不像是隨口胡謅,又好奇的看著我尋求答案。
“丁老仙,您有所不知啊,在我出生的地方,您的星宿老仙的名號那可是人盡皆知啊,那可是誰聽到您的名號都是如雷貫耳忍不住豎個大拇指的存在。”
我一本正經的瞎掰著,說著煞有其事,丁春秋見我說的繪聲繪色,也將信將疑起來,不過看向我的眼神卻是由好奇和冰冷開始變得柔和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