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進賊了
- 八零:帶空間嫁大佬在大院暴富了
- 錦小惜
- 2059字
- 2025-08-20 20:55:28
她頓時明白,這些食物不會腐爛,隨時可以取用。
于是不再急于脫手,反而開始精挑細選,只賣最值錢的幾樣。
這樣一來,既能避免頻繁出入引人懷疑,又能保持利潤最大化。
她靈機一動,在空間邊緣靠近白霧的地方搭了好幾個專門存糧的倉庫。
用木板和石塊壘成小屋,屋頂鋪上防水的油氈布,四角還加固了鐵釘。
每個倉庫都分門別類:一間放糧食,一間儲藏干貨,一間專存蛋類和禽肉。
就連腌制的咸菜、風干的臘肉也都整齊碼放,井井有條。
她在倉庫外貼上標簽,用炭筆寫上日期和種類,管理得如同正規糧庫一般。
平時去黑市轉轉,主要還是進貨,偶爾賣點東西,圖個樂呵,反正也不缺錢花。
她常換不同的帽子和圍巾,改變走路姿勢,盡量不讓熟人認出來。
進貨時專挑偏僻攤位,買些種子、農具、肥料,還有少量日用品。
偶爾出手幾只活雞或一筐新鮮水果,換來幾張紅票子,揣進懷里便笑。
不是為了錢,而是享受這種神不知鬼不覺的自由感。
對她而言,黑市更像是個游樂場,而她是隱匿其中的玩家。
不過,空間里最近出了件奇怪的事。
原本一直風平浪靜,萬物生長有序,可這兩天她總覺得哪里不對勁。
空氣里少了些濕潤,光線似乎也暗了一點。
她起初以為是錯覺,可接連幾天都如此,便留了心。
柳宴歡盤點當初從宋家帶來的財產時,發現玉石好像少了些,起初她沒太在意。
那些玉器都是她從宋家偷偷帶出來的,裝了整整九大箱,堆在空間一角。
她原本打算留著以后應急,沒打算輕易動用。
可這次清點時,忽然發現箱子數量沒變,但重量輕了不少。
她打開一看,幾塊玉璧邊緣缺了口,還有些玉簪斷成兩截,像是被無形之力切割過。
直到某天整理自己的寶貝,發現一塊玉佩只剩下一小半,切口整齊得像是被什么割走的,這才警覺起來。
那玉佩是她娘留給她的遺物,通體翠綠,雕工精細,她一向珍而重之。
如今卻只剩下半個蝴蝶形狀,斷裂處平滑如鏡,不像是人為砸斷的。
她心里猛地一沉,連忙把所有箱子翻了個遍。
仔細一查,原本整整九大箱的玉器,現在只有八箱半了。
不僅數量少了,而且每箱里的物件都有不同程度的損耗。
有些玉鐲缺了小塊,有些玉佛被削去頭顱,連玉白菜上的葉子都被削薄一層。
她記得清清楚楚,剛收進來的時候每箱都是滿的,嚴嚴實實,連縫隙都沒有。
難道是被空間“吃”掉了?
她蹲在倉庫前,望著那片繚繞的白霧,心中升起一股寒意。
這空間本就是個謎,能加速時間,能保鮮食物,能無中生有地種出萬物。
可它到底有沒有意識?會不會自行“攝取”能量?
那些玉石,莫非是它成長所需的養分?
這時她才注意到,空間周圍的白霧又淡了不少。
從前這片白霧濃得幾乎看不清邊界,如今卻變得稀薄透明,像是晨霧將散。
而與此同時,空間的范圍明顯擴大了,原本的田地往外延伸了一圈,足足多出三畝地。
現在的空間比剛開始大了好幾倍,說不定就是吸收了玉石里的東西才變強升級的。
而且新擴出來的地,黑土更肥,種的作物長得也更旺。
她試著在新土地上種下辣椒,不到半天就開花,第二天就掛果。
紅薯藤爬得比以前快兩倍,結出的塊莖個個飽滿如拳頭。
就連雞下的蛋也更大更圓,蛋黃金得發亮。
這一切似乎都在說明——這片空間,正在進化。
見劉家兩口子睡得跟死過去似的,一點動靜都沒有,他立馬動手,把值錢的東西往口袋里塞。
塞不下,干脆脫了外套,裹成一包全帶走。
動作利索,卻不發出半點聲響,像只夜里出洞的老鼠,躡手躡腳地翻箱倒柜。
金銀首飾、現金、手表,凡是能拿的全不放過,眼睛都不眨一下。
他心里早盤算好了——這些東西換錢后,足夠他躲到鄉下去過一陣逍遙日子。
現在的柳宴歡,因為靈泉水的滋潤,耳朵靈得不行,王寶田剛踏進劉家院子,她就聽出來了。
腳步輕,落地重,分明是那個瘸了一條腿的王寶田走路的節奏。
連他喘氣的頻率、鞋底蹭地的聲音,都清晰得仿佛就在耳邊。
她躺在屋里的床上,閉著眼,卻把院中每一絲動靜都記在心里。
靈泉水不僅滋養了她的身體,也讓她五感變得異常敏銳,像是換了雙通靈的耳。
雖然身體原主殘留的情緒讓她一陣心慌、想吐,但對王寶田的恨意還是壓過了不適。
那種深入骨髓的厭惡,像是前世積下的仇,今生終于等到清算之日。
她記得王寶田曾在批斗會上親手推倒她的父親,還朝倒在泥地里的老人吐口水。
那雙渾濁的眼里沒有半點憐憫,只有得意和惡毒。
如今這老東西居然還敢上門偷東西?簡直是自尋死路。
她正愁抓不到這個老不死的老鰥夫把柄,這人居然自己送上門來,哪有攔著的道理?
老天都在幫她,送上門的機會豈能錯過?
她一動不動地躺著,連呼吸都放得極輕,裝出沉睡的樣子。
暗中卻已打定主意——等王寶田動手,她就立刻揭發,讓他有去無回。
正好借著他偷東西,一舉兩得——既能把他送進局子,又能給劉家添亂,出一口惡氣。
劉家靠權勢欺壓人,王寶田趁火打劫,那就讓這兩人一起栽進去。
亂子越大,她就越安全,越能掩人耳目。
第二天一大早,高雅蘭發現家里明面上的好東西全不見了,當場就炸了。
柜門大敞,首飾盒空空如也,存錢的鐵罐也不翼而飛。
她猛地撲到床邊翻找,連床墊都被她掀了起來,卻什么都沒撈著。
哭喊聲尖利刺耳,吵得整條巷子都聽得見。
街坊四鄰紛紛探頭張望,議論紛紛,說劉家遭賊了。
她一邊抹淚一邊嚷著要報警,嗓門大得像是生怕別人不知道她家有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