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詭異的世界
- 社畜在詭異世界里卷KPI
- 今年沒燒香
- 4151字
- 2025-07-30 02:13:11
凌晨兩點三十七分。
城市像一塊耗盡了電量的巨大電路板,沉入一片死寂的黑暗里。在寫字樓的格子間,只有零星幾盞燈還在茍延殘喘地亮著,其中一盞,就懸在張凡的頭頂。慘白的光線潑灑下來,把他和面前那臺嗡嗡低鳴的電腦屏幕籠罩其中,在光滑的桌面上投下一個疲憊的剪影。空氣里彌漫著一股混雜了隔夜咖啡,廉價的外賣和灰塵的沉悶氣味,每一次呼吸都沉甸甸的。
張凡的眼皮沉重得如同墜了鉛塊,每一次眨眼都像在和某種強力膠水艱難搏斗。視野邊緣是模糊晃動的重影,屏幕上一行行糾纏不休的代碼,此刻都幻化成了爬行的黑色小蟲,扭曲著,蠕動著,嘲笑他徒勞的努力。他用力掐了一下自己的虎口,尖銳的疼痛瞬間刺穿了麻木,帶來一絲短暫的清明。他甩甩頭,仿佛這樣就能把黏稠的疲憊甩掉,指尖重新落在冰涼的鍵盤上,敲擊聲在死寂的辦公室里空洞地回蕩,像在為這漫長的夜晚敲打喪鐘。
“啪嗒”
突然,鍵盤旁邊那堆散亂的文件、半空的咖啡杯和幾個干癟的零食包裝袋之間,憑空出現了一樣東西。
張凡聽到聲音微微側身看去,那是一張長方形的卡片,通體是純粹到能吸走所有光線的墨黑,邊緣銳利得仿佛能劃破空氣。上面沒有任何印刷的痕跡,沒有公司LOGO,沒有收件人信息,只有一個用某種暗沉、仿佛凝固的血液寫成的地址:
深紅巷7號,午夜鐘樓。
字跡本身似乎帶著一種冰冷的重量,壓在張凡的視網膜上,沒有署名,沒有落款,只有這七個字,像一句來自深淵的無聲低語。
張凡的眉頭擰成了一個死結。又是哪個部門搞出來的新花樣?午夜團建?還是HR弄的什么壓力測試?他煩躁地伸手,指尖觸碰到卡片的瞬間,一股難以形容的寒意猛地竄了上來,沿著他的手臂直沖大腦,激得他頭皮一炸,殘余的睡意瞬間被驅散得無影無蹤。那感覺不像觸摸紙張,更像碰觸一塊剛從冰柜深處挖出來的、浸透了某種古老陰冷氣息的金屬。
“什么鬼東西!”他低聲咒罵了一句,嫌惡地將這詭異的黑卡捏起,動作粗暴,只想盡快把它處理掉。他順手拉開左手邊那個塞滿了廢紙和空飲料瓶的垃圾桶蓋,準備把這來歷不明的玩意兒扔進去,讓它和那些垃圾一起被明天的清潔工打包帶走,徹底遺忘。
就在他的手腕帶動著那張黑卡即將越過桶沿的剎那——
嗡!
辦公室里的空氣毫無預兆地劇烈震動起來,發出一聲低沉而怪異的蜂鳴。張凡頭頂那盞唯一亮著的日光燈管猛地閃爍了幾下,發出滋滋的電流聲,隨即徹底熄滅!極致的黑暗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間將他吞沒。
緊接著,一股無可抗拒的巨力猛地攫住了他身體的每一個部分!那感覺像是被一只無形的、冰冷的巨手狠狠攥住,他整個人像被投入了高速旋轉的滾筒洗衣機,天旋地轉,強烈的失重感和空間錯亂的眩暈感猛烈地沖擊著他的感官。他甚至沒能發出一聲完整的驚呼,所有的聲音都被壓縮在喉嚨深處,變成一聲短促的、意義不明的悶哼。
這令人窒息的拉扯和眩暈不知持續了多久,也許是一瞬,也許是永恒。當那股力量驟然消失,張凡感覺自己被狠狠摜在了某種堅硬、冰冷的東西上。
砰!
后背傳來一陣悶痛,他狼狽地摔倒在地。眩暈感仍在顱內瘋狂盤旋,胃里翻江倒海。他趴在地上,劇烈地干嘔了幾下,卻什么也吐不出來,只有喉嚨火燒火燎地疼。
他艱難地撐起身體,視線模糊地掃向四周。
他發現自己正跪坐在一片冰冷、粗糙的灰色石磚地上。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濃烈到令人作嘔的氣味——那似乎像鐵銹、陳腐的泥土、還有某種難以名狀的、類似動物內臟腐敗后混合在一起的腥臭氣息。這股味道濃稠得幾乎能黏在皮膚上,無孔不入地鉆進他的鼻腔,刺激著他的神經。
光線極其昏暗,仿佛蒙著一層厚厚污濁的黃色油脂。他抬起頭,心臟猛地一沉。
他身處一個巨大到令人心悸的封閉空間。高聳的、布滿斑駁污漬的黑色石墻向上延伸,一直隱沒在頭頂那片深不可測的、翻滾著的濃稠黑暗里。那黑暗并非靜止,而是如同活物般緩緩蠕動、流淌,偶爾閃過幾道微弱的、幽綠色的磷火,像無數只窺伺的眼睛。
空間的正中央,矗立著一座龐大得超乎想象的座鐘。它的基座由慘白的、仿佛某種巨大生物骸骨打磨而成的物質構成,上面布滿扭曲怪異的浮雕,隱隱約約能看到痛苦掙扎的人形輪廓。座鐘的鐘面是凝固的、粘稠的暗紅色,如同凝固的血塊,上面沒有任何數字刻度,只有一根扭曲的、如同脊椎骨般的黑色指針,詭異地懸停在鐘面上方,紋絲不動。
這里沒有窗戶,沒有門,只有冰冷的墻壁和這口詭異的巨鐘。絕對的死寂籠罩著一切,只有張凡自己粗重、帶著恐懼回音的喘息聲在空曠中回蕩,顯得格外刺耳和孤獨。
“嗬……嗬……”
他撐著地面的手在微微顫抖。
這是什么情況!我不是在加班嗎!怎么跑到這個鬼地方……還有……這里……是哪里……
張凡懵圈的想著,企圖催眠自己是在公司加班加出的幻覺。但是渾身的疼痛還是將他拉回了現實,這不是夢。那股冰冷的拖拽感,這令人窒息的惡臭,這龐大得讓人絕望的空間……一切都是真實的。
就在這時,他撐在地上的手,碰到了一個冰冷、帶著奇異韌性的東西。
就在他膝蓋旁邊,靜靜地躺著一本冊子。
它的封面是一種暗沉接近凝固血液的深紅色,入手冰冷滑膩,像是某種爬行動物的皮。封面上沒有任何文字,只有一個用扭曲的、仿佛還在緩緩滲血的黑色線條構成的符號——那像是一只沒有瞳孔、空洞地睜開的眼睛,又像是一個被強行拉扯變形的問號。
張凡的心臟在胸腔里瘋狂擂動,幾乎要撞斷肋骨。他盯著那本冊子,巨大的恐懼感像冰冷的藤蔓纏繞上來,勒得他喘不過氣。但他知道,他必須看。這可能是他唯一能知道這里到底是哪里的地方了。
他用顫抖的手指,艱難地、一點點地翻開那深紅如血的封面。
嘩啦——
書頁翻動的聲音在這死寂的空間里格外清晰,帶著一種令人牙酸的粘滯感。里面的紙張異常粗糙厚重,發黃的羊皮紙發出唰唰的聲音,而印在紙上的文字……
張凡的瞳孔驟然收縮。
那不是印刷體,也不是手寫體。那是用粘稠、尚未完全干涸的暗紅色液體寫就的!字跡歪歪扭扭,仿佛書寫者正忍受著巨大的痛苦用手指蘸著自己的血在書寫!濃烈的血腥味撲面而來,幾乎讓他再次干嘔。
他強忍著翻騰的胃和刺鼻的氣味,目光死死盯住翻開的第一頁:
管理員守則:
1.聆聽鐘聲:當鐘聲響起,凝視鐘面。違背者,目盲。
2.勿擾骸骨:基座骸骨,不可直視,不可觸碰。違背者,骨化。
3.陰影有噬:黑暗角落,不可久留。違背者,影噬。
4.保持清醒:沉睡于此,靈魂永錮。違背者,同化。
5.完成職責:維護秩序,清理異常。完成KPI,方得解脫。
KPI?這三個字母像一根冰冷的針,刺破了張凡被恐懼填滿的大腦。荒謬感如同冰冷的海水,瞬間沖垮了部分堤壩。在這個鬼地方,居然也要搞績效?他幾乎是條件反射般地,手指帶著一絲麻木的、被訓練出來的本能,翻到了手冊的后面幾頁。
那里,赫然是所謂的“績效評估頁”。
同樣是用暗紅粘稠的液體涂抹而成,勾勒出一個簡陋的表格。最頂端一行觸目驚心:
【當前管理員存活率:9.7%】
下面一行小字注解:【低于10%觸發末位淘汰機制,靈魂能量回收】。
9.7%!
張凡盯著那個數字,熬夜熬得通紅的眼球幾乎要凸出來。忍住即將要破口大罵的國粹看著這如同噩夢般的字眼。
一種極其荒誕、極其黑暗、極其熟悉的冰冷感,瞬間壓倒了純粹的恐懼。這他娘的見鬼的KPI,這該死的存活率,比他上個月經歷的那場號稱“優化結構”的大裁員比例還要低!那個數字是15%。他熬過了那場裁員,代價是連續三個月每天只睡四個小時,像條瀕死的魚一樣在代碼的海洋里掙扎。
現在,在這個連物理法則都顯得可疑的地方,他又一次看到了那個熟悉的、散發著血腥味的數字——9.7%。低于10%就“回收”?這不就是變著花樣的裁員嗎?只不過裁掉的是命,是靈魂!
一種混雜著憤怒、荒謬和被逼到絕境的冰冷狠勁,像電流一樣竄過他的脊椎。恐懼依然存在,但另一種東西開始燃燒——那是被無數次無意義加班、不合理指標和職場傾軋磨礪出來的,一種近乎偏執的、對“規則”和“指標”的極端敏感與反抗欲。
“哈……”一聲干澀、嘶啞,帶著濃濃諷刺意味的笑聲從他喉嚨里擠出來,在這死寂的鐘樓里顯得格外突兀和詭異。“這他奶奶的比上個月裁員率還低?這鬼地方還得搞這KPI還讓不讓人有活路。”他盯著那血淋淋的數字,眼神像淬了火。
就在他對著那冰冷的績效數字咬牙切齒,試圖用熟悉的職場邏輯來武裝自己對抗未知恐懼時,一股冰冷的氣流毫無征兆地拂過他的后頸。
張凡渾身汗毛瞬間倒豎,猛地回頭!
一個身影,不知何時已經悄無聲息地懸浮在他身后不到一米的地方。
那是一個女人……或者說,曾經是女人的輪廓。她的身體呈現出一種半透明的灰白色,仿佛由濃稠的煙霧和凝固的冰霜共同構成。穿著一件樣式古板、漿洗得發硬般的白色襯衫,外面套著同樣古板的黑色馬甲,下身是筆挺的黑色長褲——活脫脫一個上個世紀刻板女管家的形象,只是這形象被死亡和某種更冰冷的東西徹底扭曲了。她的面容模糊不清,五官像是隔著一層不斷波動的水霧,只能勉強辨認出空洞的眼窩位置,那里沒有眼球,只有兩團緩慢旋轉、散發著微弱幽綠光芒的磷火。
她沒有腳,腰部以下完全融入了周圍翻滾的、油膩的黑暗之中,如同一條扎根于陰影的毒蛇。一股難以言喻的寒意從她身上散發出來,不是物理上的低溫,而是一種能凍結靈魂、抽走所有生命熱度的死寂。
看到女人的瞬間張凡寒毛直豎,心臟像是被一只冰手狠狠攥住,瞬間停止了跳動,隨即又瘋狂地擂動起來,幾乎要從喉嚨里蹦出來。他下意識地想要后退,但身體僵在原地,動彈不得。那雙燃燒著幽綠磷火的“眼睛”,正透過那層模糊的面容“注視”著他。
一個冰冷、空洞、沒有絲毫起伏的聲音,直接在的腦海中響起,仿佛用冰錐在神經上刻字:
【新晉管理員張凡。歡迎入職深紅鐘樓維護部。】
聲音沒有任何情感,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權威和深入骨髓的陰冷。
張凡的牙齒不受控制地打顫,但他強迫自己開口,聲音嘶啞得厲害:“放……放我回去!”他甚至試圖舉起那本血淋淋的手冊,仿佛那是他的離職申請,“我不干了!這入職沒經過我同意!我要求解除勞動合同!”
那幽靈主管懸浮著,灰白的、煙霧狀的身軀似乎波動了一下,構成她面部的霧氣扭曲出某種近似于……困惑?或者說是對螻蟻妄念的漠然?她空洞的“視線”掃過張凡手中的手冊,那冰冷的聲音再次鑿入他的腦海:
【勞動合同已簽署。強制生效。KPI未完成,無退出權限。】
【你的職責:維護鐘樓基礎規則秩序,清理規則污染衍生物。當前首要任務:熟悉規則,存活至首次鐘聲。】
【完成KPI,解鎖更多功能權限。包括:】幽靈主管的聲音毫無波瀾地列舉著,像是在宣讀一份冰冷的商品目錄,【短暫休憩區訪問權、基礎防護道具兌換權、規則手冊PDF導出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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