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化名入隊,初探呼吸法!
- 二次元制卡師:開局喪尸圍城?
- 獸假人
- 2531字
- 2025-08-19 21:51:28
偏廳的油燈將蝴蝶忍的影子投在紙門上,隨火焰輕輕晃動。
周衍看著蝴蝶忍那雙泛著紫意的眼眸,清楚地知道這位蟲柱的審視從未停止。
他下意識握緊了【黑檀亡靈法杖】,杖身的亡靈寶石傳來微弱的悸動,似乎在呼應著空氣中若有似無的警惕。
“骨甲兵。”周衍輕聲下令。
暗紫色的亡靈能量如同退潮般從骨甲兵體內抽離,那具散發著肅殺氣息的白骨軀體在微光中逐漸透明,最終化作點點幽光消散在空氣中。
只有地面上殘留的幾道淺痕,證明這具亡靈戰士曾真實存在過。
“這是我偶然獲得的力量。”周衍將法杖斜靠在墻角,刻意讓寶石的幽光收斂,“用來自保,也用來斬殺那些害人的鬼。”他頓了頓,目光掃過偏廳里正在處理傷口的村民,“就像剛才在山腰村落,若不是它,恐怕那幾個孩子已經……”
蝴蝶忍手中的研杵輕輕頓了頓,紫色的藥汁在石臼中漾開一圈漣漪。“健治已經告訴我了。”
她抬起眼,睫毛在眼瞼下投出淡淡的陰影,“你用的不是呼吸法,也不是日輪刀。”
“我來自很遠的地方。”周衍模糊了具體信息,這是他早已想好的說辭,“那里的戰斗方式與你們不同,但對鬼的恨意是一樣的。”
他想起被鬼撕碎和服的少女,想起那些在喪尸圍城副本里喪生的平民,語氣不自覺地沉了幾分,“我不會干涉你們的事,只是恰好出現在這里。”
蝴蝶忍沉默片刻,木杵終于停下。
她將研磨好的藥粉倒進紙袋,推到周衍面前,語氣緩和了些,“您的斬鬼實績毋庸置疑,但鬼殺隊對‘非呼吸法’的力量始終保持警惕。如果您愿意,可以留在蝶屋接受觀察,我們可以……”
“抱歉,我還有私事要處理。”周衍打斷她,拿起藥粉袋塞進懷里,“但我可以保證,只要在這附近遇到鬼,我不會袖手旁觀。至于合作,等我處理完事情再說吧。”
走出蝶屋百余米后,他眼角余光瞥見路邊的櫻花樹后,一抹淡紫色的衣角一閃而過。
是原著中梳雙馬尾的少女,其名為栗花落香奈乎,也是原著中的女主。
看來蝴蝶忍還是不放心,派了人跟蹤。
他沒有點破,只是順著山路往密林深處走。
直到穿過一片濃霧,周衍才突然轉身,對著空無一人的樹林道:“告訴蝴蝶小姐,我對鬼殺隊沒有敵意,只是想找個地方學習呼吸法而已。”
濃霧中,香奈乎握緊了藏在袖中的苦無,見周衍并未追擊,終于悄悄后退,消失在樹影里。
確認跟蹤者離開后,周衍靠在一棵老松樹下,解除了變身狀態。
“果然,沒有配套的能量體系,強行使用高階卡牌太吃虧了。”他想起富岡義勇揮刀時的呼吸節奏,那種將體能與能量完美結合的方式,或許正是他急需的。
呼吸法通過調節呼吸強化體能,本質是“生物能量的高效轉化”。
而制卡師引導精神力制作卡牌,是“精神能量的具象化”。
兩者看似不同,卻都需要對“能量流動”的精準掌控。
周衍眼前一亮,一個大膽的念頭浮現:加入鬼殺隊。
但直接以“周衍”的名字加入風險太大,異界來客的身份一旦暴露,恐怕會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他需要一個化名。“既然來到了這個類似日本的大正時代……”周衍望著遠處云霧繚繞的山巒,想起自己穿越前聽過的歷史,“就叫‘井岡山上’吧。”
這個名字既符合日式姓名的結構,又藏著他對故土的一絲念想。
他握緊拳頭,骨節因用力而發白:“從今天起,我就是井岡山上。”
根據從健治那里打聽來的信息,鬼殺隊的培育師多分布在藤襲山外圍的村落。
周衍調整方向,朝著傳聞中培育師聚集的“川田町”走去。
沿途的山路越來越陡峭,偶爾能看到掛在樹干上的鬼殺隊標記。
這是用紅色漆料畫的太陽圖案,提醒著旅人附近曾有惡鬼出沒。
周衍沿著山路走了約兩小時,才看到遠處昏黃的燈火。
只見一個穿著鬼殺隊預備隊員制服的少年正站在在崖邊,手里還攥著一把未開刃的練習刀。
少年約莫十五六歲,臉上沾著泥污,看到周衍抬頭,嚇得連忙擺手:“你好,我叫佐藤健,是來這附近練習的!你也是要加入鬼殺隊的嗎?”
周衍沒有多解釋,“我想問一下,去哪里可以參加最終選拔?”
佐藤健眼睛一亮“再過半年,藤襲山就會舉行最終選拔!不過在那之前,您得先找培育師進行基礎訓練才行。我們村的田中先生就是培育師,他以前是柱的輔佐官呢!”
佐藤健輕盈的從高處跳下,然后熱情地拉著周衍往川田町走,一路上絮絮叨叨地介紹著:“田中先生可嚴格了,每天天不亮就叫我們練劈柴、扎馬步,還要背誦呼吸法的口訣……不過他教的水之呼吸基礎型真的很有用,我上次用‘水面斬’砍斷了五根木樁呢!”
周衍耐心聽著,偶爾點頭回應。佐藤的話驗證了他的猜測!
培育師不僅傳授呼吸法,還會進行體能訓練,這正是他需要的。
川田町坐落在一片河谷旁,幾十間木屋錯落有致,村口的老榕樹下,一個穿著黑色羽織的老人正坐在石凳上,看著幾個少年劈柴。
佐藤健遠遠就喊起來:“田中先生!我帶了位想參加最終選拔的大哥來!”
老人抬起頭,露出一張布滿皺紋的臉。
他的左眼戴著黑色眼罩,右手缺了兩根手指,顯然是當年與鬼戰斗時留下的傷痕。
“你是要過來參加訓練的嗎?”老人看向周衍。
周衍點頭,微微躬身:“您好,我叫井岡山上,想參加最終選拔,希望能向您學習基礎訓練和呼吸法。”
田中瞇起獨眼,上下打量著周衍:“你這年紀有點大了吧,吃得了訓練的苦嗎?”
周衍迎著田中審視的目光,刻意讓脊背微微下沉,擺出幾分拘謹的姿態,聲音平穩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田中先生,有句話叫做青春無極限,我的身子骨或許不如少年人靈活,但吃苦的本事還是有的。”
他頓了頓,抬手擦了擦額頭并不存在的汗,像是想起了什么往事,語氣沉了幾分:“家鄉遭過鬼患,親人們沒來得及逃出來。我這條命是撿來的,多苦的訓練,都比不過眼睜睜看著親人被拖走的滋味。”
田中獨眼微縮,盯著他的眼神柔和了些許。
在鬼殺隊,沒人比這些幸存者更懂“復仇”與“守護”的重量。
“跟我來。”田中轉身往村尾走,黑色羽織在風里掀起一角,露出里面纏著繃帶的左臂,“川田町的預備學員每天寅時起身,先跑三十里山路,再劈兩百根木樁,最后背熟水之呼吸的基礎口訣。你要是明天起不來,現在就可以走。”
周衍連忙跟上:“您放心,我一定能跟上你們的節奏。”
村口的老榕樹下,幾個少年好奇地探頭看。
佐藤健沖他比了個加油的手勢,被田中回頭一瞪,連忙縮著脖子鉆進劈柴的隊伍里。
田中領著周衍走到一間孤零零的木屋前,木門上刻著歪歪扭扭的“煉”字。
“這是以前的雜物間,你暫時住這。”他推開吱呀作響的門,里面只有一張鋪著稻草的木板床和一個缺腿的矮桌,“晚飯自己解決,明早寅時,我在山路口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