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被偷襲的小圣女 學(xué)符
- 茍在宗門,我是歷代圣女的心魔?
- 0糖0卡氣泡水
- 2177字
- 2025-08-25 17:18:19
莊旭早知道圣女們能帶東西進(jìn)意識空間。
就比如第五代圣女沈硯秋,她就帶過棋子棋盤進(jìn)來。
但帶個人頭...
也著實令人好奇。
莊旭持劍的右手垂下,示意即將要爆沖過來的譚元菱等一等。
譚元菱雖然基本都是開局就打、殺氣騰騰,但對于心魔的感情也算是有些復(fù)雜。
畢竟幫過自己,總得來說還是能說那么兩句話的。
她也就因此而停下。
“何事!”
“這是?”
莊旭指著她手中的人頭。
譚元菱冷哼:“一個不自量力的蠢貨,妄想偷襲、從我口中騙取《玄陰噬月煉形真章》?簡直可笑。”
“那確實可笑。”
年輕的圣女只要在門中就不可能有人敢碰。
前一代的圣女還擺在碧霞峰上呢。
別以為有大道誓言就可以完全約束她們。
大道誓言以道心為基,雖說確實有不能濫殺無辜的方面,但一旦她感受到哪怕一絲殺意,你也就別想活著了。
再說。
自家表妹溫棠身邊常年跟著一位白袍女修,便是身兼守護(hù)的職能。
她們世代相傳,均是以保護(hù)年幼圣女為己任。
就現(xiàn)在世家那個慫樣。
不可能敢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莊旭頓了頓:“不是門中弟子吧?”
“確實不是,說是什么來著?想來是魔門中人,我忘了。”
莊旭點(diǎn)點(diǎn)頭,算是習(xí)慣譚元菱的不靠譜了。
“魔門嗎...”
譚元菱泄憤似的,恨恨將人頭砸到地上。
啪嘰一下,在地面炸爛,化成一朵血色的肉花。
“他們偽裝成弟子偷襲,以為有三個筑基后期便能穩(wěn)拿,壓根不需要老師姐出手,一個被我捏打穿了胸口,一個被我生拔了腦袋。”
那老師姐想來就是守護(hù)她的修士。
她叉著腰,冰冷的臉上生出幾分混世魔王般的得意。
譚元菱那張宛如雕刻一樣完美的臉少有表情,但相處久了,偏偏莊旭就是能看出來。
莊旭嘆了口氣。
這家伙是小棠的師父,也不知道會不會教壞她。
想想還是對自家表妹頗有信心,畢竟溫棠溫良可愛,禮貌得體,并不會這么殘忍嚇人的。
“只說死了兩個,還有一個呢?”
譚元菱表情一僵,冰山似的臉上多了一絲窘迫和惱怒。
“我...我把她...放走了。”
“什么叫‘放走了’?”
“我...我故意的,對,我故意讓她離開的。”
好...
懂了,看來是讓人給逃了。
這家伙死鴨子嘴硬呢。
莊旭走近幾步:“說說看,她還如何走的?”
“那人精通符法,又有一支不俗的黑色符筆,使了一大堆泥沼、迷霧、炫光、幻身,我看不po...我懶得去管,干脆便放她走。”
“原來如此,真是難為你了。”
玄陰真章再強(qiáng),她目前也只是煉氣。
不入筑基確實手段有限,也怪不得她。
不過...
這她一個人能打爆三個筑基后期嗎?
這么嚇人?
譚元菱冷哼一聲:“那人末了還敢嘲笑我,哼!等我找她出來,定要撕爛她的嘴。”
莊旭則問:“他們與我相比如何?”
“唔...心魔你的話,想來能頂其中兩個,你算得上機(jī)靈,那劍氣與黑火也比她們厲害不少。”
聞言。
莊旭緊了緊手中的青嘯劍。
這畢竟是譚元菱所賜之物。
他有意警惕意識空間和現(xiàn)實的聯(lián)系,每次進(jìn)入時,他都會特意用幻形珠將此劍換為普通長劍。
要說普通罡風(fēng)劍氣的,是遠(yuǎn)不能和《黑煞焚邪咒》相提并論的。
但經(jīng)過寶劍加持,便也就算的上不錯了。
如此看來。
目前莊旭這筑基后期,也只有青嘯劍法寶和黑煞焚邪咒兩樣拿得出手。
啊...
焦慮起來了...
譚元菱見他在沉思,以為心魔今天不打架了。
也沒管,一臉陰沉寒霜地盤坐在地面,從身后抓出一大把符紙和符筆。
然后便是一通鬼畫符。
炸掉。
再鬼畫符,再炸符。
循環(huán)往復(fù)。
莊旭被她逗樂:“你這是在?”
“知己知彼百戰(zhàn)百勝,等我學(xué)會基本的符法,懂其原理,便就對付得了那家伙了。”
“你難得也有思考呀...你有師尊,怎地不讓她教你。”
譚元菱表情閃過一絲尷尬。
“...師父她教煩了,說我笨..呵呵,她才笨呢,教人都不會。”
莊旭頓了頓,上前看她鬼畫。
看了一會兒,實在有些看不下去了。
“你別急呀,急什么?符膽都沒畫好哩!”
“你懂什么?不打架就在邊上看著,別以為是心魔就能管我。”
莊旭氣笑了。
奪過她手中的紙筆,筆走龍蛇,注靈封神結(jié)煞,一氣呵成。
一張簡單‘清障符’就此閃動著真氣光輝落定。
譚元菱瞪大著美眸,錯愕道:“你是我之心魔,我不會的,你為何會懂?”
“啊...唔——”
莊旭愣了下,胡扯道,“我乃你心中體現(xiàn),屬實是你內(nèi)心早已學(xué)會,只不過發(fā)揮不出來罷了。”
譚元菱聞言雙眼放光。
“定是如此,定是如此,師父那笨蛋,遠(yuǎn)不知我一看就會哩!”
莊旭眼神微動。
頓時心中想出一個意識空間與現(xiàn)實有無關(guān)聯(lián)的試探小手段。
既然過去的譚元菱不會符法,瞧其耐心也不像是能學(xué)會的。
如果我這里教會她一個尋常易懂的。
再到現(xiàn)實中找機(jī)會讓溫棠試探試探,不就行了嘛!
“我來教你。”
“甚好,你就是我,我就是你,這便屬于我自學(xué)。”
瞧著譚元菱冰冷的臉上露出一絲愉悅。
莊旭聳聳肩。
你開心就好。
接下來,便是令人頭痛的教學(xué)時間了。
“那首先是持筆...不許抖,坐直。”
“我已坐直了,廢話少說。”
“符膽欲圓融,需以意導(dǎo)氣,并非蠻力。”
“是這筆太軟了,一捏就碎。”
“你太急躁,把心靜下來。”
“我靜了呀,誰說我沒靜?”
“隨我節(jié)奏...慢點(diǎn)慢點(diǎn),誒!”
“已經(jīng)很慢了,你真煩人!”
半個時辰過去。
這家伙句句頂嘴,抬杠杠到底。
莊旭也有些惱了,手掌蓋在譚元菱持筆的手上。
帶著她緩緩而動。
“如此這般如此這般...一氣呵成歸一氣呵成,并不就是快。”
譚元菱本還想說話。
但感受著抵著后背的溫暖和灼熱,整個人便是一僵。
隨后竟然感到一絲安心與舒適,躁動漸漸安定下來。
不多一會兒。
她像是鵪鶉一樣微微縮著,雙目認(rèn)真起來。
這才終于開始老老實實,跟著莊旭的節(jié)奏走。
只是,還會不時看向覆蓋在自己的手上的寬厚大手。
“哼...哼...”
喉嚨里發(fā)出一道嬌嬌的悶哼。
莊旭嘛。
目不斜視,堅定不移地展開教學(xué)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