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野女人,瓊箓閣
書名: 茍在宗門,我是歷代圣女的心魔?作者名: 0糖0卡氣泡水本章字數: 2125字更新時間: 2025-08-24 17:26:25
血霞殿。
此前莊旭留夜過的客房內。
溫棠趴在床榻上,赤足翹起,小腿交疊著在空中輕輕晃動。
杏色道袍因俯身姿勢略緊,勾勒出飽滿的臀線。
衣襟因重力微微敞開,隱約可見玲瓏曲線與一道柔軟且微微形變的陰影。
這是一日一次看看自己表兄的好機會。
溫棠尤其珍惜和期望,更是幾乎一天修行里的重大動力之一。
她在床邊擺滿了零食點心。
想的就是甜滋滋地好好欣賞。
然而。
此時,溫棠卻虎牙輕咬下唇,另一只手焦躁地卷著發梢。
可愛俊俏的臉龐被天眼通陣法熒光映得發亮,透著一絲難以置信的僵硬。
她顫抖著手指。
指著陣法畫面上定格的畫面,
——莊旭赤著上身在地上坐著,在畫面的邊緣露出小半邊身子。而一抹虛焦的白色裙擺飄蕩,占去一小角落,不那么明顯。
“師...師姐,你看...這個是什么...肯定不會是女子的裙擺吧?”
白袍師姐正在維持陣法。
看了看溫棠那充滿愕然和急切需要否認的表情,斟酌片刻,認真說:
“從飄帶和花紋的樣式來看,是女子之物。”
溫棠的臉蛋唰一下變的蒼白無比,靈動的眼珠一轉,在思緒中找到另一種解釋。
“那...那表兄肯定是被女子襲擊了!我得去救他!”
說著,慌張間掀翻了點心的盤子。
稀里嘩啦地散落在床榻上。
溫棠意外踩失,滑倒在床上,添了幾分嬌俏和狼狽。
“殿下!”
白袍師姐連忙拉住她,欲言又止,“殿下的表兄終究是男人...我等碧霞宗又不是那些清心寡欲的宗門...其實很正常。”
“什...什么!不可能!表兄他...你沒看見表兄看我時的笑容嗎?!那是在說以后要永遠和我在一起的意思!怎么可能找那些亂七八糟的女人!”
我還真沒看出來他的笑容有什么含義...
只是白袍師姐看著溫棠驚慌失措的樣子,也有些心軟:
“或許...可能是陣法的干擾問題,那裙擺可能只是簾子之類的東西,莫要多想。”
“不不不!定是有野女人!表兄如此純良可愛,定是又被女人騙了!沒錯!沒錯一定是這樣!”
溫棠眼中噙著淚花,滿臉都是不甘和憐愛。
“是我的問題,是我對表兄的關愛太少了,我該讓表兄的身邊都是我的痕跡才對的...”
“......”
溫棠顫抖著手指,輕輕撫摸畫面中莊旭的身軀。
眼中的占有欲和憐惜越發濃郁。
“沒錯,定是這樣...
師姐!我們去查那個野女人是誰!也像那韓雪巧那樣對付她!我要從手指開始,一根根剁下來!
除此之外,還得讓表兄身邊的爛桃花知道,表兄已經有我了!所有女人都不許靠近!”
“...殿下,別忘了和你表兄的約定,不許露面、不許透露你們的關系哩...”
白袍師姐臉一黑。
聞言。
溫棠又是一個泄氣,小臉皺起來,可憐兮兮的。
隨后她又捏緊粉拳:
“那后者且先不去管,當務之急,先查清楚那偷腥的野女人。”
......
......
次日一早。
莊旭使用幻形珠變換外表,順便調整外在修為為筑基前期。
來到瓊箓閣,正是要售賣自己制作的符箓。
瓊箓閣依舊由世家經營,售賣之余,也會收取品質合格的外來符箓。
莊旭到底已經是能夠進行技術生產了,多少算個體商戶。
再讓他去打工也是不太可能的。
“唔...看著是還行,筆法規規矩矩。”
柜臺的劉掌柜將符紙一一湊到眼前,仔細打量,眼中閃過一絲詫異。
這劉掌柜身型干瘦,留著羊胡子。
就很符合掌柜的形象。
他放下符紙,上下打量莊旭——
嗯。
一臉麻子,平平無奇,修為有個筑基前期。
符法倒扎實得很,沒少下功夫呢。
就那‘小五行遁形符’和‘驅風符’而言,在同修為下幾乎碾壓其他符師。
是誰家的門下嗎?
不不不...名師之下,不會是外門弟子。
那就是進行過龐大數量的練習...或有不俗的資質。
“小五行遁形符和驅風符可以給到三十五貢獻點一張,破穢罡風符略遜一些,則是二十,如何?”
“......”
莊旭漠然,看了眼展覽柜。
‘小五行遁形符:一百六十九點一張’
‘驅風符:一百三十九點一張’
‘破穢罡風符:一百五十九一張’
劉掌柜搖搖頭。
指了指展覽柜邊上‘符師鄭陽·制’的字眼。
“師弟啊,符箓最講究的是名師出手,阿貓阿狗的,擱誰誰敢用?
你以為我們收了符紙立馬就上架售賣?由名師重新注靈、觀想、封神、結煞,道道皆是工序。
萬一炸了符,我們這瓊箓閣的招牌,難道跟你擔著?”
莊旭眉頭一挑。
炸符一事,你別說,在外門坊市中還真是時常發生。
以前莊旭眼光不到,瞧不出來問題,曾因何家莊任務買過一大疊硝硫火符。
那疊火符全用去炸洞窟,但威力依舊遠不及預期,現在想來,估計有一半就沒激發。
良品率堪憂。
也因如此。
執法堂時不時會到坊市上掃蕩那些非法售賣安全性不足的符箓。
一來二去。
這世家經營的符房便就成了穩定符紙的代表。
雖然也有傳聞說,坊市上良品率大有問題的符紙正是世家自己刻意放出去坑人,好為自己符房造勢的就是了...
莊旭想了想。
實在是瓊箓閣的價格壓得有些太狠,還不如到坊市上碰碰運氣呢。
他也沒和那劉掌柜爭辯,伸手要將符紙從柜臺上收回來。
不料。
那劉掌柜眼疾手快,壓在他回收的符紙上。
劉掌柜擠出一絲生硬的笑容:
“師弟,屬實是沒辦法,這世道就這樣,不是什么東西光好就夠的,你得有跟腳,有名頭!這坊市呀,水深,不好混!”
“噢?”
“這坊市走攤呀,各成一派各占一角,師弟符法扎實,恐搶了別人生意,遭舉報到執法堂哩!”
他攤攤手。
一副‘你懂的’的模樣,臉上還始終帶著身為符房掌柜的傲然。
“即使不搶走攤生意,宗門中大小符房光是外門便有六七間,全是什么人所開?師弟不會不知道吧?
而那執法堂內又多是誰家子弟,師弟不會也不知道吧?
我瓊箓閣是打開門做正經生意的,自不會做嫉恨個體符師這種事情,但也實在憐惜師弟努力,多提點兩句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