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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杏花落在白襯衫上

  • 杏落悠無聲
  • 億芷繁
  • 5541字
  • 2025-07-27 21:08:44

三月的風裹著料峭的寒意,卷著杏花撲進二樓的窗。

粉白的花瓣粘在林悠攤開的數學練習冊上,像誰不小心打翻了胭脂盒,濺出星星點點的紅。她盯著那片花瓣看了很久,筆尖在“解”字后面懸著,墨珠在紙上洇出個小小的圈,遲遲落不下去。

窗外的籃球場上傳來籃球砸地的砰砰聲,規律得像誰在敲鼓。

林悠的目光越過前排同學的后腦勺,落在那個穿著白襯衫的身影上。

陳杏正在三分線外起跳,陽光順著他的發梢滑下來,在他挺直的鼻梁上投下淺淺的陰影,起跳時襯衫下擺被風掀起,露出一小截腰線,像被晨光鍍過的銀線。

“林悠!這道題你來講講。”

數學老師的聲音像塊石頭砸進平靜的湖面,林悠猛地回過神,臉頰瞬間燒起來。

她慌忙站起來,膝蓋撞到課桌腿,發出哐當一聲,引得全班同學都回頭看她。練習冊上的那片杏花被震得飛起來,輕飄飄落在前排男生的肩膀上,像只顫巍巍的白蝴蝶。

“第、第三題?!彼P的手指關節發白,目光下意識地往窗外瞟。

陳杏剛好投進一個三分球,正和隊友擊掌,側臉的線條在陽光下鋒利又柔和。

他好像察覺到她的目光,忽然往教學樓的方向看了一眼,視線在空中短暫交匯——不過半秒,林悠卻像被燙到似的慌忙低頭,心臟在胸腔里擂鼓,震得耳膜嗡嗡響。

“第三題的輔助線應該這樣做?!崩蠋熡梅酃P在黑板上劃出一道弧線,白色的粉末簌簌落在他的袖口,“林悠同學,上課要專心?!?

全班響起一陣低低的哄笑。

林悠的耳朵更燙了,盯著黑板上的輔助線,那道白色的弧線在她眼里卻慢慢變成陳杏投籃時的手臂,從彎曲到舒展,帶著破風的力道,最后穩穩落在籃筐里,發出清脆的唰聲。

下課鈴響的時候,林悠還在發愣。李曉玲從后面探過腦袋,胳膊肘撞了撞她的后背:“發什么呆呢?魂都快飛到籃球場了?!?

“沒、沒有?!绷钟瓢涯瞧踊▕A進練習冊,指尖碰到花瓣邊緣的絨毛,癢癢的像羽毛掃過心尖。

她合上書,封面上的“高一(二)班林悠”被陽光曬得有些褪色,字跡娟秀得像初春剛冒頭的草芽。

“還說沒有,”李曉玲擠眉弄眼地笑,露出兩顆尖尖的小虎牙,“剛才陳杏看你的時候,你臉都紅成西紅柿了。老實交代,是不是對他有意思?”

林悠的心跳漏了一拍,抓起書包往肩上甩:“胡說什么呢,我只是在想題?!?

“想題需要臉紅成這樣?”張琪追著她往教室外走,帆布鞋踩在走廊的瓷磚上,發出噠噠的聲響,“我可是親眼看見的,上次運動會你給他遞水的時候,手都在抖。還有上次月考,你故意把錯題本放在他座位旁邊,結果被三班那個白裙子女生拿去了,你偷偷躲在樓梯口生氣了好久……”

“你小聲點!”林悠捂住她的嘴,飛快地往三班的方向瞥了一眼。

陳杏正背著書包走出來,白襯衫的領口松了兩顆扣子,露出的鎖骨上還沾著點草屑——大概是剛打完球。他和同桌說著什么,嘴角揚起的弧度像被春風熨過,柔和得讓人移不開眼。

“你看你看,”張琪扒開她的手,聲音壓得更低,“眼睛都黏在人家身上了。”

林悠慌忙收回目光,拉著李曉玲往樓梯口跑。

書包里的練習冊硌著后背,那片杏花像顆小小的火種,在心里燒得她慌慌的。她知道李曉玲說的是實話,從高一開學典禮那天起,她的目光就總是不自覺地跟著陳杏轉。

那天他作為新生代表發言,站在主席臺上,穿著洗得發白的校服,手里攥著發言稿的手指骨節分明。陽光落在他的發梢,像撒了把金粉,連帶著他略顯緊張的聲音,都變得格外好聽。林悠站在臺下的人群里,看著他微微泛紅的耳根,忽然覺得心臟被什么東西輕輕撞了一下,軟得一塌糊涂。

從那以后,她開始留意他的一切。知道他喜歡打籃球,每天放學后都會在操場待到夕陽把籃筐染成橘紅色;知道他數學很好,卻總在英語課上偷偷睡覺,課本立起來擋著臉,睫毛在眼瞼下方投出淺淺的陰影;知道他喜歡喝橘子味的汽水,書包側袋里總裝著一瓶,瓶蓋被擰得很緊,大概是怕灑出來;知道他寫字的時候喜歡咬著筆桿,眉頭會微微皺起,像只思考人生的小貓。

這些細碎的發現被她藏在日記本的最后一頁,用鉛筆畫滿小小的星星。她不敢讓任何人知道,包括最親近的張琪,怕這份小心翼翼的喜歡,像肥皂泡一樣被戳破,連遠遠看著他的機會都失去。

走到操場邊的杏樹下時,李曉玲突然停下腳步:“你看!”

林悠順著她指的方向望去,陳杏正站在籃球場邊的石階上系鞋帶。他的白襯衫被風吹得鼓鼓的,像只展翅欲飛的鳥,幾片杏花落在他的肩膀上,粉白的花瓣襯著潔白的布料,好看得像幅畫。

他系鞋帶的動作很快,手指靈活地穿梭,系出的結又緊又漂亮——林悠忽然想起上周的體育課,她的鞋帶松了,蹲在地上系了半天也沒系好,最后還是體育老師幫的忙。

“快去啊,”李曉玲推了她一把,“假裝路過,跟他打個招呼。”

“我、我不敢?!绷钟频氖志o緊攥著書包帶,指節都泛了白。

她能聞到空氣中淡淡的杏花香,混合著陳杏身上的洗衣粉味,清清爽爽的,像剛洗過的春天。

“有什么不敢的,”李曉玲恨鐵不成鋼地瞪她,“你上次不是說他借你的數學筆記還沒還嗎?就說這個。”

林悠還沒來得及說話,就看見陳杏系好鞋帶,起身往籃球場走去。他的白襯衫在人群中晃來晃去,像朵移動的云,那些落在他肩上的杏花被風吹得簌簌往下掉,像誰在無聲地落淚。

“完了吧,”李曉玲嘆了口氣,“又錯過機會了?!?

林悠沒說話,只是默默地撿起地上的一片杏花。

花瓣已經有些蔫了,邊緣微微卷曲,像她此刻的心情。她知道這樣下去不行,可每次只要一靠近陳杏,她的舌頭就像打了結,連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上次在圖書館,她蹲在書架前找一本《高中數學競賽真題》,起身時不小心撞到了人。懷里的書嘩啦啦掉了一地,她慌忙去撿,卻和對方的手碰到了一起。

那是她第一次這么近距離地接觸陳杏,能清晰地聞到他身上淡淡的皂角香,看到他手腕上細細的青筋,甚至能數清他睫毛的根數。

“對不起。”她的聲音細若蚊蚋,頭埋得幾乎要碰到胸口。

“沒關系?!标愋拥穆曇艟驮陬^頂響起,帶著點笑意。他幫她撿起散落在地上的書,遞過來的時候,目光落在她的數學練習冊上,“這道題你也不會?”

林悠愣了愣,抬頭看見他指著練習冊上的一道附加題。他的睫毛很長,在眼瞼下方投下淺淺的陰影,眼睛亮得像盛著星光。她的心跳瞬間加速,連呼吸都忘了,只是傻傻地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

陳杏被她逗笑了,嘴角揚起好看的弧度:“我給你講講?”

那天下午,他們在圖書館靠窗的位置坐了很久。陽光透過玻璃落在攤開的練習冊上,陳杏的手指在紙上劃過,留下淡淡的影子。

他講題的時候很認真,聲音不高不低,像春風拂過湖面,泛起圈圈漣漪。林悠聽得有些走神,目光總是不自覺地落在他握筆的手上——他的指甲修剪得很整齊,指腹上有層薄薄的繭,大概是打籃球磨出來的。

“這里聽懂了嗎?”他忽然抬頭,目光撞進她的眼里。

林悠的臉頰瞬間燒起來,慌忙點頭:“聽、聽懂了?!?

他笑了笑,繼續往下講。陽光落在他的發梢,鍍上一層金邊,有幾縷調皮的發絲垂下來,擋在額前,他抬手撥開的瞬間,林悠忽然覺得,時間好像在這一刻變慢了,慢得能數清陽光里飛舞的塵埃。

直到閉館的鈴聲響起,她才猛然回過神,發現題早就講完了。陳杏收拾書包的時候,忽然從口袋里掏出一顆大白兔奶糖,放在她的練習冊上:“剛才看你好像很緊張,吃顆糖會好點?!?

奶糖的糖紙在陽光下閃著光,像顆小小的太陽。林悠的臉頰瞬間燒起來,想說聲謝謝,卻只發出了個模糊的音節。陳杏笑了笑,沒再多說,轉身走出了圖書館。

她捏著那顆奶糖,站在原地,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門口,心里像被什么東西填滿了,暖暖的,又有點酸酸的。那是她第一次收到陳杏的東西,那顆奶糖被她珍藏在書包的夾層里,直到糖紙都皺了,也舍不得吃。

“想什么呢?”張琪的聲音把她拉回現實,“快走吧,再不走食堂就沒飯了?!?

林悠“哦”了一聲,跟著張琪往食堂走。

路過籃球場的時候,她忍不住又往里面看了一眼。陳杏正在和隊友打比賽,動作靈活得像只獵豹。他起跳投籃的瞬間,白襯衫的衣角被風吹起,露出的腰線上沾著片杏花,粉白的顏色在陽光下格外顯眼。

球進了,場邊響起一陣歡呼。陳杏轉過身,和隊友擊掌,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陽光落在他的笑臉上,連帶著那顆小小的梨渦,都像是被鍍了層金邊。

林悠的心臟又開始不爭氣地狂跳,她慌忙低下頭,加快腳步往前走,卻沒注意到,陳杏的目光越過人群,落在了她匆匆離去的背影上,嘴角的笑意慢慢變得有些意味深長。

食堂里人聲鼎沸,飯菜的香氣混合著汗水的味道,撲面而來。林悠打了一份糖醋里脊和一碗米飯,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張琪端著餐盤過來,把一塊排骨夾到她碗里:“多吃點,看你瘦的,一陣風就能吹跑。”

林悠笑了笑,夾起排骨慢慢啃著。目光卻不由自主地往門口瞟——她在等陳杏。她知道他打完球總會來食堂吃飯,而且每次都點一份番茄炒蛋和一瓶橘子汽水。

果然,沒過多久,陳杏就和幾個男生一起走進了食堂。他的白襯衫上沾了點灰塵,頭發有些凌亂,額頭上還掛著汗珠,卻絲毫沒影響他的好看。他徑直走向打飯窗口,熟練地點了番茄炒蛋和米飯,又轉身去冰柜拿了瓶橘子汽水。

林悠的心跳又開始加速,她低下頭,假裝專心致志地吃飯,眼角的余光卻一直追隨著他的身影。看著他和男生們坐在靠窗的位置,看著他擰開汽水瓶蓋,“啵”的一聲,氣泡爭先恐后地冒出來,看著他夾起一塊番茄炒蛋放進嘴里,嘴角沾了點番茄醬。

“你看,他在看你呢?!睆堢饔酶觳仓庾擦俗菜?。

林悠的心猛地一跳,慌忙抬頭,卻看見陳杏正低頭和同桌說著什么,根本沒往這邊看。她的臉頰瞬間燒起來,瞪了張琪一眼:“別瞎說?!?

“我才沒瞎說,”張琪不服氣地說,“剛才他明明往這邊看了,還笑了呢?!?

林悠沒說話,只是默默地扒著飯。

心里卻像揣了只小兔子,怦怦直跳。她不知道張琪說的是不是真的,也不敢去求證,怕又是自己的一廂情愿。

吃完飯,林悠和張琪往宿舍走。路過操場的時候,夕陽正把天空染成橘紅色,籃球場的影子被拉得很長。陳杏他們已經走了,只剩下空蕩蕩的籃筐在風里搖晃。地上散落著幾片杏花,還有一個被遺落的橘子汽水瓶蓋,在夕陽下閃著光。

林悠走過去,撿起那個瓶蓋,放進書包里。張琪看著她的動作,嘆了口氣:“林悠,你這樣太累了。喜歡就去說啊,藏著掖著多難受?!?

“我怕……”林悠的聲音有些哽咽,“我怕他不喜歡我,我怕說了之后連朋友都做不成,我怕……”

“怕什么怕,”張琪打斷她,“喜歡一個人又不是什么丟人的事。就算他不喜歡你,至少你努力過,以后也不會后悔?!?

林悠沒說話,只是緊緊攥著那個汽水瓶蓋。夕陽的余暉落在她的臉上,暖暖的,卻驅不散她心里的不安。她知道張琪說得對,可她就是沒有勇氣,像只膽小的蝸牛,總是縮在自己的殼里。

回到家,林悠把那個汽水瓶蓋和那顆大白兔奶糖放在一起,藏在枕頭底下的鐵盒子里。盒子里還有她偷偷畫的陳杏的側影,有她撿到的他掉落的筆芯,有他參加運動會時別在胸前的號碼牌……這些小小的物件,都是她藏在心底的秘密,像一顆顆星星,照亮了她單調的高中生活。

晚上躺在床上,林悠翻來覆去睡不著。窗外的風吹得杏樹嘩嘩作響,像有人在輕輕敲門。

她想起陳杏今天在圖書館給她講題的樣子,想起他遞給她奶糖時的笑容,想起他投籃時的身影,心里像被什么東西填滿了,暖暖的,又有點酸酸的。

她忽然想起張琪說的話,也許,她真的該勇敢一點。

第二天早上,林悠起得很早。她穿上最喜歡的淺藍色連衣裙,扎了個高高的馬尾,還在發梢別了個杏花形狀的發卡。走到操場邊的杏樹下時,她停下來,踮起腳尖,摘了片最新鮮的杏花,小心翼翼地夾進語文課本里。

她想,今天如果再遇到陳杏,就把這片杏花給他,告訴他,她喜歡他,喜歡了很久很久。

早讀課的時候,林悠的目光總是不自覺地往三班的方向瞟。陳杏坐在靠窗的位置,正在埋頭背書,陽光落在他的發梢,像撒了把金粉。林悠的心跳又開始加速,手心也冒出了汗。

下課鈴響的時候,陳杏忽然站起身,往二班的方向走來。林悠的心臟瞬間提到了嗓子眼,她慌忙低下頭,假裝看書,耳朵卻豎得高高的。

“林悠,”一個熟悉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昨天借你的那本數學筆記,能還給我嗎?我今天要用?!?

林悠猛地抬頭,撞進陳杏的眼里。他的眼睛亮得像盛著星光,嘴角帶著淺淺的笑意。林悠的臉頰瞬間燒起來,慌忙從書包里拿出那本筆記,遞給他:“給、給你?!?

“謝謝?!标愋咏舆^筆記,目光落在她發梢的杏花發卡上,愣了愣,隨即笑了,“這個發卡很好看?!?

林悠的臉頰更燙了,她低下頭,小聲說:“謝謝。”

陳杏沒再多說,轉身走回了三班。林悠看著他的背影,心里像被什么東西填滿了,暖暖的,又有點酸酸的。她摸了摸發梢的發卡,忽然覺得,也許張琪說得對,喜歡一個人,真的不需要那么多勇氣。

放學的時候,林悠又在操場邊的杏樹下遇到了陳杏。他正和那個穿白裙子的女生說話,女生笑得很開心,手里拿著一瓶橘子汽水,遞給陳杏。陳杏接過汽水,和女生說了幾句,然后轉身往校門口走去。

林悠的心臟像被什么東西狠狠揪了一下,疼得她喘不過氣。她默默地從語文課本里拿出那片杏花,看著它在風里微微顫動,像一只斷了翅的蝴蝶。

原來,有些喜歡,注定只能藏在心底,像這片杏花,只能在春天里悄悄綻放,然后在夏天來臨之前,無聲地凋零。

林悠把那片杏花重新夾進語文課本里,轉身往校門口走去。風掀起她的連衣裙,像在替她做最后的告別。她知道,也許她永遠都不會有勇氣告訴陳杏她的心意,但沒關系,至少她曾在心里,偷偷喜歡過他,喜歡了整整一個春天。

走到校門口的時候,林悠忽然停下腳步。她看見陳杏站在不遠處,手里拿著一瓶橘子汽水,正看著她??吹剿O拢哌^來,把汽水遞給她:“給你。”

林悠愣了愣,接過汽水:“為什么給我?”

“因為我知道你喜歡喝橘子味的?!标愋有α诵Γ抗饴湓谒Z文課本里露出的那片杏花上,“而且,我也喜歡你發梢的那個杏花發卡?!?

林悠的心臟瞬間漏了一拍,她抬起頭,撞進陳杏的眼里。

他的眼睛亮得像盛著星光,嘴角帶著淺淺的笑意,里面藏著她從未見過的溫柔。

陽光落在他們身上,暖暖的,像一個甜甜的擁抱。風里飄著淡淡的杏花香,像一首無聲的歌,唱著屬于他們的青春和喜歡。

林悠忽然明白,有些喜歡,不需要說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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