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天衍閣
- 重逢!病美人盼我垂憐
- 春次元
- 2003字
- 2025-07-29 06:00:00
它后退幾步,一個巨大的火球在它身前聚起,緊接著它抬起爪子將火球拍向陣法,被火球碰到的地方陣陣消融,破掉陣法后火球繼續向著眾弟子砸去。
秦文拔出劍在空中布下小范圍結界,阿韻從空間拿出符咒注入靈力,打在結界上加固。
火球在結界表面肉眼可見的縮小,就在他們松了一口氣時,小火球“砰”的一聲炸開,加固結界的符咒飄落在地,焚滅成灰燼。
炸開的碎片飛濺向四方,李漠忙不迭的抬手去擋,預料中的灼燒感并沒有出現,李漠放下手看去,只見兩人擋在身前,他們周圍也落下一層透明的結界。
看著對面的蘊火獸,洛榆皺了皺眉:“怎么是這東西。”臉上的嫌惡之色毫不掩飾。
白宴辭將她輕輕拉入自己懷里,洛榆也就順勢靠著他懶洋洋的看向旁邊有些狼狽的一群人。
“秦師兄,一會不見,怎么這么狼狽?”
秦文震驚的看著她,這人是怎么出現的,自己竟然毫無察覺。
心里垂涎之意更甚,如若自己有了這寶貝那無論何處還不是橫著走。
只是他沒想過洛榆的修為在自己之上這個假設。
“有人拿走了寶物,守護獸發狂了。”
李漠順勢插嘴。
“這樣啊,秦師兄快還回去吧,保命要緊。”
“不是我!”
聞言洛榆佯裝疑惑:“那它怎么只攻擊你呀。”
白宴辭含笑看著懷里跟狐貍一樣的小姑娘。
見他們忽視自己談笑風生,蘊火獸怒吼一聲,身形變做先前的幾倍向這邊撲來。
眼見小山一樣的妖獸奔來,隨著它的跑動灼熱的氣息一浪又一浪的撲來。
秦文不再理會洛榆,提劍上前應對。
見他被一爪子拍回來,蘊火獸還要前進時,白宴辭抬手揮出一道靈力。
空氣中的溫度漸漸下降歸于零點,蘊火獸的身上包著厚厚的冰層。
阿韻看著他,眼中愛慕之色更甚,礙于上次的教訓她沒上前,只是在原地肆無忌憚的打量著他。
見溫度降下來,洛榆心情剛剛好轉,轉頭看到阿韻的眼神,抬手揮出一道靈力,靈力凝結成針,在阿韻眼前堪堪停下。
那邊的秦文剛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就看見阿韻眼前的冰針。
“少宗主……”
“眼睛不想要了我可以幫你。”
說著又驅動冰針向前推了推,阿韻嚇得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再不見開始的囂張氣焰。
秦文急忙擋在阿韻身前,順勢融掉那枚冰針。
“阿韻哪里惹了少宗主不快,還請少宗主明示。”
“她覬覦我的道侶,我心有不快。”
秦文看向她身后的人,不動聲色的探出神識,疑惑的皺起眉:“少宗主與這位……道友身上并無契約,如何算得道侶?”
“秦師兄的意思是我在騙你咯?”
見她面色不快,白宴辭捏了捏她的手心,湊到她耳邊低聲道:“別生氣。”
洛榆掙開他的手,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
“我身邊可留不住這么好脾氣的人。”
說著就準備從他懷中起身。
白宴辭抿了抿唇,將她往懷中按了按。
再抬眼,鋪天蓋地的靈力壓向秦文,秦文只覺得一座山壓在自己身上,偏自己還沒有足夠的力氣去反抗。
“你以什么身份來過問我們的關系?”隨著靈力一起的是白宴辭冰冷的嗓音,“讓我想想,是清禾宗的大弟子還是……天衍閣少閣主?”
壓在身上的大山化作潮水褪去,秦文卻沒有感覺到輕松。
他震驚的抬起頭看著白宴辭:“你,你知道天衍閣?”
白宴辭皺了皺眉,心里的不滿更甚。
“看來秦明海沒有教你禮儀教養,在提問之前先回答我的問題。”
見他的視線還落在自己身上,白宴辭抬手隔空輕輕一點,秦文的頭頓時垂了下去。
周圍的弟子疑惑的目光流連在他們之間,再見到白宴辭高深莫測的修為之后都低下頭裝鵪鶉。
開玩笑,秦師兄可是元嬰期巔峰修為,在這人面前都沒有反抗的余地,更何況他們。
阿韻更是愣在原地,自己看上的人搖身一變成了他人的道侶,自己的師兄竟然還有另一層身份。
洛榆則是饒有興趣的看著熱鬧。
又是上靈域的人,一個兩個不在自己地盤待著,都愛來下界找刺激。
上一個是來刺殺的,那這個呢,又是什么目的。
“是在下逾越了,求道友原諒。”好半晌秦文才找回自己的聲音。
面前的人自然是惹不得的,那洛榆的法寶更是不能覬覦了。
“沒意思。”洛榆看著他低眉順眼的模樣沒了興趣,轉身帶著白宴辭離開了。
李漠見狀急忙跟上。
秦文在原地等了半天都沒有聽到對面的回應,在抬頭時面前已經沒了對方的影子。
┄
“你如何得知他的身份?”
走在另一條路上,洛榆沒忍住好奇偏頭問他。
白宴辭盯著兩人緊握的手,低聲回道:“早日聽說天衍閣少宗主犯了錯,被天衍閣主打傷扔到下界歷練,剛剛看到他使的劍陣突然想起來。”
“這樣啊~”洛榆點了點頭,“上靈域的人還真是有意思。”
“嗯。”白宴辭配合著應了一聲。
“你就不好奇我們去哪里?”
“去哪里都好。”
眼見著她要松開手,白宴辭緊忙改口:“那…那我們去哪里?”
見他著急的樣子,洛榆沒忍住輕笑出聲。
“我們去劍冢!聽聞此間秘境有神器出世,少宗主要尋來贈予……”
見終于到了自己知道的問題,李漠搶著回答,只是說著說著沒了聲音。
白宴辭側眸看他:“贈予誰?”
李漠摸了摸鼻子,嘿嘿一笑退至隊伍末尾,躲開了他的視線。
見尋求無果,白宴辭又看向洛榆。
“你真想知道?”
“想。”
“不告訴你。”
白宴辭收回目光看向前路:“無妨,那是阿榆的自由,阿榆想贈與誰就贈與誰。”
少年冷清的嗓音聽起來平靜無波,可牽著的手卻是緊了又緊,昭示著主人的心口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