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都市覺醒雨夜驚變

江志明站在摩天樓的落地窗前，看著窗外被暴雨沖刷的城市霓虹。作為“天啟集團”的神秘掌控者，他剛結束一場跨國視頻會議，指尖還殘留著雪茄的余溫。

突然，胸口傳來撕裂般的劇痛。他踉蹌著扶住辦公桌，價值千萬的古董花瓶摔在地上，碎片飛濺中，一道金光從他體內沖出，在天花板上凝成古老的篆文。

“大道……歸位……”

沙啞的聲音在辦公室回蕩，江志明的瞳孔驟然收縮。腦海中涌入無數破碎的記憶——混沌初開時的光影，星河誕生時的轟鳴，還有無數身影在他面前跪拜的場景。

“原來……我不是江志明。”他喃喃自語，指尖劃過胸口浮現的金色紋路，“我是大道本身。”

手機震動起來，是助理發來的消息：“江總，城東‘鬼街’出現異常能量波動，與您體內的氣息同源。”

江志明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他披上黑色風衣，隨手按下辦公桌下的暗格，一柄通體漆黑的短刃落在掌心——這是他覺醒前就莫名收藏的物件，此刻正散發著熟悉的悸動。

“游戲，開始了。”

第二章：初遇蘇清月

鬼街深處，暴雨似乎被無形的屏障阻隔。江志明踏著積水前行，腳下的青石板泛起微光，那些依附在建筑上的陰邪氣息，在他靠近時如同冰雪消融。

巷口的茶館還亮著燈，一個穿著素色旗袍的女子正臨窗而立，手中把玩著一枚玉佩。玉佩散發的光暈，與江志明體內的力量產生了清晰的共鳴。

“這枚‘定魂佩’，傳聞能鎮壓一方邪祟。”女子轉過身，眉眼如畫，正是考古界赫赫有名的蘇清月。她今天剛從一座戰國古墓中帶出這枚玉佩，卻沒想到引來無數陰物覬覦。

江志明的目光落在玉佩上，指尖微動。那是他散落的神力碎片之一，蘊含著“鎮魂”的本源。

“開個價。”他走到桌邊，將短刃隨意放在桌上，刀刃反射的寒光讓蘇清月下意識繃緊了身體。

蘇清月挑眉：“這是國家文物。”

“我可以讓你負責下個月啟動的‘三星堆核心區’發掘項目。”江志明端起她泡好的茶，輕啜一口，“包括你一直想研究的‘青銅神樹’真品。”

蘇清月瞳孔驟縮。三星堆核心區的發掘權，是整個考古界的圣杯。她看著眼前這個氣場強大的男人，突然覺得那枚在掌心發燙的玉佩，似乎正在呼喚他。

就在這時，茶館的木門被撞開，十幾個面色青白的“人”闖了進來，四肢扭曲如同蜘蛛。它們眼中閃爍著貪婪的紅光，目標直指蘇清月手中的玉佩。

江志明放下茶杯，指尖在桌面輕輕一敲。那些怪物剛靠近三米范圍，就像被無形的巨力碾碎，化作黑煙消散。

“現在，還覺得它是文物嗎？”他起身，伸手捏住玉佩，蘇清月只覺掌心一空，再抬頭時，男人已經走到了巷口。

“記住，我叫江志明。”他的聲音帶著奇特的穿透力，“明天上午九點，天啟集團頂樓簽合同。不來，你會后悔。”

蘇清月看著他消失在雨幕中的背影，低頭看向掌心——那里殘留著一道淡淡的金色紋路，正緩緩滲入皮膚。

第三章：神域初現

回到頂層公寓，江志明將定魂佩放在水晶托盤上。玉佩懸浮而起，化作一道流光融入他的眉心。

瞬間，無數信息涌入腦海——這枚碎片曾在漢末被張道陵所得，助他創立道教，成為“張天師”；唐宋時期流轉到佛門，衍化成“地藏王”的“六道輪回盤”核心；近代則沉睡在古墓中，直到被蘇清月喚醒。

“原來那些神話，都是這么來的。”江志明冷笑。他走到書房中央，雙手結印，地面浮現出復雜的陣法。光芒亮起時，他已置身于一片混沌空間。

這里是他的神域，隨著第一枚碎片回歸，初步顯露出輪廓。江志明抬手一揮，無數血絲從他指尖涌出，在空中凝聚成一個個模糊的身影。

“化身‘關羽’，去接管天啟集團的安保系統。”

“化身‘李白’，處理明天和蘇清月的合同，要讓她覺得占了便宜。”

“化身‘鐘馗’，清理鬼街殘余的陰物，收集信仰之力。”

血絲幻化的身影紛紛跪拜，然后化作流光消失。江志明看著神域中央那株剛抽出嫩芽的“信仰之樹”，眼中閃過一絲期待。這棵樹吸收的信仰越多，他能幻化的化身就越強，甚至能重現那些神話中的巔峰戰力。

手機再次震動，這次是一條加密信息，來自海外：“奧林匹斯山區出現空間波動，疑似‘宙斯’的小世界入口。”

江志明指尖在手機屏幕上輕點：“通知‘阿波羅’化身，備好私人 jet。”

第四章：合同與試探

第二天上午九點，天啟集團頂樓的旋轉門無聲滑開。蘇清月穿著一身干練的白色西裝套裙，手里提著裝有合同草案的公文包，站在光潔如鏡的大理石地面上，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氣。

整個頂層辦公區空曠得像一座現代藝術館，落地窗外是能俯瞰半個城市的壯闊視野。江志明坐在長桌盡頭的黑檀木椅上，指尖夾著鋼筆，面前攤開的合同已經簽好了名字。

“坐。”他抬眼，目光落在蘇清月微微泛紅的耳尖上。她顯然是精心準備過的，褪去旗袍的溫婉，多了幾分學者的嚴謹，卻依舊掩不住那雙清澈眼眸里的探究。

蘇清月拉開椅子坐下，將公文包放在桌上：“江總，關于三星堆項目的附加條款，我需要確認……”

“條款不用看。”江志明將鋼筆放在合同上，推到她面前，“我給你的權限，包括調用國家博物館的特級研究員，以及申請軍方的區域封鎖。條件是，你所有的發掘成果，優先對我開放研究權。”

蘇清月的指尖頓住。這條件苛刻得近乎霸道，卻又誘人到讓她無法拒絕。她翻開合同，在末尾看到“江志明”三個字時，瞳孔微微一縮——那字跡里藏著一種難以言喻的威嚴，仿佛天生就該被敬畏。

“為什么是我？”她抬頭，直視著他的眼睛，“全國比我資歷深的考古學家有很多。”

江志明靠在椅背上，指尖輕輕敲擊著桌面：“因為你和‘它們’有緣。”他指的是那些散落的神力碎片，“昨天你掌心的紋路，是大道印記的雛形。”

蘇清月的呼吸漏了一拍。她昨晚研究了那道消失的紋路整夜，查閱了無數古籍，只在一本唐代孤本中看到過類似的記載，說是“神明賜福的烙印”。

就在這時，一個穿著綠色唐裝的身影端著茶盤走進來，面容俊朗，眉宇間帶著幾分狂放的酒氣。“蘇小姐，嘗嘗我新釀的‘桃花醉’。”他將茶杯放在蘇清月面前，正是江志明幻化出的“李白”化身。

蘇清月愣住了。這個男人的氣質，竟和她研究過的唐代壁畫里的詩仙形象驚人地吻合。

江志明瞥了“李白”一眼：“下去。”

“得嘞。”“李白”聳聳肩，轉身時還沖蘇清月眨了眨眼，消失在屏風后。

蘇清月握著筆的手緊了緊。她突然意識到，眼前這個男人身上的秘密，可能比整個三星堆遺址還要深邃。她深吸一口氣，在合同上簽下自己的名字。

筆尖落下的瞬間，江志明的神域里，信仰之樹的嫩芽抖了抖，一片新葉悄然舒展——蘇清月的敬畏，化作了一縷微弱卻純粹的信仰之力。

第五章：九尾狐影

下午三點，蘇清月在天啟集團安排的實驗室里研究剛送來的青銅神樹殘片，手機突然震動起來。是一條陌生號碼發來的彩信，照片上是一片燃燒的廢墟，角落有個模糊的白色身影，正被十幾個黑衣人圍堵。

照片下方只有一行字：“想知道‘魅惑’碎片的下落，來城西廢棄工廠。”

蘇清月的心猛地提起。她立刻撥通江志明的電話，聽筒里卻傳來機械的忙音。

與此同時，江志明正站在私人飛機的舷梯上，準備前往奧林匹斯山區。“阿波羅”化身提著行李箱跟在身后，突然開口：“主上，蘇小姐那邊有危險，是‘青丘’的人設的局。”

江志明腳步一頓，眼中閃過一絲寒芒。青丘狐族，當年曾靠著他散落的“魅惑”碎片崛起，如今竟敢動他盯上的人。

“通知‘妲己’化身過去。”他轉身走向飛機，“告訴她，活要見人，死要見尸。”

廢棄工廠里，白靈溪蜷縮在斷墻后，雪白的狐尾在陰影中輕輕擺動。她今天偷跑出來尋找丟失的碎片，卻被家族的追兵堵住。為首的黑衣人臉戴青銅面具，聲音嘶啞：“把碎片交出來，否則別怪我們不念同族之情。”

白靈溪咬著唇，指尖凝聚起微弱的狐火。就在這時，一個穿著紅色旗袍的女人踩著高跟鞋走進來，身姿曼妙，眼神勾魂。“哎呀，這么多人欺負一個小姑娘，不太好吧？”

“妲己”化身抬手撫過鬢角，周身散發出的魅惑之力讓黑衣人們瞬間失神。白靈溪趁機沖出包圍圈，卻在看到“妲己”的臉時愣住了——這張臉，和她族中供奉的始祖畫像一模一樣。

“跟我走。”“妲己”抓住她的手腕，身形化作一道紅影，消失在工廠外。

半小時后，白靈溪被帶到天啟集團頂樓。江志明坐在沙發上，指尖把玩著一枚剛拿到的玉佩——正是從追兵身上搜出的“魅惑”碎片仿制品。

“你是……”白靈溪看著他，狐尾不受控制地豎了起來，一種源自血脈深處的恐懼讓她渾身發顫。

江志明抬眼：“我是碎片的主人。”他將仿制品扔給她，“帶我去找真品，我可以保你脫離青丘的控制。”

白靈溪接住玉佩，眼中閃過掙扎。她知道眼前這個男人的力量深不可測，可家族的鐵律像枷鎖一樣捆著她。

就在這時，蘇清月推門進來，看到白靈溪的狐尾時驚呼出聲。

江志明看向蘇清月，語氣緩和了些：“介紹一下，白靈溪，青丘九尾狐族。以后她會跟你一起參與三星堆項目。”

白靈溪瞪大眼睛：“我才不要……”

“由不得你。”江志明打斷她，指尖在茶幾上一點，一道金色紋路蔓延到白靈溪腳下，“這是大道禁制，你要是不聽話，就會體驗到什么叫生不如死。”

白靈溪感受到尾尖傳來的灼痛感，委屈地癟了癟嘴，卻不敢再反駁。

蘇清月看著這一幕，突然覺得自己好像卷入了一場遠超想象的風暴里。而風暴的中心，正是那個看似漫不經心，卻掌控著一切的男人。

第六章：神域新象

深夜，江志明回到頂層公寓，進入神域。信仰之樹已經長到半人高，枝葉間纏繞著淡淡的金光。“關羽”化身單膝跪地：“主上，天啟集團的安保系統已全面升級，植入了‘武圣威壓’，普通異能者靠近會自動觸發眩暈。”

“鐘馗”化身捧著一個黑色陶罐上前：“鬼街的陰物已清理完畢，收集到的陰煞之氣可以用來滋養信仰之樹。”

江志明走到樹前，指尖撫過葉片。他能清晰地感知到，蘇清月的敬畏、白靈溪的畏懼、還有那些被“李白”“妲己”化身影響的人產生的好奇，都在化作信仰之力，讓神域的混沌空間逐漸變得清晰。

“再化三個化身。”他沉吟道，“‘諸葛亮’，負責分析全球神力碎片的分布數據；‘哪吒’，鎮守神域入口；‘西施’，去接觸歐洲皇室，那里可能有一枚‘美顏’碎片。”

血絲從他掌心涌出，在空中凝成三個身影。“諸葛亮”羽扇綸巾，眼神睿智；“哪吒”腳踏風火輪，氣勢凌厲；“西施”眉眼溫婉，自帶一股令人心生好感的氣場。

“去吧。”江志明揮手，三個化身化作流光消失。

他抬頭看向神域上空，那里隱約能看到無數個光點在閃爍——每一個光點，都是一枚散落的神力碎片。而其中幾個特別明亮的光點周圍，籠罩著淡淡的灰色霧氣，顯然是被那些開辟小世界的神話人物藏了起來。

“宙斯，奧丁，如來……”江志明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們以為躲起來就有用嗎？”

他伸手握住空中的一縷信仰之力，那力量在他掌心化作一柄微縮的長劍。“等信仰之樹開花結果的那天，就是我踏平所有小世界之時。”

窗外的月光透過玻璃照進來，落在他身上，仿佛為他鍍上了一層金色的鎧甲。大道歸途，才剛剛邁出第一步。

第七章：青銅神樹的低語

三星堆遺址核心區的發掘現場被臨時劃為軍事禁區。蘇清月穿著防塵服，蹲在剛出土的青銅神樹主桿前，指尖戴著白手套輕輕拂過斑駁的紋路。

神樹高近四米，分九枝，每枝頂端都棲息著一只青銅鳥，樹底卻盤繞著一條無首的龍形紋飾。最奇特的是樹干中段——那里有一個拳頭大小的凹槽，邊緣刻著與江志明胸口同源的金色篆文。

“這凹槽的形狀，和你給我的那塊殘片完全吻合。”蘇清月對著對講機說道，屏幕里映出江志明的側臉，他似乎正在處理文件，指尖敲擊鍵盤的聲音清晰可聞。

“把殘片嵌進去。”江志明的聲音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感。

白靈溪蹲在旁邊，尾巴不耐煩地掃著地面的沙土。她被迫跟著蘇清月參與發掘，此刻正用狐族的天賦感知著神樹的氣息：“這上面有很濃的‘生’氣，好像……在等什么東西回來。”

蘇清月從工具箱里取出那塊巴掌大的青銅殘片，當殘片靠近凹槽時，兩者突然同時爆發出刺眼的金光。她只覺一股巨力從掌心傳來，殘片自動嵌入凹槽，那些斷裂的紋路瞬間連接成完整的圖案。

“嗡——”

青銅神樹劇烈震顫，九只青銅鳥的眼睛亮起紅光，樹底的龍形紋飾竟開始緩緩蠕動。蘇清月看到無數畫面在金光中閃過：戴著羽冠的祭司跪拜，星辰墜落大地，還有一個模糊的身影將某樣東西藏進了神樹深處。

“是‘創世’碎片的氣息！”江志明的聲音突然拔高，屏幕里的他已經站起身，眼中閃爍著鋒芒，“神樹在守護碎片，快讓所有人撤離！”

話音未落，地面突然裂開一道縫隙，一只覆蓋著鱗片的巨爪從地下探出，直奔青銅神樹而去。那爪子帶著濃郁的腥氣，指甲閃爍著幽藍的毒光——是守護神樹的遠古兇獸“燭龍”后裔。

白靈溪嚇得瞬間縮成一團，九條尾巴緊緊裹住身體。蘇清月卻下意識地擋在神樹前，她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這么做，只覺得不能讓這怪物毀掉眼前的奇跡。

就在巨爪即將拍到蘇清月的瞬間，一道金光從她胸口沖出，化作半透明的護盾。巨爪撞在護盾上，發出沉悶的巨響，整個發掘現場的沙土都被震得飛起。

“這是……大道印記的力量？”江志明的聲音里帶著一絲驚訝。他沒想到蘇清月的印記覺醒得這么快。

蘇清月看著胸口浮現的金色紋路，突然明白了江志明說的“緣分”是什么。她不是在保護神樹，而是在回應某種源自血脈的召喚。

這時，一個穿著銀色戰甲的少年踩著風火輪從天而降，手中火尖槍直指巨爪：“主上有令，擾事者，斬！”正是“哪吒”化身。

火尖槍刺入巨爪的鱗片，發出刺耳的金屬摩擦聲。巨爪的主人發出一聲憤怒的咆哮，地底傳來沉悶的震動，似乎想將整個遺址拖入深淵。

“哪吒”冷哼一聲，槍尖燃起熊熊烈火：“在我面前玩火？”

烈焰瞬間蔓延到整條巨爪，那怪物吃痛縮回地下，地面的裂縫也隨之合攏。“哪吒”收起火尖槍，對蘇清月拱手：“蘇小姐，主上讓我護送你們回天啟集團。”

蘇清月看著恢復平靜的青銅神樹，凹槽處的金光已經收斂，只留下淡淡的余溫。她低頭看向掌心，那里不知何時多了一枚菱形的金色晶片——是神樹在她觸發印記后，自動吐出的“創世”碎片核心。

“看來，你比我想象的更重要。”江志明的聲音重新從對講機里傳來，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柔和。

蘇清月握緊掌心的晶片，突然覺得這場發掘，或許從一開始就是一場注定的相遇。

第八章：皇室請柬

三天后，歐洲某國的王室宮殿里，“西施”化身端著香檳，正與穿著燕尾服的國王談笑風生。她今天以“天啟集團歐洲區代表”的身份參加晚宴，目標是王后佩戴的那枚“月光石”——里面藏著“美顏”碎片的本源。

“這枚寶石是我祖母傳下來的，據說能讓人永葆青春。”王后撫摸著胸前的項鏈，眼中帶著炫耀的笑意。她今年已經六十歲，皮膚卻光滑得像少女，正是碎片力量的效果。

“西施”微微一笑，眼波流轉間帶著恰到好處的羨慕：“真是神奇的寶物。不過我覺得，王后的氣質比寶石更動人。”

這話說得真誠又熨帖，王后頓時笑得合不攏嘴，拉著“西施”的手往內廳走：“我帶你去看看我收藏的其他珠寶。”

穿過金碧輝煌的走廊時，“西施”的指尖輕輕劃過墻壁上的油畫。她的指甲縫里滲出一絲血絲，那些血絲落地后化作微型的“眼線蟲”，開始探查宮殿的防御陣法——這是江志明賦予化身的特殊能力，用于收集情報。

內廳的保險柜前，站著一個穿著黑色風衣的男人，面容冷峻，正是“諸葛亮”化身。他手里拿著一個平板電腦，屏幕上顯示著密密麻麻的數據流：“西施，陣法的核心在鐘樓，由十二名圣騎士輪流值守，每小時換班一次。”

“西施”點頭，看著保險柜的密碼鎖：“碎片的氣息很穩定，但周圍有‘信仰結界’，強行取走會驚動整個王室的信仰之力。”那些圣騎士常年沐浴圣光，他們的信仰能暫時壓制碎片對江志明的感應。

“諸葛亮”推了推不存在的眼鏡：“主上的意思是，要‘名正言順’地拿到手。”

就在這時，王后帶著一群貴婦走進來，看到“諸葛亮”時愣了一下：“這位是？”

“這是我的助手，負責鑒定珠寶的年代。”“西施”笑著介紹，暗中對“諸葛亮”使了個眼色。

“諸葛亮”上前一步，目光落在月光石項鏈上：“王后殿下，這枚寶石內部有裂紋，再佩戴下去可能會影響您的健康。”他調出平板上的光譜分析圖，上面的裂紋清晰可見——這是他用數據偽造的“證據”。

王后臉色一變，連忙取下項鏈遞給“諸葛亮”。“諸葛亮”接過項鏈，指尖看似隨意地在寶石上一抹，一道微不可查的血絲滲入寶石，暫時屏蔽了信仰結界的感應。

“需要用特殊的手法修復，”他將項鏈放回王后手中，“恰好我們集團有位專家擅長這個，不知王后是否愿意讓我們代為處理？”

王后看著光譜圖上的裂紋，又看看鏡子里自己突然失去光澤的皮膚（那是血絲暫時壓制了碎片的效果），立刻點頭：“當然愿意！請務必幫我修好它！”

“西施”接過項鏈，心中冷笑。這些依賴碎片力量的人，終究會為自己的貪婪付出代價。

晚宴結束時，“西施”和“諸葛亮”走出宮殿，一輛黑色轎車早已等候在外。車窗降下，露出“阿波羅”化身的臉：“主上已經抵達奧林匹斯山區，讓我們拿到碎片后立刻過去匯合。”

“西施”將項鏈放進特制的盒子里，盒子內壁的金色紋路開始吸收碎片的力量：“看來，是時候給那些躲在小世界里的家伙，送份‘大禮’了。”

車窗外，月光灑在宮殿的尖頂上，仿佛為這場無聲的掠奪披上了一層圣潔的外衣。

第九章：奧林匹斯的挑釁

奧林匹斯山區的雪峰上，終年覆蓋著積雪，卻有一處山谷四季如春。江志明站在山谷入口，看著眼前那道若隱若現的光幕——這是宙斯開辟的小世界入口，由十二主神的神力共同維持。

“主上，根據‘阿波羅’化身的記憶，入口的鑰匙是‘雷霆’碎片的仿制品。”“諸葛亮”的聲音通過神域傳來，“真正的‘雷霆’碎片，被宙斯藏在奧林匹斯山的主峰神殿里。”

江志明指尖轉動著一枚金色的令牌，那是從歐洲王室騙來的“美顏”碎片，此刻正散發著與光幕同源的波動。他將令牌拋向光幕，令牌化作一道流光融入其中，光幕上頓時浮現出復雜的符文。

“有意思，用我的力量做鑰匙，還敢號稱是自己的神域。”江志明冷笑一聲，抬腳走進光幕。

穿過光幕的瞬間，他仿佛進入了另一個時空。天空是詭異的絳紫色，空氣中漂浮著金色的粒子，遠處的山峰上矗立著巨大的石柱，柱頂雕刻著雷霆的圖案——這里的一切，都帶著濃郁的“大道”氣息，卻被強行扭曲成了宙斯的風格。

“外來者，停下你的腳步！”

三個穿著金甲的戰士從天而降，手中長矛直指江志明。他們是宙斯的兒子“獨眼巨人”，額頭上的獨眼閃爍著紅光，能看穿虛妄。

江志明甚至沒有抬頭，只是隨手一揮。那三個巨人瞬間像被無形的墻撞上，身體扭曲成奇怪的形狀，倒飛出去撞在石柱上，化作漫天金粉。

“就這點本事，也敢攔我？”他繼續往前走，沿途遇到的守衛要么自動退散，要么就在接觸到他氣息的瞬間化為齏粉。他能感覺到，這個小世界里的所有生靈，骨子里都對他有著本能的恐懼。

奧林匹斯主峰的神殿前，宙斯坐在黃金王座上，手中握著雷霆之矛，眼神陰沉地看著一步步走來的江志明。他身邊站著天后赫拉、戰神阿瑞斯等主神，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凝重。

“大道……你終究還是醒了。”宙斯的聲音在神殿里回蕩，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他當年能成為眾神之王，全靠偶然得到的“雷霆”碎片，如今碎片的主人找上門來，他根本沒有勝算。

江志明站在神殿中央，目光掃過眾神：“把碎片交出來，我可以讓你們繼續留在這個小世界里茍活。”

“狂妄！”阿瑞斯怒吼一聲，舉著巨斧沖了過來，“你以為還是當年那個能隨意掌控我們的時代嗎？現在的你，不過是個失去力量的凡人！”

江志明看著沖到面前的阿瑞斯，突然笑了。他抬手抓住阿瑞斯的斧頭，指尖輕輕一捏，那柄由神鐵打造的斧頭竟像餅干一樣碎裂。

“凡人？”他的聲音陡然拔高，周身爆發出的金光讓整個神殿劇烈搖晃，“那我就讓你看看，什么叫真正的神力！”

金光中，江志明的身影逐漸變得模糊，無數古老的篆文在他周圍旋轉。宙斯等人感受到那股源自靈魂的威壓，紛紛跪倒在地，連抬頭的勇氣都沒有。

阿瑞斯嚇得癱軟在地，臉上的囂張蕩然無存，只剩下純粹的恐懼。他終于明白，眼前這個男人，從來都不是凡人——他是創造了他們的本源。

江志明走到宙斯面前，伸手按在他的頭頂。宙斯體內的“雷霆”碎片感受到主人的氣息，開始瘋狂掙扎，他的身體像被撕裂般痛苦，卻連慘叫都發不出來。

“記住這種感覺。”江志明的聲音冰冷刺骨，“這是你們背叛大道的代價。”

隨著他的指尖抬起，一枚閃爍著電光的碎片從宙斯體內飛出，落入他的掌心。碎片接觸到江志明的瞬間，化作一道流光融入他的身體。

神域里，信仰之樹突然綻放出第一朵金色的花，花瓣上流轉著雷霆的紋路。

江志明轉身走向神殿外，沒有再看那些瑟瑟發抖的眾神。對他來說，這些曾經的“下屬”，如今不過是需要清理的障礙。

“下一個，該去北歐看看了。”他抬頭看向小世界的天空，那里隱約能看到另一處小世界的入口——屬于奧丁的“阿斯加德”。

收回碎片的感覺，比想象中更舒暢。江志明能感覺到，自己離真正的“大道歸位”，又近了一步。

第十章：阿斯加德的命運絲線

離開奧林匹斯小世界的光幕時，江志明指尖還殘留著雷霆碎片的電芒。他抬頭看向格陵蘭島的方向，那里的極光異常明亮——奧丁的阿斯加德小世界就藏在極光背后，由“命運”碎片編織的結界守護。

“主上，奧丁的‘世界樹’根系已滲透藍星，那些暴露在外界的根須，就是進入阿斯加德的捷徑。”“諸葛亮”的聲音在神域響起，附帶的全息地圖上，無數綠色線條在北極圈蔓延，“但每條根須都纏著命運絲線，一旦觸碰就會被奧丁感知。”

江志明登上私人飛機，舷窗外的云層正被夕陽染成金紅色。他調出神域畫面，信仰之樹的第一朵花已經完全綻放，花瓣上的雷霆紋路正緩緩流淌，滋養著新生的枝葉。

“化‘奧丁’化身。”他對著空氣吩咐，指尖血絲凝聚，化作一個獨眼、披紫色斗篷的身影，“讓他帶著‘雷霆’碎片仿制品，從世界樹最粗的根須潛入。”

“奧丁”化身單膝跪地，接過仿制品后化作流光消失。江志明靠在座椅上，閉上眼開始梳理新獲得的力量——雷霆碎片不僅讓他掌控了電與光，還解鎖了“審判”的本源，能直接裁決那些依附神力碎片的生靈是否“合格”。

十二小時后，格陵蘭島冰原。“奧丁”化身踩著滑雪板在雪地上滑行，他的獨眼能看穿冰層下的世界樹根須。那些根須泛著幽綠的光芒，表面纏繞著銀色的絲線，每根絲線上都掛著無數閃爍的光點——那是被記錄的命運軌跡。

“果然和記載的一樣，阿斯加德的一切都在命運的牢籠里。”“奧丁”化身冷笑，抬手將雷霆仿制品按在最近的根須上。仿制品爆發出的電光灼燒著命運絲線，根須上頓時裂開一道縫隙。

他鉆進縫隙的瞬間，周圍的場景突然變換。冰原變成了懸浮的陸地，空中漂浮著金色的城堡，一條巨大的樹根貫穿天地——這里就是阿斯加德的核心，世界樹的主干所在。

“外來者，你不該來這里。”

一個穿著白色長袍的女人從世界樹的枝葉間走出，她手持紡錘，指尖纏繞著銀色絲線，正是掌管命運的天后弗麗嘉。她的眼睛里沒有瞳孔，只有流動的星河，仿佛能映照出所有過去與未來。

“奧丁在哪？”“奧丁”化身握緊腰間的假“永恒之槍”，刻意模仿著本尊的威嚴語氣。

弗麗嘉輕笑一聲，紡錘轉動，一根命運絲線飛向“奧丁”化身：“你不是他。真正的奧丁，正在瓦爾哈拉神殿里發抖呢。”

絲線觸碰到“奧丁”化身的瞬間，化身的身體突然冒出黑煙。弗麗嘉的命運之力能看穿虛妄，哪怕是江志明的血神子也無法完全偽裝。

“原來是大道的分身。”弗麗嘉收起紡錘，眼中閃過復雜的情緒，“你想要‘命運’碎片，可知道這碎片的代價？”

“代價？”“奧丁”化身的身體開始潰散，卻依舊保持著站立的姿態，“我的東西，輪不到別人說代價。”

弗麗嘉嘆息著揮手，無數命運絲線從世界樹飛出，織成一張巨網將“奧丁”化身包裹：“碎片在世界樹的核心，可那里纏著我的本命絲線。你若強行取走，我會魂飛魄散。”

“與我何干？”“奧丁”化身的聲音逐漸模糊，最后化作一縷血絲飛回江志明的神域。

正在飛機上的江志明睜開眼，指尖的血絲微微震顫。弗麗嘉的話讓他有些意外——其他神話人物要么反抗要么恐懼，唯有她平靜地揭示了代價。

“有意思。”他調出弗麗嘉的命運軌跡，那是一條纏繞在世界樹頂端的金色絲線，異常堅韌，“看來‘命運’碎片不僅被她保管，還與她的靈魂綁定了。”

這時，神域里的“奧丁”化身殘留記憶傳來畫面：弗麗嘉的紡錘上，纏著一根與蘇清月同源的命運絲線。

江志明的眼神冷了下來。他可以不在乎弗麗嘉的生死，但絕不允許有人用命運絲線捆綁他在意的人。

“通知‘哪吒’，帶蘇清月去三星堆遺址待命。”他撥通加密電話，語氣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怒意，“告訴她，我需要她的大道印記，解鎖世界樹的核心防御。”

電話那頭的蘇清月正在整理青銅神樹的研究報告，聽到指令后愣了一下：“我……能幫上忙？”

“你是唯一能觸碰命運絲線而不受反噬的人。”江志明的聲音柔和了些，“相信我。”

掛掉電話，江志明看著舷窗外的極光，眼中閃過鋒芒。奧丁的小世界，他不僅要進，還要當著所有北歐神的面，拿回屬于自己的東西——順便，斬斷那些不該存在的命運絲線。

第十一章：神樹共鳴

三星堆遺址的臨時實驗室里，蘇清月正對著屏幕上的命運絲線圖譜發呆。那些銀色的線條與青銅神樹的紋路驚人地相似，仿佛出自同一人之手。

白靈溪趴在旁邊的桌子上，九條尾巴有一下沒一下地掃著地面。她的狐族天賦能感知到蘇清月身上的變化：“你的氣息越來越像‘祂’了，連我的魅惑力都對你沒用了。”

蘇清月摸了摸胸口的大道印記，那里總是暖暖的，像是有生命在跳動。三天前，“哪吒”化身將她接到遺址，說江志明需要她的印記與青銅神樹產生共鳴，為進入阿斯加德提供坐標。

“他到底在哪？”她看著窗外的夜空，北斗七星的位置似乎有些異常——那是江志明說過的，阿斯加德與藍星的連接點。

突然，青銅神樹發出一聲輕鳴，九只青銅鳥同時轉向北方，鳥喙中噴出金色的光束，在實驗室的天花板上投射出阿斯加德的立體影像。影像里，世界樹的核心正被一團黑霧包裹，黑霧中隱約能看到弗麗嘉的身影。

“是‘污染’！”白靈溪突然站起來，尾巴炸成蓬松的一團，“那是吞噬信仰的邪祟，當年差點毀掉青丘！”

蘇清月的掌心泛起金光，與青銅神樹的光束產生共鳴。她看到無數畫面：弗麗嘉用命運絲線編織結界，黑霧從世界樹的根部涌出，奧丁帶著眾神在黑霧外設立防線……最后定格的，是弗麗嘉將“命運”碎片按進世界樹核心的瞬間。

“她不是在守護碎片，是在用碎片凈化污染！”蘇清月驚呼，指尖下意識地按在青銅神樹的凹槽上。

剎那間，青銅神樹與世界樹的影像產生共振，一道金色光柱從神樹頂端沖天而起，穿透云層直抵北極。阿斯加德的世界樹劇烈震顫，核心的黑霧被金光灼燒，發出刺耳的尖叫。

瓦爾哈拉神殿里，奧丁看著水晶球中突然出現的金光，手中的永恒之槍哐當落地：“是……是創世碎片的力量！她怎么會有這個？”

江志明的私人飛機剛好抵達北極圈，他透過舷窗看到那道貫穿天地的金光，嘴角勾起一抹弧度。蘇清月總是能帶來驚喜——她不僅能觸碰命運絲線，還能用創世碎片的力量凈化污染，這可比強行奪取碎片省力多了。

“‘西施’，帶‘美顏’碎片去北歐神殿，給那些發抖的神一個選擇。”他對著神域下令，“幫弗麗嘉凈化污染，碎片歸我；敢阻攔，就用雷霆碎片劈了他們的世界樹。”

“西施”化身的聲音帶著笑意傳來：“明白，主上。保證讓他們乖乖聽話。”

蘇清月還在感受著與世界樹的連接，突然覺得掌心一燙，那枚菱形的創世碎片核心竟融入了她的皮膚，化作一個金色的樹狀紋身。青銅神樹的光束逐漸收斂，天花板上的影像卻變得更加清晰——她能清楚地看到弗麗嘉的臉，那張臉上沒有恐懼，只有解脫。

“原來這才是‘緣分’的真正含義。”蘇清月輕聲自語，指尖劃過手腕上的樹狀紋身，“不是守護，是相輔相成。”

白靈溪湊過來看她的紋身，突然打了個哈欠：“喂，那個霸道總裁什么時候回來？我想吃他上次帶的黑松露蛋糕了。”

蘇清月被她逗笑，心中的緊張消散了不少。她抬頭看向北方的夜空，那里的極光正變得越來越明亮，仿佛在歡迎即將到來的客人。

第十二章：信仰之潮

阿斯加德的世界樹核心，弗麗嘉看著纏繞在手臂上的金色絲線，眼中泛起淚光。那些絲線一頭連著蘇清月，一頭連著創世碎片，正源源不斷地傳來凈化之力，黑霧在她腳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散。

“天后，那些外來者……”一個侍女模樣的女神小心翼翼地稟報，“他們說，只要您交出‘命運’碎片，就幫我們徹底清除污染。”

弗麗嘉抬頭，看向遠處云層中若隱若現的“西施”化身，還有她身后那些散發著雷霆氣息的金甲戰士——那是江志明派來的“關羽”“哪吒”等化身，明擺著是武力威懾。

“告訴他們，碎片可以給，但我有條件。”弗麗嘉站起身，整理了一下白袍，“讓大道承諾，永遠庇護阿斯加德的生靈，畢竟他們……也是因祂而生。”

“西施”化身的聲音從云層傳來，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主上說，只要你們安分守己，阿斯加德永遠是你們的家園。但若再敢用命運絲線捆綁他人，就別怪他毀了這里。”

弗麗嘉苦笑一聲。她當年確實用命運絲線悄悄捆綁過蘇清月，因為創世碎片的持有者注定要與命運碎片的持有者相遇，她只是想確保這場相遇能順利些——卻沒想到會被江志明察覺。

隨著她將手按在世界樹核心，一枚銀色的碎片緩緩飛出，在空中化作一道流光，穿透阿斯加德的結界，飛向江志明的私人飛機。

江志明坐在機艙里，接住那枚帶著溫暖氣息的“命運”碎片。碎片融入體內的瞬間，無數命運絲線在他眼前展開，他能看到藍星上所有生靈的軌跡，甚至能隱約窺見未來的幾種可能。

神域中，信仰之樹突然劇烈搖晃，無數新葉同時舒展，第二朵金色的花在命運碎片的滋養下悄然綻放，花瓣上纏繞著銀色的絲線。更令人驚喜的是，阿斯加德的生靈在弗麗嘉的引導下，開始向江志明獻上信仰——那些純粹的敬畏與感激，比之前收集的信仰之力濃郁十倍。

“原來如此。”江志明恍然大悟，“強行奪取只能獲得碎片，讓他們主動歸順，才能獲得附帶的信仰之力。”

他調出全球信仰分布圖，除了阿斯加德，奧林匹斯的眾神在“西施”化身的“勸說”下，也開始獻上微薄的信仰；三星堆遺址的考古人員因為青銅神樹的奇跡，對他的敬畏轉化為信仰；甚至連青丘的部分狐族，都因為白靈溪的關系，開始偷偷輸送信仰。

信仰之樹吸收著這些力量，生長速度陡然加快，很快就長到了神域的頂端，枝葉間開始結出青色的果實——那是信仰之力凝結的精華，蘊含著“眾生愿力”的本源。

“主上，‘諸葛亮’分析出下一枚碎片的位置了。”“關羽”化身的聲音傳來，“在太平洋的馬里亞納海溝，屬于龍族的‘控水’碎片。”

江志明看向舷窗外的太平洋，海水在月光下泛著粼粼波光。他能感覺到，那片深海里有一股熟悉的力量在呼喚他，還夾雜著一絲……委屈的情緒？

“通知‘哪吒’，準備潛水設備。”他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領，“順便告訴蘇清月，三星堆的發掘可以暫停了，讓她收拾東西，跟我去海底看看。”

至于白靈溪？江志明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那只小狐貍早就偷偷溜進了飛機的貨艙，此刻正抱著一箱黑松露蛋糕啃得歡呢。

收回碎片的旅程還在繼續，但江志明已經明白，他要的不僅僅是力量的回歸，更是這些因他而生的生靈，重新找到屬于自己的“道”。而這一切，才剛剛開始。

第十三章：深海龍吟

馬里亞納海溝的科考船上，蘇清月正對著全息地圖皺眉。屏幕上，深藍色的海溝輪廓像一道撕裂的傷口，最深處標注著刺眼的紅色——那里的水壓足以壓碎鋼鐵，卻是“控水”碎片的信號源所在地。

“江總，深潛器最多只能下潛到10000米，而碎片在11000米的海溝底部。”科考隊長擦著冷汗，指著屏幕上的警告標識，“那里還有未知的強磁場，任何電子設備都會失靈。”

江志明站在甲板上，海風吹動他的黑色風衣。他看向船尾，白靈溪正抱著欄桿吐舌頭——這只狐貍暈船，此刻九條尾巴都蔫蔫地垂著。

“不用深潛器。”他抬手，指尖血絲凝聚成一枚金色令牌，正是“控水”碎片的仿制品，“‘哪吒’，帶蘇清月去甲板待命。”

“哪吒”化身踩著風火輪從船艙飛出，手中提著一個透明的氣泡狀裝置：“主上，這是用信仰之力做的‘避水罩’，能抵抗萬米水壓。”

蘇清月看著那枚懸浮在江志明掌心的令牌，突然想起青銅神樹影像里的畫面——龍族曾用類似的令牌劈開天河，為干涸的大地引水。她忍不住問：“龍族……和你是什么關系？”

江志明將令牌拋給她：“他們是我用第一道‘水之法則’創造的生靈，當年靠著‘控水’碎片在四海建立龍宮，算是藍星最早的土著神。”

話音剛落，海面突然掀起巨浪，一條通體雪白的巨龍從浪中探出腦袋，鱗片在陽光下泛著珍珠般的光澤。它的龍須掃過甲板，在江志明面前溫順地低下頭顱，喉嚨里發出低沉的嗚咽。

“是‘敖傾’，龍族現任的東海公主。”白靈溪突然精神起來，尾巴興奮地搖擺，“傳說她是最接近遠古龍神的后裔！”

敖傾的化為人形，穿著銀色鱗片戰甲，眉眼凌厲，卻在看向江志明時流露出一絲復雜：“大道……您終于來了。”她的聲音帶著海水的清冽，“‘控水’碎片在海溝底部的‘歸墟’，但那里被‘死水’封印著，只有創世碎片能打開。”

蘇清月下意識地摸向手腕上的樹狀紋身，那里正微微發燙。看來她又要成為關鍵了。

江志明點頭，接過“哪吒”遞來的避水罩：“帶路。”

敖傾重新化作巨龍，蘇清月和白靈溪鉆進避水罩，被巨龍用爪子輕輕托住。江志明則直接踏浪而行，周身自動形成一道無形的屏障，海水在他腳下分開一條通道。

下潛越深，光線越暗。到了8000米以下，周圍已是漆黑一片，只有避水罩和江志明身上的金光提供照明。蘇清月能看到無數發光的深海生物從身邊游過，它們在靠近江志明時，都會恭敬地停下，仿佛在朝拜君王。

“前面就是歸墟了。”敖傾的聲音透過水流傳來，前方隱約出現一個巨大的漩渦，漩渦中心泛著灰色的光——那就是“死水”，一種失去活性的水分子，能吞噬一切能量。

蘇清月按江志明的吩咐，將掌心貼在避水罩壁上。創世碎片的力量透過紋身涌出，在避水罩外形成一道金色的薄膜。當薄膜接觸到死水時，灰色的漩渦竟像遇到陽光的冰雪般開始融化。

“果然是創世之力。”江志明眼中閃過贊許，“當年我創造龍族時，特意在歸墟設下這道封印，就是為了防止‘控水’碎片落入異類之手。”

隨著死水退去，歸墟底部露出一座水晶宮殿，宮殿中央的石臺上，一枚藍色的碎片正散發著柔和的光芒，正是“控水”碎片。

但就在他們靠近宮殿時，石臺突然裂開，一只覆蓋著黑色甲殼的巨螯猛地伸出，直奔蘇清月而去——是守護歸墟的“玄龜”，它被死水污染，已經失去了理智。

江志明冷哼一聲，指尖彈出一道金光，正中巨螯。那堅不可摧的甲殼瞬間碎裂，玄龜發出痛苦的嘶鳴，沉入更深的海溝。

“看來藍星的污染不止阿斯加德有。”他皺眉，“這些污染的源頭，或許和那些小世界脫不了干系。”

蘇清月在敖傾的護送下走進水晶宮殿，當她的掌心觸碰到“控水”碎片時，碎片突然化作一道藍光，融入她的紋身，與創世碎片的金色交織在一起，形成一幅“水木共生”的圖案。

“這是……”蘇清月驚訝地看著紋身，突然覺得自己能聽懂海水的聲音，能感知到全球的水流軌跡。

“你現在能調動三成的控水之力了。”江志明走進宮殿，語氣帶著一絲笑意，“以后藍星上的水災旱災，你一句話就能解決。”

白靈溪湊過來，羨慕地戳了戳她的手腕：“哇，清月姐你現在也是半個海神了！”

敖傾看著這一幕，眼中閃過釋然。她等這一天等了三千年，龍族終于能重新回到大道的羽翼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