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1章 破綻
- 系統逼我攻略五獸夫?謝邀已掌權
- 點金大王
- 2026字
- 2025-08-26 11:48:22
玄琥站在一旁,看著凌七七泛紅的耳根,忍不住替她抱不平:
“七七,沈宴離他也太過分了!你發情期時把你關著,如今好不容易出來了……”
“玄琥!”凌七七被他直白的話臊得臉頰瞬間紅透,忙拽了拽昭云的衣袖,
聲音都帶了點急:“昭云,我們快走!”
昭云拍了拍她的手背安撫著,轉身就帶著人往外走。
沈宴離見狀連忙往前一步,急聲道:
“誒誒,僅此一次!明天我來接七七!”
“想都別想!”夜菱川眼疾手快,
蛇尾“呼”地一下掃過去,直接把沈宴離攔在原地,尾尖還帶著警告似的在他腳邊頓了頓。
封晏殊和翟芊嬈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里看到了無奈,輕輕搖了搖頭。
封晏殊抬手在身前劃開一道泛著微光的傳送門,正是執法部的方向,他朝眾人頷首:
“先走了。”
墨澄和顧莫寒、玄琥也沒再多說,跟著走出了門。
夜菱川瞥了沈宴離一眼,甩著蛇尾也跟著離開,幻熙瀾緊隨其后,轉眼間房門前便只剩沈宴離一人。
眾人各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方才劍拔弩張又帶著點雜亂的氣氛,總算漸漸平息下來。
凌七七和昭云穿過走廊回到房間,剛坐下,昭云便轉身去了內間的小廚房,不多時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燕窩出來,碗沿還搭著把小巧的銀勺。
他把碗放在桌邊,又拿帕子擦了擦凌七七的手,眉頭仍微微蹙著,語氣里滿是心疼:
“沈宴離那性子急,快喝點燕窩補補,我特意加了點你愛吃的蜜棗碎。”
凌七七抬眼看向他
——昭云那頭亮眼的金色短發被廚房的熱氣熏得微濕,幾縷貼在額角,
墨綠色的瞳孔在燈下泛著溫潤的光,哪怕沒獸化,周身也隱約透著老鷹一族特有的利落勁兒,
可此刻卻正笨拙又仔細地用小勺攪著碗里的燕窩,生怕燙著她。
讓凌七七忍不住彎了彎唇,伸手碰了碰他的發梢:“昭云,我真的還好啦。”
她頓了頓,眼底漾著笑意,
“不過你突然這樣緊張我,又是熬燕窩又是喂我,我還蠻驚喜的。”
昭云被她直白的話說得臉頰微紅,耳尖也悄悄泛了點紅,卻沒躲開她的觸碰,
只是拿起小勺舀了勺燕窩,吹了吹才遞到她唇邊,聲音低了些:
“快吃吧,涼了就不好喝了。”
凌七七乖乖張口含住,甜潤的燕窩混著蜜棗的甜香在舌尖化開,暖乎乎地順著喉嚨滑下去。
昭云就這么一勺一勺地喂著,直到碗見了底,凌七七拍了拍圓滾滾的肚子,瞇著眼笑:
“吃飽啦,昭云的手藝越來越好了。”
凌七七話音剛落,昭云便順勢抽了旁邊的軟枕墊在她腰后,指尖還帶著方才握碗時殘留的溫意。
他收拾著空碗的動作放得極輕,像是怕驚擾了這片刻的安寧,末了才重新坐回床邊,墨綠色的眸子在昏黃的燈影里柔得像化不開的水。
“累不累?”他伸手替她攏了攏滑落的發絲,指腹蹭過她鬢角時帶著小心翼翼的溫柔。
凌七七搖搖頭,往他身邊挪了挪,順勢靠進他懷里——昭云的懷抱總帶著種讓人安心的氣息,像是曬過太陽的羽毛,暖而軟。
昭云身體微僵了瞬,隨即用手臂穩穩圈住她,力道不松不緊,剛好能讓她靠得舒服。
窗外的月光漫過窗欞,在地上投下斑駁的影,內間廚房的碗碟輕響早已歇了,只剩下彼此清淺的呼吸聲。
凌七七把臉貼在他溫熱的衣襟上,聽著他胸膛里沉穩的心跳,眼皮漸漸發沉。
“睡吧。”昭云低頭在她發頂印下極輕的一下觸碰,聲音低得像嘆息,
“有我在。”
凌七七迷迷糊糊應了聲,往他懷里又縮了縮,很快便呼吸均勻地睡了過去。
昭云維持著抱她的姿勢,低頭看著她恬靜的睡顏,方才因沈宴離而起的那點郁氣早散得干干凈凈,只余下滿心的柔軟。
他調整了個更穩妥的姿勢,也慢慢閉上了眼,窗外的月光靜靜覆在相擁的兩人身上,連空氣都染著溫軟的甜。
天界執法部內
夜風帶著幾分涼意掠過天界寢殿的回廊,封晏殊與翟芊嬈并肩走著,執法部官袍在月光下泛著沉靜的光澤。
剛踏入寢殿門檻,他便側過身,目光落在翟芊嬈微垂的眼睫上,聲音比尋常柔和些:
“我先去客房的浴間泡澡松快松快。”
翟芊嬈聞言,指尖下意識捏了捏袖邊,耳尖先于臉頰泛起薄紅。
她抬眼飛快看了他一下,又慌忙低下頭,聲音細若蚊蚋:“好。”又小聲補了句,
“我、我也去內間的浴室洗洗。”
封晏殊“嗯”了一聲,沒再多言,轉身往偏院客房去了。
翟芊嬈站在原地待了片刻,才抬手按了按發燙的臉頰,快步走向內間。
殿里的燭火明明滅滅,
映得她泛紅的臉頰格外顯眼
——方才封晏殊看她時,睫毛在眼下投了片淺影,讓她心跳漏了半拍。
客房浴室里,水汽氤氳著漫過浴桶邊緣,封晏殊指尖劃過溫熱的水面,眉峰蹙得更緊了。
翟星闊瞧著最多三十出頭的模樣,
若說二十年前,
他十歲上下,雖顯早慧,倒還勉強能圓;
可若真要到翟星落女王被設計那會兒……
他記得清楚,翟星落出事就是在二十年前。
七八歲的孩子,能設計一位在位多年、威望極高的女王?
能在她死后迅速收攏人心,壓下族中元老的質疑?能把整個樂玨國攥在手里,還悄無聲息地和天帝搭上了線?
浴桶里的水漸漸涼了些,封晏殊卻沒察覺,只盯著水面上自己模糊的倒影出神。
此刻順著時間線一捋,
處處都是說不通的滯澀。
翟星闊的年紀成了最大的破綻。
要么是他對翟星闊的真實年歲判斷錯得離譜——可山羊一族的容貌雖耐老,也不至于差出十好幾年;
要么……便是當年的事,
遠比現在在天界知道的復雜得多。
或許翟星闊不是主謀?
可方才理線索時,
種種跡象都隱隱往他身上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