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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被趕出門,揭露身世

冰冷刺骨的雨水無情地抽打著江微微的臉頰、發絲,最后滲透進薄薄的家居服里,帶來一陣透骨的寒意。她狼狽地跪在江家老宅別墅門前冰冷堅硬的大理石臺階上,刺骨的涼意順著膝蓋直竄而上,蔓延至四肢百骸。

狂風裹著暴雨,整個世界灰蒙蒙一片,耳邊只剩下雨水敲打地面的嘩啦聲和風的嗚咽,像一支哀嚎的交響樂。眼前高大的雕花鐵門冰冷地緊閉著,門內是燈火通明的溫暖,門外是她被驅趕的冰冷世界。

“微微!微微!你別這樣!快起來??!”一個聲音穿透風墻雨幕,帶著哭腔在呼喚,卻又顯得有些遙遠和力不從心。是趙雅琴,她名義上的母親。聲音就在門內,隔著厚重的門板和磅礴的雨聲傳來。

江微微費力地抬起頭。透過被雨水模糊的視野,她能看到門內巨大的落地玻璃窗后影影綽綽的人影。他們簇擁著,如同眾星捧月,而那個焦點,正是依偎在父親江河懷里、裹著厚厚絨毯、只露出半張臉、正用怯生生眼神看著這邊的江明珠——那個剛剛找回的真千金,她的替代品。

心臟的位置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每一次跳動都牽扯出尖銳的痛楚。十五年的光陰,從懵懂孩童到如今,在這個家里,她真的只是他們扮演善良的道具嗎?十五年里每一次生日吹熄的蠟燭、每一次生病時床前的守候、每一次喊出的“爸爸媽媽”……全都是一場精心排練的戲?道具的使命完成,現在,真品歸位,贗品就該被毫不留情地丟進垃圾堆?

“媽…外面好大的雨……”窗內,江明珠的聲音又輕又軟,帶著恰到好處的擔憂和無辜,透過緊閉的門窗縫隙鉆出來,精準地刺入江微微耳中。她清楚地看到趙雅琴聞言身體一震,立刻心疼地拍撫江明珠的背,然后轉過頭對著門的方向,聲音陡然拔高,帶著一種急于劃清界限的冷酷:“阿旺!眼睛瞎了?叫花子似的杵在門口干什么!轟出去!別讓臟東西污了我們江家的地界!晦氣!”

一個穿著黑衣的保鏢面無表情地走了出來。風雨瞬間打濕了他的外套肩頭。他臉上沒有一絲波動,似乎只是在執行一項平常不過的指令。沒有絲毫猶豫,那只穿著黑色保安制服的手,帶著一股不容抗拒的蠻力,重重地推在江微微本就跪得酸軟無力的肩膀上!

“呃!”

身體失去平衡的剎那,整個世界在她眼里驟然傾斜旋轉。冰冷的雨水再次劈頭蓋臉地灌入鼻腔,嗆得她窒息。后背重重地砸在臺階下方的泥水里,濺起一片污濁的泥點。

劇痛。四肢百骸仿佛都在發出悲鳴。但更痛的是心臟深處那種被徹底拋棄、被無情利用后又被狠狠碾碎的絕望。她蜷縮在冰冷的泥水里,渾濁的雨水漫過她半邊臉頰,刺骨的寒意幾乎凍結了她的呼吸。冰冷的泥漿糊住了口鼻,每一次本能的呼吸都帶著令人作嘔的土腥氣,還有一絲若有似無的……屬于陌生而昂貴的雪松香?

是錯覺?還是臨死的幻覺?

她試圖撐起身體,這個簡單的動作卻牽扯到難以忍受的反胃感,比胃里刀絞還要劇烈的惡心猛地頂撞喉頭。

胃里翻江倒海,酸腐灼熱的東西不受控制地沖了上來!

“嘔——”她猛地側頭,在一片渾濁的泥水里劇烈地干嘔起來,吐出來的只有酸水,因為胃里根本沒有任何食物。生理性的淚水混著冰冷的雨水糊了滿臉。

這個突如其來的身體反應讓她自己都僵住了。不是淋雨感冒……

記憶深處某個被刻意塵封的畫面驟然閃現——一個月前那個混亂迷離的酒店套房,奢靡的水晶吊燈,昂貴厚重的絲絨地毯,身體深處無法忽視的陌生痛楚,以及那個俯視著她、眼神冰冷如刀鋒、俊美得如同地獄羅剎的男人輪廓……

當時她像被燙到般驚恐萬分地逃離現場,事后一直欺騙自己那只是被下了藥的噩夢,可現在……

這個雨夜的嘔吐像是惡魔投下的一束致命強光,瞬間刺穿了自欺欺人的迷霧。那個冰冷的晚上……那個瘋狂的危險人物……她真的被迫承受了后果?

一陣徹骨的寒意,遠比這場傾盆暴雨更冷,更絕望,瞬間攫住了她的心臟。絕望如同毒藤蔓,瘋狂纏繞上來,勒得她幾乎無法呼吸。她像一條瀕死的魚,絕望地仰起頭,徒勞地望著那扇緊閉的、代表著她十幾年虛幻溫暖的“家門”,在如織的雨幕中漸漸模糊。

“啊——!”

刺破雨幕的一聲驚恐尖叫猛地響起。

是窗內的江明珠發出的。她臉色煞白,一手指著泥水中的江微微,另一只手緊緊捂住自己的嘴,聲音因為極度的震驚和厭惡而尖銳扭曲:“她……她在吐……好惡心!爸……她不會……不會是懷孕了吧?!”

別墅內的光仿佛被這聲尖叫賦予了實體,驟然變得耀眼而扭曲。

刺目的燈光透過巨大的落地窗傾瀉而出,將門外那片暴雨傾盆的泥濘之地映照得如同白晝下的罪罰場。巨大的雨滴砸在地上,碎裂成無數的水花,在強烈的光線下閃爍著冷酷無情的光澤,讓蜷縮在污泥和水洼中的江微微暴露得一覽無遺,無所遁形。

她的狼狽,她的失態,她嘔吐的慘狀……像一幅不設防的羞恥畫像,被強行攤開在江家所有人的審視之下。

“什么?!”江海的聲音陡然拔高,充滿了難以置信的驚怒,臉色瞬間鐵青,像刷了一層憤怒的鐵銹。他沖前幾步,幾乎要撞到玻璃上,兇狠的目光如同淬毒的刀刃,隔著冰冷的玻璃死死釘在江微微身上。“懷孕?!她敢!”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里迸出來的火星,帶著要焚燒一切的怒意,“不知廉恥的東西!竟敢在我們江家鬧出這等丑事!明珠以后還要嫁人的!絕不能讓她玷污了江家的門楣??!”他猛地回頭,對著管家嘶吼,聲音因憤怒而顫抖:“給我扔出去!立刻!馬上!把她和她的野種一起扔得越遠越好!死都不能死在我們門口!”

管家阿旺那張刻板的臉上肌肉繃緊,一絲猶豫迅速被主家的震怒掐滅。他不再遲疑,快步再次推開門。兩個高大的保鏢緊隨其后,如同兩尊鐵塔,面無表情地分開雨水走來。腳步聲沉重地踏碎水洼,濺起冰冷的泥點。他們的目標明確而冷酷——地上那個渾身泥水、脆弱不堪的女人。

江微微看著不斷逼近的黑影,視野因為雨水的沖刷和絕望的淚水一片混沌。巨大的恐懼攫住了她,心臟如同被一只手攥緊,瘋狂擂動,幾乎要從喉嚨口跳出來。他們真要動手?真的會這樣對待一個可能身懷六甲的人?

不!她不能讓他們碰她的……肚子!

強烈的自我保護意識壓倒了屈辱和絕望,求生的本能讓她開始掙扎。她用盡全身力氣想從泥水里撐起來。冰冷的泥漿糊住她的手掌,腳踝在濕滑的地面上徒勞地蹬踹。

“別……別碰我……”她喉嚨里擠出破碎的聲音,像是在吞咽砂礫,每一個音節都被劇烈的呼吸切割得不成調。渾身濕透,每一次呼吸都帶著冷到骨髓的戰栗,“我自己……走……”但這微弱的抵抗聲瞬間被狂暴的風雨撕碎。

那兩個保鏢的步伐沒有絲毫停頓,冷酷的眼神甚至沒有在她身上多做停留。

然而,就在她即將被那鋼鐵般的手臂觸碰到的一剎那——

死寂被猛地撕開!

幾道強光如狂怒的閃電,驟然切開濃重的黑暗雨幕!引擎恐怖的咆哮由遠及近,像被激怒的野獸在逼近。聲音壓過了狂暴的風雨,巨大的輪胎兇狠地碾過積水路面,發出碾壓一切的聲響。

吱嘎——!

刺耳到令人牙酸的剎車聲劃破夜空!兩輛通體漆黑、線條硬朗如裝甲車般的路虎攬勝,帶著一種不管不顧、君臨天下般的暴戾氣勢,蠻橫無比地停在江家被雨水沖刷得锃亮的黑色鐵藝大門外不到一米的地方。泥水如同小型的浪濤,嘩地潑濺到昂貴的車門上,又迅速被滂沱大雨沖刷而下。

巨大的車燈如同惡魔的眼瞳,穿透層層雨簾,冰冷而霸道地籠罩住門口混亂的每一個人,將這方寸之地的恥辱、狼狽、驚愕、怒意都照得纖毫畢現。江微微下意識地抬手遮住眼睛,強光讓她眼前瞬間只剩下光怪陸離的光斑和晃動的人影輪廓。

“砰!砰!砰!”

幾聲干脆利落的車門打開聲在震耳欲聾的引擎轟鳴和暴雨聲中依舊清晰地炸響。率先下車的黑衣人動作迅猛如同捕食的獵鷹,訓練有素地在車輛與江家大門之間排開一道堅實的人墻。每人撐開一把巨大的黑色雨傘,嚴絲合縫地連接成一片密不透風的黑色天幕,瞬間隔絕了傾盆而下的雨水。肅殺之氣隨著黑衣人身上的寒意彌漫開來。

所有的目光都被牢牢釘死在最后打開的那扇車門。一只锃亮的黑色手工定制皮鞋踩踏在冰冷湍急的積水里,濺起極微小的水花,步伐帶著掌控一切的冷硬節奏感。

傘沿緩緩抬起。

一張冷峻如刀削斧鑿的臉龐暴露在傘下的光暈里。雨水似乎都畏懼著這張臉散發的寒意,在他周身形成一片奇異的干燥地帶。深刻分明的下頜線條繃得極緊,嘴角抿成一道毫無溫度的直線,黑沉沉的眸子里沒有一絲波瀾,只倒映著門廊下驚慌失措的江家人和滿地狼藉的景象。

他的視線越過那道臨時的人墻雨廊,精準地鎖定住蜷縮在泥水中、被雨水和燈光打亮得如同一件破碎器物的江微微身上。在她臟污的家居服腰間那道因為掙扎和寒冷而格外清晰的、一絲若有似無的微隆弧度上,停留了不到半秒。

那目光如同實質的寒冰,穿過雨幕和空氣,刺得江微微心臟驟然停跳了一拍。是他!真的是那天晚上那個……那個可怕的男人!叫顧……

“顧……顧總?!”門廊下的江海失聲驚呼,臉上的震怒瞬間被難以置信和驚惶失措取代,他下意識地往前踉蹌了一步,聲音在雨中因為走調而顯得尖利,“這……這大駕光臨……有何貴干?”

顧琛的腳步沒有一絲停頓,甚至沒有分給江海一個正眼。他像一頭鎖定目標的兇獸,排開黑衣人的雨傘屏障,步履沉穩地朝著江微微的方向徑直走去。昂貴的手工皮鞋,每一步都踏碎積水和水洼,踐踏在江家引以為豪的、此刻泥濘遍布的門前地上。

兩名保鏢早已僵在當場,如同被施了定身咒。那雙冰冷的視線掃過他們伸向江微微方向的手臂時,他們的身體竟不可抑制地微微顫抖起來,仿佛被無形的利刃刮過。

雨水順著顧琛完美的臉部線條滑落,他的黑色風衣下擺在疾風中獵獵作響,周身散發著生人勿近的凜冽威壓。幾步間,他已經越過那些驚呆的保鏢,來到了江微微身前。

高大挺拔的身影瞬間隔開了冰冷的雨水和刺骨的寒風,像一座沉默的山峰,投下巨大的陰影將她徹底籠罩。

周圍的空氣仿佛凍結了。

顧琛在她面前緩緩蹲下身。動作帶著一種違和的優雅,與這濕冷的泥濘現場格格不入。冰冷銳利的視線近距離地落在江微微蒼白如紙、糊滿泥水汗水和淚水的臉上,那雙墨黑深邃的瞳孔深處,像是沉入了無底的寒潭,幽暗冰冷。

沒有絲毫言語,他伸出了手。

沒有去觸碰她骯臟的手臂,而是直接伸向她的腰背和腿彎。帶著頂級羊絨手套的掌心傳來的隔著手套的溫度依舊比雨水暖上幾分,但那份動作本身所蘊含的力量和不容置喙的意味,卻讓她瞬間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失重感突如其來。

“?。 苯⑽⒍檀俚伢@呼一聲,本能地掙扎了一下。但男人如同鋼鐵般的手臂紋絲不動,異常輕松地將她從冰冷的泥水里攔腰抱了起來。她渾身濕透,衣服冰冷粘膩,重量不輕,但他抱得極為沉穩,仿佛只是托起一片羽毛。

他身上那股冰冷的雪松混合著一絲硝煙的味道,瞬間強勢地擠走了她鼻間令人作嘔的土腥氣,霸道地占滿了她的所有感官。

混亂的思緒、被窺破秘密的驚恐、對這個男人深入骨髓的恐懼、身體內部的痛楚、驟臨的體溫……所有的一切在她腦中瘋狂攪動,讓她幾乎窒息。被他抱起的一瞬間,身體深處那股因淋雨和驚嚇而被壓下的惡心感再一次洶涌反撲。

“唔……嘔……”她猛地偏過頭,在他堅實的臂彎里控制不住地干嘔了一聲,卻什么也吐不出來,只有痛苦的痙攣。

顧琛抱著她的手臂似乎僵了一下,力度收緊了一些。冰冷的目光掃過她被雨打濕后顯得格外柔弱的側臉和狼狽緊閉的雙眼,最終落回到她緊貼著衣物、那因濕冷和微微蜷縮而異常清晰的腹部弧度上。

他的瞳孔深處,有什么東西劇烈地翻騰了一下,快得像幻覺。

他沒有再看懷里的人,而是抱著她,身體如同磐石般穩穩站起,轉過身,直面那扇燈火通明的奢華大門。聲音低沉得如同砂紙磨過粗糙的鋼鐵,清晰地穿透雨幕砸在門廊下每一個驚魂未定的人心上:

“顧家子嗣,”他的聲音不高,卻壓下了所有風雨聲,每一個字都重逾千鈞,帶著不容置疑的宣告和毫不掩飾的冷酷警告,“誰敢讓她跪?”

門廊下死寂一片。

江海的臉由青轉白又瞬間漲得通紅,嘴唇顫抖著,像是被人狠狠抽了一記耳光,又像是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顧家?!子嗣?!

江明珠那張楚楚可憐的臉也徹底變了顏色,錯愕、嫉妒、扭曲混雜在一起,被門廳的燈光照得異常猙獰。趙雅琴則是捂住了嘴,驚恐地看向江微微被抱起的腹部,又看看自己震怒到失語的丈夫。

江微微的心臟在胸腔里狂跳,巨大的沖擊讓她大腦一片空白,只能僵硬地、被動地感受著男人懷抱帶來的可怕溫度和不可反抗的禁錮力量。他將她往上輕微地顛了顛,抱著她冰冷濕透、沾滿污泥的身體,轉身,竟是準備直接離開這泥濘之地,走向那如同深淵入口的黑色路虎!

“站??!”一個嘶啞的聲音猛地從門廊處炸響,帶著色厲內荏的狂怒,“顧??!你把我江家當什么了?!你以為你是誰?!弄大了這個野……她肚子,就想這么一走了之?!”

江河臉色鐵青,指著顧琛的背影,手指因為極致的憤怒而劇烈顫抖,但細看之下,那深處藏著掩飾不住的恐懼和慌亂。顧家!京城里盤踞的龐然大物,商界翻手為云覆手為雨的頂尖家族!他們小小的江家在對方眼里,恐怕連螞蟻都不如!這種恐懼和他被當眾踩踏了臉面的狂怒交織沖撞,讓他全身的血液都在逆流。

顧琛的腳步頓住了。他緩緩轉過身,動作帶著一種慢條斯理的壓迫感。雨傘在他頭頂遮出一片絕對的安靜區域。他看著門廊下臉色扭曲的江海,以及他身后那群被驚雷劈中般的江家人。唇角似乎往上勾動了一下,但那絕不是笑容,更像刀鋒磨礪時一閃而過的寒光。

他開口,嗓音平靜,如同在陳述一個客觀的事實,卻每一個音節都淬著冰碴:“一走了之?你誤會了。我來,只為帶走屬于我的東西。”

這句話如同一顆炸彈,再次轟得江海眼前發黑,身體晃了晃。

顧琛不再理會他,抱著江微微轉身繼續向車子走去。冰冷和溫熱的奇異觸感隔著濕透的衣料傳遞,她像個木偶一樣僵在他懷中,只有胸口劇烈的起伏證明她還活著。雨水敲打在為她撐起的巨大雨傘上,發出沉悶而絕望的聲響,隔絕了世界的咆哮,圈出一方令人窒息的囚籠。

就在他的皮鞋即將踏上汽車旁邊延伸出的干燥地面時,江海那如同垂死掙扎般的聲音,夾雜著被碾碎的自尊和最后一點渺茫的幻想,破音而出:

“等……等等!顧琛!就算……就算有了孩子!你以為我江家的女兒是什么?!是你想玩就玩,想帶走就帶走的玩意兒?!想娶?就她?她配嗎?!一個連血緣都沒有的……”

他后面尖銳的話語淹沒在喉嚨里,因為顧琛陡然停下腳步,轉頭看了他一眼。

那一眼,沒有任何情緒。像是深淵之上冷漠俯視螻蟻的神祇,帶著絕對的藐視和終結的審判。

顧琛低下頭,目光第一次真正落在臂彎里那張蒼白驚惶的臉上。江微微瞳孔劇縮,下意識地想避開這過于迫近、也過于可怕的視線,如同受驚的小獸想要縮回黑暗的巢穴。

他的手臂收緊了些,鉗制住她微弱的掙扎。冰冷的黑眸攫住她的眼睛,用一種平靜得不帶一絲波瀾的語氣,清晰地開口,聲音不高,卻足以讓周圍撐傘的黑衣人乃至門廊下屏息凝神的江海等人聽得分明:

“江小姐?”他頓了一下,像是在確認,又像是在履行一個程序。

下一秒,他薄冷的唇角向上牽起一個極其細微的弧度,仿佛在展示一個完美而冰冷的社交面具。

“顧太太?!北涞男袕乃〈街型鲁?,如同敲下了一枚不可逆轉的封印石,“請多指教?!?

話音落下的瞬間,他抱著她轉身,徑直走向那輛黑色路虎已經被侍立黑衣人恭敬拉開的、如同巨獸咽喉般的后座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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