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雷暴般的持續轟鳴聲,飛機落地了。顧明玨和許真到達了h市。
不得不說顧明玨的外貌條件還是很出眾的。在人來人往的機場里面,他也是一道靚麗的風景線。
顧明玨拉著一只啞光黑Rimowa行李箱穿過人群,炭灰西裝下擺被氣流掀起一道銳利的弧線,露出內里一絲不茍的炭灰色馬甲腰線。長途飛行后下頜線繃得有些緊,卻更襯出眉骨投下的那道冷峻陰影——像未融的薄霜。
顧明玨看著機場來來往往的人們,也大踏步走出機場,感受著機場外面屬于h市的空氣,他不由感慨著:“果然a市還是太冷了,還是h是暖和一些,以后一定要帶阿諾過來,好好玩一次。”而一想到妻子的冷峻男人,臉上神情緩和下來,不由自主的露出一個微笑。
而一旁的許真雖然平日里也是年輕妖嬈,追求者眾多的美人,但站在顧明玨身旁,終究是遜色了許多。她面對著這鐵漢柔情的一幕,依然狠狠為顧明玨感到心動。
許真看著前方男人挺拔的身影眼中流露出了一絲志在必得的意味。哪有男人不偷腥啊?只要朝夕相處幾天,顧總遲早會意識到他身邊還有更好的女人。許真暗自想著,更是越想越興奮。
打開暖氣徘徊的包廂,坐在其中往外看,巨大落地窗外,霓虹在黃浦江面碎裂成流動的金箔。
主位的王總指間雪茄灰燼無聲墜入水晶缸。他未看顧明玨,只將骨瓷茶杯在掌心緩緩旋動,杯底刮過絲絨桌布,發出沙沙的悶響。
左側張董忽然短促地笑了一聲,銀叉尖戳進荔枝蝦球,琥珀色醬汁蜿蜒淌下,像道微小傷口。
顧明玨背脊挺直如青竹。炭灰西裝在頂燈下吸走所有浮光。他垂眸,長睫在眼下投出半弧陰影,右手食指指腹無聲抵住冰涼桌沿——一點骨節微微泛白。
侍者躬身添茶。水柱注入空杯的嘩啦聲驚破凝滯。顧明玨倏然抬眼,目光如淬火后的刀鋒,清亮平穩地迎上王總終于投來的審視。
窗外,游輪汽笛長鳴,撕開夜色。
窗內更是一片燈火通明,人們推杯換盞,臉上都掛著和氣的笑容,談笑風生間,你來我往的就把單子談下了。
顧明玨整個人喝的面紅耳赤,甚至都有些走不動道了,還不忘對里面的三位大佬舉酒表示敬意。
終于宴會散場了,其他人陸陸續續離開了酒桌,而顧明玨歡送著每一個人離開后,一言不發的走回了座位上。
守在一旁的許真連忙湊上來遞給顧明玨一粒醒酒攙扶著他喝下。許真特意俯下身子在顧明玨耳旁柔聲說著:“:顧總,你現在怎么樣?要我送你去醫院嗎?”
顧明玨不耐的轉了下身子,躲開面前這個女人的靠近,搖了搖頭說:“我在這兒坐一會兒,緩一下。等一下你送我去酒店就行了,沒必要去醫院。”
許真見顧明玨特意躲開了自己,不由得臉上扭曲了一下,心中反而被這份舉動激起了別樣的熱情。她心想:不讓我碰,是吧?沒關系,等你徹底碰過之后就知道我的好了。到時候你就離不開我了。
許真厚著臉皮依然站在顧明玨旁邊。顧明玨閉眼休息了一會兒,他感覺自己為你那陣翻江倒海的感覺逐漸壓制了下去。他拿起在喝酒時隨手放到一旁的外衣,踉蹌的站起身子就要離開這個包間。
一旁的許真見狀連忙諂媚的趕上去,用手拿住顧明玨的衣服,對著顧明玨熱情似火的纏了上去,緊緊貼在他身旁,卻又因為顧明玨之前的拒絕始終留了一點距離。
突然顧明玨小腿一軟,竟是要摔倒在地。許真連忙沖上去扶住顧明玨半邊身子,并且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許真在扶他的時候緊緊的挺起身子挨著挨著顧明玨。
顧明玨一開始還是避開許真的手,可這樣反復來了三四次之后,他也懶得躲避了。或者說他實在喝多了,整個人都沒什么力氣,竟也任由著讓許真攙扶著自己行動
許真大喜過望,更是狠狠利用自己的身體優勢,一個勁兒的蹭著顧明玨,像只發情的野獸。完全不考慮他們正在大庭廣眾之下,隨時有可能暴露在他人的眼前。
出了包間,許真帶著顧明玨來到了早就已經開好的房間。她還是像之前那樣整個人身子緊緊貼住了顧明玨,只是暫時移出一只手,沒往顧明玨身上蹭,去打開房門了。
許真費了老大的勁把顧明玨平穩的放在床上。她看著顧明覺那一張冷峻的臉,不自覺的就癡癡的笑了起來。而男人口中不停念叨著:“水……水……我要喝水。”許真倒了一杯水,小心翼翼的用枕頭墊住他的腦袋,服侍著他喝完。
喝完水之后,顧明玨又念叨了一句:“老婆,老婆……”許真聽到了臉色大變,憤恨的看著顧明玨,“為什么?為什么我對你的愛你永遠看不見,到現在也是我陪在你身邊?你為什么還要念叨那個女人?”
喝醉了的顧明玨完全忽略了她的話語。只是依舊執著的念叨著蘇諾的名字。許真越聽越恨,只恨自己不是蘇諾,不可以取而代之。
“對了,取而代之!像那種女人都可以做你的老婆,我為什么不可以?明玨,你是我的。等我們在一起之后,你會意識到我的好的。”許真眼中閃過一縷精光。
接下來她不管不顧的開始給躺在床上失去意識的男人寬腰解帶,一邊拖還一邊念叨著“你是我的,你是我的。”很快她脫完了男人的衣服,就開始剝自己的衣服。
一開始許真和顧明玨赤裸相對的時候還感覺到了難為情,還在猶豫著到底要不要這樣做。在男人口中一聲又一聲的阿諾徹底的激發了這個女人的那顆好斗心。
她徹底陷入瘋魔,直接開始了與顧明玨的抵死纏綿,而窗外正好也應景的下起了大雨。伴隨著外面的雨聲,房間內鼓掌聲一直未曾停息,男人女人的喘息聲交織在一起,形成了原始的生命樂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