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嫁妝被竊
- 勾權臣!穩帝心!重生嫡女殺瘋了
- 檀聞溪
- 2034字
- 2025-08-12 23:40:10
“你……你敢,我可是二夫人的人!”
管事叫二虎,與柳青憐是同村,未嫁人前受了二虎一家不少照顧,所以柳青憐一得勢二虎便來府上做工了,起初不過是柳青憐院子的管事,最后柳青憐奪了掌家之權他便被調到了庫房當管事,上輩子他可沒少幫著柳青憐做喪盡天良的事。
二虎跪在地上,喉嚨抵著簪子,戰戰兢兢不敢動彈,人抖得如同篩子一般。
聞言,展昭月將簪子抵得更近了些,唇角勾著笑:“這府里哪來的二夫人?”
“我母親是府中主母,父親余下只有三位姨娘,哪來的二夫人?”
這二夫人自然說的是柳姨娘,可瞧著展昭月這樣的瘋勁兒,他硬是氣都不敢喘一下,求饒道:
“大小姐,你饒了我吧,是小的有眼無珠,小的知錯了。”
“現在知道求饒,晚了。”
展昭月一腳踹倒想要提起膝蓋逃跑的二虎:“既然你主子沒教給你規矩,那今天本小姐就好好給你立立規矩,讓你知道什么是尊卑有別。”
“你你……你要做什么?”
二虎抖著身子,居然嚇尿了。
展昭月斥著笑后退一步,嫌惡的抽出帕子捂住口鼻。
“狗東西!就憑你也敢礙大小姐的眼!”春喜抽出手狠狠扇了二虎一巴掌。
二虎看著主仆幾人腸子都悔青了,這哪里是莊子上來的病弱小姐,分明有的是力氣和手段。
這樣狠辣惡毒的手段,她竟連眼睛都不眨。
二虎不住的求饒,面色烏青,嘴里滲出鮮血,身下散發著尿騷味。
“你們幾個將他拖到一邊,好好看管著,待本小姐忙完正事,定要給他尋一個好死法。”
展昭月嫌惡的捂著口鼻,看向一旁跪著的家丁。
那幾個家丁跪在地上,你看我,我看你,半晌不知該不該起。
“怎么?大小姐的話你們也敢不聽?大小姐使喚不動你們了?”
春喜惡狠狠的瞪了幾人一眼,那幾個家丁忙屁股尿流的過來將二虎架了過去。
他們哪里還敢惹這位大小姐?
“薛媽媽,勞煩您帶著嫁妝單子,帶著這幾個丫頭家丁,將我母親的東西盡數搬到西院。”
展昭月將嫁妝單子從寬大的袖襖中拿出來,遞給了薛媽媽。
“昭兒,這是在做甚?將府庫外搞得亂七八糟成何體統?”
不難聽出展青山畫里略帶怒氣,想來也是聽茯苓說了這件事,心里覺得不滿。
他自己大約也知道,自己俸祿微薄,供不起家里的開銷,這府中的開銷一向是由王氏的嫁妝來貼補的,對于柳氏的行為一向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由著她去了,總歸不要他花錢。
府中一應事務他也從不過問,若出了岔子,他大可以全部推卸到柳氏身上,說深閨婦人眼界短淺,不知分寸便可搪塞過去。
但說老太太過壽,便花了百兩黃金。
花娘侍立在一旁不語,只是這容貌氣色比以前更甚了。
披著上好的狐裘大氅,頭戴翠玉簪,水頭很足,瞧這花紋樣式,一看便知是珍寶閣的新款。
足以見得,展青山對這個紅樓出身的姨娘極致寵愛。
“展郎,不要動怒嘛,對身子不好,人家會心疼的。”
花娘單手撫上展青山的胸膛,替他順著氣,語氣嬌媚橫生,到底是年輕,比柳青憐更顯得幾分女兒家的嬌態。
展青山很是受用,當下便平穩了心情,說話都溫和了幾分:“昭兒,你說,火急火燎的叫為父來,究竟是怎么回事?”
展昭月指著一旁的二虎,眼里含著淚:“父親,這管事私吞了我母親的嫁妝。”
“我遣人來要幾樣嫁妝好典當了裁幾身冬衣,可這刁奴不僅惡意刁難,還辱罵女兒,要淫辱我的婢女。”
順著展昭月的目光看過去,那所謂的欺辱她的管事被打得鼻青臉腫,狼狽不堪。
“這是你干的!小小年紀怎可心思如此歹毒,將人打成了這番模樣?”
沒成想斬青山看到這樣一番場景,不僅不想替她做主,還反過來怪她手段殘忍。
還好她本來就沒有對著所謂的父親抱有多余的希望,也沒指著他為自己出氣。
當下最重要的便是要討要回母親的嫁妝,絕不能便宜了這一行人。
“父親,打人是我不對,可他還辱罵父親,說母親的嫁妝是父親親自差人合入府庫補貼家用的。”
展昭月一臉無辜道:“這一定是污蔑呀!父親怎么會干出這種招人笑柄的事呢?”
“挪用妻子的嫁妝補貼家用這像什么話?傳出去不得笑掉大牙?”
只有沒心肝的黑心人家才會謀算新婦的嫁妝。
燕京要臉面的貴族人家就算家道中落,也絕不會動新婦的嫁妝一分一厘。
展青山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半晌嘴唇張張合合說不出話。
花娘看出了展昭月的意圖,接話道:“怎么會呢?大小姐,一定是下人辦事不周,我們又不是那般不要臉面的,人家哪里會挪用主母的嫁妝呀?”
“你說是吧,老爺?”花娘轉過頭看著展青山,一臉笑意,明知故問道。
展青山臉色鐵青,卻還不得不應聲:“是,我甚少過問這后宅之事,竟沒想到還有這等蛀蟲,是為父冤枉了你。”
“沒事的,父親,你也是受人蒙蔽。”展昭月淡淡道。
展青山正松了一口氣,沒成想展昭月一副大智若愚的模樣,又開口道“父親,母親當年十里紅妝,光嫁妝里的珍奇異寶就不計其數,燕京更是有傳言,王家有女,頗受寵愛,嫁妝可抵半個國庫之言。”
“相必這么多錢他定然花不完藏起來了,不若言行逼供逼他交出來?”
展青山一臉菜色為難道:“年歲已久,恐怕早已找不到,如若不然算了吧,為父今日做主便將能找到的嫁妝盡數拿回去,況且為父又是朝廷命官,動用私刑像什么話?”
展昭月好整以暇的看著他虛偽的模樣,冷漠道:“我朝律令規定竊取主人財物,五馬分尸也不為過,不過是用些手段逼他交出竊走的財物,有何要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