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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素問青囊

  • 當歸紀年
  • 沐夏nc
  • 5085字
  • 2025-07-16 19:19:22

林硯之第一次見那本《黃帝內經》時,正蹲在祖父的藥柜前數蟑螂。

七月的雨把老宅泡得發潮,空氣中飄著當歸混著霉斑的味道。祖父的診室在最里間,檀木藥柜上的銅環被摸得發亮,卻在第三排最左的抽屜縫里,露出半張泛黃的紙。

“別碰。”

蒼老的聲音從背后傳來,林硯之嚇了一跳,手里的鑷子“當啷”掉在地上。祖父拄著拐杖站在門口,白胡子上還沾著藥渣,眼神卻亮得驚人,像浸在藥湯里的琥珀。

他走過來,用布滿老繭的手抽出那本線裝書。封面是暗青色的,沒有書名,只在封底蓋著個模糊的朱印,像片葉子,又像枚殘缺的卦象。

“這不是給你看的。”祖父把書往懷里揣,指腹無意識地摩挲著封面上的褶皺,“你西醫大學快畢業了,好好去醫院當你的大夫,別沾這些‘老東西’。”

林硯之撇撇嘴。她從小就知道祖父這套規矩,診病只用現代儀器,藥柜里的草藥十年沒動過,唯獨這本神秘的書,被他鎖在樟木箱里,每月十五要拿出來曬一次,像伺候祖宗。

直到三天后,祖父突然倒在診室。

搶救室外的紅燈亮了七個小時,主治醫生摘下口罩,說老爺子是罕見的神經退行性病變,大腦像被什么東西“蛀”了,現代醫學查不出病因,更沒法治。

林硯之坐在走廊的塑料椅上,聞著消毒水的味道,突然想起祖父那本《黃帝內經》。她瘋了似的跑回老宅,撬開鎖著的樟木箱,翻出那本書時,指腹觸到封面的剎那,紙頁竟簌簌抖了起來。

翻開第一頁,不是她在圖書館見過的《素問》原文,而是幾行狂草,墨跡發黑,像干涸的血:

“七月初七,亥時三刻,東墻根下,有女子泣血。其脈如弦斷,其聲若鬼哭,此非病,乃‘借命’也。”

窗外的雨又下了起來,打在玻璃上噼啪作響。林硯之盯著那行字,忽然聽見老宅后院傳來嗚咽聲——不是風聲,是真真切切的哭聲,貼著墻根,幽幽地鉆進來,像有什么東西正順著排水管往上爬。

她猛地抬頭,看見玻璃上映出個模糊的影子。那影子沒有腳,長發垂到地面,而更讓她頭皮發麻的是,影子的手里,正攥著半株帶血的當歸,和祖父藥柜里那十年未動的存貨,一模一樣。

書里的第二頁,不知何時洇開了一片暗紅,像剛滴上去的血。

林硯之抓起墻角的鐵鍬時,手指還在抖。

后院的雨比前院密,打在鐵皮棚上像無數只手在拍。她循著哭聲繞到東墻根,泥地里果然有串奇怪的腳印——不是鞋印,是兩排淺淺的指痕,像有人用手撐著地面爬過,一直延伸到那棵老槐樹下。

哭聲就是從槐樹洞里鉆出來的。

她把鐵鍬插進泥土,猛地往下掘。第一鏟下去,帶起的不是濕泥,是一把干枯的當歸根,根須纏在一起,像團絞死的蛇。再往下掘,鐵鍬“當”地撞上了硬物。

是個半朽的木盒。

打開的瞬間,一股濃烈的藥味沖出來,不是當歸,是獨活與鬼箭羽的腥氣——《黃帝內經》里說,這兩味藥合用,能“驅陰邪,斷舊緣”。木盒里沒有金銀,只有一疊泛黃的藥方,和一小截發黑的人骨,骨頭上還纏著根紅繩,繩結是她認得的樣式——祖父給她編過同款手鏈,說能“避災”。

藥方最上面那張,字跡和抄本里的狂草一模一樣,末尾寫著:“民國三十一年,救沈氏女,借當歸三錢,續命十二載,今債期至。”

沈氏女?

林硯之突然想起祖父床頭柜里的舊相冊,第三頁夾著張黑白照:年輕的祖父站在藥鋪前,身邊站個穿藍布衫的姑娘,手里捧著束當歸,笑得眼睛彎成月牙。照片背面有行小字:“阿芷,民國三十一年秋。”

這時,懷里的抄本突然發燙,第三頁自動翻開,墨跡像是活了過來,順著紙頁往上爬:“借命者,以己之血養人,十二載為期。若受恩者先逝,需以骨殖還報,否則……”

后面的字被血漬糊住了,只剩個“噬”字的殘筆。

與此同時,醫院的電話打了進來。護士的聲音帶著哭腔:“林醫生,你祖父他……他病房里突然冒出好多當歸藤,纏得他喘不過氣,我們拉都拉不開!”

林硯之抬頭時,看見老槐樹的枝椏正在搖晃。雨幕里,一個穿藍布衫的影子從樹洞里慢慢浮出來,臉被長發遮住,手里舉著半株帶血的當歸,正是照片里的阿芷。

“他欠我的,該還了。”影子的聲音像浸在水里,“我用十二年陽壽換他躲過戰亂,如今他陽壽未盡,卻要先走……總得留樣東西給我吧?”

抄本的最后一頁,不知何時顯露出一行新字,是祖父的筆跡,墨跡淡得幾乎看不見:“硯之,若見阿芷,取我中指骨,拌三七粉入湯,可解。勿恨她,是我食言在先。”

林硯之握著鐵鍬的手猛地收緊。雨更大了,老槐樹下的指痕開始滲血,像無數只手要從土里爬出來。而醫院那頭,護士的尖叫突然斷了。

林硯之的指甲掐進掌心,血珠滴在抄本上,竟被紙頁瞬間吸了進去。

“醫院那邊……”她剛要再撥電話,手腕突然被什么東西纏住——是根濕冷的當歸藤,從老槐樹的樹洞里鉆出來,藤尖帶著倒刺,正往她皮肉里陷。

“他走不了。”阿芷的聲音貼著她的耳朵,長發掃過脖頸,像冰水里撈出來的綢子,“民國三十一年,他說等戰亂平息就娶我,讓我用十二年陽壽換他躲過炮彈。可他轉頭就去了臺灣,娶了別人,連我墳頭的草都沒除過一次。”

林硯之猛地想起相冊里祖父晚年的樣子:右手小指總是蜷著,說是年輕時被炸傷的。原來那不是炮彈傷,是阿芷用最后的力氣給他留的“記號”。

“他欠我的,得用骨頭還。”阿芷的影子慢慢清晰,臉上沒有五官,只有兩個黑洞,“你是他孫女,要么替他死,要么……”

抄本突然“啪”地合上,封面上的朱印亮了一下。林硯之趁機甩開當歸藤,往老宅跑時,聽見身后傳來阿芷的尖叫,像是被什么燙到——是祖父曬書時總用的那方朱砂印泥,她剛才情急之下抓了一把揣在兜里。

醫院的電梯里,林硯之盯著祖父的病歷卡發呆。神經退行性病變?或許現代醫學叫這個名字,但抄本里寫的是“陰邪噬髓”,就像阿芷說的,用骨頭還債。

推開病房門的瞬間,她差點吐出來。祖父身上纏滿了當歸藤,根須已經扎進他手背的靜脈里,原本花白的頭發變得烏黑發亮,像浸了血的綢緞。而那些藤子的盡頭,都連著窗外——雨幕里,阿芷正站在樓下,仰著頭“看”向病房,嘴角咧開一個詭異的弧度。

林硯之突然想起抄本里祖父的筆跡:“取我中指骨”。

她顫抖著摸向祖父的右手。中指果然比其他手指更涼,指甲縫里還嵌著點朱砂——是他每月曬書時,總要蘸著印泥在指骨上畫符的痕跡。

“爺爺,對不住了。”她咬著牙,從包里翻出祖父的刮骨刀(那是他年輕時給牲畜閹割用的,后來改成了切藥刀),刀尖剛碰到祖父的中指,那些當歸藤突然劇烈扭動起來,像活的蛇。

樓下傳來阿芷的嘶吼,整棟樓的燈開始忽明忽暗。

林硯之閉著眼劃下去。沒有血,只有一截泛著青光的指骨掉在托盤里,骨頭上還纏著半道朱砂符。她抓起指骨,扔進早已備好的砂鍋(從老宅帶來的,祖父熬藥用的),又倒進去一把三七粉,用病房里的熱水壺沖開。

藥湯剛冒泡,窗外的阿芷突然發出一聲凄厲的慘叫,影子像被火燒一樣蜷縮起來。病房里的當歸藤迅速枯萎,變成一堆黑灰。

祖父的呼吸漸漸平穩,原本灰敗的臉色竟有了點血色。

林硯之癱坐在地上,看著砂鍋里那截正在慢慢融化的指骨,突然發現抄本不知何時又翻開了一頁,上面是祖父新寫的字,墨跡還沒干:

“阿芷,欠你的,用這根骨頭還。剩下的,讓硯之守著醫館,給你燒三百年的當歸,夠不夠?”

窗外的雨停了,月亮從云里鉆出來,照亮樓下空蕩蕩的地面。

而那本抄本的最后一頁,緩緩浮現出一行小字,像是阿芷的回答:

“不夠。但看在她的份上,我等。”

祖父醒來時,窗外的玉蘭花正落得滿地都是。

他看著守在床邊的林硯之,突然笑了,眼角的皺紋擠成一團:“那截指骨……你扔了?”

林硯之把抄本遞過去。祖父翻到最后一頁,盯著阿芷那句“不夠”,手指輕輕敲了敲紙頁:“這丫頭,還是這么犟。”

“她到底是誰?”林硯之忍不住問。

祖父沉默了半晌,說起民國三十一年的事。那年他才十九,在藥鋪當學徒,遇上逃難的阿芷,高燒不退,眼看就要斷氣。老掌柜說她是“陽壽盡了,被陰差盯上了”,要救她,就得有人“借命”——用十二年陽壽換她活下來。

“我那時候傻,覺得她眼睛亮,像藥鋪后院的星星草。”祖父咳了兩聲,聲音發啞,“老掌柜用《黃帝內經》里的法子幫我們牽了線,我借了十二年給她。可后來時局亂,我被抓去當兵,漂到臺灣,再回來時,她早就沒了。”

林硯之這才明白,祖父為什么守著空蕩蕩的藥柜十年不動——不是不信中醫,是不敢碰,一碰就想起那個被他“丟下”的姑娘。

出院那天,林硯之沒回西醫大學辦理入職,而是直接回了老宅。她把蒙塵的藥柜擦得锃亮,翻出祖父藏在箱底的草藥圖譜,對著抄本上的藥方辨認:當歸要選甘肅的,獨活得帶蘆頭,三七粉得用三年生的……

第一個來問診的是個老太太,說自己總在半夜聽見有人哭,心臟突突地跳。林硯之想起抄本里“心藏神,神亂則驚”的話,沒開西藥,只抓了安神的酸棗仁和合歡皮,又囑咐她:“睡前點根艾草,對著窗戶說句‘有委屈慢慢說’。”

老太太半信半疑地走了。三天后拎著一籃雞蛋來謝她,說哭聲真的沒了。

林硯之看著藥柜第三排最左的抽屜——那里現在放著阿芷的藥方,和一小捆新鮮的當歸。每天清晨,她都會往抽屜里放一片當歸,像在給一個看不見的人留份念想。

這天傍晚,她正在后院翻曬草藥,忽然聽見前堂的銅鈴響了——那是祖父以前掛在門上的,來人就會叮鈴鈴地響。

跑出去時,只看見柜臺上放著個青瓷瓶,瓶里插著支白玫瑰,花瓣上還沾著露水。

抄本不知何時從抽屜里滑了出來,攤在桌面上,新洇開的字跡帶著點潮濕的墨香:

“當歸要曬三天,不然會苦。”

林硯之拿起那支白玫瑰,突然發現花莖上沒有刺。她笑著搖搖頭,往藥爐里添了把炭火,開始熬今晚的藥——抄本上新出現的方子,專治“陳年舊怨,心口發悶”,藥引是“半朵白玫瑰,三錢相思淚”。

窗外的玉蘭花瓣又落了幾片,落在青石板上,像誰悄悄留下的腳印。

而那本《黃帝內經》抄本的封面上,朱印的顏色似乎比以前深了些,像被人用指尖反復摩挲過。

入秋后的第一場霧,把藥鋪的木窗糊得發白。

林硯之正在分揀新到的當歸,指尖突然被什么扎了一下——是根極細的刺,藏在根莖褶皺里,比尋常當歸的刺更軟,帶著點涼意。她把刺拔出來時,血珠滴在攤開的抄本上,竟在空白處暈出個小小的玫瑰圖案。

“笨手笨腳的。”

一個清清淡淡的聲音飄過來,像從霧里鉆出來的。林硯之猛地抬頭,藥鋪里空蕩蕩的,只有柜臺上的青瓷瓶在晃,瓶里的白玫瑰不知何時換成了半開的當歸花,淡紫色的花瓣沾著霧水。

她捏著那根軟刺笑了。這是阿芷第三次“出聲”了。自從上次那瓶白玫瑰出現后,藥鋪里總有些細碎的變化:曬好的草藥會自己歸位,漏寫的藥方末尾會多出幾個小字,甚至有次她熬夜看診,桌上還多了杯溫著的蜜水——是她隨口提過的,祖父以前總喝的那種。

“當歸刺要順著紋路剔,不然會留根。”聲音又響起來,這次離得更近,像貼在耳邊,“你爺爺當年給我挑刺,比你細心多了。”

林硯之沒回頭,繼續手里的活計:“他細心?我還在他的藥碾子里找出過蟑螂呢。”

空氣安靜了片刻,青瓷瓶輕輕晃了晃,像是誰在笑。

霧散時,來了個穿校服的小姑娘,臉色蒼白得像宣紙,說自己總在夜里咳血,去醫院查不出病因。林硯之給她搭脈時,指尖一涼——脈象浮而空,像斷了線的風箏,和抄本里寫的“借命者初兆”一模一樣。

“你最近是不是撿過什么東西?”林硯之盯著小姑娘脖子上的銀鎖,鎖身發烏,刻著模糊的纏枝紋,和阿芷那木盒里的紅繩結有些像。

小姑娘點點頭,聲音發怯:“上周在老槐樹下撿的,覺得好看就戴上了……”

話沒說完,柜臺上的當歸花突然簌簌發抖,花瓣邊緣泛起黑邊。抄本“嘩啦”一聲翻到某頁,上面的字跡扭曲起來,像是在警告:“陰物纏身,三日則氣絕——此鎖是民國年間的陪葬品,鎖著個沒投胎的嬰靈,正借你的血氣養著。”

林硯之剛要說話,小姑娘突然劇烈地咳嗽起來,手帕上濺出點點血痕,脖子上的銀鎖燙得發紅,像要嵌進肉里。

“拿醋來!”阿芷的聲音帶著急意,“用三年的陳醋泡艾草,擦鎖身!”

林硯之連忙往銅盆里倒醋,抓了把曬干的艾草揉進去。剛把濕艾草敷在銀鎖上,就聽見“滋啦”一聲響,鎖身冒出白煙,小姑娘尖叫著甩開脖子上的繩,銀鎖“當啷”掉在地上,裂開一道縫,里面滾出幾粒發黑的米粒——是以前下葬時塞在死者嘴里的“含口米”。

隨著銀鎖裂開,抄本上的字跡漸漸平復,小姑娘的咳嗽也停了,臉色慢慢有了血色。

等送走小姑娘,林硯之發現抄本上多了行娟秀的字,比阿芷之前的筆跡柔和些:“那鎖是我小時候戴的,當年埋在槐樹下,是想讓路過的野狗別刨我的墳。沒想到……”

“沒想到百年后被人撿走了?”林硯之拿起那截裂開的銀鎖,輕輕放進青瓷瓶,“我把它埋回老槐樹下吧,陪你說說話。”

當歸花在瓶里輕輕晃了晃,像是點頭。

傍晚關店時,林硯之看見門檻上放著片新鮮的當歸葉,葉面上用露水寫著兩個字:“謝啦。”

她彎腰把葉子撿起來,夾進抄本里。霧又起了,這次的霧里帶著當歸的清香,纏在她的發梢,像有人在身后輕輕替她攏了攏被風吹亂的碎發。

抄本的最后一頁,不知何時多了半朵壓平的當歸花,淡紫色的花瓣間,藏著根極細的軟刺,像誰故意留下的記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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