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華陽碼頭,人頭攢動,摩肩接踵。各種生活氣息洋溢。
油煎包子,外焦里嫩的油煎包子……
銀魚面咧,又鮮又營養的銀魚面咧,快來吃咯……
發糕,純粗糧現做的發糕……
鍋巴粥,鐵鍋蒸出來的鍋巴粥,補鐵又好吃……
走在碼頭,我熟絡的跟各式攤位老板打著招呼
“汪澤,來我這吃早餐,清早剛起的江心銀魚,個頭大,條子賊漂亮,用米湯煮面,那可噴香。”
“哎,張叔,今早不去吃了,您家的銀魚遠近聞名,明天再吃。聽說來了個彭澤的美女,都說她家的蒸米粑地道,我去嘗嘗。”
“今天去吃蒸米粑,那行,我昨天也吃了,確實挺地道的,皮薄,味鮮,那豆角就是靈魂。老板娘也好看,那身材,豐腴有味道,看著老板娘我一口氣吃了十幾個”
“嘿,張叔,您這胃口快趕上我了,不行,今天我至少要吃三十個”
“嘿,你小子,練武的就是能吃,真心羨慕”
“行,您忙,我去吃蒸米粑了”
告別做銀魚面的張叔,我七扭八拐,來到一個新開門面前,牌匾上寫著“地道彭澤蒸米粑”
就是這了,我走進店里。只見一個豐腴的少婦正忙著夾米粑裝盤,旁邊一個老實巴交像的男人正蒙頭調餡
“喲,來了個美女老板娘,這有眼福了,給我來三十個蒸米粑,看看地不地道,我有沒有口福”
彭澤離華陽很近,屬于JX省,兩省交界,一江之隔。
“哎!好的,呀!還是個帥小伙,三十個,小帥哥吃的下嗎?”
我拍拍平坦的肚皮,
“你家要是做的地道,沖著你這么養眼,我吃三十個還不止。”
旁邊的男人許是口笨,只是呵呵笑望著
美女老板娘白了我一眼,手腳麻利的夾著米粑裝盤
“帥哥你今天要能吃三十個,老板娘我就親你一口”
周圍食客立馬起哄起來
“老四,你有艷福了,這老板娘這么好看,這親一口三天都不帶洗臉的。”
“就是,老四,三十個,對你來說小意思,老板娘,多吃一個,多親一口呀!”
老板娘聞言輕啐一口,笑罵道
“親就親,今天誰要是能跟這位帥哥一樣,一次吃三十個,我也親他一口”
眾人立馬起哄,老實男人笑呵呵的端過老板娘夾好的兩個大盤子,輕輕的放在我的面前
“老板,你看,不是我故意占你老婆便宜,可是她自己上趕著的”
男人一臉笑呵呵,絲毫不見生氣,拖拖手,嘴笨的連說“吃,吃,你吃”
眾人哄笑,我也對這對夫妻好感頓生。對嘛,這才是做生意的人,能開的起玩笑,不急眼還樂呵呵,
我拿起筷子,大聲道“開始吃了啊”
眾人看熱鬧不嫌事大,起哄的開始計數
感覺這對夫妻不錯,想著給他們漲漲人氣口碑。于是夾起一個蒸米粑,一口塞進嘴里,仔細品了品,嗯,跟我在彭澤縣城吃的一個味
“老板娘,味道很正,地道。跟我在你們縣城吃的一個味,你這有沒有妹子?沖著這味道,讓我娶回去天天給我做蒸米粑。”
眾人接話起哄“老四,討老婆還早,這親一口就在跟前,實在”
“就是,就是,快吃呀!”
我抬頭瞄了一眼,
“楊大朗,哈哈,就你叫的最歡,是不是也想老板娘親一口,看你老婆不抓花你。”
眾人哄笑一團,楊大朗滿臉通紅,
“你個汪老四,你吃呀,我又沒那心思”
眾人笑的更歡,老板娘雙手插腰,笑容爽朗
“這位老板,你也吃三十個,我就偷偷親你一口,保證不讓你老婆看見”
“哈哈……”眾人大笑
“二十八,二十九,三十。”
三十個吃完,眾人起哄
老板娘,親一個,親一個……。
老板娘也不含糊,見我真一口氣吃完三十個蒸米粑。用毛巾將兩手一擦,來到正坐在板凳上的我面前,彎腰對著我左臉“嗯嘛”就是一口,許是見我長得帥,笑嘻嘻的道
“只親左邊不對稱,我有強迫癥”
說完又在我右臉上“嗯嘛”重重親一口
“呀!哈哈,這回對稱了。”像是完成了一個藝術品般的開心
我故作扭捏,雙手捂住兩邊臉頰,對著老實男人道
“你婆娘親我。我不干凈了。”
男人呵呵憨笑,眾人笑做一團“你個小老四,毛都沒長齊”
“老四,得了便宜還賣乖,無恥”
這時,外面傳來一個硬腔硬調的普通話音
“汪澤,還沒吃完,跟我去練功。”
“完了,我那虎媽來了”,
我連忙付了飯錢,一溜煙的朝著聲音的來源跑去。
我那虎媽是俄羅斯大妞,老爸當年去俄羅斯打裸拳,將未來大舅哥給揍的鼻骨斷裂,兩眼烏青。直到現在,這虎媽還時不時拿這個當借口,將老爸當沙包打,發泄情緒。
來到近前,老娘一把揪住我耳朵
“你小子,大清早就到處撒野,找都找不到人,還知道練功嗎?”
“媽,媽,輕點,你放手,我這吃完早餐不就來了嗎。”
老娘這才放手,帶著我朝江邊樹林走去。
來到林間,老娘看著我,用那硬邦邦的普通話道
“我教你的西斯特瑪練了快三年了,應該能頂事了,你先打一遍我看看,然后咱兩過過手”
一聽這話,我臉色發苦。跟這虎媽對練,這不要人命嗎?
虎媽天賦異稟,我這練武的天賦就是遺傳自她。
當年父親打完未來大舅哥,一個星期后的一個晚上。
在俄羅斯首都的一個酒館外,喝的微醺的父親被虎媽攔在了一個小巷子里。
父親看虎媽長得體態豐腴,五官精致,便想著陪她玩玩。結果一交手,父親酒都被嚇醒了,這虎妞是個高手。
父親的每次出手,虎妞都能通過吸氣含腹如太極般巧妙化解,攻擊時卻并不用蠻力,但每次攻擊都十分刁鉆,專門打擊人體關節薄弱處,類似分筋錯骨的手法。呼吸間,都是章法,且每每都能預判父親將要攻擊的部位,這讓剛猛直爽的父親打的心態都崩了。
在父親情緒毛躁間,虎妞利用父親的失誤,一個貼身裸絞,將父親牢牢治住。
然而,虎媽忘了這不是比賽,沒有裁判讀秒。
雖然將父親給控制,可是卻不敢放松。一旦放松,虎媽沒把握在父親吃過虧的情況下,再次制服他。
結果就是兩人死死的貼在一起一整晚,后來不知怎么就談起了戀愛,嫁到了中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