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未央宮。

王莽的玉圭在交易賬簿上敲得脆響，那聲音在寂靜的大殿中格外清晰，仿佛每一下都敲在眾人的心尖上。“三日增收五成”的朱批，如同一把火，刺得平晏眼疼。

平晏臉色陰沉，他上前一步，狠狠地往楮幣上踩去，口中大聲說道：“陛下，這是奸商投機！用這廢紙換糧食，與掠奪何異？”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額頭上青筋暴起，心中滿是憤怒和不甘。

王昱見狀，不緊不慢地展開流民的證詞，那桑皮紙上寫滿了“用楮幣買糧不用扛銅錢”。他的眼神堅定，看向王莽說道：“西市往日每日交易三百筆，”他抬起手，往市樓的銅鐘指去，“現在五百筆都嫌少——效率就是民心，陛下要的新政，不正是讓百姓活得輕快些？”

其實，王昱早讓人把交易數據刻在石碑上，立在市口。這是他的陽謀，用鐵證堵死非議，讓王莽不得不認。

此時，大殿中氣氛緊張，眾人都屏住呼吸，看著王莽。王莽坐在龍椅上，眉頭緊鎖，他的目光在平晏和王昱之間來回移動，心中在權衡利弊。

“平晏，你說這是奸商投機，可有證據？”王莽沉聲問道。

平晏一怔，他確實沒有直接的證據，只是憑著自己的直覺和對新政的不滿。“陛下，這楮幣本就是憑空捏造之物，毫無價值可言，如今卻能換來糧食，這不是投機是什么？”平晏強詞奪理道。

王莽冷哼一聲，他看向王昱，問道：“王昱，你又作何解釋？”

王昱上前一步，躬身說道：“陛下，楮幣的出現，是為了方便交易，提高效率。如今西市交易筆數大增，正說明百姓對楮幣的認可。而且，楮幣的發行，也能增加朝廷的財政收入，這對國家和百姓都有好處。”

王莽微微點頭，他覺得王昱的話有幾分道理。但他也知道，平晏代表的是一部分守舊勢力，他們對新政一直持反對態度。如果就這樣輕易地認可楮幣，恐怕會引起更大的反對聲浪。

“此事容朕再斟酌斟酌。”王莽說道。

王昱心中暗嘆一聲，他知道王莽的顧慮，但他也不想就這樣放棄。“陛下，新政的推行，本就會遇到各種阻力。如果因為一些反對聲音就輕易放棄，那新政何時才能成功？”王昱再次說道。

王莽沉默片刻，他知道王昱說得對。但他也不能不考慮平晏等人的意見。畢竟，他們在朝中還是有一定的勢力。

“這樣吧，先暫停楮幣的發行，等朕想出一個兩全之策。”王莽最終說道。

王昱心中一陣失望，但他也知道，這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他躬身說道：“遵旨。”

平晏心中則暗自得意，他覺得自己終于成功地阻止了王莽的錯誤決定。但他也知道，此事還沒有結束。只要王昱還在，楮幣就有可能再次發行。

“哼，王昱，這次算你運氣好。”平晏冷冷地說道。

王昱沒有理會平晏，他只是默默地站在一旁，心中在思考著下一步的計劃。

此時，大殿外突然傳來一陣吵鬧聲。眾人都驚訝地看向殿外，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

王莽皺了皺眉，他問道：“外面發生了何事？”

一名侍衛匆匆走進大殿，躬身說道：“陛下，是西市的商人，他們聽說楮幣要暫停發行，都鬧了起來。”

王莽臉色一變，他沒想到會出現這樣的情況。“走，隨朕去看看。”王莽站起身來，向殿外走去。

眾人也紛紛跟上，一時間，大殿中一片混亂。

當王莽等人來到西市時，只見那里已經聚集了數百名商人。他們手中拿著楮幣，大聲叫嚷著，要求朝廷恢復楮幣的發行。

“陛下，我們都是小本經營，全靠楮幣才能維持生計。如今楮幣暫停發行，我們可怎么活啊？”一名商人哭喊道。

“是啊，陛下，楮幣方便快捷，我們都已經習慣了。求陛下恢復楮幣的發行吧！”其他商人也紛紛附和道。

王莽看著這些商人，心中一陣無奈。他知道，楮幣的發行確實給商人帶來了很多便利，但他也不能不考慮平晏等人的意見。

“大家先冷靜一下，朕會考慮你們的意見的。”王莽大聲說道。

然而，商人們的情緒已經失控，他們根本不聽王莽的話。“陛下，如果不恢復楮幣的發行，我們就罷市！”一名商人喊道。

“對，罷市！”其他商人也跟著喊道。

王莽臉色大變，他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個地步。如果商人真的罷市，那對長安的經濟將會造成巨大的影響。

“你們這是在威脅朕嗎？”王莽沉聲道。

就在這時，王昱站了出來。他大聲說道：“各位商家，大家先不要激動。陛下已經說了，會考慮大家的意見。我們不妨給陛下一些時間，相信陛下一定會做出一個明智的決定。”

商人們聽了王昱的話，情緒稍微穩定了一些。他們知道，王昱是支持楮幣發行的，如果他能幫忙說話，說不定事情還有轉機。

“王大人，我們相信你。但你也要盡快讓陛下恢復楮幣的發行啊！”一名商人說道。

王昱點了點頭，他說道：“大家放心，我一定會盡力的。”

王莽看著王昱，心中不禁有些感慨。他知道，王昱是為了新政著想，才會如此努力地推行楮幣。但他也不能不考慮到各方面的因素。

“王昱，此事你有何建議？”王莽問道。

王昱沉思片刻，說道：“陛下，我認為可以先設立一個楮幣監督機構，負責監督楮幣的發行和流通。同時，對那些投機倒把的奸商進行嚴厲打擊，保證楮幣的信譽。這樣一來，既能讓百姓和商人受益，又能避免出現平晏大人所說的情況。”

王莽聽了王昱的話，心中一動。他覺得這個辦法倒是可行，既能解決眼前的問題，又能保證新政的順利推行。

“好，就按你說的辦。”王莽說道。

商人們聽了王莽的話，都歡呼起來。他們知道，楮幣的發行又有希望了。

王昱也松了一口氣，他知道，這只是一個開始。未來，還會有更多的困難和挑戰等著他。但他相信，只要堅持下去，新政一定會取得成功。

而此時，平晏站在一旁，臉色陰沉。他知道，自己阻止楮幣發行的計劃失敗了。他看著王昱，心中充滿了嫉妒和怨恨。

“哼，王昱，你別得意太早。”平晏在心中暗暗說道。

在這場效率與守舊的較量中，王昱暫時取得了勝利。

王昱的目光落在賬冊上，他一頁頁地翻著，神色專注。當翻到最后一頁時，恰好，如水的月光灑落在蘇婉兒畫的北斗星上。那北斗星在月光下仿佛閃爍著神秘的光芒，而她用小字注明的“地痞三人，佩平字腰牌”，旁邊還畫了個歪歪扭扭的笑臉。王昱的手指輕輕摩挲著那個笑臉，思緒不禁飄回到她被按住時那倔強的眼神。他的指尖在星標上輕輕敲打著，似在思考著什么。

楚薇端著茶盞走了過來，茶盞在案上磕出一聲輕響。她的目光落在那笑臉之上，燭火在她眼底晃了晃。“公子，少府監又要查楮幣的銅料了。”她一邊說著，一邊往窗外看去，只見西門惠的院子里暗了燈。“他們說……紙里該摻銅絲才夠分量。”

王昱聽聞，將賬冊往楚薇面前輕輕一推，蘇婉兒畫的綢緞莊交易圖在燭光下泛著溫暖的光澤。“讓他們去查，”他突然笑了，那笑容中帶著幾分自信與不屑，“最好把這賬冊也帶去給陛下瞧瞧——看看誰在做事，誰在搗亂。”

楚薇微微皺眉，眼中閃過一絲擔憂：“公子，少府監此次來勢洶洶，怕是不好應付啊。”

王昱卻不以為然，他站起身來，背著手在屋內踱步：“哼，不過是些跳梁小丑罷了。他們以為這樣就能阻止我鑄楮幣嗎？”

楚薇咬了咬嘴唇：“可是公子，這楮幣之事關乎重大，若真被他們找出什么瑕疵……”

王昱停下腳步，轉頭看向楚薇：“楚薇，你放心，我心中有數。這楮幣的每一個環節我都親自把關，他們是找不到任何問題的。”

楚薇看著王昱堅定的眼神，心中的擔憂稍稍減輕了一些。她點了點頭：“是，公子，楚薇相信公子。”

此時，屋內陷入了短暫的沉默。王昱的目光再次落在賬冊上，他的眼神變得深邃起來。他想起了自己推行楮幣的初衷，是為了改變如今貨幣混亂的局面，促進商業的發展。可這條路，注定不會一帆風順。

“公子，”楚薇打破了沉默，“您說，這世上為何總有那么多人想要阻礙變革呢？”

王昱微微嘆了口氣：“楚薇，變革意味著打破舊有的秩序，必然會觸動一些人的利益。而這些人為了維護自己的利益，自然會想方設法地阻礙變革。”

楚薇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原來如此。公子，您為了推行楮幣，付出了這么多，可他們卻……”

王昱擺了擺手，打斷了楚薇的話：“不必多說，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無論遇到多大的困難，我都不會放棄。”

“公子真是心懷天下啊。”楚薇由衷地贊嘆道。

王昱微微一笑：“心懷天下？我不過是想做一些自己認為對的事情罷了。”

突然，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王昱和楚薇對視一眼，楚薇連忙走過去開門。只見一個下人神色慌張地跑了進來：“公子，不好了，少府監的人來了，已經到門口了。”

王昱的臉色瞬間變得凝重起來，他深吸一口氣，沉聲道：“讓他們進來吧。”

下人應了一聲，轉身出去了。不一會兒，少府監的一群人便氣勢洶洶地走了進來。為首的是一個中年男子，他身穿官袍，一臉嚴肅。

“王公子，”中年男子微微拱手，語氣卻帶著幾分強硬，“此次我們少府監前來，是為了檢查楮幣的銅料。還望王公子配合。”

王昱淡淡一笑：“配合自然是應該的，不過，我倒想問問，你們少府監憑什么懷疑我鑄的楮幣有問題？”

中年男子冷哼一聲：“哼，王公子，這楮幣用紙鑄造，分量不足，難以流通。我們少府監也是為了朝廷著想。”

王昱冷笑一聲：“分量不足？我這楮幣的重量都是按照標準來的，你們少府監可不要無端猜測。”

中年男子見王昱態度強硬，心中有些不悅，但又不好發作。他從懷中掏出一份文件：“王公子，這是陛下的旨意，命我們少府監徹查楮幣之事。還請王公子不要為難我們。”

王昱接過文件，看了看，然后遞還給中年男子：“既是陛下的旨意，我自然不敢違抗。不過，我倒要看看你們能查出什么來。”

中年男子一揮手：“來人，把楮幣的銅料拿出來檢查。”

幾個手下應了一聲，便去搬銅料。王昱站在一旁，神色平靜地看著他們。

楚薇則有些緊張地站在王昱身后，她的手不自覺地攥緊了衣角。

銅料被搬了出來，少府監的人開始仔細檢查。他們稱重量、看質地，忙得不亦樂乎。

王昱看著他們忙碌的樣子，心中暗自冷笑。他知道，自己的銅料沒有任何問題，這些人不過是在雞蛋里挑骨頭罷了。

過了一會兒，中年男子走了過來：“王公子，我們檢查過了，這銅料的重量確實符合標準。不過……”

王昱挑了挑眉：“不過什么？”

中年男子神色一正：“不過，我們發現這紙里并沒有摻銅絲。王公子，這恐怕不符合貨幣的鑄造標準吧？”

王昱微微一笑：“我這楮幣自有我的鑄造方法，為何一定要摻銅絲？”

中年男子皺了皺眉：“王公子，這貨幣的鑄造自古以來都有一定的規矩，豈是你想改就能改的？”

王昱冷笑一聲：“規矩？規矩是人定的，若這規矩不合理，為何不能改？”

中年男子被王昱說得一時語塞，他瞪著王昱：“王公子，你這是在挑戰朝廷的權威！”

王昱絲毫不懼：“我只是在為朝廷著想。這楮幣若能順利推行，對朝廷和百姓都有莫大的好處。你們少府監為何非要百般阻撓？”

中年男子冷哼一聲：“哼，王公子，你口口聲聲說為朝廷著想，可你這楮幣到底能不能行，還未可知。我們少府監不能讓朝廷冒這個險。”

王昱還想再說什么，突然，一個聲音從門外傳來：“誰說不行？”

眾人循聲望去，只見一個年輕人走了進來。他身穿一襲白衣，氣質不凡。

王昱看到來人，臉上露出驚喜的神色：“大哥，你怎么來了？”

原來，來人正是王昱的大哥王昊。王昊微微一笑：“我聽說少府監的人來查楮幣之事，便過來看看。”

王昊看向中年男子：“這位想必就是少府監的大人吧？”

中年男子微微拱手：“在下少府監丞李大人。不知閣下是……”

王昊淡淡一笑：“在下王昊，是王昱的大哥。”

李大人聽聞，心中不禁一震。他知道王昊在朝中的地位，不敢怠慢。“原來是王大公子，失敬失敬。”

王昊擺了擺手：“李大人不必多禮。我想問李大人，這楮幣之事，你到底是怎么看的？”

李大人猶豫了一下：“王大公子，這楮幣用紙鑄造，雖有新意，但畢竟不符合傳統的貨幣鑄造標準。我們少府監也是擔心會引起市場混亂。”

王昊點了點頭：“李大人的擔心不無道理。不過，我卻認為這楮幣有它的優勢。”

李大人看向王昊：“哦？不知王大公子有何高見？”

王昊微微一笑：“這楮幣輕便易攜，便于流通，對于商業的發展有很大的促進作用。而且，我們可以通過控制楮幣的發行量，來穩定物價。”

李大人皺了皺眉：“王大公子說得雖有道理，但這畢竟是一項新的舉措，還需要慎重考慮啊。”

王昊看向王昱：“昱弟，你把你鑄楮幣的想法和李大人詳細說說吧。”

王昱點了點頭，他走到桌前，拿起賬冊：“李大人，這是我這段時間以來關于楮幣的收支賬冊。你可以看看，我們在鑄造楮幣的過程中，每一筆開支都清清楚楚。”

李大人接過賬冊，翻看起來。他的臉色漸漸變得凝重起來。

王昱繼續說道：“李大人，我知道你擔心楮幣的信用問題。但我可以向你保證，只要我們嚴格控制楮幣的發行量，并且有足夠的準備金作為支撐，這楮幣的信用是完全沒有問題的。”

李大人看完賬冊，心中已經有了幾分動搖。他沉思片刻：“王公子，你所說的這些，我會如實向陛下稟報。至于陛下是否同意推行楮幣，還得由陛下決定。”

王昱點了點頭：“那就有勞李大人了。”

李大人一揮手：“來人，把東西都帶回去。”

少府監的人帶著銅料和賬冊離開了。王昱和王昊對視一眼，都松了一口氣。

“大哥，謝謝你這次幫我。”王昱感激地說道。

王昊微微一笑：“你是我的弟弟，我幫你是應該的。不過，你也要小心，這推行楮幣的路上，恐怕還會有很多困難。”

王昱點了點頭：“我知道，大哥，我會小心的。”

王昊拍了拍王昱的肩膀：“好，你心里有數就行。”

此時，夜已經深了，月光透過窗戶灑在屋內。王昱站在窗前，望著那皎潔的月光，心中暗暗發誓，無論前方有多少困難，他都要將楮幣推行下去。而那賬冊上蘇婉兒畫的笑臉，在月光下顯得格外醒目，仿佛在給他加油鼓勁。

突然，一陣微風吹過，吹滅了桌上的蠟燭。屋內陷入了一片黑暗，但王昱的眼神卻依然堅定

西門惠緊盯著手中的琉璃鏡，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這琉璃鏡是他費盡心思從西域尋來的寶貝，可此時，它卻突然墜地，發出清脆的碎裂聲。

“哐當！”

西門惠心頭一緊，連忙俯身去看。只見那鏡子的碎片映出無數個“阿嬌缺”，仿佛在嘲笑他的無能。他的眼神變得迷茫而又無助，嘴里喃喃自語道：“怎么會這樣……”

他癱坐在仿品堆里，周圍是他這些日子以來苦心仿制的楮幣。這些楮幣，無論從紙張、圖案還是印刷工藝上，都與真幣相差無幾，可他卻始終無法突破那最后的半度偏差。

“這不可能……”西門惠的聲音中充滿了絕望。他抬起頭，望著天花板，心中一片茫然。他不知道自己該怎么辦，也不知道自己是否還能繼續堅持下去。

就在這時，他的妻子走了過來，手中拿著一張真幣。她輕輕地將真幣遞到西門惠的面前，說道：“別太難過了，也許我們可以換個角度想想。”

西門惠接過真幣，眼神空洞地看著它。突然，他的目光被真幣上陳阿嬌的胭脂暈吸引住了。那胭脂暈在缺角邊緣，宛如一顆凝固的星，散發著神秘而又迷人的光芒。

西門惠的心中猛地一震，仿佛一道閃電劃過黑暗的夜空。他突然明白了那半度偏差的秘密——以北斗星的赤緯角校準，每枚楮幣的缺角都對應著鑄幣當日的星象。

“原來如此……”西門惠的臉上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他連忙站起身來，抓起一旁的刻刀，朝著模子狠狠地劈了下去。

“砰！”

木屑紛飛中，西門惠第一次生出了挫敗感。他知道，自己仿的哪里是錢，分明是人心。王昱把天地星辰都刻進了這張紙，這其中蘊含的智慧和心血，又豈是他能夠輕易復制的？

“也許，我真的不適合做這個……”西門惠放下刻刀，緩緩地坐了下來。他的眼神變得黯淡無光，整個人仿佛一下子老了十歲。

妻子輕輕地嘆了口氣，走到他的身邊，溫柔地說道：“別灰心，我們還有時間。”

西門惠抬起頭，看著妻子那溫柔而又堅定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知道，無論發生什么事情，妻子都會一直陪在他的身邊，支持他，鼓勵他。

“謝謝你，老婆。”西門惠握住妻子的手，感激地說道。

妻子微微一笑，說道：“我們是夫妻，不用這么客氣。”

就在這時，窗外突然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西門惠站起身來，走到窗前，朝著外面望去。只見街道上人頭攢動，人們的臉上都帶著興奮和好奇的神情。

“發生什么事了？”西門惠皺起眉頭，疑惑地說道。

妻子也走到窗前，和他一起朝著外面望去。只見一個小販手中拿著一張楮幣，正在向周圍的人炫耀著。

“大家快來看啊，這是最新發行的楮幣，可值錢了！”小販大聲喊道。

周圍的人們紛紛圍了上去，好奇地看著那張楮幣。有些人甚至拿出自己手中的錢，想要和小販交換。

西門惠看著這一幕，心中五味雜陳。他知道，楮幣的發行，將會給這個國家帶來巨大的變革。它不僅能夠方便人們的生活，還能夠促進經濟的發展。但是，他也知道，楮幣的發行，也將會帶來一系列的問題和挑戰。

“這楮幣，真的能夠改變一切嗎？”西門惠自言自語道。

妻子輕輕地握住他的手，說道：“不管怎樣，我們都要相信，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西門惠點了點頭，心中暗暗下定了決心。他知道，自己不能就這樣放棄。他要繼續研究楮幣，找出其中的奧秘，為自己的國家做出一份貢獻。

而在此時，在遙遠的皇宮中，王昱正站在窗前，望著外面的天空。他的眼神深邃而又神秘，仿佛能夠看穿一切。他知道，楮幣的發行，只是他改革計劃的第一步。未來的路還很長，他需要面對更多的困難和挑戰。

“但我相信，我一定能夠成功。”王昱的心中充滿了自信。

突然，一顆流星劃過夜空，消失在黑暗之中。王昱的眼神微微一動，嘴角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他知道，這顆流星，是上天給他的啟示。

而在這顆流星劃過的瞬間，西門惠的心中也涌起了一股莫名的沖動。他仿佛看到了一個全新的世界，一個充滿了機遇和挑戰的世界。

“也許，這就是我的命運吧。”西門惠望著窗外的天空，喃喃自語道。

從此，西門惠開始了他新的征程。他將繼續研究楮幣，探索其中的奧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