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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 追音準則
  • 非瞽易瞽
  • 3243字
  • 2025-07-17 02:48:41

##香檳扳手與雪松味醉話:終身保管員上崗實錄

>江淮音把爛醉的唐如成甩進浴缸:“保管費含搓澡嗎少爺?”

>他扯著領帶嘟囔:“第三十五條…禁止趁人之危…”

>花灑下他忽然抓住她手腕:“申訴期…永久續約行不行?”

>晨光里她逃出公寓撞見陳叔:“江小姐,少爺收藏的初版《波浪號語言學》…扉頁寫了您名字。”

>茶水間飄來總裁辦內線:“江淮音!過來修咖啡機——順便把終身合同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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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悅頂樓的璀璨星河終于熄滅,留下滿地香檳的空杯、水晶吊燈疲憊的光芒,和一群意猶未盡、腳步虛浮的賓客。江淮音肩上還披著唐如成那件帶著雪松余溫的西裝外套,手里卻像拖麻袋一樣,半扶半拽著一個與她氣質格格不入的“大型精密儀器”——醉得不輕的唐總監。

“唐如成!你看著點路!”江淮音咬著牙,使出吃奶的勁兒撐著他搖搖欲墜的高大身軀,感覺自己的小身板快被壓垮了。露臺上那句石破天驚的“終身專屬保管權”宣言還帶著香檳的泡沫在她腦子里晃蕩,緊接著這位“被保管物”就以實際行動證明了什么叫“費預算”——幾杯不知誰敬的高度洋酒下肚,這位平日里清冷自持的唐總監,迅速從“精密儀器”退化成“故障待修的沉重金屬塊”。

“唔…保管…保管員…”唐如成含糊地應著,腳步踉蹌,半個身子的重量都壓在她肩上。平日里梳理得一絲不茍的頭發此刻凌亂地垂落額前,遮住了那雙總是帶著洞悉笑意的淺褐色眼眸。濃烈的酒氣混合著他身上固有的清冽雪松味,形成一種奇異的、極具侵略性的氣息,霸道地籠罩著江淮音。昂貴的白襯衫領口被他自己扯開了幾顆扣子,露出線條清晰的鎖骨和一片微微泛紅的肌膚,在夜色里透著一股頹靡的性感。

好不容易把人塞進邁巴赫的后座,江淮音累得直喘氣。司機陳叔從后視鏡里投來擔憂又了然的目光:“江小姐,送少爺回公寓?”

“不然呢?”江淮音沒好氣地瞪了一眼身邊那個癱倒的“故障源”,扯了扯肩上滑落的外套,“難道送去廢品回收站?”她看著窗外飛速掠過的流光溢彩,再低頭看看自己肩膀上那顆沉甸甸、散發著熱度和酒氣的腦袋,只覺得那句“終身保管”簡直是給自己挖了個天坑。

回到頂層公寓,陳叔幫忙把唐如成架到客廳沙發就識趣地退下了。江淮音看著沙發上那個眉頭緊蹙、呼吸沉重、領帶歪斜的男人,頭疼欲裂。總不能讓他穿著這身酒氣熏天的行頭在真皮沙發上躺一夜吧?她可賠不起!

“喂!唐如成!醒醒!”她用力推了推他。

回應她的只有一聲不舒服的咕噥,他煩躁地扯了扯勒緊的領帶,動作粗魯,昂貴的絲質領帶被他扯得更歪,幾乎成了絞索。

江淮音認命地嘆了口氣。四十條準則?這會兒連個影兒都沒了。她像處理一件價值連城但亟待清潔的精密儀器,彎下腰,費力地去解他頸間那團亂麻。指尖不可避免地觸碰到他喉結下溫熱的皮膚,帶著灼人的溫度。她屏住呼吸,動作飛快,好不容易解開了領帶,又去對付他襯衫的扣子。

指尖剛碰到第一顆水晶扣,手腕卻猛地被一只滾燙的大手攥住!

力道之大,讓她痛呼出聲。

“嘶——你干嘛!”

唐如成不知何時睜開了眼睛。那雙總是溫潤清朗的淺褐色眸子,此刻被濃重的醉意和一種江淮音從未見過的、近乎偏執的陰郁所覆蓋。他眼神迷離,焦距渙散,卻死死地盯著她近在咫尺的臉,仿佛在辨認什么極其重要的東西。

“《準則》…”他聲音沙啞得厲害,帶著濃重的酒氣,一字一頓,像在努力背誦,“…第三十五條…禁止…趁人之危…”他攥著她手腕的力道沒有絲毫放松,反而收得更緊,像是要把她的骨頭捏碎。

江淮音又氣又痛:“趁你個頭!我是怕你被自己勒死!松手!”她用力掙扎,卻撼動不了分毫。醉鬼的力氣大得驚人。

“趁人之危…”他像是沒聽見,只是固執地重復著,眼神更加陰鷙,帶著一種受傷野獸般的警惕,甚至…一絲不易察覺的脆弱?“你…你是不是又想跑?像上次…像在機場…像在茶水間…”他語無倫次,破碎的詞句里裹挾著江淮音聽不懂的執念和恐慌。

江淮音愣住了。跑?她什么時候…他喝醉了在胡說什么?

趁著她愣神的瞬間,唐如成猛地用力一拽!江淮音猝不及防,整個人失去平衡,驚呼一聲,重重地跌坐在沙發邊緣,幾乎半趴在他身上!濃烈的男性氣息混合著酒氣,瞬間將她淹沒。

“唐如成!你發什么酒瘋!”她又羞又怒,奮力想撐起來。

“別動!”他低吼一聲,另一只滾燙的手也抬了起來,不是推拒,而是…帶著一種近乎笨拙的、尋求確認般的力道,緊緊箍住了她的腰!將試圖逃離的她牢牢地禁錮在自己滾燙的胸膛和沙發靠背之間!

兩人的身體緊密相貼,隔著薄薄的衣物,能清晰地感受到彼此劇烈的心跳和灼熱的體溫。唐如成沉重的呼吸噴灑在她的頸側,帶著酒氣的灼熱。他低下頭,滾燙的額頭抵在她的頸窩里,凌亂的發絲蹭著她敏感的皮膚,帶來一陣陣戰栗。

“申訴期…”他埋在她頸間,聲音悶悶的,帶著濃重的鼻音,像是囈語,又像是某種執拗的祈求,每一個破碎的字都燙著她的耳膜,“…能不能…永久續約?”

江淮音渾身僵硬,血液仿佛瞬間凝固,又在下一秒瘋狂奔涌!他滾燙的呼吸,他禁錮的力道,他脆弱又執拗的低語…像無數細小的電流,在她四肢百骸瘋狂流竄,帶來一種陌生而強烈的酥麻感。她甚至能感覺到自己心臟在胸腔里失序地狂跳,幾乎要沖破喉嚨!

“你…你喝醉了…”她聲音發顫,微弱得幾乎聽不見。她想推開他,手抵在他堅實的胸膛上,卻使不出半分力氣。那滾燙的溫度透過襯衫熨帖著她的掌心,燙得她指尖都在發抖。

“我沒醉…”他固執地反駁,在她頸窩里蹭了蹭,像只尋求安慰的大型犬,箍著她腰的手臂收得更緊,仿佛要將她揉進骨血里,“續約…行不行?江淮音…保管員…”最后三個字,帶著濃重的鼻音,近乎撒嬌般的呢喃,清晰地砸在她早已混亂不堪的心湖上,激起滔天巨浪。

江淮音徹底懵了。腦子里嗡嗡作響,四十條準則碎成了齏粉,只剩下他滾燙的呼吸,他禁錮的懷抱,和他那句如同魔咒的“永久續約”、“保管員”在反復回蕩。一種從未有過的、陌生的悸動,像藤蔓般悄然纏繞上她的心臟,越收越緊,帶著讓她恐慌的甜蜜和窒息感。

她僵硬地維持著這個極度曖昧的姿勢,一動不敢動。時間仿佛被拉長,每一秒都像一個世紀。直到頸窩處那沉重滾燙的呼吸漸漸變得均勻綿長,箍在她腰間的力道也緩緩松懈下來——唐如成終于抵不過濃重的酒意,沉沉地睡了過去。

江淮音像被燙到般猛地彈開!幾乎是連滾帶爬地從沙發上翻下來,踉蹌著后退好幾步,直到后背抵上冰冷的墻面才停下。她大口喘著氣,心臟在胸腔里瘋狂擂鼓,臉頰滾燙得如同火燒。她抬手,指尖顫抖地碰了碰頸側被他額頭抵過、被他呼吸灼燒過的皮膚,那里似乎還殘留著滾燙的觸感和令人心悸的麻癢。

她看著沙發上那個沉睡的男人。燈光柔和地落在他棱角分明的臉上,褪去了清醒時的清冷和戲謔,也褪去了醉酒時的偏執和陰鷙,只剩下一種毫無防備的、近乎孩子氣的安靜。凌亂的碎發搭在光潔的額前,薄唇微微張著,長睫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陰影。

這樣的唐如成,陌生得讓她心慌,卻又…該死的吸引人。

那句“永久續約”和“保管員”的囈語,如同投入心湖的石子,激起的漣漪久久無法平息。一種酸酸澀澀、又帶著隱秘甜意的陌生情愫,像初春破土的嫩芽,在她被準則嚴防死守的心房里,悄然探出了頭。

她動心了。

這個認知讓她瞬間恐慌起來。不行!絕對不行!那是雪松味的暴徒!是行走的《準則》禁區!是她的頂頭上司!是…是她根本招惹不起的人!

巨大的慌亂和一種近乎本能的逃避心理瞬間攫住了她。她不能留在這里!不能再面對他!在他醒來之前,她必須消失!

江淮音幾乎是手忙腳亂地扯下肩上那件屬于他的西裝外套,胡亂地丟在沙發扶手上,仿佛那是什么燙手山芋。她甚至不敢再看沙發上的男人一眼,赤著腳(高跟鞋早不知道丟哪了),像只受驚的兔子,慌不擇路地沖向玄關,抓起自己那個小小的手包,擰開門鎖就沖了出去!

厚重的公寓門在身后無聲合攏,隔絕了那個彌漫著雪松、酒氣和她混亂心跳的空間。凌晨冰冷的空氣撲面而來,讓她滾燙的臉頰和混亂的腦子稍微清醒了一點。她靠在冰冷的電梯轎廂壁上,大口喘著氣,看著鏡子里那個頭發凌亂、臉頰緋紅、眼神慌亂如同做了虧心事的自己。

電梯下行,失重感傳來。江淮音閉上眼,腦子里全是沙發上那張沉睡的俊臉和他那句如同魔咒的“永久續約”。

完了。她好像…真的掉坑里了。而且,這個坑,深不見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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