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貪婪窺視
- 從照顧師娘開始,武道成神
- 無罪的yy
- 2438字
- 2025-08-23 16:35:21
此事暫時搞定,許長生和吳縣令道別一聲正想離去,卻又被吳縣令叫住。
吳縣令似乎有事與他相商,但現在又有客人不便多言,并讓許長生去旁邊偏院等待片刻。
許長生自然不會拒絕,帶著師娘去了旁邊偏房。
吳柄開始打發孫苗,讓師爺取來了戶籍賬冊,讓孫苗從中挑選徭役。
孫苗翻看戶籍,眼神閃爍幾分,笑呵呵的把戶籍合攏說道:“光看這些賬冊沒用,本官要的是那種能挑能干的精壯漢子。
還得麻煩吳大人,回頭把縣里符合本官征收的人聚在一起,本官慢慢挑選。
免得挑到幾個病秧子,誤了朝廷的事?!?
對此,吳炳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不過是想從中線下撈油水,他也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捏著鼻子認了。
畢竟若這孫苗只是一個普通的小司徒,也就算了,他豈會如此給面子?
關鍵這孫苗背后也有人。
這孫苗乃是當地北直郡太守的女婿。
清河縣和楓林城就隸屬于北直郡,北直郡的太守屬于是他的頂頭領導。
雖然孫苗只是北直郡太守的女婿之一,但是這面子。
吳柄該給還是得給。
吳炳笑著答應下來,說著要替孫苗安排住處。
孫苗擺了擺手,說道:“你這清河縣兩家青樓之一的老板是我朋友,早給我留了一間房,我去那居住便是?!?
聽聞這話,吳炳也不多說,男人本色,這孫苗同樣如此。
也不知哪來的膽子,還是真有本事,身為一郡太守的女婿,日日夜夜流連風流場所,那位太守大人也不生氣。
家中還未失火。
不過就在這時,孫苗話鋒一轉,卻又詢問道:“吳大人,你對那許長生言語之中頗為親切,此人來歷如何?我怎未曾聽聞?”
聽聞此話,吳炳猶豫片刻,還是如實告知許長生的身份。
“哦?那位開山拳宋磊的徒弟?嘖,那開山拳的威名,在北直郡的郡城都有所耳聞,之前我岳父,舉辦的比武大會中,我記得這開山拳好像名列前五?!?
孫苗的眼神閃爍:“這么說,這許長生便是唯一的嫡傳弟子嘍?”
吳柄搖頭說道:“長生是否具體得到宋武師的傳承,我不得而知。但是看他如此孝順的樣子,應當是得有開山拳正統傳承。
此子的天賦頗好,又心含正氣,不似一些狼子野心,不懂感恩之輩。我有意拉攏,縣中缺個教頭之職,已經允他。一月之后,他真正成為武夫,便向朝廷提交資料,賦予官職?!?
“什么?他還不是武夫?”這一瞬間,孫苗的眼光閃爍,流露不少情緒,貪欲漸濃。
“此子已入入道境,成為煉筋境武夫,也是指日可待罷了?!眳潜B忙找補。
孫苗摸著下巴笑呵呵的說道:“吳大人,我雖不是武夫,但對于武夫的修行之道也有些許的了解,有些人入道境過后十年八年也不能煉筋成功,你怎如此看好,還給出了一月時限?”
“找一個年紀輕輕入道境的家伙來當一線教頭,是否有點撐不起臺面?”
“誒!孫司徒目光可往長遠去看,這算是我清河縣的提前投資,又有哪個小小的煉筋境武夫,愿意待在一縣之中,做一個教頭,免費教衙役武學?”
“即便長生只有入道境,成不了煉筋境,也無妨,就當為我清河縣提前補充一份力量。”
孫苗的眼珠滴溜轉,看來這吳柄對許長生頗為看重。
言語之間盡是袒護之意。
他沒有急著繼續開口,而是轉移話題詢問道:“剛剛瞧見那許長生身旁立有一美人,嘖嘖,吳大人,這清河縣中有如此美人,你這是在私藏啊?!?
吳炳心中一驚,臉色略微難看,這家伙果真盯上了安云汐。
倒也是他疏忽,忘了讓許長生將安云汐藏在家中。
“孫司徒此言差矣,我吳柄已有家室,豈又會私藏美人?”
聽吳柄這話,孫苗臉上多少有些難看,這不是在隱晦他嗎?
“那女名為安云汐,乃是宋武師新娶的妻子,長生的師娘,宋武師病故過后,便由長生照顧…”
聽聞如此來歷,瞬間讓孫苗眼中大亮:“也就是說,此女如今就是個寡婦嘍?”
吳炳連忙找補說道:“孫司徒,萬萬不可打此女主意!”
孫苗臉露不悅:“吳大人,對方是個寡婦,又不是有夫之婦,就算本官心生愉悅,又能如何?本官又不是強奪他人之婦!再說了,你可知我要此女有何用?”
“無論孫司徒要此女有何用,但切莫考慮,此女乃是天生白虎,克夫之相,以連嫁四人,四葬亡夫。如此天煞孤星,萬萬不可招惹!”
吳柄連連說道。
但孫苗卻是毫不在意,笑呵呵的說道:“這倒無妨!你可知我岳父也是一名浩瀚武夫?而且早已到達鍛骨之境,就需要此等美艷女子做床榻之樂。
所謂白虎命格,皆是那些人命運扛不起罷了。
再說我岳父又不娶她,何懼此命格之憂?
過些時日,便是我岳父五十壽辰,你我合伙人合力勸說此女,將此女作為禮物獻于我岳父,必讓我岳父樂開顏!”
“吳大人覺得意下如何?”
吳柄只覺頭皮發麻說道:“孫司徒,這事不妙吧?就算真要送禮,完全可以尋一良家女子,此女已嫁數回,早已是不潔之軀…”
“誒!吳大人,要我說你就是見識少了。那些青色娘皮有何等意思?就得是這種少婦人妻才頗有韻味!我岳父專號這一口!你要送他一個毛都沒長齊的黃毛丫頭,他才覺得不悅,還得費心調教!”
“他這等年紀早過了,早就見過少婦美妙,鐘愛這一口!”
“這…這…孫司徒,這還是不妥,還是不妥?”
孫苗臉露不耐,連忙說道:“有何不妥?這寡婦背負此命格,四葬亡夫,這名聲在周圍街坊鄰居口中肯定不好。日日遭受白眼,再難嫁娶。說不定過些時日,在周圍的流言蜚語之下,投河自盡也不一定。
與其遭受如此蹉跎,倒不如跟著我岳父,雖只能做床榻鼎爐,但好歹也有男人滋潤不是?
有我岳父庇護,也不會缺錢財,至少不比這活的滋潤?本官這是在救她!”
你救你媽…吳柄真想罵人,思慮片刻又說道:“孫司徒,此女性格剛烈,怕是不從。而且我聽說過,宋武師臨終之前將此女已經托付給了自己徒弟,好生照顧。
此照顧之說,非同一般照顧。
剛才我也瞧見了,長生與此女眼神之中互帶情愫,雙方或有他感。
說不定雙方早有決斷。
萬萬不可如此行事。
之前長生這孩子為了護住師娘,當街打了那狂徒一嘴牙。
若只是被他知曉,更難成事!
做他人爐鼎一事,又有哪個女人愿意?那女子更是不從!孫司徒,這事還請了了呀!”
聽到這話,孫苗不愿了,吼道:“什么?師娘和徒弟豈有此理!!而去作為岳父爐鼎又有何不同?”
“哼!吳大人,既然此事你不愿,那便我一人操之,后果我一人承擔之。我倒要看看,那許長生敢奈我何!”
吳炳不由得面色難看:“孫司徒,你想做什么?還想強取豪奪不成???”
“吳大人,我孫苗可不會如此行事?!睂O苗面露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