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這是誣告!
- 從照顧師娘開始,武道成神
- 無罪的yy
- 3100字
- 2025-08-23 15:58:40
二人一陣打打鬧鬧,掀開了被子,寒氣涌入。
一夜過去,火爐中的火焰早已熄滅,屋里也不是那般火熱。
終究還是起了床,各自穿上衣物。
許長生貼心的去了一趟灶房,打了一點水,放在火爐上,點燃火爐,熱了些溫水,給安云汐擦洗身體。
抬頭一看天色,也不由得感嘆,溫柔鄉(xiāng)似水一般,讓人流連。
許長生正欲去弄些吃食,院門傳來敲門聲。
許長生眼底閃過一抹疑惑,來到門前,打開房門。
竟是縣衙衙役。
當(dāng)看到縣衙衙役,安云汐眼中閃過一抹緊張。
之前她旁敲側(cè)擊的問過,許長生究竟怎么處理的宋老虎一行人,怎么這么多天沒來找過麻煩。
許長生也囑咐過她,宋老虎一行人再也沒了蹦達的資本,若有人問之,一問三不知,搖頭便是。
那天晚上他們就居住在客棧之中,其余的并不知道。
此刻看到衙役,免不了一陣心神困擾。
衙役對著許長生抱了抱拳,說道:“長生,麻煩你走一趟,有點事情需要你去縣衙說清楚,大人在等你。”
許長生心理素質(zhì)強大,面色如常,平靜開口詢問道:“趙哥,不知是什么事情?”
清河縣的衙役也就十來名。
清河縣又不大,幾千口子人聽著多。
實際上,古代交通不發(fā)達,很多人一輩子就在這一個地方,彼此之間,基本不是熟識,但也有過照面。
至少縣衙中的衙役,清河縣的大部分百姓都認(rèn)識。
眼前這名衙役姓趙,單名一個柱字。
許長生倒也能和其聊上兩句。
趙柱聽到這話,思考了一下,說道:“和宋老虎有關(guān)。就在這不久之前,宋老虎旗下有個小弟叫做莊強,就是之前在縣衙門口被你打掉牙的那個,突然來到縣衙報案。
說是宋老虎和旗下十幾個小弟都失蹤了,說是和你有關(guān)。
那天宋老虎,但是人來找你們要醫(yī)藥費,莫名其妙就失蹤了。
大人派我們?nèi)ヌ讲橹車址秽従拥玫降目诠旧鲜沁@樣,所以得要你親自走一趟,和那莊強對峙一二。”
許長生聞言,心中大致有了一個底,微笑著點了點頭,說道:“原來如此,我倒是沒有見過那宋老虎,走一趟又有何妨。”
趙柱看了一眼站在后方的安云汐,見其面色紅潤,宛若一朵被精心滋潤的花朵,猶豫了一下,也說道:“叫上你師娘一起吧,畢竟也算是案中之人,萬一需要詢問她問話,我懶得再跑一趟。”
許長生點了點頭,走到后方,簡單的把事情經(jīng)過告訴安云汐,同時小聲囑咐安云汐說道:“師娘,你要記住撒謊的最高境界就是把真話變成謊話。
那天晚上你什么都不知道,你只知道家里的屋頂裂了縫,寒風(fēng)會隨著那道裂縫灌進屋內(nèi),我們沒辦法去客棧睡了一晚上。
至于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我們并不知情,如實告知便是。”
聽到此話的安云汐點了點頭,她信任許長生。
隨后,三人便一起前往縣衙。
…
“啟稟大人!許長生,安云汐帶到!”
那一鍋熱氣騰騰的咸菜滾豆腐也變成了在火爐上翻滾的熱茶。
許長生跟隨在衙役,旁邊緊隨著安云汐,大步的走進縣衙之中。
縣衙內(nèi),莊強依舊跪在地上,余光看到許長生的身影,眼底深處泛起了一抹驚懼。
還未等許長生開口,莊強便伸手指指許長生大叫說道:“大人!就是這兇徒,一定就是這兇徒!害了我家老大!我家老大肯定已經(jīng)在他手中遭遇不測!還請兩位大人為我家老大做主!”
吳柄淡淡的撇了一眼莊強,臉上露出一抹不悅。
這個貨似乎認(rèn)不清誰是這縣衙的主人,居然還請孫苗為他做主。
孫苗倒是很受用莊強的話,愜意的喝著熱茶,余光一撇,眼神中突然閃過一抹驚艷,注意到了許長生身旁如嬌艷玫瑰一樣的安云汐。
未曾想到,小小的清河縣中,竟有此等絕色,如此容貌,美艷動人,比那楓林城中醉夢樓的花魁,還要來得,讓人垂涎。
特別是如今破身之后,安云汐旁纏著一股人妻少婦的韻味,對不少男人來說,這簡直是非凡的吸引力。
特別是某位曹姓阿滿在此,怕是瞬間心動。
孫苗眼中一閃而過欲望貪婪,不過又即刻隱藏。
但心中已經(jīng)泛起小九九。
吳柄咳嗽一聲,看向許長生,柔聲開口說道:“長生,這次叫你來,是有人告發(fā)你殺害宋老虎一行十余人等,這件事你可有言辭?”
許長生對著吳炳抱了抱拳,不卑不亢,微笑說道:“大人來的路上,我已經(jīng)聽趙哥將事情緣由告知我了。
大人,初聽此言,我不禁覺得有些啞然失笑,因為這全是信口雌黃,簡直令人發(fā)笑!”
莊強聽到這話,瞬間從地上跳了起來,手指指許長生直入正題說道:“許長生,你莫要狡辯!你把我打得這般凄慘,你給的那點醫(yī)療費根本不夠,我家老大帶人去你家為我討個說法,這一去便是沒了音信。
定是你暗中害人!將我家老大還有幾十號兄弟殘害致死!”
許長生聽到這話,搖頭笑道:“莊強,你話語間如此篤定,我有一言詢問。
請問?我有何等本事,能夠無聲無息不驚動周圍的街坊鄰居,就將你家老大還有十幾號兄弟害死?
他們是沒長腿嗎?他們是不會跑嗎?十幾個人要是打不過我,分散跑不開,我又能怎么辦?”
“再者而言,他們的確失蹤了,又與我有何關(guān)系?他們失蹤了,你又怎么能說他們死了呢?你看到他們的尸體了嗎?”
莊強一愣,一時有些語塞,但還是嘴硬說道:“如若我家老大等人沒出意外,怎有可能在這寒冬臘月這么些天不回家,又能去何方?不得凍死在外面?”
“這么說來,你根本沒有發(fā)現(xiàn)尸體,就說你家老大死了,還怪到我的頭上?豈有此理?那我還說你家老大還有麾下兄弟是故意躲藏起來,就為了栽贓嫁禍于我!”
“正所謂是誰主張誰舉證,既然你說是我殺了你家老大,那你就得拿出我殺了你家老大的證據(jù),找到你家老大的尸體,再來控告于我!否則上下嘴唇一碰便可信口雌黃,栽贓他人,那我們這大炎王朝的世道,豈不是得被你這種人亂了套?
朝廷的律法是你家定的不成!?”
此話一出,瞬間讓莊強臉色煞白,他不算言語,沒想到許長生會給他扣這么大一頂帽子,一時間結(jié)結(jié)巴巴,不知道該如何反駁。
許長生表情變幻,臉上又流露出一抹好奇,疑惑問道:“你一口咬定,你家老大是為了找我尋你的醫(yī)藥費而來了我家,但這幾日我與師娘呆在家中,卻并不見其他任何人的前來尋找。
我更是苦心練武,無暇招惹其他。不禁好奇詢問,你家老大是多久來尋的我們麻煩?”
“就…就是四日之前!傍晚時分!”
“四日之前?”許長生摸著下巴面露疑惑,仔細的思考一番,隨即抬頭面色露出了篤定神色,對著吳柄抱拳說道:“還請大人明察!”
“四日之前,我與師娘根本不在家中!”
聽到這話,旁邊的孫苗突然冷笑開口說道:“這么冷的天,你們不在家里,在哪里?在野外還不得凍死你們!”
莊強聽到孫苗似乎在幫他說話,連忙抓住連連說道:“對對對,這么冷的天,你們不在家中,能去何方?”
許長生看了一眼孫苗,此人帶給他的觀感不是很好,能和吳柄并排而坐,說明此人,身份怕也是不凡,說不定也是官家中人。
許長生早已有了借口措辭淡然說道:“前些日子,風(fēng)雪有些大了,把屋頂?shù)拇u瓦壓塌幾塊,當(dāng)日想要修補,已經(jīng)來不及。
如此天寒地凍,頭頂上有了個缺口,寒風(fēng)灌注,若是在那屋子歇息一晚上,即便屋中有爐火作伴,那人也得被凍得受不了。”
“當(dāng)天已經(jīng)來不及修補屋頂,我只有帶著師娘去到客棧休息一夜。大人自可派人去福來客棧詢問,當(dāng)天我們?nèi)チ丝蜅V螅瑸榈诙涨宄侩x去,根本不知宋老虎一行人去了我們家中。
也不知他們究竟去了何方!”
聽到這話的莊強徹底的傻了眼,這一刻,就連他都不確定,那天晚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難道自家老大沒帶人去找許長生?
那自家老大怎么會莫名失蹤?
吳柄聽聞,頓時滿意的點了點頭,目光幽幽的看向莊強,冷聲喝道:“莊強,你又有何說法?
人家有人證,有物證。
你連你家老大的尸體都沒找到,便如此誣告。
本官的縣衙,豈是你的一言堂?”
莊強聽到這話,沒了后臺的他,頓時哆哆嗦嗦,不敢言語。
吳柄冷哼一聲說道:“今日之事就此作罷,至于你家老大宋老虎的失蹤,本官會將其列為縣中的失蹤人口,派人尋找若有線索,會第一時間告知于你。”
“找不到尸體,本官也無辦法。”
沒有尸體,就沒法定罪,古往今來都有這項鐵律。
沒有尸體,就等同于沒有關(guān)鍵性證據(jù)。
至于,宋老虎幾人的尸體…嘖,怕是連骨頭渣都被嚼碎了。
莊強灰溜溜的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