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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是誤會(huì)

陶琳輕輕一推,指尖抵在他胸口,將男人稍微拉開點(diǎn)距離。

她眉眼含笑,卻沒有完全順從。

她在男人堆里打過不少轉(zhuǎn),什么樣的男人沒見過?

知道什么時(shí)候該躲,什么時(shí)候該湊上去,分寸拿捏得恰到好處。

“哎呀,急什么?”

她輕聲嗔怪。

“這才幾天沒見,魂兒都丟了?”

她一手勾住他的脖子,身子微傾,眼波流轉(zhuǎn),水汪汪地望著他。

“壞家伙,就這么想我?”

“是不是家里那位不懂浪漫,連抱你一下都像完成任務(wù)?”

“讓你心里憋著火氣,沒處發(fā),只能跑來找我撒野?”

一提到周秀芹,林建國眼神立馬冷了下來。

他鼻子里輕輕哼了一聲,臉上寫滿了不屑與輕蔑。

“那種蠢貨,動(dòng)動(dòng)嘴她就得跑斷腿。”

“讓她倒杯水都得說三遍,腦子轉(zhuǎn)得比磨盤還慢。”

“長得勉強(qiáng)過得去,撐撐門面還行,可跟你就沒法比。”

“你瞧你這身段,這臉蛋,這風(fēng)情她算什么東西?”

“這種女人,我是真提不起興趣。”

“碰她一下我都覺得委屈自己。”

“若不是為了她家那點(diǎn)錢,為了往上爬的路能順一點(diǎn),我何必忍她這么久?”

嘴上說著,手又不老實(shí)地在她衣服里亂摸。

陶琳啪地打了下他的手背。

“騙人吧?我不信。”

“你們都結(jié)婚好幾個(gè)月了,天天睡一張床,同吃同住。”

“你不動(dòng)她,她不跟你鬧翻天?”

“我可聽說了,她是城里來的大小姐,脾氣可不小,倔得很。”

“能忍你這樣冷著她、躲著她、連房門都懶得進(jìn)?她又不是木頭人。”

聽到這兒,林建國更來勁了。

他冷笑一聲,眼中閃過一絲陰狠。

“她?哼,敢鬧?”

“她敢吱聲一句,我就讓她爹的廠子第二天就停工整頓!”

他擺擺手,神氣十足地說:“大小姐又怎樣?到了我這兒,還不是乖乖聽話,當(dāng)個(gè)免費(fèi)使喚的保姆?別以為我不知道她那點(diǎn)心思,裝模作樣讀個(gè)書,就以為自己是城里來的小姐了?可到了我家,哪一樣不是她親力親為?還得看我臉色行事,稍有不順,還得挨罵受氣。”

他繼續(xù)道:“她成天逼我看金融書,說什么算命的說了,我將來能當(dāng)科技新貴,凈說些玄乎的。什么大數(shù)據(jù)、區(qū)塊鏈,聽都聽不懂,寫得密密麻麻,跟天書一樣。她說我只要堅(jiān)持看,早晚能發(fā)財(cái),能讓她過上城里貴婦的日子。可我圖的是享福,不是受罪。”

“我就說看書累,腦袋疼,眼也花,心里煩得要命,沒心思搞這些。她見我真不耐煩了,也就閉嘴了,不敢再提。可那眼神啊,又是失望,又是心疼,好像我不看這些書,就是對不起她似的。嘖,真拿她沒辦法。”

“所以啊,那傻女人就自個(gè)兒拼了命干,白天種地,夜里做手工,還要操心我吃喝拉撒,就盼著我能出頭,好讓她以后吃香喝辣。她總覺得,只要我發(fā)達(dá)了,她就熬出頭了,能跟著享清福。可她根本不知道,我壓根就不稀罕什么科技新貴。”

“家里家外的事全她一個(gè)人扛,地里的活也全包了。飯要熱著,湯要熬著,衣服要洗干凈疊整齊。我呢,躺床上睡我的覺,吹著破蒲扇,聽著收音機(jī)里的小曲兒,偶爾翻兩頁書,裝裝樣子,糊弄她罷了。”

聽到這話,陶琳瞪大了眼睛,一臉不敢相信。

她嘴唇微微發(fā)抖,聲音都變了調(diào)。

“哎喲,建國哥,你還真有本事啊。一個(gè)堂堂大小姐,心甘情愿給你當(dāng)牛做馬,你不感恩戴德也就罷了,還在這兒得意洋洋,拿她當(dāng)笑話講?嘖嘖,真是讓人開了眼界。”

林建國捏了捏她臉蛋,鼻孔朝天地說:“那當(dāng)然,當(dāng)初我去周家提親,她哭得跟淚人似的,眼淚一把鼻涕一把,死活要跟她姐換婚,非要嫁給我不可。她爹娘都不同意,說她姐姐才是定好的,可她跪在地上磕頭,說這輩子非我不嫁,寧可斷親也得成全我。”

“不然你以為?我娶的本來該是她姐姐,溫柔賢惠,會(huì)做一手好菜,家境也配得上我。輪得到她?要不是她自己撲上來搶婚,她這輩子連我的門都進(jìn)不來。”

“我這樣能耐又帥氣的男人,上哪找去?村里多少姑娘暗地里看我,送雞蛋、送鞋墊,就為博我一笑。你可得給我看緊點(diǎn),別不知好歹。要是哪天我不耐煩了,換個(gè)人,你還不得哭著求我回來?”

話剛說完,屋子里立馬響起女人嬌滴滴的笑聲,還夾著些說不出口的曖昧聲音。

床板吱呀作響,話語斷斷續(xù)續(xù),羞得人耳朵發(fā)燙。

這一下,周秀芹腦子嗡的一響,眼前直發(fā)黑。

整個(gè)人像被抽了筋。

她原本還抱著一絲僥幸,以為自己聽錯(cuò)了,以為屋內(nèi)說話的人不是林建國。

可那聲音太熟悉了。

是他,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刺得她耳膜生疼。

明明是六月的大熱天。

驕陽似火,蟬鳴聒噪。

可她卻冷得直打哆嗦,手腳冰涼。

她臉色鐵青,牙根咬得咯咯響,指甲深深掐進(jìn)掌心,卻感覺不到一絲痛意。

眼珠子紅得嚇人,淚水在眼眶里打轉(zhuǎn),卻被她死死憋住,不讓它落下。

她不是傷心,是怒,是恨。

一步跨上前,抬腳狠狠踹去,“砰”地一聲。

門被踹得猛地彈開,木門撞在墻上,震得屋頂?shù)幕覊m簌簌落下。

屋內(nèi)的笑聲戛然而止,一切歸于死寂。

炕上那兩個(gè)人正緊緊地抱在一起,衣衫凌亂。

衣服七零八落地散落在炕邊和地上,領(lǐng)口歪斜,扣子也沒扣好。

他們的臉上還殘留著尚未褪去的潮紅。

一看便知?jiǎng)偨?jīng)歷過什么不堪入目的事。

聽見門口傳來聲響,林建國猛地一驚,嚇得臉色瞬間發(fā)白。

他手忙腳亂地抓起搭在炕沿的衣服,慌亂地往身上套,手指哆嗦著連扣子都扣不上。

兩人像被烈火猛然灼燒了一樣,猛地彈開,迅速分開的距離里充滿了驚慌與狼狽。

當(dāng)林建國抬頭看清門口站著的是周秀芹時(shí),他的瞳孔劇烈地收縮了一下。

陶琳也是渾身一顫,心臟幾乎停跳。

她們的眼中,除了驚慌失措。

還有無法掩飾的慌亂與心虛。

“妹,妹子,你聽我說,這是誤會(huì)!真的,這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

作者努力碼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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