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是誤會(huì)
- 救命!八零嬌小姐一哭,隊(duì)長慌了
- 熏意
- 2117字
- 2025-08-24 01:55:04
陶琳輕輕一推,指尖抵在他胸口,將男人稍微拉開點(diǎn)距離。
她眉眼含笑,卻沒有完全順從。
她在男人堆里打過不少轉(zhuǎn),什么樣的男人沒見過?
知道什么時(shí)候該躲,什么時(shí)候該湊上去,分寸拿捏得恰到好處。
“哎呀,急什么?”
她輕聲嗔怪。
“這才幾天沒見,魂兒都丟了?”
她一手勾住他的脖子,身子微傾,眼波流轉(zhuǎn),水汪汪地望著他。
“壞家伙,就這么想我?”
“是不是家里那位不懂浪漫,連抱你一下都像完成任務(wù)?”
“讓你心里憋著火氣,沒處發(fā),只能跑來找我撒野?”
一提到周秀芹,林建國眼神立馬冷了下來。
他鼻子里輕輕哼了一聲,臉上寫滿了不屑與輕蔑。
“那種蠢貨,動(dòng)動(dòng)嘴她就得跑斷腿。”
“讓她倒杯水都得說三遍,腦子轉(zhuǎn)得比磨盤還慢。”
“長得勉強(qiáng)過得去,撐撐門面還行,可跟你就沒法比。”
“你瞧你這身段,這臉蛋,這風(fēng)情她算什么東西?”
“這種女人,我是真提不起興趣。”
“碰她一下我都覺得委屈自己。”
“若不是為了她家那點(diǎn)錢,為了往上爬的路能順一點(diǎn),我何必忍她這么久?”
嘴上說著,手又不老實(shí)地在她衣服里亂摸。
陶琳啪地打了下他的手背。
“騙人吧?我不信。”
“你們都結(jié)婚好幾個(gè)月了,天天睡一張床,同吃同住。”
“你不動(dòng)她,她不跟你鬧翻天?”
“我可聽說了,她是城里來的大小姐,脾氣可不小,倔得很。”
“能忍你這樣冷著她、躲著她、連房門都懶得進(jìn)?她又不是木頭人。”
聽到這兒,林建國更來勁了。
他冷笑一聲,眼中閃過一絲陰狠。
“她?哼,敢鬧?”
“她敢吱聲一句,我就讓她爹的廠子第二天就停工整頓!”
他擺擺手,神氣十足地說:“大小姐又怎樣?到了我這兒,還不是乖乖聽話,當(dāng)個(gè)免費(fèi)使喚的保姆?別以為我不知道她那點(diǎn)心思,裝模作樣讀個(gè)書,就以為自己是城里來的小姐了?可到了我家,哪一樣不是她親力親為?還得看我臉色行事,稍有不順,還得挨罵受氣。”
他繼續(xù)道:“她成天逼我看金融書,說什么算命的說了,我將來能當(dāng)科技新貴,凈說些玄乎的。什么大數(shù)據(jù)、區(qū)塊鏈,聽都聽不懂,寫得密密麻麻,跟天書一樣。她說我只要堅(jiān)持看,早晚能發(fā)財(cái),能讓她過上城里貴婦的日子。可我圖的是享福,不是受罪。”
“我就說看書累,腦袋疼,眼也花,心里煩得要命,沒心思搞這些。她見我真不耐煩了,也就閉嘴了,不敢再提。可那眼神啊,又是失望,又是心疼,好像我不看這些書,就是對不起她似的。嘖,真拿她沒辦法。”
“所以啊,那傻女人就自個(gè)兒拼了命干,白天種地,夜里做手工,還要操心我吃喝拉撒,就盼著我能出頭,好讓她以后吃香喝辣。她總覺得,只要我發(fā)達(dá)了,她就熬出頭了,能跟著享清福。可她根本不知道,我壓根就不稀罕什么科技新貴。”
“家里家外的事全她一個(gè)人扛,地里的活也全包了。飯要熱著,湯要熬著,衣服要洗干凈疊整齊。我呢,躺床上睡我的覺,吹著破蒲扇,聽著收音機(jī)里的小曲兒,偶爾翻兩頁書,裝裝樣子,糊弄她罷了。”
聽到這話,陶琳瞪大了眼睛,一臉不敢相信。
她嘴唇微微發(fā)抖,聲音都變了調(diào)。
“哎喲,建國哥,你還真有本事啊。一個(gè)堂堂大小姐,心甘情愿給你當(dāng)牛做馬,你不感恩戴德也就罷了,還在這兒得意洋洋,拿她當(dāng)笑話講?嘖嘖,真是讓人開了眼界。”
林建國捏了捏她臉蛋,鼻孔朝天地說:“那當(dāng)然,當(dāng)初我去周家提親,她哭得跟淚人似的,眼淚一把鼻涕一把,死活要跟她姐換婚,非要嫁給我不可。她爹娘都不同意,說她姐姐才是定好的,可她跪在地上磕頭,說這輩子非我不嫁,寧可斷親也得成全我。”
“不然你以為?我娶的本來該是她姐姐,溫柔賢惠,會(huì)做一手好菜,家境也配得上我。輪得到她?要不是她自己撲上來搶婚,她這輩子連我的門都進(jìn)不來。”
“我這樣能耐又帥氣的男人,上哪找去?村里多少姑娘暗地里看我,送雞蛋、送鞋墊,就為博我一笑。你可得給我看緊點(diǎn),別不知好歹。要是哪天我不耐煩了,換個(gè)人,你還不得哭著求我回來?”
話剛說完,屋子里立馬響起女人嬌滴滴的笑聲,還夾著些說不出口的曖昧聲音。
床板吱呀作響,話語斷斷續(xù)續(xù),羞得人耳朵發(fā)燙。
這一下,周秀芹腦子嗡的一響,眼前直發(fā)黑。
整個(gè)人像被抽了筋。
她原本還抱著一絲僥幸,以為自己聽錯(cuò)了,以為屋內(nèi)說話的人不是林建國。
可那聲音太熟悉了。
是他,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刺得她耳膜生疼。
明明是六月的大熱天。
驕陽似火,蟬鳴聒噪。
可她卻冷得直打哆嗦,手腳冰涼。
她臉色鐵青,牙根咬得咯咯響,指甲深深掐進(jìn)掌心,卻感覺不到一絲痛意。
眼珠子紅得嚇人,淚水在眼眶里打轉(zhuǎn),卻被她死死憋住,不讓它落下。
她不是傷心,是怒,是恨。
一步跨上前,抬腳狠狠踹去,“砰”地一聲。
門被踹得猛地彈開,木門撞在墻上,震得屋頂?shù)幕覊m簌簌落下。
屋內(nèi)的笑聲戛然而止,一切歸于死寂。
炕上那兩個(gè)人正緊緊地抱在一起,衣衫凌亂。
衣服七零八落地散落在炕邊和地上,領(lǐng)口歪斜,扣子也沒扣好。
他們的臉上還殘留著尚未褪去的潮紅。
一看便知?jiǎng)偨?jīng)歷過什么不堪入目的事。
聽見門口傳來聲響,林建國猛地一驚,嚇得臉色瞬間發(fā)白。
他手忙腳亂地抓起搭在炕沿的衣服,慌亂地往身上套,手指哆嗦著連扣子都扣不上。
兩人像被烈火猛然灼燒了一樣,猛地彈開,迅速分開的距離里充滿了驚慌與狼狽。
當(dāng)林建國抬頭看清門口站著的是周秀芹時(shí),他的瞳孔劇烈地收縮了一下。
陶琳也是渾身一顫,心臟幾乎停跳。
她們的眼中,除了驚慌失措。
還有無法掩飾的慌亂與心虛。
“妹,妹子,你聽我說,這是誤會(huì)!真的,這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