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血色穿越
- 強制綁定:獸人少主的臣服
- 一勺金豆
- 3842字
- 2025-07-12 16:55:31
雪下得很兇。
不是春日那種綿密的絨雪,而是帶著棱角的冰碴,割在臉上像細碎的刀。蘇燼瑤睜開眼時,第一縷意識不是屬于自己的——是原主凌玥曦殘留的恐懼,像藤蔓一樣纏在太陽穴上,伴隨著尖銳的、屬于人類的慘叫。
她抬手按住眉心,指尖穿過微涼的黑發,觸到一片潮濕。不是雪水,是血。順著發梢滴落,在玄色斗篷的肩線暈開一朵暗紫的花。
視線穿過紛飛的雪幕,落在三十步外的修羅場。
七八個穿著玄鐵鎧甲的人類士兵,正將鐵鉤刺入幼狼的鎖骨。那些狼崽還沒長齊獠牙,銀灰色的皮毛被血浸透,像一串串破敗的玩偶被高高吊起。最年幼的那頭還在掙扎,細小的爪子徒勞地蹬向虛空,鐵鉤穿透骨骼的“咯吱”聲,隔著風雪都能聽得清晰。它的眼睛是淺琥珀色的,此刻盛滿了與年齡不符的絕望,像被踩碎的星子。
更遠處,一道銀色的身影在血霧中翻騰。
那是一頭成年狼,體型比尋常野狼高大近半,銀白的鬃毛在風雪中炸開,如同披了一件流動的銀甲。它的前爪被七道玄力鏈洞穿,深嵌入背后的玄鐵巖壁,鏈身流轉的暗紫色光紋每閃爍一次,狼身就劇烈地抽搐一下,血珠順著鏈節滾落,在腳邊積成一灘暗紅的冰。
但它沒有屈服。
蘇燼瑤的目光落在它的側臉——狼吻開合間,獠牙上掛著碎肉與血沫,顯然剛撕裂了敵人的喉嚨。琥珀色的豎瞳在血霧中縮成細線,死死盯著那個舉劍的人類將領,瞳孔深處燃燒著兩簇野火,那是混雜著憤怒、痛苦與決絕的光。哪怕前爪的骨骼已經錯位,哪怕玄力鏈正一點點蠶食它的生機,它的脊背依舊挺得筆直,像一座不肯崩塌的雪山。
“這就是狼族最后的少主?”將領的聲音帶著戲謔,長劍在手中轉了個圈,劍尖指向狼首,“聽說你十三歲就能咬死黑熊,如今看來,也不過是條困在籠子里的狗。”
銀狼猛地抬頭,喉間發出一聲震耳的狼嘯。那聲音不是悲鳴,是宣戰,帶著玉石俱焚的狠戾。它突然發力掙斷一根玄力鏈,帶起的血箭射在雪地上,濺起的冰碴子如碎刀般四散。
蘇燼瑤的指尖微動。腦海中浮現出一行淡金色的文字,像游魚般在意識里浮沉:
【強制契約目標鎖定:凜夜(狼族少主,精神力S級)。契約條件:接觸目標眉心。】
只有她能看見。
原主的記憶碎片在此刻涌入——凌家,人類七大家族之一,以虐殺獸人聞名。而眼前這頭狼,凜夜,是狼族僅存的血脈,三年前凌家圍剿狼族時,親手埋葬了最后一位親人,帶著殘部在雪原流浪,被人類稱為“銀色瘟疫”。
有趣。活了一千三百年,她見過太多困獸,卻很少見到這樣的眼神——哪怕身處煉獄,依舊燃著焚盡一切的火。
“找死!”將領被狼嘯激怒,玄鐵長劍裹挾著暗紫色的玄力,直刺銀狼的后心。劍風掀起雪塵,露出狼背上猙獰的舊傷,那是一道貫穿性的疤痕,邊緣翻卷著,顯然是被利器反復撕裂過。
就在這時,銀狼突然調轉狼首。
它沒有躲劍,反而迎著劍鋒撲了過來。玄力鏈在它身后拖出深深的雪溝,鏈節碰撞的脆響與狼爪蹬地的悶響交織,像一首悲壯的戰歌。它的目標不是將領,是站在戰場邊緣的蘇燼瑤。
在它的認知里,這個穿著凌府斗篷的人類,與那些劊子手并無二致。尤其是她身上那股若有若無的玄力波動,與當年圍剿狼族的凌家修士如出一轍。
蘇燼瑤站在原地未動。她看著銀狼越靠越近,能清晰地看見它瞳孔里自己的倒影——玄色斗篷,墨黑長發,以及一張沒什么表情的臉。她甚至有余裕注意到它耳尖的缺口(像是被什么東西咬掉的),注意到它胸前那撮格外蓬松的銀毛(沾著一塊凝固的血痂),注意到它奔跑時肌肉的爆發力(每一寸都寫著“撕碎”二字)。
距離五米時,銀狼猛地躍起。
狼吻大張,獠牙閃著寒光,直取她的咽喉。腥甜的血氣撲面而來,帶著雪原的凜冽與殺意。
蘇燼瑤終于抬手。
左手快如閃電,精準地扣住了狼的下頜。指尖陷進它嘴角的皮肉里,阻止了那勢在必得的一咬。右手成掌,帶著破空的銳響,拍向狼首眉心那撮銀毛。
“咔嚓——”
骨骼碎裂的脆響與玄力鏈崩斷的銳鳴同時炸開。銀狼龐大的身軀竟被這一掌拍得停滯在半空,琥珀色的瞳孔驟然收縮。它能感覺到一股陌生的熱流順著皮毛滲入體內,像無數條金色的小蛇鉆進血管,沿著脊椎瘋狂竄向四肢百骸。
這不是玄力。
是某種更詭異的東西,帶著不容抗拒的霸道,瞬間瓦解了它所有的力量。那些引以為傲的爪牙、爆發的肌肉、燃燒的怒火,在這股力量面前都成了笑話。
最可怕的是眉心。
像被燒紅的烙鐵燙過,劇痛順著神經直沖腦髓,卻又奇異地伴隨著一絲溫熱,仿佛有什么東西正順著那處傷口,鉆進靈魂深處。
【契約陣紋激活……精神力抵抗強度92%……啟動強制綁定模式……】
蘇燼瑤的指尖能感受到狼首的劇烈顫抖。不是因為疼痛,是源于靈魂層面的抗拒。這頭狼的精神力確實強悍,竟能讓系統的強制程序出現波動。她微微加重了掌心的力道,指尖碾過那撮柔軟的銀毛,像是在安撫,又像是在施壓。
銀狼的喉間溢出破碎的低吼,琥珀色的瞳孔死死盯著她。那里面翻涌著血與火,是屬于成年狼族的、摻雜著理智的恨意。它看懂了她眼神里的漠然,那是比厭惡更傷人的情緒——仿佛它不是一個掙扎的生命,只是一件需要被標記的器物。
“吼——!”
它突然劇烈地抽搐起來。
銀白的毛發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褪去,露出底下覆蓋著細密傷痕的皮膚。骨骼發出“噼里啪啦”的重組聲,龐大的狼軀在雪地里蜷縮、拉長,玄力鏈隨著體型的變化發出刺耳的摩擦聲。
蘇燼瑤松開了手。
她后退半步,看著那團銀色的光暈逐漸凝聚成一個人形。
玄力鏈此刻鎖著的,是一雙人類的手腕。暗紫色的光紋在蒼白的皮膚上流轉,與滲出的鮮血交織成詭異的圖案。男人跪在雪地里,上半身赤裸,銀白的短發被血與雪黏在頸間,幾縷濕漉漉的發絲垂在額前,遮住了眉眼。
但蘇燼瑤看清了。
看清了他鎖骨處那道貫穿性的疤痕,邊緣翻卷著,顯然是鐵鉤反復撕裂的舊傷。看清了他緊繃的脊背,每一塊肌肉都因極致的憤怒而賁張,卻又被無形的力量死死按在原地,形成一種充滿張力的弧度。看清了他腰間未褪盡的銀白狼毛,正隨著粗重的呼吸微微顫動,暴露了他尚未完全適應人形的狼狽。
他緩緩抬起頭。
額前的碎發滑落,露出一雙燃燒著怒火的琥珀色瞳孔。那是屬于成年男性的眼睛,眼尾因常年皺眉刻著淺紋,瞳仁是狹長的豎形,此刻正死死盯著蘇燼瑤,像在看殺父仇人。
這是一張極具攻擊性的臉。
眉骨高挺,鼻梁筆直,下頜線緊繃如刀削。左臉頰有一道淺疤,從顴骨延伸至下頜,顯然是舊傷。嘴唇緊抿著,嘴角沾著未干的血跡,下巴上還殘留著幾縷未褪盡的銀白胡茬。
他很高,即使跪著,也能看出身形挺拔,至少在190cm以上。肩寬腰窄,肌肉線條流暢卻不夸張,每一寸都透著力量感,卻又因那些交錯的傷痕而顯得脆弱。
最醒目的,是他眉心那道剛剛成型的契約印記。
一個由金色狼紋組成的圓環,正散發著淡淡的暖意,與他渾身的冰冷格格不入。
“人……類……”他的聲音沙啞得像是被砂紙磨過,每一個字都帶著血沫。這是屬于成年男性的嗓音,低沉,帶著壓抑的暴戾。
蘇燼瑤的目光落在他手腕的玄力鏈上。鏈身已經崩斷了三根,剩下的四根深深嵌進皮肉里,血珠順著鏈節滴落在雪地上,暈開一朵朵刺目的紅。
她彎腰撿起地上的玄鐵長劍,劍刃上還沾著狼族的血。指尖在劍身上輕輕一捻,那些血跡便化作青煙消散。
“看來凌家的名聲,確實不太好。”她的聲音清冽如冰泉,與這片雪原的寒意融為一體。
凜夜的瞳孔驟然收縮。
凌家。這兩個字像淬毒的匕首,精準地刺中了他最痛的地方。他想起三年前那場大火,想起母親被鐵鉤穿透鎖骨時的眼神,想起族人們被當作獵物射殺的慘叫。那些記憶早已刻進骨髓,此刻被這個人類輕飄飄地提起,像在炫耀他們的功績。
“雜碎……”他從牙縫里擠出這兩個字,聲音輕得幾乎要被風雪吞沒,卻帶著淬毒般的怨毒,“我會殺了你。”
蘇燼瑤挑了挑眉。她用劍鞘輕輕敲了敲他的臉頰,動作帶著幾分漫不經心的戲謔:“那你可得先學會,怎么在我手里活下去。”
這句話徹底點燃了凜夜的怒火。
他猛地掙扎起來,玄力鏈在他腕間勒出更深的血痕。肌肉賁張,青筋暴起,那張俊美的臉上因憤怒而泛起潮紅。但他動不了。
那該死的契約力量還在生效,像無形的枷鎖,讓他連抬起手指的力氣都沒有。這種無力感比死亡更讓人屈辱——作為狼族最后的少主,作為帶領殘部掙扎三年的首領,他竟然被一個人類如此輕易地掌控。
雪落在他赤裸的脊背上,瞬間融化成水珠,順著肌肉的溝壑滑向腰際,與未干的血跡混在一起。他能感覺到傷口的刺痛,能感覺到玄力鏈的冰冷,能感覺到那個女人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帶著審視與玩味。
這一切都在提醒他——他輸了。
輸給了一個人類,輸給了一道詭異的契約,輸給了那些刻進骨血的仇恨。
凜夜死死咬住下唇,嘗到了血腥味。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像過去三年無數次陷入絕境時那樣。憤怒解決不了問題,反抗只會招致更難堪的對待。他還有族人要保護,那些被鐵鉤吊著的幼崽,那些藏在溶洞里的老弱……
他不能死。
更不能死得這么狼狽。
琥珀色的瞳孔里,怒火漸漸被一種更深沉的東西取代。那是屬于成年狼族的隱忍,是權衡利弊后的蟄伏。他緩緩垂下眼睫,遮住了眸底翻涌的情緒,只留下一個緊繃的側臉線條。
蘇燼瑤看著他緊握的拳頭。指節泛白,掌心的老繭幾乎要嵌進雪里。她知道他在想什么——不是屈服,是暫時的妥協。
很好。
比起一碰就碎的玻璃,她更喜歡這種藏著刺的鋼。
【強制契約完成。】
腦海里的提示消失了。蘇燼瑤轉身,揮劍斬斷那些串著幼狼的鐵鉤。玄色斗篷在風雪中擺動,像一只掠過血色荒原的夜梟。
凜夜跪在原地,聽著幼狼們跌落在雪地里的嗚咽,聽著人類士兵的慘叫,聽著那個女人漸行漸遠的腳步聲。
眉心的契約印記還在發燙,像一個永不熄滅的烙印。
他知道,從這一刻起,他的命,屬于那個名叫蘇燼瑤的人類。
但狼族的字典里,從來沒有“認命”這兩個字。
他會活下去。
然后,親手撕碎這道契約,撕碎所有的屈辱,撕碎眼前這片血色的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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