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玄觴坐騎???·??·????
- 繡春刀之開局棄守寧遠
- 凌月仙姬牽著圣主
- 2092字
- 2025-08-24 17:49:19
京師。
李府。
“都去歇著吧,公子我今夜想靜靜!”
“是~公子。”
回到府中,終于可以放下一切重擔的李柏,獨自來到為丁白纓準備的閣樓中休息。
睹物思人,現在他理解了后世的狗血劇情,失戀男兒功成名就后回老家找前任女友,準備揚眉吐氣,最后被前女友的幸福生活生生震得沉默的電影了。
陽光男兒是因為其一無所有而失戀,之后其所有的努力都是為了追回自己失去的初戀,這也是他斗志的源泉。
而當他功成名就之后,卻發現前任正是因為離開了他才幸福,這時,經歷過背棄,承受了悲傷的失戀男兒,終于明悟了這個道理。
試問,本就對前任戀戀不舍,愛的死去活來,依舊心懷舊情的失戀男兒,怎能不沉默?
離開你,她才能擁有幸福的生活,而陪伴你,這才是她痛苦的根源,功成名就的失戀男兒被往日情感所引導,選擇默默的幫助前任女友過得更幸福。
往后,功成名就的失戀男兒心中再也無法愛上其他的女孩,因為他的愛情早已結束,沒有任何一個女孩能夠替代那位,曾經陪著他一起吃泡面,一起在綠皮火車過道上彼此擁抱著入睡的她,在其心中的份量了!
從此,功成名就的失戀男兒出門就是凱迪拉克,導航就是天上人間!
花天酒地,縱享絲滑,比如眼下的李柏!
“歲月難得沉默~秋風厭倦漂泊,夕陽賴著不走~掛在墻頭舍不得我~
夕日伊人耳邊話~已和潮聲向東流~再回首~往事也楓葉一片片落………曲終人散~發華鬢白紅顏沒……”借著醉意,順著自身情感的波動,李柏高聲唱起仙劍神曲,逍遙嘆!
“哐~啷~”已喝空了的酒壇被李柏扔在地上,他真的醉了,但沒喝夠!
下一壇,繼續喝!
“如果,讓我再選一次!”開始胡言亂語了。
“我還愛你!”
沒有壓抑,沒有隱藏,那道白色的身影,總在不經意間出現在李柏的腦海中。
一夜情事,終身難忘!
“你們都下去歇息吧,這里交給我。”玄觴令丫鬟們放下手中的洗漱物事,退下歇息。
“是~”丫鬟們被迫收起八卦之心,悻悻退下。
“嗯。”玄庭收起劍,贊賞的望了一眼玄觴,給予她鼓勵。
進的門來,李柏醉眼朦朧的抬頭望了一眼,沒認出是誰,只看那衣裙打扮應該是位女子。
“咕~咕~咕~”不管了,繼續喝!
“公子,你喝的太多了,小心劃傷了。”玄觴趕緊打掃滿地的鋒利碎瓦。
“流點血算什么,總比流淚好啊~咕~咕~咕~”神志不清的回應。
“唉~”巧了,這份苦楚,玄觴懂,并且親身經歷,索性也就不勸了。
“來,公子,洗洗臉吧。”收拾好碎瓦的她端來熱水盤,一雙略帶些許薄繭的小手擰干絹帛,為李柏擦拭滿是酒氣的面容。
年幼時窮苦,玄觴對于如何照料酒鬼,那是頗有心得,當年自己老爹魏忠賢賭錢贏了,喝的爛醉如泥時,就是她這個小女孩親自照顧的。
“聽聲音,一定是個美人兒!”雖然狀態混亂之中,但擁有好聽的聲音之人,是不會差的!
再說,既然是妹子,那咱們男子還能吃虧不成?
“公子,別喝了。”剛擦拭干凈的俊臉又被酒水流淌而過,玄觴無奈的奪去其手中的酒壇。
“喝酒好啊,喝酒只會傷害自己,而不會危害到別人,為什么不喝酒,酒,給我酒!”站立不穩的李柏化身爬行動物,努力的扒拉前行,想要去搶奪她手中的酒壇子。
“幸好你沒有賭錢的習慣,不然簡直和家父一模一樣。”童年的記憶潮水般涌來。
難怪父親說,給自己找到一個不愛賭錢,但和父親一樣的男子給自己當夫君。
這事兒,她有經驗!
換個位置,雙膝放平,將酒壇放在右手邊的被子上,守株待兔。
“酒!給我美酒!”軟體爬行動物發現了目標,一路爬行上榻。
將被子揚起再落下,猶如撒網捕魚,然后她整個人坐在上面,就像坐在家里那頭被父親賣錢賭博的大水牛一樣,穩穩的控制住了爬行動物的前進之力。
“起開!我要喝酒!”爬不動,實在爬不動了,連說話都說不完整了。
“公子,飲酒傷身,改日再喝吧。”玄觴駕輕就熟的回應,想起幼年時的父親喝醉的模樣。
“爹爹雖然好賭,但從來不打罵于我,輸錢了也寧可自己餓肚子懲罰自己,都會給我做飯吃。”身下壓著遼東督師,心里想著親爹九千歲。
還別說,玄觴這日子啊,過得確實不差勁!
世間有幾位女子能做到?
不知過了多久,身下的遼東督師徹底沒了聲響,玄觴也從回憶里回過了神來,習慣性的伸手扯了扯身下之人的耳朵。
“啊!”清醒了的玄觴趕緊松手,身下這位可不是親爹魏忠賢!
“呼,幸好他睡死了,不然我可怎么解釋啊!”連續拍打心房,她暗自慶幸。
重新取來熱水,為其擦拭身體,面色紅彤彤,雖然名義上自己是嫁過來的,但終究還是有名無實,而榻上之人也不是自己爹爹,她免不得難為情起來。
“他真白啊!”玄觴望著這具白花花的健碩身軀,不由得羨慕,她還沒他白呢!
難怪努爾哈赤那邊收到的情報,會稱呼李柏是小白臉!
不過話說回來,除了黑哥們外,黃種人如果不被太陽曝曬的話,其實比白種人還要雪白無暇!
玄觴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胳膊,雖然這些年來,義父公公發家致富,自己也不用再下田勞作。
但跟著親爹的童年里,她也是天天在田地里跟隨母親勞作的,皮膚上的黝黑,只能變淡,卻是祛除不了!
而李柏就完全不同了,他出身俍兵將門世家,雖然是落魄戶了,但怎么也苦不到他這個將門族長的份上啊!
所以自幼研讀圣賢書,操習武藝軍略,不需日出而作,日息方歸,風吹雨打,日嗮泥污,其膚色絲毫不比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古代女子差!
“……”玄觴越看,越自卑,握著絹帛在擦拭他后背的小手,亦不知不覺的攥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