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誰欺負你
- 帶崽離婚后,京圈大佬跪著哭紅眼
- 載沅
- 2117字
- 2025-07-22 08:15:12
陳觀棋語氣很淡:“你知道的,我不好這口。”
才說完,里頭傳來方敏兒被蹂躪到痛哭的聲音,陳觀棋眉心皺了下。
他沒有行善積德的習慣,但還是沒忍住,“敏兒好歹跟了你那么多年,溫柔點,別玩太狠。”
武英聞言,上下打量起他。
也不知是誰把陳觀棋傳的荒淫無度,跟他十幾年兄弟,就沒見過他身邊有女人。
那些嬌嫩的網紅為了拿到女主的戲份,泥鰍似的往他身上鉆,這貨跟見著洪水猛獸一樣推開。
武英一度以為:這貨要不不行,要不暗戀自己。
摟過他肩膀,調侃:“有興趣?喊到你房間玩玩?”
陳觀棋撥開他手,低咒了句神經,徑直往自己房間走去。
武英嘖了聲:“不懂享受。”
…
一夜荒唐結束。
方敏兒撐著疼痛的身體,艱難撈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
武英握住她手腕,將她拽到懷里,抬起她下頜,眼里透著上流人的不屑:
“想不到你為了姐妹,還挺拼。”
武英是方敏兒的第一任,也是唯一的金主。
他挺喜歡她的,漂亮,性感,除了聲音嘶啞像鴨子,其他都很不錯。
可惜她太倔犟,不肯陪他一起玩,才不再續約。
沒想到這次為了幫姐妹,豁得這么出,多少有點刮目相看。
方敏兒挑眉看他,聲音很輕卻平靜堅定,“為了沅沅,我什么都愿意。”
大學期間,她嗓子被毀,又背著數千萬巨債,被生父陷害賣到東南亞當妓,險些慘死異國。
是姜時沅求著一位港商一起去撈她,拼命兼職為她還債,還帶她去港區找最好的醫生治療嗓子。
生父陷害她,生母撇下她,唯獨姜時沅一步步將她拉出深淵,期間險些被…
她的命是姜時沅續的,就算為其去死,也在所不辭。
武英順風順水二十幾年,對窮人的苦難毫不在意,也沒興趣深究。
他養女人是為了爽,不是為了聽人間疾苦。
微涼的指腹摸過她背脊的傷,竟莫名動了惻隱之心。
“算了,以后還是單獨伺候我吧。”
方敏兒咬唇,纖長的眼睫遮住波瀾,“謝謝武少。”
—
清晨微弱的陽光漫上欄桿,悄無聲息灑落在兒童房里。
給安安穿衣服時,姜時沅低聲問:“是不是又有人對你說了難聽的話?”
安安眼眶驀地通紅,卻撅著嘴不肯說話。
僅是這一小動作,姜時沅當下就確信,安安肯定又被霸凌了。
她沉住氣,輕聲細語引導:“是培訓中心的同學老師,還是…許阿姨?”
后半句話一落地,安安眼睫劇烈一顫,瘦小的肩膀細細發抖。
姜時沅呼吸一窒,果真是許芙。
“她怎么欺負你?告訴媽媽,我——”
“沒人欺負我!!媽媽,我明晚可以去聽你唱歌嗎?我不想在家!”安安突然扯開嗓子。
姜時沅哽住。
大概是遺傳的強大吧,安安某些性格和凌景耀如出一轍。
只要不想說,怎么逼、怎么引、怎么激、都不會松口。
之前在舊校區,也是她去送午休的被子,才發現一群小孩圍著安安說難聽的話。
那場霸凌足足維持了兩個多月,安安卻將難過藏得滴水不漏,每天回家表現得開心愉悅。
這次,又是她失責。
她早該猜到,安安過去再不喜歡許芙,也絕不會出言頂撞。
但兩人是幾時,又是怎么聯系上的?
須臾,聲音帶著一絲無奈:“好,那媽媽喊上秀雅姑姑一起陪你。”
現在唯有把希望寄托在手表上,昨晚她已經悄悄把賬號連接上。
下次再有異常,她就能第一時間發現。
…
另一端,凌氏集團總裁辦公室。
金秘書倒吸一口涼氣:“凌總,都辦妥了。”
他沒想到凌景曜竟然會這么……較真。
半夜讓他把姜時沅先前找的律師撤掉,還要求京市所有的律所不準接姜衛國的案件。
除了港區,也就京市的律師資源最好,這不妥妥的讓姜衛國獄中等死?
這個男人做事一向果斷干練,不留余地,這一招在商場上屢戰屢勝。
但用在厭惡的妻子身上,是否有點大費周章?
難道,他在逼她認錯回家?
不會吧,他不是日夜盼著離婚,迎娶許芙么?
凌景曜正坐在電腦前處理公事,眉眼淡淡壓下來,慵懶勾了勾唇。
明明他神色冷淡無波,金秘書竟從中感到一絲寒意,背脊悄然泛起一片顫栗。
寒顫過后,悻悻問:“另外,李臺長前幾天收到太太的簡歷,他感覺節目立意挺好,想問你這邊是否允許錄取?”
比起唱歌,姜時沅更想當編導,去英國前還拜了個有名的導演為師,這些凌景曜是知道的。
可這并沒有必要。
照顧丈夫與女兒才是她的職責,況且她也只適合被養在家里。
如墨的眼眸抬起。
即便不說,金秘書亦瞬間領悟,“明白,我這就通知其他電視臺。”
想起最后一茬,冷汗又飆了出來,“還有一件緊急的事。”
“說。”
“姜尚宇炒虛擬貨幣又虧了一百萬,借貸公司的人現在正在大堂等著,是給,還是?”
凌景曜神色不耐的拿出支票簿,寫到一半,筆尖悄然停住。
扯下支票撕碎,眉眼皆是涼薄,“冤有頭債有主,他們敢再來凌氏,就等著坐牢。”
既然姜時沅喜歡鬧獨立,那就讓她體會下沒他兜底的世界有多殘忍。
看來,離哭著回家沒幾天了。
金秘書出來后,躲在衛生間給許芙發去告密信息。
手機放下,一個荒唐的想法冒出:凌總是不是壓根沒想過離婚。
—
下午三點十五分,收容所門口。
一陣凜冽寒風吹過,姜時沅凍得吸溜了下鼻子,一邊撥打著電話,一邊直勾勾望著路口。
姜衛國的案件很嚴重,沒有律師在場無法會面,約好的見面時間是三點半。
奇怪的是從半小時前,律師和律所的電話都處于占線狀態。
這時,手機彈出短信。
點開一看,瞳孔地震,怎么律所把費用退了回來?
再打過去,電話終于通了。
聽到拒接時,姜時沅大腦嗡的一片空白。
幾番糾纏下,對方無奈的聲線中藏著淺淺的怒氣。
“凌太太,現在沒人敢接你父親的案件,至于原因你心知肚明,何必再問呢?”
“另外,請你勸凌總高抬貴手吧,我這家小律所經不起你們折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