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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這是不是就是傳說中的,屋漏偏逢連夜雨?

懊惱的紀秦秦沿著路邊走了一會兒,發現這條路上來往的車輛都在以一百以上的速度飛馳狂奔。

這一刻,她忍不住在心底咒罵歐子墨的小人行徑,故意將她帶到這種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鬼地方,害她想搭輛順風車回市區都成了一種天方夜潭。

就這么有一步沒有步的沿著路邊走了大概二十分鐘,已經被歐子墨開出好長一段距離的那豪車,又被他給開了回來。

他以一個高難度的姿勢將車子停在紀秦秦的面前,隔著車窗面無表情道:“上車!”

紀秦秦連看都沒看他一眼,挺著胸,昂著下巴,直接從車子旁邊走了過去。

歐子墨又將車子向前移動幾分,繼續保持著冰冷的聲音,“我說上車。”

這次,紀秦秦送了他一個大白眼,仿佛在說,你哪位?我憑什么上你的車?

見她絲毫沒有配合自己的意思,歐子墨終于動了怒,推門下車,一把扯住紀秦秦離去的手腕,動作粗暴的拉開副駕駛座的車門,毫不客氣的將她給丟了進去。

紀秦秦沒想到歐子墨居然會做這么粗魯的事情,更讓她接受不了的是,她一時忘了副駕駛座的地上,還殘留著她之前從飯店打包的兩盒套餐。

不知歐子墨是有意還是無意,紀秦秦直接被他丟進了菜肉之上,就算她躲了個及時,胳膊腿上還是因此沾上了不少油污。

紀秦秦被撲鼻而來的肉味和菜味給嗆得差點嘔出來,尤其這菜味和肉味與車子里的空氣混為一體,那味道簡直臭到令人難以忍受。

她好不容易穩住了身體,回頭對歐子墨破口大罵,“你瘋啦?”

罵完,轉身就想逃跑,結果歐子墨瀟灑利落的從頸間扯下領帶,三下五除二,就將她給綁了個結結實實。

任憑紀秦秦怎么對他破口大罵,歐子墨都保持泰山壓頂而面不改色的姿態,重新坐回駕駛座,啟動車子,直奔目的地。

被一根領帶牢牢綁住的紀秦秦在車子里一迭聲的叫罵了十分鐘,結果她的叫罵對歐子墨來說根本不具備任何震懾力。

隨著紀秦秦的嗓子罵得開始慢慢變啞,她也意外的發現,歐子墨前往的方向,正是他住在S市的那幢別墅。

這個發現讓紀秦秦瞬間緊張起來,一時間也忘了對他叫罵,厲聲質問,“歐子墨,你要帶我去哪里?”

歐子墨依舊不理她,徑自開著車,直接駛進了一片別墅區。

這下,紀秦秦終于確定她沒有多想了,這片別墅群對她來說真是再熟悉不過,作為一個頂級富豪,歐子墨的房產遍布世界各地,但他住得最多的地方,就是這片別墅區。

曾在這里出入了整整三年的紀秦秦,對這個既熟悉,又陌生的地方充滿了強烈的厭惡感。

為什么她死掉之后又重來一次,還是逃不出命運的怪圈?

一整路都沒說過話的歐子墨,用遙控器打開別墅的電子門,很快便有管家從里面迎了出來,笑著開口道:“少爺,今天回來得好早。”

歐子墨沒有及時應聲,而是對管家吩咐道:“王叔,讓人去打一桶水,再帶一塊抹布過來。”

被歐子墨叫一聲王叔的中年男子,正是歐子墨這棟別墅的管家。

得到了少爺的命令,他連問都沒多問一句,便點頭頷首,吩咐人去打水了。

紀秦秦不知道歐子墨葫蘆里賣的到底是什么藥,她不但被他的領帶勒得無法動彈,還被車子里那濃濃的菜味給嗆得直想吐。

“歐子墨,你快點把我解開。我告訴你,你這種行為叫做綁架,綁架你知道嗎。你要是再不放開我,我就報警,告你非法拘禁。”

歐子墨理都沒理她,徑自從車上走了下去,正好別墅里的女傭這時提著水桶一顛一顛的從不遠處走了過來,那女傭將水桶放到車子前,態度恭敬道:“少爺,這是您要的水和抹布。”

歐子墨沖女傭揮了揮手,示意她先離開,然后才拉開車門,將被綁得不能動彈的紀秦秦從里面拎了出來。

慢條斯理解開了束在她手腕上的領帶,指著車邊的水桶,又指了指車子里的污穢,“既然禍是你闖的,爛攤子自然由你來收拾。今天你要是不把我的車子打掃得干干凈凈,你就沒機會再看到明天的太陽。”

紀秦秦立刻就火了,跳著腳道:“為了一臺破車,你還想對我毀尸滅跡怎么的?”

歐子墨扯了扯唇角,“毀尸滅跡這種事情做起來多麻煩。”

他沖她揚了揚下巴,指向別墅不遠處的位置,“看到那邊的房子沒有,那底下是一個大型的地下室,里面蟑螂老鼠層出不窮,當然水和食物我也會為你準備齊全。哦對了,吃完喝完還得拉,我會專門為你準備一個尿盆,從今以后的每一天,你的活動范圍就是那個地下室。”

紀秦秦目瞪口呆道:“你這是在侵犯人權,我可以去告你。”

歐子墨像是聽到了一個十分有趣的笑話,“你不如去告告看。”

以紀秦秦對歐子墨的了解,她當然不會天真的以為他是在跟她開玩笑。這男人心狠手辣、歹毒腹黑,一旦他決定的事情,沒人能輕易改變得了。

就算兩人上輩子在一起朝夕相處的那三年,他也是她們之間絕對的主導者,但凡她想違抗他的命令,換來的結果都會讓她痛不欲生。

為了自己的小命著想,紀秦秦不得不屈服于惡勢力,先是小聲罵了一句王八蛋,才滿臉哀怨的拎起水桶,想都沒想,對著歐子墨豪華轎車的副駕駛座便潑了過去。

不遠處等候差遣的傭人們被紀秦秦的膽大妄為給嚇了個半死,少爺這輛車可是萬金難求的限量版,當初買的時候花了他整整三千萬。

三千萬對歐子墨來說或許不是天文數字,可在外人眼里,別說這么肆無忌憚的往車子里潑水,就是不小心傷到車子上的一塊漆,她們賠一輩子恐怕也賠不起。

紀秦秦這一桶水潑下去后,歐子墨的車子里瞬間水漫金山。

包括他車子里的電話,充電器,名牌打火機以及常用的一些生活用品,全都成了這一桶水下的犧牲品。

一桶水下去之后,紀秦秦心虛的回頭看了歐子墨一眼。

她有些后悔,萬一她的行為惹怒了這個睚眥必報的男人,她一條小命豈不是要交代到這里?

結果眼看著自己價值幾千萬的豪車在紀秦秦的破壞下變得面目全非,歐子墨連眉頭都沒皺一下,保持著環胸而立的姿態,勾著唇角與她四目相對。

“咳!”

紀秦秦有點底氣不足的嚷道:“我……我又不會擦車,怎么知道一桶水下去會造成這么嚴重的后果。”

歐子墨的聲音依舊冷漠,“你不用向我解釋,我還是那句話,如果天黑以前,你不能將我的車子擦回原樣,那邊那個地下室,就會是你后半生的容身之地。紀秦秦,別懷疑我跟我說過的每一句話,我這個人,最不喜歡的,就是跟人開玩笑。”

這一刻,紀秦秦不否認自己真的被他給威脅到了。

雖然她自己也被他給折騰得半死,但如果再繼續挑釁他容忍的底線,她絕對相信,他會一腳將她給踹進地下室,被他當成寵物一樣圈養起來。

這個猜測讓紀秦秦心生恐懼,最后,她不得不屈服于他的惡勢力,乖乖拿起抹布,撅著屁股,認認真真擦起車來。

大概是為了親眼目睹她的勞動成果,歐子墨讓人從屋子里搬來桌子和椅子,順便還泡了一壺頂級紅茶,坐在紀秦秦不足五米以外的地方,一邊品著紅茶,一邊開著筆記本電腦看著股票大盤。

紀秦秦則像只勤勞的小蜜蜂,揮舞著手中的抹布,認認真真清理著她親手釀下的苦果。

早知如此,她當初就不該為了一時之氣將餐盒踹倒,在歐子墨這種人面前耍脾氣,簡直就是作繭縛,自找罪受,她真是吃飽了撐的才會跟他一般見識。

趁擦車的功夫,紀秦秦回頭惡狠狠的瞪了歐子墨一眼,就見那貨優雅的交疊著雙腿,像是在某個寧靜海灘度假一樣,邊喝紅茶邊玩電腦,跟她這只勤勞的小蜜蜂完全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紀秦秦象征性的將車子里的飯店和油物處理了個大概,便一把丟下抹布,走到歐子墨面前,“都打掃干凈了,我能走了嗎?”

歐子墨看都沒看車子一眼,不緊不慢道:“你大概沒聽清楚我之前對你下的命令,我說,如果你不能將我的車子處理到令我滿意,你今天是不用想著走出這道大門。”

紀秦秦當場就火了,指著車子的副駕駛座,“你瞎啊,飯菜和油污已經被我清理干凈了,你不信就過去仔細看,你要是能在里面發現一根菜葉或是一塊肉沫,我倒找你錢都可以。”

歐子墨無聲一笑,“首先,我坐在距車子五米遠的位置,仍舊可以聞到車里還散發著令人不喜的味道。其次,你剛剛那一桶水潑進去,直接損壞了我放在車子里的日常用品。那些電子產品碰了水,十之八、九是不能再用了,紀秦秦,不如你來告訴我,這個損失你要如何彌補?”

紀秦秦被問了個啞口無言,小辯解道:“對于那些無法預測的不可抗力因素,不在我負責范疇之內。而且在此之前我又沒有任何擦車經驗,怎么可能知道一桶水下去,會造成這樣的結果?”

紀秦秦覺得自己有必要澄清這個事實,像歐子墨這種出身的人,隨身攜帶的生活用品絕對不是尋常小老百姓輕易就能買得起的。他要是逼她賠償,傾家蕩產她也賠他不起。

歐子墨也沒有在這方面為難她的意思,“既然你賠不起我車子里那些被損壞的物品,為了公平起見,這臺車從上到下,從里到外所有的衛生都由你一個人來負責。只要你將車子擦到令我滿意,你欠我的債,便可以一筆勾消。”

她欠他債?她什么時候欠他的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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