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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她不是一個人

重陽將近,御花園的菊花開得潑天似的熱鬧。墨菊如緞,金英似霞,連空氣里都飄著清苦的香。蘇靜瑤帶著小桃和兩個太監,正按內務府擬定的清單采辦宴席用花,指尖剛觸到一朵千層疊瓣的“醉楊妃”,就聽見身后傳來環佩叮當,像碎冰撞在玉盤上。

“蘇貴人倒是好興致,這時候還有閑心擺弄花草。”

蘇靜瑤回身時,忻貴妃已踩著蓮紋錦鞋走到面前。她今日穿了件茄紫色繡孔雀開屏的宮裝,領口袖邊滾著三寸金絳,行走間裙擺掃過花叢,驚得幾只粉蝶慌忙飛散。身后跟著容嬪、琪嬪,還有四五個低階嬪妃,一個個珠翠滿頭,倒比園子里的菊花還要張揚。

按宮規,主位相遇需相互行禮。蘇靜瑤屈膝時,目光落在忻貴妃腕間那只羊脂玉鐲上——那是李尚書當年獻給太后的貢品,后來太后轉賜給了忻貴妃,如今倒成了她身份的象征。

“貴妃娘娘安。”蘇靜瑤垂首,“臣妾奉旨采辦重陽宴用花,不敢懈怠。”

“奉旨?”忻貴妃嗤笑一聲,玉鐲在腕間轉得飛快,“本宮怎么聽說,蘇貴人近來的‘旨’,都是御書房里領的?連軍機處的密檔,都敢隔著屏風窺探?”

這話像淬了毒的針,扎得小桃臉色發白。后宮不得干政是鐵律,別說窺探密檔,便是與外臣多說一句話都可能被治罪。蘇靜瑤卻指尖微動,摘下那朵“醉楊妃”別在鬢邊:“娘娘說笑了。臣妾不過是幫皇上核對軍需賬目,那些賬本都蓋著內務府的朱印,算不得密檔。”

“核對賬目?”容嬪往前湊了半步,鬢邊的金步搖幾乎戳到蘇靜瑤臉上,“我看是借著核對賬目,在皇上跟前賣乖吧?聽說你昨夜還留宿在御書房外的暖閣,這可是破了答應不得在御前過夜的規矩!”

按宮規,除皇后與貴妃外,低位嬪妃不得在御書房、養心殿等帝王理政處過夜,即便侍寢也需在子時前返回本宮。容嬪這話半真半假——蘇靜瑤昨夜確因核對軍餉賬目留在暖閣,卻在亥時便已回碎玉軒,只是被巡夜的小太監看到,傳到了忻貴妃耳中。

蘇靜瑤的目光冷下來,落在容嬪那支搖搖晃晃的步搖上:“容嬪娘娘慎言。按《宮規》第三卷第七條,‘無故污蔑主位,散播謠言者,掌嘴二十,罰抄戒律百遍’。娘娘是忘了,還是覺得本宮這貴人之位,鎮不住你?”

她的聲音不高,卻字字落在規矩上。容嬪被噎得臉色漲紅,想起淑妃的下場,腳底下竟有些發虛,卻被忻貴妃用眼神一逼,又梗著脖子道:“我親眼看見你從御書房出來!難道還有假?”

“那是皇上讓臣妾送賬冊過去。”蘇靜瑤抬手,露出腕間那道尚未消退的紅痕——正是前日容嬪掙扎時留下的,“倒是娘娘,前日在御花園對本宮動手,按宮規該罰俸半年,禁足思過。若不是皇上仁慈,娘娘此刻該在自己宮里抄《女誡》才是。”

容嬪被戳到痛處,怒火直沖頭頂,揚手就往蘇靜瑤臉上扇去:“賤人!敢咒我!”

這一巴掌來得又快又狠,蘇靜瑤卻早有防備,側身避開的同時,精準地扣住了容嬪的手腕。她的指力本就因常年撥算盤而比常人強勁,此刻含著怒意,竟捏得容嬪痛呼出聲:“你放肆!”

“放肆的是你。”蘇靜瑤眼神如刀,“本宮是皇上親封的貴人,你一個嬪位,以下犯上,按律當降位為更衣,永不得晉封!”

容嬪的眼淚瞬間涌了出來,卻不是疼的,是嚇的。她沒想到這個看似溫和的蘇貴人,動起真格來竟如此凌厲。忻貴妃見狀,忙上前假意拉勸:“妹妹快松手,容嬪年紀小不懂事,你別跟她計較。”

她的指甲卻趁亂往蘇靜瑤手背上劃去,蘇靜瑤早有防備,反手一擋,兩人的衣袖纏在一起,竟扯下了忻貴妃袖口的一顆東珠紐扣。那紐扣滾落在菊花叢中,像滴鮮血。

“皇上駕到——”

李德全的尖嗓像道驚雷炸響,所有人都僵在原地。皇上龍袍上的明黃身影穿過花叢時,蘇靜瑤正松開容嬪的手腕,而忻貴妃則捂著袖口,臉上堆著委屈的表情。

“皇上!”忻貴妃搶先跪倒,“蘇貴人仗著您的寵愛,不僅對臣妾無禮,還動手打了容嬪妹妹!”

皇上的目光卻越過她,落在蘇靜瑤發紅的手腕上。那道新傷疊在舊痕上,看著格外刺眼。他眉頭微蹙,聲音里帶著不易察覺的寒意:“怎么回事?”

蘇靜瑤還未開口,容嬪就哭哭啼啼地上前:“皇上!蘇貴人說臣妾污蔑她,還說要降我的位份……”

“哦?”皇上的目光轉向蘇靜瑤,“你要降她的位份?”

“回皇上,”蘇靜瑤屈膝行禮,語氣平靜,“按宮規,嬪位以下犯上,確該降位。但臣妾只是提醒容嬪娘娘守規矩,并未擅自做主。”她頓了頓,補充道,“倒是容嬪娘娘說臣妾干政,還污蔑臣妾在御書房外過夜,這些話若傳出去,怕是會有損皇上的名聲。”

皇上的眼神沉了沉。他最忌后宮女子拿“干政”做文章,尤其是牽扯到他的名聲。忻貴妃臉色微變,忙說:“皇上,臣妾可以作證,容嬪只是隨口說說……”

“隨口說說?”皇上打斷她,目光掃過忻貴妃袖口的破洞,“宮規不是隨口說說的東西。李德全,”他聲音轉冷,“容嬪以下犯上,污蔑主位,掌嘴四十,禁足景陽宮三個月,抄寫《宮規》五百遍。”

容嬪慘叫一聲暈了過去,被太監拖下去時,鞋尖還勾著一朵掉落的菊花。忻貴妃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想求情又不敢,只能眼睜睜看著皇上拉起蘇靜瑤的手。

“疼嗎?”皇上的指腹輕輕撫過她的手腕,那里的皮膚燙得驚人。

蘇靜瑤搖搖頭,卻被他不由分說地牽著往碎玉軒走。路過采花的太監時,皇上頭也不回地吩咐:“剩下的花,讓內務府的人來辦。”

穿過抄手游廊時,蘇靜瑤看著兩人交握的手,忽然想起剛入宮時,自己連與太監說話都要低著頭。如今竟能被皇上這樣牽著走在眾目睽睽之下,恍若隔世。

“皇上,重陽節的宴席……”

“宴席有御膳房盯著,出不了錯。”皇上的聲音帶著不容置疑的溫柔,“你的手若是腫了,誰替朕核對漕運的賬目?”

蘇靜瑤的心猛地一跳。原來他什么都知道,知道她私下查了漕運的舊賬,知道她發現了工錢里的貓膩。這份不動聲色的信任,比任何賞賜都讓她暖心。

回到碎玉軒,皇上讓李德全取來上好的活血化瘀藥膏,親自坐在妝臺前為她上藥。冰涼的藥膏裹著他掌心的溫度,一點點滲進皮膚里。蘇靜瑤看著銅鏡里他專注的側臉,忽然覺得這滿室的菊花香,都不如他身上的龍涎香好聞。

“明日起,你隨朕去上朝吧。”

皇上的聲音很輕,卻像驚雷在蘇靜瑤耳邊炸響。她猛地回頭,撞進他含笑的眼眸:“皇上!這不合規矩!”

“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皇上放下藥膏,指尖輕輕捏了捏她的耳垂,“那些言官不是說你干政嗎?朕就讓他們看看,你蘇靜瑤不僅敢干政,還能把這‘政’干得漂漂亮亮。”

他的指腹帶著薄繭,擦過耳垂時留下一陣戰栗。蘇靜瑤的臉頰瞬間紅透,卻聽見他繼續道:“你的才干,不該只困在后宮的賬本里。朕要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朕的妃,更是朕的左膀右臂。”

窗外的秋陽透過窗欞,在他睫毛上投下淺淺的陰影。蘇靜瑤望著他眼中的認真與期許,忽然覺得那些非議和刁難都成了過眼云煙。她輕輕點頭,聲音細若蚊蚋,卻異常堅定:“臣妾遵旨。”

讓后宮嬪妃踏入太和殿,這是大胤開國百年來頭一遭。

消息傳出的當晚,御史臺的奏折就堆成了小山。監察御史劉大人在奏折里痛陳“牝雞司晨,國將不國”,甚至搬出了前朝寵妃亂政的典故,字字泣血。連向來支持皇上的吏部尚書都上書勸諫,稱“此舉恐動搖國本”。

皇上卻只在每份奏折上批了“知道了”三個字,第二日依舊按原計劃,帶著蘇靜瑤上了朝。

蘇靜瑤穿的石青色朝服是皇上特意讓人趕制的,沒有鳳紋,沒有東珠,只在領口繡了圈暗紋蘭草,既合她的位份,又不失莊重。她跟在皇上身后踏入太和殿時,聽見滿殿倒抽冷氣的聲音,像寒風刮過冰封的湖面。

按皇上的旨意,她站在東側的紫檀屏風后,只能聽見聲音,不能見人。可即便如此,那道纖細的身影還是像根刺,扎在每個大臣的眼里。

早朝的議題從河道修繕說到鹽鐵專賣,氣氛一直緊繃。輪到漕運改革時,戶部尚書張大人率先出列,花白的胡子抖得像秋風里的蘆葦:“皇上,漕工工錢按舊例發放即可。如今西北戰事未平,國庫空虛,實在沒有余錢再加薪啊!”

“張大人此言差矣!”漕運總督周大人立刻反駁,他是武將出身,嗓門洪亮如鐘,“如今漕工每日工錢僅二十文,連糊口都難,已有三成工人逃亡!再不加薪,下月的秋糧怕是運不到京城!”

“荒唐!”張大人吹胡子瞪眼,“二十文已是高薪!老夫當年當秀才時,一日才掙五文錢!”

“大人怎能拿秀才與漕工比?”周大人氣得臉紅脖子粗,“漕工扛一袋糧米十里地,掙的是血汗錢!您坐在衙署里喝茶看報,自然不知民間疾苦!”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吵得面紅耳赤,連朝服的玉帶都歪了。其他大臣有的附議張大人,有的支持周大人,太和殿里像開了菜市場。

皇上端坐在龍椅上,手指輕輕敲擊著扶手,目光卻若有似無地飄向屏風后。蘇靜瑤能感覺到那道視線落在自己身上,像帶著溫度的羽毛,讓她緊繃的神經漸漸放松。

“都靜一靜。”皇上的聲音不大,卻帶著穿透人心的威嚴。滿殿瞬間鴉雀無聲,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他看向屏風:“蘇貴人,你怎么看?”

空氣仿佛凝固了。張大人的臉瞬間白了,周大人眼中閃過一絲驚訝,更多的人則是滿臉憤懣,卻礙于皇威不敢發作。

蘇靜瑤深吸一口氣,撩開屏風的一角走了出去。石青色的朝服在明黃的龍袍旁顯得格外素凈,她屈膝行禮時,裙擺鋪展如蓮:“回皇上,臣妾不敢妄議朝政,只是核對過近五年的漕工工錢賬冊,發現些疑點。”

“說來聽聽。”皇上的語氣里帶著鼓勵。

蘇靜瑤從袖中取出一本賬冊,由李德全轉呈給皇上:“賬冊顯示,每年漕工工錢都有‘損耗’,數額恰好是總額的三成。比如去年秋季,登記在冊的漕工共五百人,每月應發工錢三千文,實際發放卻只有兩千一百文,那九百文便記在了‘損耗’名下。”

她頓了頓,目光掃過張大人:“臣妾查過漕運司的考勤記錄,去年秋季實際出勤的漕工只有三百五十人,何來五百人?多出來的一百五十人,怕是只存在于賬冊上吧?”

張大人的額頭瞬間冒出冷汗,嘴唇哆嗦著說不出話。周大人卻眼睛一亮,上前一步:“蘇貴人說得對!臣早就覺得不對勁,每次對賬,漕運司都以‘損耗’搪塞,臣苦于沒有證據!”

皇上翻看著賬冊,忽然指著其中一頁:“這個張把頭,每月報五十人上工,實際只有三十人,剩下二十人的工錢去哪了?”

“回皇上,”蘇靜瑤的聲音清亮,“這個張把頭是張尚書的遠房侄子,去年還在京城買了三進的院子,按他的工錢,不吃不喝也要攢三十年。”

滿殿嘩然。張大人“噗通”一聲跪倒在地,朝服前襟沾滿了灰塵:“皇上!臣……臣不知情啊!是那孽障私自貪墨,與臣無關!”

“有沒有關,查了便知。”皇上將賬冊扔在他面前,聲音冷如寒冰,“周大人,即日起由你牽頭,會同刑部、都察院清查漕運賬目,所有牽涉貪墨者,一律嚴懲不貸!”

“臣遵旨!”周大人激動得聲音都在發顫。

退朝時,蘇靜瑤跟在皇上身后走出太和殿,聽見身后傳來竊竊私語。有人說“沒想到一個后宮女子竟有這等本事”,也有人罵“紅顏禍水,禍國殃民”,但更多的是沉默——那種被證據堵得啞口無言的沉默。

御書房里,李德全剛沏上龍井,就聽見皇上輕笑:“你看,他們不是反對你,是怕你查出他們的貓膩。”

蘇靜瑤捧著茶杯,指尖有些發涼:“皇上,臣妾今日太過出風頭,怕是會引來更多非議。”

“非議怕什么?”皇上走到她面前,伸手拂去她鬢邊的一縷碎發,“朕要的,不是只會爭風吃醋的后宮女子,而是能與朕并肩看天下的人。瑤兒,你就是這樣的人。”

他的指尖帶著暖意,眼神溫柔得像春日的陽光。蘇靜瑤的心跳瞬間亂了,慌忙低下頭,卻被他輕輕捏住下巴。

“看著朕。”皇上的聲音低沉而磁性,“你不必怕,有朕在。”

四目相對的瞬間,蘇靜瑤仿佛看到了他堅硬鎧甲下的柔軟。這個高高在上的帝王,不僅欣賞她的才干,更想護她周全。這種被珍視、被信任的感覺,比任何榮華富貴都讓她心動。

傍晚的御花園,金桂開得正盛。蘇靜瑤沿著鵝卵石路散步,遠遠看見皇后站在月洞門前,手里捻著串紫檀佛珠。

“皇后娘娘安。”她屈膝行禮。

皇后轉過身,目光落在她身上,忽然嘆了口氣:“你比本宮想象的更有韌性。”她從腕間解下一枚玉佩,上面刻著“平安”二字,“這是先皇賜給本宮的,據說能辟邪。你如今樹敵太多,帶著吧。”

蘇靜瑤接過玉佩,觸手溫潤。她知道皇后此舉并非全然善意,或許是為了平衡后宮勢力,或許是想賣她個人情,但這份在刀尖上遞來的暖意,還是讓她心頭微動。

“謝娘娘。”

皇后沒再說什么,轉身走進了暮色里。蘇靜瑤握著玉佩站在桂花樹下,看著夕陽將天際染成金紅。她知道前路依舊布滿荊棘,后宮的明槍暗箭,前朝的爾虞我詐,都不會輕易放過她。

但她不再害怕。

因為她不是一個人。

那個愿意欣賞她、信任她、保護她的帝王,會是她最堅實的后盾。而她,也會用自己的智慧和勇氣,陪他一起面對風雨,一起看這萬里江山。

晚風拂過,桂香滿園。蘇靜瑤的嘴角,緩緩勾起一抹淺淺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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