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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懺悔靈事件終于結束了

玻格丹和黑人……和約翰爵士告別之后,一睜眼就發(fā)現(xiàn)自己正躺在圣索菲亞大教堂的前殿里。

他渾身都有傷:頸部、手臂、以及強行升高體溫后留下的脫水癥狀。玻格丹躺在教堂的床榻上,神父正在為他包扎。

伊戈爾神父還沒發(fā)現(xiàn)玻格丹已經(jīng)醒來,還在一旁專心致志地向伊萬演示:

“孩子,你看,這就是賢者希波克拉底發(fā)明的療法……我們都是力神的仆人,責任就是為世上的苦難者帶來救助?!?

他這么說著,舉起一杯半透明的液體,展示道:

“這是狗的唾液?!?

“古希臘人相信,他們的醫(yī)神阿斯克勒庇俄斯會用狗唾液治療患者的傷病??仆哌B科閣下傷的很重,可能需要在此休養(yǎng)很多天?!?

“希波克拉底?”玻格丹迷迷糊糊之中聽見了這個名字,他突然驚醒:“這不是那位體液療法的發(fā)明者,古希臘醫(yī)學圣人嗎?”

“怎么又是他!”

“等等,這個神父是不是要給我服用狗的唾液?!”

他剛想掙扎起身,結果卻發(fā)現(xiàn)自己被捆在床上,此刻簡直淪為了神父和伊萬的實驗品。

玻格丹年輕的侍從本來對神父所說的話就不是很感興趣。心不在焉中,他突然往下瞥了一眼,不由得從椅子上跳起來:“啊呀!”

“伊戈爾神父,少爺好像醒了!”

“咳咳……”玻格丹適時地咳嗽兩聲,力求讓伊戈爾和伊萬注意到他。

伊戈爾也嚇了一大跳,“什么?”

“力神保佑啊,閣下,你傷得這么重,居然這么快就醒了!”

“我要是再不醒來,保不齊你們接下來就要放我的血了?!辈8竦o奈地說道,他看了看伊戈爾神父手上端著的那杯液體,欲言又止。

“那個惡靈呢?”

“懺悔靈已經(jīng)被您和波波維奇消滅了?!币粮隊柹窀覆亮瞬梁?,“力神庇護,你們二人還平安無事?!?

“平安無事嗎?”玻格丹回想起那時的遭遇,“波波維奇的傷勢怎么樣?”

伊戈爾神父面帶慚容的說:

“很不幸,那個年輕的孩子差一點兒就送了命。但就算還活著,他的兩條腿也都斷了,恐怕只能接受教會的改裝手術,為他換上兩塊機械結構的膝蓋骨……”

“還有這種手術?”

玻格丹頓時想起來——也是,兩大教會的神職人員們改造率都高的驚人。作為動力之神虔誠的信仰者,他們本來就不排斥擁有半個鋼鐵之軀。

“或許神職人員有特殊的改造渠道吧。這群人跟機械神甫似的,也不知道教會的最高層是什么畫風?”

“說起來,波波維奇的腿……”玻格丹頓了一頓,“不知道波波維奇了解到實情沒有,那時候自己還什么都沒說就昏過去了。”

一想到這個,玻格丹趕忙向身旁兩人詢問:

“神父,你們趕到現(xiàn)場的時候,那兒的狀況如何?”

伊戈爾羞愧地說:“真抱歉,科瓦連科先生。你的侍從帶著安德烈主教親自去了現(xiàn)場,而我駐守在教堂里什么都不知道……”

“我知道我知道!”伊萬立刻站出來表現(xiàn)自己,“閣下,我和都主教大人趕去的時候,您已經(jīng)昏過去了。”

“整個酒館被拆得七零八碎,里面全是死尸,墻上和地板上到處都是血,建筑內(nèi)部仿佛剛從冰封中解凍。只剩下一個還在喘氣的,就是那個斷了腿的男人?!?

“波波維奇嗎?”玻格丹未曾料到他居然撐到了神職人員們到來的時候,“他堅持了多久,在那種傷勢下還清醒了將近一個小時?”

“饒是那個斷腿的男人還活著,他也奄奄一息了?!币寥f繼續(xù)描述當時發(fā)生的情景,“安德烈主教趕緊穩(wěn)住他的傷勢,并向他問清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波波維奇自己也不怎么清楚吧,他可是直到最后才擺脫了懺悔靈的控制……”玻格丹聽到這兒,心里兀自想。

他決定聽聽從波波維奇的視角說出來的經(jīng)過,于是讓伊萬盡量原模原樣地復述了一遍:

“那個男人的確……狀況很不好。他向都主教大人懺悔,說自己罪孽深重,居然被邪靈侵蝕了內(nèi)心,釀下大錯?!?

“然后呢?”

伊萬絞盡腦汁地回想:“……但是我看出來,他又有點亢奮。閣下,他亢奮的有些不正常!”

“亢奮?”玻格丹完全沒想到,“波波維奇怎么可能亢奮呢,他不是才逃出生天嗎?”

“他說是因為您……”

玻格丹:“……?”

“他怎么說我的?不會冤枉了我這樣一個舍身奮戰(zhàn)的大好人吧?!?

“沒有沒有。”伊萬緩了一口氣,差點把玻格丹憋死,“他說因為玻格丹閣下,力神借他的手放出了有史以來最強烈的光照術,一下就把那個惡靈燒死了,還把整個酒館都炸塌了半邊?!?

玻格丹一愣,“為什么說是因為我?”

“他說您的身上有神圣的氣息,簡直就像天上的主親自向您所在之處投下光芒一樣……少爺,您是上帝親選的活圣人?”

玻格丹恍然大悟:

“不會是因為我那個時候正在接受力神的啟示吧……”

弄清事情原委后,玻格丹無奈地道:“有可能吧,希望力神祂老人家能對我好一點……”

伊萬聽見這句話,興高采烈。他肉眼可見地為科瓦連科家的繼承人高興,盡管他還什么都不懂。

就在他們交談的時候,安德烈·姆斯季斯拉維奇主教走進了前殿,他走的很急促。

“玻格丹·彼得羅維奇閣下,看見您沒事,我很高興。愿力神祝佑您?!?

“謝謝都主教大人?!辈8竦た吹礁墒斓娜藖砹耍睦镆菜闪艘豢跉?,“大人,鐵壺酒館怎么樣了?”

“很糟糕……”安德烈主教頭回露出沮喪的神情,“一個邪靈居然造成了這么大的破壞,甚至鬧出了二十幾條人命……這絕對不是小事?!?

“我已經(jīng)向赫梅元帥上報情況了,他大驚失色,并向我承諾這一定是波蘭貴族的陰謀?!卑驳铝铱嘈Γ跋M獛浤茉缛照{(diào)查出結果,讓力神的子民們安定下來?!?

玻格丹聽到赫梅元帥的反應,一點也不意外。

“蓋特曼閣下有點路徑依賴啊……他果然又攬到波蘭人身上去了?!?

“安德烈主教,您是正教會的都主教,您認為這個邪靈背后是什么人在操縱?”

安德烈聞言,搖了搖頭:

“真抱歉,玻格丹,我也希望早日真相大白??墒钦鎯存i定之前,我身為神官,絕不能貿(mào)然懷疑他人……”

“另外,希望你也不要對赫梅元帥存在偏見。他早年和波蘭軍隊作戰(zhàn)的經(jīng)歷,給他造成了不可彌補的精神創(chuàng)傷。請對我們的領袖多一分諒解吧,他依然是那個偉大的英雄……”

“那波波維奇是怎么接觸到惡靈的?”玻格丹又問,“這件事您調(diào)查清楚了嗎?”

“他自己說了。”安德烈閉目陳述:“他是在路旁撿到了一袋錢幣,里面有我們流通的全部三個國家的錢。那是一筆巨款,而波波維奇又負債累累……好吧,他根本沒料到那就是惡靈的陰謀?!?

“錢?”玻格丹突然想到貝利亞也說過類似的話,“那錢是哪來的?誰擺在了波波維奇經(jīng)過的道路上。”

“失主你或許還認識?!卑驳铝抑鹘淘捳Z一頓,“是昨日下午來教堂的那位準備懺悔的信徒,他叫格里高利·克拉夫琴科,玻格丹,你還記得他嗎?”

“他?”玻格丹大吃一驚,感覺這件事有點巧合。

“這么碰巧?并且格里高利不是說他只拿了五十第納爾嗎?”

“他說了謊話……”安德烈主教平靜無波地說道:“克拉夫琴科先生作為一名竊賊,我們應該對此有充足的心理準備?!?

“靠……”玻格丹皺眉,“原來是那個男人害的自己落魄至此。”

“那格里高利偷東西的地方在哪兒呢?”他還想起來有這么一件事,“我記得當日他昏過去了,他又是在哪兒得到的那筆被惡靈寄宿的錢?”

安德烈點點頭:“力神在上,這件事我們已經(jīng)調(diào)查清楚了。克拉夫琴科先生還算配合我們的問話?!?

“九月四日的凌晨,克拉夫琴科先生潛入鐵山巷的第六煉鐵廠公寓內(nèi),竊走了那筆財產(chǎ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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