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秀子到底是誰?
- 重生1987:我的文藝時代
- 膽子大一點
- 2092字
- 2025-08-21 16:00:00
張啟民聽了加維的話,不由得一愣:
這兩個老外,怎么一個比一個直接?
看到張啟民不說話,斗牛國青年語氣誠懇地說道:
“張,我也加入翻譯《侏羅紀公園》的團隊……想做你小說《侏羅紀公園》的西語翻譯者,你看行嗎?”
張啟民心想,加維是斗牛國人,熟悉西語,而且又在華國留學,為什么不試試呢?
想到此,張啟民微笑著對加維說:
“當然可以,加維,我們是好朋友,我信任你!”
“太好了!張,可能我翻譯的速度會比惠特曼慢一點,如果全文翻譯的話,我估計得等到你們華國農歷新年以后才能拿出翻譯初稿。”
“這樣吧,加維,你慢慢翻譯,有什么問題和惠特曼一起商量。”
“太好了,我真的成了《侏羅紀公園》的西語版譯者!”
斗牛國青年發出了一聲歡呼。
張啟民看到,滿臉絡腮胡的加維,開心的樣子如同一個孩童。
“張,謝謝你的信任,我保證拿出最棒的西語版《侏羅紀公園》!”
斗牛國人說著,拿出了兩份和惠特曼打印得一模一樣的合同,放到了桌上。
張啟民翻看合同,看到竟然是自己和惠特曼簽訂的合同幾乎一模一樣,只是少了里面投稿的環節,提到的主要是《侏羅紀公園》翻譯成西語的事宜。
看來斗牛國人是要和惠特曼一起來場比賽了。
張啟民想了想,對加維說道:
“加維,《侏羅紀公園》我和惠特曼商量是先參加米國的雜志征稿的,后面的出版等事情還不是很急,等你把西語版《侏羅紀公園》先翻譯出來,后面再慢慢爭取出版……”
“沒關系的,我有的是耐心!而且,這么偉大的小說,是應該慢慢來,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加維的話,讓張啟民哭笑不得。
這兩個老外的學習能力太強了!
于是,張啟民又和加維簽訂了《侏羅紀公園》的西語版翻譯合同。
等處理完這些事后,張啟民又想起了什么,問惠特曼和加維:
“對了,你們最近看到秀子了嗎?她還好嗎?”
惠特曼回答道:
“秀子的腳已經好了,我昨天下午碰到過她,她還專門提起你呢!”
張啟民聞言,說道:
“哦,那就好,希望秀子沒事。”
“對了,差點忘記了,張,秀子給你寫了一封信!”
惠特曼說著,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個信封,遞給了張啟民,張啟民接過信,封面上用藍黑墨水寫著三個看上去有些幼稚的漢字:張啟民。
惠特曼又從包里取出了兩張那天在長城拍的照片,也遞給了張啟民。
張啟民接到手上,第一張照片上,是他和秀子兩人并排站立,張啟民充滿陽剛之氣的神情,秀子非常內秀的模樣,兩人臉上的神態被定格在一起,襯托二人的是身后雪后的長城,長城在群山上蜿蜒盤旋。這照片的拍攝水平沒得說!
第二張,是張啟民和惠特曼、加維、秀子和舟倡義共五人的合影。
“惠特曼,想不到你有這么好的攝影技術?”
惠特曼聞言,點頭表示同意,語氣一點兒也不謙虛:
“張,你可能還不知道,我是我們威斯康星州攝影家協會的會員,我來華國之前,正在申請加入米國職業攝影師協會。”
“哦?原來如此,惠特曼,你讓我有點刮目相看。”
“刮目相看?什么意思?”
“就是我要重新認識你!”
“不不,張,和你寫的小說相比,我還要加倍的努力!”
惠特曼看著第一張照片,對張啟民說道:
“張,我覺得你和秀子小姐兩個人很般配……”
張啟民聽了,看著惠特曼:
“惠特曼,你知不知道,我們華國的漢語里有個詞語,叫亂點鴛鴦譜?”
“亂點鴛鴦譜?這個我還真不知道。”
一旁的加維插話道:“亂點鴛鴦譜?這句漢語有點難度……”
張啟民對斗牛國人說道:“加維,你的漢語水平還要加強啊!”
加維聞言,立刻用生硬的西語口音答道:“是!張,我會不斷努力的!”
張啟民用勉勵的眼神朝加維點了點頭。
惠特曼取出相機:“張,我給你拍張單人照吧,以后小說投稿和出版都用得著!”
惠特曼從包里取出相機,張啟民來到了“作家旅館”外面的走廊上,隨著一陣“咔嚓咔嚓”聲,惠特曼連續按動快門,給張啟民連拍了數張照片。
照理已經到飯點了,按照華國人的傳統,是要留客人吃飯的。但惠特曼和加維二人都以要投入緊張的翻譯工作,沒有時間分心,拒絕了。
送走惠特曼和加維后,張啟民開始拆開秀子寫給他的那封信。
秀子在信中,先表達了自己受傷后、張啟民背她下長城的感謝之情;然后,秀子提到了那天兩人的談話。
秀子說,自己來華國的目的就是為了尋找一直困擾的問題,因為某些特殊的原因,在霓虹國寫作總是會被套上或左或右的帽子,從而影響了作家本人的寫作,但這個問題張啟民已經幫她解開了。
秀子還說,回國后,她將開始新的文學創作,在張啟民對她的啟發下,開拓新的寫作領域。
張啟民不由得尋思起來:秀子,難道是霓虹國某位作家的女兒?看信中意思,她已經開始了寫作生涯……
秀子還邀請張啟民在以后合適的時候訪問霓虹國,并說,到時候會介紹張啟民喜歡的作家大江健三郎和森村誠一給他認識。
讀到此處,張啟民不由得吃了一驚。
秀子竟然是認識大江健三郎和森村誠一的!
信的末尾,秀子說自己就要即刻回國了,并再次表達了自己對張啟民的感謝之情。
最下方,秀子沒有按常人寫信的慣例,署上她的姓名,而是畫了一個日漫中常見的笑臉圖案:一張圓臉上,揚起的嘴角,一只眼睛睜著,另一只眼睛彎曲起來。
看到此,張啟民臉上不由得露出了微笑,眼前又浮現出在長城上,秀子鼻尖和臉頰被凍得發紅的樣子。
此刻,秀子一定風塵仆仆地在趕往霓虹國的路上,或許,從飛機的俯瞰角度,再看燕京的長城,一定是不一樣的感覺。
不過,秀子,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