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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老道士來了

不得不說一下陸皇后那幫人的后來的處境,六皇子李承胤繼位大統之后,就把皇后,太子妃及相關的人,一個不留全趕出了皇宮,沒殺她們已經夠給面子了,皇后等人也無話可說。

可是皇后娘家那邊的人徹底跟她斷絕了一切關系,娘家算是回不去。

為了繼續過上好日子,陸皇后就拉著太子妃,太子妃的老公,還有前任大太監王保保,前宮中女官黃伶花等人用這些年積攢下來的私房錢,在位于京城最繁華路段,開辦了一家為廣大男性同胞服務,頗具規模的豪華休閑會所,因頂著“前任皇后娘娘”的金字招牌,開業那天便火爆整個京城內外。

生意好的一天比一天做火箭那樣原地竄升,每天有來自國內外的男性顧客慕名而來,享受陸皇后,太子妃,黃伶花等美女提供的一流最優質的服務。

陸皇后最為樂在其中,每日每夜沉醉在歡樂當中,許多年以后還出了一本《自傳》,書中直言道,當皇后哪有干這一行要過的舒服又快活!

后來太子妃又生了不少孩子,不過到底是不是她表哥的孩子那就很難說了。

黃伶花也是這一行業的佼佼者,工作期間攀上了一位年輕的高富帥,交往了很長一段時間,不知后來結果怎么樣?

自打新皇登基后不久,京城又恢復了該有的老樣子,一切都讓生活在這的每個人,感到無話可說。

一天,京城來了一位操外地口音的老道士,須發皆白到有幾分仙風道骨,只是那雙老眼很不老實,一直左顧右盼盯著年輕的婦女上下游走個不停,別人發現他這樣的舉動,一句一個“老色鬼”罵罵咧咧。

老道士哪會當一回事,到處游走在大街小巷,看看婦女同胞,就當作欣賞美麗的風景吧!

“哎呀,那位女施主,燕瘦環肥,妙哉,妙哉!”

“哎呀,那位小女施主,胸前那對小饅頭,小巧玲瓏,妙不可言!”

“哎呀,那位夫人,想必剛生過孩子不久,身材恢復的不錯,嗯,堪稱一絕!”

老道士不住點頭稱贊,隨性灑脫,邁著正方步,到處閑逛,饑渴難耐,就當路邊飯館化緣,要是化不到緣,他就詛咒別人,快點倒閉關門,人家只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當老道士吃飽喝足,隨便找飯店老板要幾塊錢去買水喝,恰好就在此時路過靖遠候府,老道士敏銳的嗅覺,促使他兩條白眉毛皺地緊緊,盯著大門一直在看!

“有妖氣!京城這樣人煙稠密的大城邑竟然會有妖邪出沒!”老道士兩眼發光,喃喃自語著,好像中了彩票那樣,生怕被人發現,極力掩飾著興奮心情。

老道士又湊近一些,鼻子差不多要貼在門板上,使勁聞了又聞,有百分之一百的把握,妖怪就在里面。

候府大門咿呀打了開,阿南從里頭出來,迎面碰上不知哪里來的看著很猥瑣的道士!

老道士兩眼盯著阿南一會,又不住搖了搖頭,往門里面不停張望。

“這位道長有事嗎?”阿南警惕打量著。

老道士說道:“這位施主,你家里有妖怪,貧道想進去看看!”

也不管阿南同不同意,就往里頭走去,不知道的還以為老道士就住在靖遠候府。

阿南長這么大還是第一次見到這么囂張的人,趕緊拽住老道士衣袖:“我說你這人懂不懂禮貌,隨隨便便進別人家里,再這樣我可要報官抓人啦!”

老道士頭也不回,一句話不說,自顧自往里頭走。

說來也是奇怪,阿南一個年輕氣盛的成年人,拽著衣袖拉都拉不回來,反而被老道士拖拽往門里頭撞去。

“哎喲喂!”阿南吃痛,頭撞到門邊起了個大包,忍著痛大聲地叫人,“快來人,有人闖進來來啦!”

候府里頭,當下有十來個留在前院的家丁過來查看情況,看到一個陌生老道士模樣的人正東張西望,好像要往后院女眷住處而去。

“老家伙,快點站住!”

十來個家丁將不速之客團團圍起來,擼起袖子就要拿人。

老道士看都不看眼前這些泛泛之輩一眼,眼睛朝著天上看,說:“都讓開,貧道不喜歡跟你們這些垃圾玩游戲!”

“操,老家伙你罵誰是垃圾?”一個氣得臉紅脖子粗的高個子家丁,掄起拳頭就砸了過來。

老道士不屑地瞥了一眼,微微側過很巧妙避開掄過來的拳頭。

“喲嚯,老家伙原來練過,怪不得敢闖進來!”其他的家丁冷嘲熱諷,朝老道士一擁而上,不信這么多人連個老年人也搞不定!

“滾開!”老道士拂塵輕輕一揮,立刻一股無形的力量外放,圍上來的家丁,轉眼后仰拋飛,摔得七零八落,看著要有多疼就有多疼!

看著周圍一片慘嚎,老道士興趣索然,若無其事,大步進到后院里頭,停在一間屋子外頭,所有妖氣都是從這間屋子里發出來的,不過里面總是傳出“嘎吱!嘎吱!”劇烈響動。

老道士下一秒立馬明白過來,有些感慨,出幾十年如一日,這樣的事情幾乎快要忘記。

房門吱呀開了,一對小夫妻像吃飽喝足,整理了一下衣服,如漆似膠的一起走出來。

老道士一眼看到那臉色嬌紅的美貌女子,就厲聲質問道:“大膽妖孽,竟敢出來吸食成年男子的陽氣,還不快束手就擒!”

說這話的時候,老道士牛逼哄哄,好像整個世界他一個人說的算那樣!

晏英本來沉醉在歡愛過后的美妙感覺當中,被一聲雷打的質問聲,驚得差點栽倒。

夫婦倆也這才注意到,眼前出現了一個不知哪里來的,表情很嚴肅的老家伙。

“你是誰,干嘛兇我娘子?”鐘離昧大聲回懟道。

老道士上下掃視一眼眼前年輕的精神小伙,恨鐵不成鋼的搖著頭:“傻小子,你的娘子是一個修煉千年的狐妖,陽氣快被她吸干了,還在這里犯傻,哎呀,不爭氣呀!”

鐘離昧快被氣笑,把娘子護在懷里:“我娘子是狐妖又怎么了,我陽氣足,愿意給她吸,關你屁事?”

老道士可不管這些,上去就要抓人:“妖孽,看貧道怎么收拾你!”

晏英怕夫君被誤傷,主動站出來,很嚴肅地說著:“你說本小姐是修煉千年的狐妖,那你拿出證據出來呀,別關扯些沒用的。”

一聽到證據,老道士立刻犯了難,說晏英是只是從氣味判斷出來的,要說證據可真的沒有。

晏英見對方面露難堪,氣笑著說:“要是拿不出證據來,本小姐可要報官抓人,說你強闖民宅,栽贓陷害之罪。”

老道士心里發虛,修煉這么多年道法的確有兩把刷子,可再怎么著也不敢跟世俗世界的官府相抗衡。

“貧道敢闖進來,當然拿得出證據!”老道士說著從口袋里摸出一把看上去再普通不過的一面小銅鏡而已。

看著老道士牛逼哄哄舉起那面象征證據的小銅鏡,不管是晏英還是鐘離昧都笑的前仰后倒。

“這也叫證據,笑死我了!”

“不會是你家婆娘留個做紀念的吧?”

老道士老臉一紅,說:“笑吧,盡管地笑,待會看笑不笑地出來。”

那面銅鏡反射一束陽光,鏡面發出火紅的光,老道士對著前面一塊假山的石頭照射過去,神奇的事情發生了,只見那塊石頭轟然炸裂,煙霧升騰,看起來好厲害的樣子。

“怎么樣,厲不厲害?”老道士很得意地說。

“那又怎樣,這也不能證明像你說的那樣,我娘子是什么狐妖!”鐘離昧很不服氣說道。

老道士笑了:“那就當你心服口服!”

說著鏡面對準了晏英,一束紅光將她籠罩住。

“啊,你殺了我娘子,我跟你拼了!”鐘離昧以為娘子會像石頭那樣炸裂,要跟老道士玩命。

“笨蛋!”老道士不耐煩地把他拍到了一邊。

紅光籠罩之下的晏英一如往常,看不出有什么不同之處。

老道士以為看錯了,不然這狐妖怎么還不現出原形。

在法力加持下,鏡面發出的紅色光芒更加旺盛,晏英整個人都淹沒在一片紅霞之中。

“老婆,你怎么了?”鐘離昧以為晏英會沒命,飛撲過來一把抱住。

晏英給他來了一個摸頭殺,柔聲說:“乖,娘子不會有事的。”

鐘離昧嗯了一聲,委屈巴巴,好似有一萬個理由去心疼媳婦似的。

“怎么可能?”老道士不敢相信這么厲害的照妖鏡,還是不能把口中妖物照出原形。

“你到底有完沒完?”晏英不耐煩地從紅光里走出來,一把奪過照妖鏡拿在手里細細打量著。

老道士都不知道法寶怎么就到了狐妖的手里,怒聲罵道:“大膽妖孽,竟敢搶奪貧道的法器,快還回來!”

晏英三番五次被人罵做妖孽,心態再怎么好,此刻也無法忍受:“本小姐沒招惹你,被你罵個不停,真當本小姐好欺負不成?”

晏英手中的照妖鏡一道火紅光射出去,老道士屁股后面頓時燃起一團火焰。

活燒著屁股,這下可糗大大發,老道士再也沒有剛才牛逼哄哄的氣勢,一邊拍打著屁股,一邊往外邊逃命似的跳腳狂奔,還不住地大喊大叫,真是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外邊的家丁見老道士火燒著屁股跑了出來,一時半會沒反應過來,都愣住目送老道士出門,門外此時趕過來阿南叫來的一隊官差。

在阿南的指認下,官差一把按住跳腳亂跑的老道士,也不管他屁股后面有沒有起火,直接戴上手銬押往官府審問。

大堂之上,掌管京城的京兆伊府,劉大人親自審理了此案,瞧了一眼屁股還在冒煙的老道士,一拍驚堂木,高呼一聲升堂!

兩邊衙役持水火棍列隊,眾口齊聲高喊威武,久久回蕩在大堂之中,這樣一來整個審判現場的威嚴儀式感瞬間拉滿!

劉大人手中的驚堂木再次拍響,喝問道:“堂下何人,還不速速報上名來!”

老道士唯有跪下來,說道:“回稟大人,貧道乃武當山,清涼宗的風流道長,俗家名劉因平,安徽新上人。”

劉大人見對方跟自個還是本家,不過還得公事公辦,問:“為何私闖靖遠候府,到底有何目的,如實交待,或許本官還能從輕發落,不然保你人頭落地!”

風流道長說:“大人,貧道修行多年,一眼就能看出哪里有妖魔鬼怪,這靖遠候府的少夫人是一只千年狐妖所變化而來,千真萬確,貧道要有一句假話,寧愿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大膽!”劉大人暴怒手中驚堂木重重落下,“你這牛鼻子老道,竟敢污蔑靖遠候府的少夫人,就憑這一點,本官就能把你當場處決!”

風流道長萬般無奈之下,只有磕頭如搗蒜:“大人,貧道句句屬實,如果大人不信,貧道寧愿一死,只可惜,妖魔作祟人間,貧道卻含恨九泉。”

其實以風流道長的修為,別說被砍了腦袋,就算被剁成了肉醬,也能夠起死回生,這也是他能不怕死的倚仗。

劉大人一臉的怒容:“你這個妖道別在這里危言聳聽,你既然想死,那本官自然會成全你,不過什么時候處決你,由本官說的算,來人把這個妖道先關進大牢,再嚴加審問!”

衙役們領命,把風流道長用板子夾起來,押往大牢而去。

劉大人也沒有閑著,命人立刻備轎,他要進一趟皇宮,把這件關乎靖遠候及候府少夫人聲譽的,怪異案件匯報給當今天子,再做下一步打算。

皇宮,御花園里,當今天子李承胤正和好哥們晏攀一起下著象棋玩。

連下來好幾盤,小舅子晏攀幾乎沒怎么贏過,急得抓耳撓腮。

李承胤見狀,故意嗔怪道:“好哥們,你可別看哥們我當了皇帝,就故意讓著,那樣可一點也不好玩。”

晏攀不服氣道:“誰說要讓著你,不贏你幾盤棋,我就不走啦!”

李承胤莞爾一笑:“那感情好,留在宮里多陪陪朕,挺不錯的。”

晏攀說:“陛下身邊有那么多女人,還用的著我這個毛孩子陪著?”

李承胤哈的一笑:“乖乖,好哥們你還知道自個是個毛孩子,不過你這小家伙的的確確比同齡人要成長許多。”

晏攀反而不太高興:“陛下是在夸我,還是在挖苦?”

李承胤說:“當然在夸我的好哥們,看在咱倆誰跟誰的份上,小家伙你老實說,長大了想要當多大的官,盡管開口就是!”

晏攀撓了撓頭:“這個還沒想好呢,至少要像我老爹那樣。”

李承胤拍胸脯保證:“沒問題,一定不比你老爹差。”

就因為皇上的這一句話,后來的晏攀成長為帝國全新一代政壇領袖人物,不過這都是后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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