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新鐵劍宗的秘密?驚現神秘老婦!
- 斗羅:冤牢鐵獄囚,殺道鑄修羅
- 問此青天
- 2160字
- 2025-08-24 02:00:06
“我們所生的孩子,定然會有無比尋常的血脈?!?
“對了,按照你們人間界的傳統,我們是否應先結婚?”
聽到絕色少女的逆天發言,由是許木這般沉著冷靜的心態,心中也不免泛起滔天駭浪。
“誒?結婚的時候是否還要讓我爸爸來呀?”
少女來回踱步,仍滔滔不的講著。
許木只覺遇上了一個神經病,輾轉騰挪間就飛入了密林之中。
“等等,你去哪啊”
眼看少女還要跟來,許木轉身斬出一劍:“休要再跟來!”
少女險些被砍到,只得狠狠的跺腳,指著許木離開的方向喊到:“我一定會讓你接受我的!”
天斗皇城并不遠,許木回頭看了一眼,確定少女沒有跟來才暗暗松了一口氣。
因為系統獎勵天斗皇城房產的原因,許木打算先在天斗皇城暫住。
但令許木始終想不明白的是系統仿佛在引導他,從進入殺戮之都開始到如今的天斗皇城。
“莫不是修羅神,不對,若他想從我身上獲得什么,本不用這么麻煩。”許木想了半天,心仍無頭緒。
轉眼間就來到了臨近天斗皇城的一方山坳處,那處地方本是被滅掉的鐵劍宗遺址,可如今面前卻有了一個比曾經鐵劍宗鼎盛時更加的昌盛的宗門。
許木心中疑惑,一步步踏上白玉階梯,轉眼間就來到宗門口,門口守門的弟子正呼呼大睡。
看到許木到來,守門弟子揉了揉惺忪的睡眼道:“鐵劍宗駐地,閑人不可擅闖?!?
看到重建的鐵劍宗,許木眼中不免浮現起曾經的家人在時的點滴。
“我切問你,鐵劍宗不是被滅了,如今缺?”
守門弟子不屑的看了看許木說到:“本以為你是哪個貴族來拜見我們宗主的,沒想到是個小癟三,估計連我們宗主許子山的大名都沒聽過。”
許子山是許木的二伯,曾經與許木父親競爭宗主失敗,經常在政事上與許木的父親不合,在當年滅宗時帶領著一些族人離開了鐵劍宗。
眼看許木仍要發問,守門弟子打斷了許木道:“你是哪里來的探子吧?快滾!不然……”
“不然…怎么樣!”
許木的聲音很冷,紅白雙瞳死死得注視著守門弟子,守門弟子只覺心中發寒仿佛遁入冰窖,一個踉蹌險些跌倒。
知道從守門弟子口中問不出什么,于是許木轉身離開這里。
看到許木的身影消失,守門弟子驚恐的向宗門跑去,“我…想起來,他…他是許木!我得趕快稟報宗主!”
卻沒想到在剛踏入宗門時,脖頸處已如細線般炸開,血流噴射而出。
「恭喜宿主獲得修冥面具」
「修冥面具,可使宿主遮掩氣息,遮掩修為,神級以下無法看穿」
一張古樸的面具落在許木手中,那面具唇角裂至耳根,森白獠牙交錯外露,銀邊裹著血腥氣的慈悲與懲戒。
許木淡然一笑:“許小桂,我可從來沒忘了你?!?
天斗皇城,繁華的街道上出現了一位穿著白袍的少年。
白袍以然陳舊,卻在上面未曾看到一滴鮮血,路過的人都認為那少年只是一位窮苦的書生。
少年正是許木,因為融合殺神領域的緣故,原本墨如長夜的黑發已褪成霜雪。
他解開束發的綢帶,發絲自然的披在肩頭,他的白發不同與暮年之人,更像是冬夜被月光照射的白雪。
以免被有心之人認出,他走入一家衣鋪,褪去了身上的白袍,而是換上了一席玄黑錦袍。
錦袍由玄黑為主色調,銀線繡暗紋流云在領口,系統空間化做雙魚玉佩戴在腰間。
衣鋪的老板娘正低頭清點繡線。抬眼剎那,手中的竹籃“哐當”落地,絲線滾落一地。
俊朗的少年如同從畫卷中走出,她癡癡望著,連呼吸都忘了勻。
當她回過神時,柜臺上唯留下十枚金魂幣靜靜列著。方才那驚鴻一瞥的俊朗身影,卻已連衣角都尋不見了。
尋著房產上的地址,許木來到一處宅院門口。
青磚黛瓦的門樓上爬著半墻綠藤,門楣掛著塊褪色的木匾,兩側石獅子雖蒙了層薄塵,卻依舊瞪著圓眼守在門側,透著幾分舊貴氣,看樣子已經許久沒有人來過。
推開陳舊的大門,揚起的灰塵在斜射的日光里翻騰,許木被嗆得連咳兩聲。
眼前是一座小院,中央擺著一套青石桌椅,墻角藏著一方不大的水潭,潭水早已干涸,岸邊生著幾叢不知名的細草。
水潭旁立著一棵老梅子樹,梅樹碩果累累,但明顯能看得出有被采摘過的痕跡。
許木走上前去,摘入一顆梅子送入口中,梅子的清香伴隨甘甜的汁水在口腔中炸裂,細品之下還有一絲極輕的酸意悄然鉆出來。
“這院子應該許久沒有人來了,是該好好收拾一番。”
正當許木給水潭注水時,有一位老婦輕輕的推開了厚重的大門,許是許木過于專注,半響方才注意到身旁的老婦。
許木心頭一緊,警惕地皺起眉,目光在老婦身上打量。
老婦卻沒在意他的戒備,布滿皺紋的臉上露出幾分溫和的笑意:“是新來的鄰居吧?這院子空了許久,總算有人拾掇了。”
溫和的聲音仿佛有魔力一般打消了許木的戒備,他輕輕的點了點頭。
老婦的聲音再次響起:“不瞞你說,我那小孫女與她的小伙伴最饞這棵樹的梅子,總趁我睡著時前去偷采,你可千萬別往心里去。”
許木忙擺了擺手,轉身從桌邊拿起茶杯,倒了杯剛沏好的熱茶遞過去,聲音溫和:“無妨,一棵梅子樹而已,摘著吃便是。
老婦接過茶杯,指尖觸到溫熱的杯壁,笑紋更深了:“你真是個溫柔善良的孩子?!?
忽然想起什么似的,直起身拍了拍大腿,“看我這記性,灶上剛蒸好一籠牛角包,暄軟得很,我這就回去給你拿兩個來?!?
說罷便要轉身往外走,許木倒也沒拒絕。
門口的老婦深深的嘆了一口氣,皺紋堆壘的臉上沒了方才的溫和,反而滿是愁容:“七寶琉璃宗,你們放出了一個惡魔呀!”
日落月升,天斗皇城的夜晚仍舊燈火通明,熱鬧程度比之白晝更有甚之。
許木拿出修冥面具帶上,循著隱約的絲竹聲走到了一處戲樓,戲樓傳出陣陣唱腔,卻奇異地聽不到半分看客的喝彩或交談。
許木剛要抬腳走入戲樓看個究竟,耳畔中卻傳來一聲:“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