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殿下不妨認為,我是天上的神女轉(zhuǎn)世吧!
- 勾帝心,弒暴君,亡國公主殺瘋了
- 青翎雪
- 2063字
- 2025-07-21 09:16:10
云絳紅唇微勾,
“相信我,絕對不會讓殿下失望的!”
這幾日的乾都,可謂是熱鬧非凡。
戰(zhàn)事已停,糧價一路水漲船高,有些投機者,趁此當口賺得盆滿缽滿。
其中,賺得最多的,當屬衛(wèi)國公!
他手下的那些糧行,本身就因為經(jīng)營不善,沒什么生意。
這下倒好,積壓在倉庫多年,白送都送不出去的米糧大豆,居然都被六陳米鋪給高價收走了!
你說說,天底下穩(wěn)賺不賠的買賣,怎么都可著他遇到了!
管家看著曲和觴,唾沫星子橫飛著數(shù)著銀票,不由試探著提醒:
“老爺,奴才總覺得這其中有詐,您想想,那六陳米鋪的陳掌柜,是何其精明的一個人!他高價收購糧食,一定有什么貓膩!”
六陳米鋪是個老牌子了,創(chuàng)立這個米鋪的陳掌柜,也是一個久經(jīng)商海沉浮的老人。
早年間,他與這個陳掌柜打過交道,其實誠、仗義,但又很會投機取巧,是個不折不扣的生意人。
眼瞅著戰(zhàn)事結束,朝廷勢必會大力發(fā)展織錦、鍛造、冶煉等生意,糧食這個東西,本身就不值什么錢,老百姓手里,多多少少也會攥有余糧。
陳掌柜不傻,怎么可能做一筆讓自己賠錢的生意呢?
這其中,定然有詐......
與管家的心事重重不同,曲和觴此時,可以用滿面春光來形容!
他正懊惱那三萬八千五百兩銀子的虧空呢,現(xiàn)在倒好,銀子自動送上門來了!
不得不說,他曲和觴啊,就是天生富貴命!
“葛管家,你就不要杞人憂天了!沒人會和銀子過不去!”
“傳令下去,若是六陳米鋪還要來收糧,只管把倉庫里的糧食全賣了!還有,你吩咐底下的幾個掌柜,抽空去周邊郡縣低價收糧,再以高價賣給六陳米鋪!越快越好、越快越好啊!”
葛管家聽到這話,又看了看曲和觴喜笑顏開的模樣,只好無奈地點頭稱是。
糧市熱火朝天的局面,終究傳到了蕭明德的耳朵里。
御書房內(nèi)。
戶部尚書凌瑜、戶部侍郎殷何,兩人垂袖而立,將近期乾都市面上,發(fā)生的這一怪事,悉數(shù)稟告給蕭明德。
新寵柳如煙,則在一旁給蕭明德輕輕捶腿。
“你們怎么看待這一事件?”
蕭明德頭也不抬地批閱著奏折,語氣淡淡地開口詢問。
凌瑜剛要回答:
“回皇上......”
“回皇上的話,微臣覺得,事出反常必有妖,好端端的,糧食為何要漲價?過去三年打仗的時候,糧食可都沒這么精貴!”
沒等凌瑜把話說完,殷何便搶先一步,道出了自己的想法。
凌瑜在心里嘆了一口氣。
似乎對殷何一直在御前,壓制自己的局面,已經(jīng)習慣了。
蕭明德思忖片刻。
“那就派人去暗中調(diào)查此事吧!看誰是操縱糧食漲價的幕后黑手!記住,暗查。”
“微臣領命!”殷何快速接話。
凌瑜此時很識趣地沒有作聲。
因為他知道,殷何是皇上面前的紅人,即使他的官職大殷何一級,這件事,皇上還是默許交由殷何去做的。
“皇上,吃顆臣妾親手剝的葡萄吧!”
柳如煙笑意盈盈,扭動著妖嬈的身段。
蕭明德很自然地張口,吃了柳如煙喂的葡萄。
凌瑜已年近五十,對于這一場景,還是秉持著非禮勿視的態(tài)度。
但他心里也著實奇怪,他陪在皇上身邊快三十年了,皇上是從什么時候,開始變得如此好色的?
“啟......啟稟皇上!啟稟皇上......”
突然,掌事太監(jiān)慌慌張張地闖入御書房,一下子被門檻絆倒,整個人差點摔個趔趄!
“何事如此慌張?”
蕭明德有些不悅。
“啟稟皇上!大......大事不好了!據(jù)信陽郡守來報,信陽大旱,糧食都枯死了,老百姓們都堵在官府門口,吳郡守沒有辦法,只好差人往乾都送來快報,懇請皇上下令賑災!”
掌事太監(jiān)此言一出,在場所有人紛紛錯愕地愣在了原地!
尤其是蕭明德,他雙眸微瞇,眼瞼下的皮膚開始跳動。
這,是北楚經(jīng)歷的,第一個天災。
接連幾日,關于信陽乃至周邊郡縣的災情快報,如雪花般飛向乾都。
街頭巷尾,不再議論糧食,旱災,是百姓們新的談資。
畢竟,乾都也開始不下雨了。
虞風將市井坊間至朝堂的消息,事無巨細地朝蕭寧夜匯報。
云絳走到廊下,看著天上高懸的太陽,心里若有所思。
也不知道顧離塵那邊,準備得怎么樣了......
“是我小看云姑娘了,也不知云姑娘,是何時習得的這番神通?”
蕭寧夜揮退虞風,走到云絳身旁戲謔出聲。
云絳紅唇微勾,故作神秘地回答:
“殿下不妨認為,我是天上的神女轉(zhuǎn)世吧!”
“那我可得看緊你了,畢竟,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聽到蕭寧夜意有所指的話,云絳秀眉微挑。
更重要的事?
莫非,他除了想讓她治病,還想讓她幫忙......
“不用猜了,我同你說實話!”蕭寧夜察覺到了云絳那狐疑的視線,直截了當?shù)乩^續(xù)道,“其實,我也覬覦那個位子。”
云絳沒有驚訝。
蕭寧夜雖然是個普通皇子,但血統(tǒng)擺在那,即便他是庶出,對于儲君之位,他是有資格去爭上一爭的。
畢竟北楚歷朝歷代,一直遵循著立賢不立長的原則。
秦王蕭成武是個癡傻之人,對于現(xiàn)在的太子蕭沐淵,她不了解,但太子生母曲皇后,與蕭寧夜之間,似乎維持著一種敵對關系。
人蕭寧夜也不是個軟柿子,一直被曲皇后視為眼中釘,時間長了,心里想著斗它個魚死網(wǎng)破,也是人之常情。
看到云絳面無表情,蕭寧夜不由蹙了蹙眉。
“你早就看出來了?”
“不然呢?普通皇子身邊,哪有那么多得力干將?除了虞風大人和玄羽大人,我相信,你在其他地方,仍有暗棋。”
“況且,上次在洗塵宴上,你為了保護容侍郎,毫不猶豫挺身而出、據(jù)理力爭,若說你沒有拿捏衛(wèi)國公的資本,狗都不信!”
人才,都是要花時間培養(yǎng)的,或許,蕭寧夜早在“絕嗣”傳聞甚囂塵上之前,就已經(jīng)開始布局謀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