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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決心潛伏

經過一夜的考慮東野澤熙決定就當東野俊男了。現在是1923年國內正在經歷軍閥混戰。他出生在哈爾濱長在哈爾濱。可現在的哈爾濱沒有他的親人。

他祖籍山東爺爺當兵來到了東北后來就落戶在了哈爾濱。1923年他太爺還沒出生呢!太爺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回山東老家也是舉目無親。回去找誰啊?

再說自己是國家培養的秘密工作者。就要為國家做出奉獻。現在離九一八還有八年,離七七事變中國全面抗戰還有十四年。自己利用這些年蟄伏在日本。最好能打人到日本政府內部。為了將來的抗戰做準備。像中西功一樣成為在日本內部的一棵釘子。

給自己定下了目標東野俊男安心了。他接受東野俊男這個名字了。決定當一個小日子!

至于日語是自己的專業。他就是有語言天賦才被招到特殊部門的。按教官的話說他長的有點帥特點鮮明。其實不適合干秘密工作。

可招他的領導說他的語言天賦太好了。不但精通英語日日語俄語也說的不錯。招他一個人頂三個人用。當不了特工當翻譯總可以吧!

東野參加秘密工作可不是當翻譯的。接下來的訓練學習他下了苦工。小考大考文的武的都名列前茅。比有些科班出身的都表現的好。

雖然軍事素質不如軍隊出身的同學。各種技巧不如科班出身的同學。可綜合素質他卻名列前茅。被教官稱贊是有天賦的秘密工作者。

后來他就是學習訓練執行任務。可從來沒有獨當一面過。這次就是因為他日語好能讓日本人也分別不出來。才派他獨立來執行任務。誰知道任務沒完成他卻穿越了。

他也不糾結穿越的事了制定了目標就努力實現吧。接下來的幾天他也加入到警署家屬們的勞動中去了。

轉眼到了陸軍士官學校入學考試時間。東野去報名準備考陸士,以后再考陸大。這樣就能打入日軍內部。可誰知道文化課過關面試被刷下來了。

接著海軍學校也沒考上東野在日本的從軍路快斷了。他不死心又去考了憲兵學校結果還是名落孫山。

他奇怪了自己怎么說也是不大不小的學霸。也是以高分考上名牌大學的。怎么在日本考個軍校這么難呢?

還是小林警官給他解惑了。不是他學習不行而是出身問題。說白了就是沒有一個好爸爸!面試官一看姓氏就知道是哪個家族的!現在的日本上軍校是潮流。人人都想進軍校所以競爭很激烈。有頭有臉的都想方設法進軍校。貧民子弟想上很難!

除非起戰爭日俄戰爭時期軍校就很好考。可現在沒有戰爭上軍校有出路。所以都爭先恐后的進軍校鍍金。不能上軍校只能上大學了當個外交官還不錯。

時間來到1924年1月東京的各大學都在自主招生。東野首選帝國大學。結果還是面試沒有推薦信沒過。公立的不好考那就只能去考私立的。

早稻田大學是首選這次東野順利的考上了這所創辦才四年的私立大學。專業還是他的強項語言。

時光荏苒,歲月如梭。轉眼四年過去了。東野俊男半工半讀終于順利畢業了。打入敵人內部的決心沒忘。他順利的通過了文官考試。可職業考試又是拼爹。鬼子外務省沒進去。其他部門將來不可能出國。

正在糾結時已經成為警署署長的小林警官。建議他去考東京警察練習所。說東野俊男是警察的家屬父親還因公去世還受過嘉獎。這些面試時都加分!警署還可以給他寫推薦信!

這次東野終于順利的考上了東京警官練習所。警察練習所現在還只是個培訓機構。只能算是個準警官學校。培訓時間也因不同專業而時間各異。由于東野的學歷高進入高等警察班。

春寒料峭的時節東野來到警官練習所報到!門口的警衛一絲不茍的檢查了東野的錄取通知書和所帶的物品。

東野的隨身物品很簡單,兩件換洗的衣服。一本法律讀本,兩支鉛筆一支鋼筆和一個筆記本。警衛檢查完了東野的物品眼神里有點失望。不客氣的甩給他一張紙片。又指著桌上的簽到表說:“寫上名字按上手印!拿好手里的入學須知先去宿舍再去總務課領東西!”

東野澤躬身說:“謝謝警官!”后就進了校門。后面兩個警衛嘟囔著:“窮鬼連盒煙都沒有!”

東野不管警衛的吐槽提著自己柳條箱按照紙片的導圖。來到一號宿舍樓二樓甲室。甲室的門是虛掩著的。東野輕輕的敲了兩下里面有人說:“請進!”

東野推門進去映入眼簾的是滿屋的煙氣。東野咳嗽了一聲回身敞開門說:“怎么這么大的煙?”

沒有人回答但屋里的人突然都站起來看著東野。東野已經感覺到身后有人。他裝作沒有察覺繼續說道:“幾位學長通知說練習所內禁止吸煙!你們膽子真大!”

東野剛說完身體就被推開了。東野一列切回頭一看一個一個肩扛金星的警視監站在身后。東野趕緊放下行李大聲說:“長官好!”

警視長并沒有搭理東野而是怒視著屋里的人。這時屋里的煙氣已經跑出來不少。東野看清了屋里的布局。這是一個標準的四人間。兩邊是兩架上層的床,里面靠墻有兩張桌子和四把椅子。門兩側一邊是四個柜子,一邊是臉盆架。

屋里的三個人都站在床邊。腳下都是抽完的煙蒂。這時走廊里又走過了兩個人。一個是兩杠三星的警視長,一個是兩杠二星的警視正。

先到的警視監對后來的兩個人說:“把這三個明知故犯的人開除。我們警官練習所不收沒有紀律性的學員!”

警視正剛想說什么。就被警視長給瞪了回去。警視長對警視監立正說:“報告學監,我作為教導長沒有履行好自己的責任請求處罰!”

東野心說這個警視監是學監。也就是這個練習所的最高領導!說話的是教導長相當于教導主任。

這時警視正也立正對學監說:“我作為教育長也有責任!我現在去把簽到處負責人關禁閉!”

學監看兩個人都表了態擺手說:“那就交給你們處理吧!但是這三個人必須開除!”說完學監轉身看眼東野說:“你很幸運!”然后轉身走了。

教育長瞪了一眼東野又看了眼教導長也轉身走了。這時又來了兩個警視。教導長沒好氣的對他倆說:“怎么管理的!公然在宿舍抽煙。而且讓高橋學監逮個正著。沒辦法了!他們三個只能哪來哪去了!”

一個警視滿臉通紅,另一個則一副若無其事的表情。滿臉通紅的警視沖進了宿舍。抓住中間的一個瘦子左右開弓連續扇了幾個耳光。

警視邊打邊說:“讓你不長記性。入學時我怎么說的。這下好了回去當一輩子巡查吧!”

打完了還不解氣又踢了另外兩個人幾腳說:“你們兩個也是!趕快收拾東西滾蛋!”

教導長沒說話而是對另外一個警視一揮手。少佐離開進了宿舍撕掉了床上的名牌。三個人相互看了下只好收拾東西走人!”

打人的警視對東野說:“你負責把宿舍打掃干凈!再把他們的被褥送到總務課。和總務課的人說這些帶煙味的被褥不許再發給學員了!”

東野沒有答應而是看向了教導長。教導長看了眼打人的警佐說:“照近藤教官的話做,但口說無憑!”說著教育長掏出鋼筆和一個小本子。刷刷寫了幾個字遞給東野說:“你把我的命令交給總務課的人。記住一定要回執單!”

說完縮回手在紙上又添了幾個字再次遞給東野。又問了句:“你叫什么名字?”東野雙手接過紙條立正說:“報告教導長我是新進學員東野俊男!”

教導長點頭說:“好!我記住你了。現在去打掃宿舍的衛生吧!”東野俊男答應了一聲向三人鞠了躬拿起行李進屋。

外面的三個領導相互看了下又走向了二樓乙室。東野沒聽到乙室有什么動靜。看來他們不會被抓到什么違規的事。

沒有熱鬧看就干活吧!東野放好自己的行李,先整理三人留下的疊被褥。在把煙頭掃干凈又擦了下地板。這才捆好三床被褥背著去總務課。

總務課在操場的左邊。東野喊報告得到允許一推門。里面的人看到一個背著三套被褥的年輕人都是一愣。

東野俊男放下被褥向總務課的鞠躬,然后遞上教導長的條子。一個警官接過條子見上面寫著:“收下被褥禁止再向外發放!署名是佐藤正夫。下面還有一行字。簽收回執單讓來人一并帶回。

警官看完條子邊寫回執單邊對旁邊的警官說:“收下被褥送去清洗!”然后把寫好的回執單遞給了東野。看東野接過回執單還站在原地不走。警官奇怪的問道:“還有別的事嗎?”

東野俊男把回執單收好微笑著遞上自己的入學通知。警佐看了下笑著說:“原來你是新學員啊!還以為你是學監人邊的人呢!”

警官邊說邊在通知書上簽字然后遞給后面的人。吩咐他們給東野俊男拿套被褥和其他的用具。東野俊男領了被褥和一切用具謝了警官出門而去。

總務課的警員疑惑的對警官說:“課長發出去的被褥一概不退換。怎么教導長今天批條子給他們換了?”

總務課長看了眼發問的警員說:“不知道來了新學監嗎?以前的一些規矩得改了。要想去街上巡查你就和以前一樣。但別拉著我們一起。先說好從今天起咱們總務課都打起精神來,好好工作被長官抓住把柄可別怪我不客氣!”

東野俊男不管練習所里的彎彎繞。他把自己領來的東西放回宿舍。趕緊拿著回執單來到教導長的辦公室。

剛想舉手敲門門卻開了。里面出來的是訓斥抽煙學生的高橋學監。東野俊男趕緊立正問好:“學監好!”

高橋學監抬頭看了下東野俊男點了下頭說:“又碰到了幸運的你!”東野俊男不知道自己哪里幸運。只是微笑的看著高橋學監。

后面的佐藤正夫教導長微笑著對高橋學監說:“我讓這個學員把甲字宿舍打掃干凈被褥也送到了總務課!他是來送回執單的。”

高橋學監看了下東野俊男說:“你叫什么名字?”東野俊男高聲回答:“報告學監我是新進學員東野俊男!”

高橋學監拍了下東野俊男的肩膀說:“我們的警員就應該對長官命令不折不扣的執行。東野君做的不錯。”

說完高橋學監轉身對佐藤正夫說:“這次新進的學員一定要先進行紀律性教育。你們教導處要做的從學習到生活的全面監管!”

佐藤教導長很嚴肅立正答應著:“請學監放心我們教導處一定全面監管每一個學員!”

學監看了下站的筆直的兩個人滿意的點點頭轉身走了。東野俊男看著高橋學監進了另外一間辦公室。這才掏出回執單雙手遞給佐藤正夫說:“報告教導長您交給的任務我已經完成。這是回執單請教導長驗收。”

佐藤正夫接過回執單看了下說:“表現的不錯以后要專心學習。不要偷奸耍滑更不能違反練習所的紀律回去吧!”

東野澤躬身說:“謹記教導長的教誨!一定要刻苦學習努力成為一個合格的警察!”

佐藤正夫聽了東野的話滿意的拍下他的肩膀。東野俊男再次鞠躬告辭在佐藤正夫的注視下下樓走人。

佐藤正夫看著東野俊男的背影心說:這個學員倒是聽話。如果以后他學習訓練能在前幾名。可以考慮把他樹立成新學員的典范。

東野不知道自己已經進入了教導長的法眼。他回到宿舍就看到兩個警員已經把床鋪和柜子上重新貼上了名字。

過了一會兒三個抱著被褥的新學員陸續進了宿舍。三個人來自不同的地方。橫濱的松田芳助比東野俊男略矮,不過也超過了一米七。來自己千葉縣的田中二郎也就一米六多的身高,不過長的很壯。最后一個是東京足立區警察署推薦來的小井英夫。這家伙是三個人中年齡最大也是最沉穩的。他現在已經是中尉銜。在練習所鍍金后還好再進一步升遷。

東野按照在大學里的習慣熱情的歡迎新同學。交談過程中知道松田芳助是橫濱大學畢業的。田中二郎是千葉師范專科學校畢業的。而小井英夫是警察世家,中學畢業就上了東京警視廳的警察學校。然后從基層的警察做起不管是個人努力還是背景深厚反正不到三十歲就成了大尉隊長。這次來練習所鍍金后有望在一兩年內升到少佐。

田中邊收拾床邊向三人發牢騷:“本來已經分好宿舍。可突然又通知換宿舍,這不是折騰人嗎?”

小井英夫嚴肅的說:“這是二樓甲室本來只能是高級班才能住的。讓你搬來你還不高興了!”

松田芳助也疑惑的問:“我們搬進來了以前的人呢?”說完三人都看著東野俊男。東野俊男只好把自己見到的事告訴了三人。

聽了東野的講述。小井英夫和田中都掏出兜來的香煙火柴放鎖到了柜子里。松田和東野俊男一樣不抽煙倒沒什么顧忌。接著四個人按要求選舉小井英夫當甲室的室長。

剛忙完教導處的人又突擊檢查了一遍。就到了晚飯時間。小井英夫告訴大家練習所是按照軍隊的作息。吃飯也有時間規定。吃飯時最好不要交頭接耳更不可以大聲喧嘩。

結果在飯堂里幾個說話的新生被請去把門了。這是練習所用活生生的例子教育新生。

第二天新生的訓練開始了。經歷過軍隊生活的東野才不怕軍訓一樣的訓練。小井英夫也是受過訓練的。

可松田和田中就有點受不了了。東野這才知道現在日本還沒有開始什么全民訓練。只是在各種軍校中訓練嚴格。普通高校就沒有什么軍訓。

決心要潛伏在鬼子內部的東野一點都不怕苦怕累。每天都堅持加練。其他的訓練也都是他們新學員的標桿。教官不時的就夸獎幾句。讓其他學員都一肚子的羨慕嫉妒恨!

辦公大樓里兩個人站在窗前看著受訓的新學員。佐藤正夫看到東野俊男在給同學們做示范。

轉頭看到高橋學監也在盯著東野看。就笑著說:“這個東野俊男是所有新學員中訓練最刻苦表現最好的。其次就是足立警察所推薦來的小井英夫。我想推薦東野俊男當訓練模范生您看怎樣?”

高橋學監沒有回答只是看著操場說:“時間上早!等一個月的訓練期過了再看看!”

他們不知道中國有個詞叫無間道。東野俊男就是五間道里的梁朝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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