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文字覺醒
- 我的文字是空間
- 愛吃肉的大男孩哎
- 3561字
- 2025-07-01 23:28:54
江城第三中學的操場彌漫著汗水味,高三(七)班的男生正排隊測文字共鳴。林越攥著體檢表的手沁出細汗,前面的數字像重錘敲在他心上——陳虎,后天文字“力”,共鳴度68%;李明,后天文字“速”,共鳴度71%;輪到班長周凱,檢測儀器的電子音陡然拔高:“先天文字‘鋒’,共鳴度83%!達到文院線標準!”
周圍爆發出一陣低呼。周凱揚起下巴,校服領口露出的鎖骨處,隱約可見淡金色的文字紋路。林越咽了口唾沫,這是他最后一次機會,要是文字共鳴度還達不到60%,別說考文院大學,連普通本科的特招名額都摸不著邊。
“下一個,林越。”
他快步走上前,將手掌按在冰涼的檢測板上。儀器啟動的嗡鳴聲里,他聽見后排有人竊笑:“估計又得掛,他家那條件,哪買得起文字拓片?”林越咬緊牙,父親在去年的異獸襲城事件里斷了腿,家里的積蓄早就花光了,他每天早晚臨摹基礎文字,頓頓啃最便宜的營養棒,才勉強把共鳴度從52%提到58%。
“滴滴——”儀器突然發出刺耳的警報聲,屏幕上的文字瘋狂閃爍,最終定格出兩個字:“空”,共鳴度70%。
全班安靜了兩秒,隨即炸開了鍋。“臥槽!他怎么突然覺醒了?”“是不是儀器壞了?”負責檢測的老師皺著眉重測一次,文字依舊是“空”,共鳴度70%,只是字體邊緣在微微晃動,像是不太穩定。
“后天文字‘空’,共鳴度70%,達標。”老師在表格上打了個勾,語氣卻帶著懷疑。林越松了口氣,指尖的麻木感還沒消退,剛才按在檢測板上時,他分明感覺到一股暖流從丹田涌出手掌,一個透明的“空”字在掌心一閃而逝,像是有什么東西破殼而出。
放學鈴一響,林越就往廢品站跑。父親的藥快沒了,他得把攢的廢鐵賣掉湊錢。回收站的老王頭正對著一臺舊電視搖頭,屏幕上播放著緊急新聞:“昨日城南迷霧森林出現三階異獸‘鐵脊狼’蹤跡,市文道協會已派遣白銀文師前往清剿……”
“小越,今天的廢鐵價漲了。”老王頭掂了掂秤盤,“這些能給你八十。”林越接過錢剛要走,電視里突然插播畫面——一個渾身是血的文師跪在地上,胸口插著根狼骨,他身后的攝像機晃了晃,拍到一只覆蓋著黑鐵般皮毛的巨狼,血紅色的眼睛盯著鏡頭,仿佛要從屏幕里撲出來。
“三階異獸都敢出來晃悠了?”老王頭啐了口,“十年前我年輕那會兒,一階異獸都少見,現在倒好,城里都能聽見狼嚎了。”林越沒接話,他想起父親腿上的傷疤,就是被二階異獸“影貓”抓的,當年父親的后天文字“御”沒能完全展開。
走到巷口時,三個染著黃毛的青年堵住了路。為首的是隔壁職高的刀疤臉,手里轉著根鋼管:“聽說你覺醒文字了?小子,把檢測表交出來,哥幾個幫你‘保管’。”
林越攥緊拳頭,丹田的暖流又開始涌動。他知道這些人想干什么——高考文院名額有限,他們肯定是想搶了他的覺醒記錄,再花錢找關系頂替。
“滾開。”林越的聲音有點發緊,身體卻不由自主地擺出防御姿勢,這是他跟著網上教程練的基礎文架,以前總覺得沒什么用,此刻卻莫名穩當。
刀疤臉嗤笑一聲揮拳打來,拳風帶著酒氣。林越下意識側身,腦海里突然浮現“空”字,右手前方的空氣像是被挖走一塊,刀疤臉的拳頭直接穿了過去,重心不穩向前趔趄。林越抓住機會,一拳砸在對方胳膊上。“咔嚓”一聲脆響,刀疤臉慘叫著倒地,另外兩個黃毛嚇了一跳,剛要上前,就看見林越的掌心浮現出淡淡的“空”字,周圍的光線都扭曲了幾分。
“文字……文字顯形?”一個黃毛結結巴巴地說。他們這種混子最多只能勉強感應文字,哪見過能讓文字顯形的高中生。林越自己也懵了,他能感覺到“空”字在掌心旋轉,剛才那一下,像是把空氣變成了虛影,力道比平時大了不止一倍。
“滾!”林越低吼一聲,丹田的暖流順著血管流遍全身,“空”字在他周身環繞,他甚至能聽到文字震顫的嗡鳴,像戰鼓在敲。兩個黃毛扶起刀疤臉屁滾尿流地跑了,巷子里只剩下他粗重的喘息聲。
回到家,父親正坐在輪椅上擦那把刻滿文字的長刀。這是父親以前當文館學徒時用的,自從受傷退下來,就成了廢品站的守夜人。“今天測文字了?”父親頭也沒抬,刀身的文字閃過微光。
“嗯,后天文字‘空’,共鳴度70%。”林越把錢放在桌上,“夠買藥了。”父親停下動作,渾濁的眼睛亮了些:“沒作弊?”“沒有。”林越想起剛才的“空”字,補充道,“好像……突然就覺醒了。”
父親放下刀,掀開褲腿,膝蓋上的傷疤縱橫交錯,像爬著幾條蜈蚣:“我當年就是卡在59%,一輩子只能當個黑鐵文師。你不一樣,70%是坎,邁過去,才算真正踏入文道。”他從懷里掏出個布包,打開是張泛黃的拓片,“這是上次清剿異獸的撫恤金換的‘文字拓片’,本來想給你補補,現在看來,該用了。”
拓片剛碰到手,就散發出一股墨香。林越將拓片貼在額頭,暖流瞬間從眉心燒到丹田,比白天在檢測時強烈十倍。他忍不住按照拓片上的紋路臨摹,平時寫五十遍就累,此刻卻越寫越有勁,五十、一百、兩百……汗水浸透衣服,落在地上的字痕突然亮起,一個“間”字從汗水中浮出,與“空”字纏繞在一起。
“別貪多!”父親喝止他,“拓片后勁大,你現在根基不穩,得慢慢消化。”林越停下來,胸口劇烈起伏,卻發現掌心的“空”與“間”正在融合,地上的水漬竟凝成兩個旋轉的文字,沒有立刻散開。
“這是……雙字共鳴?”父親的聲音帶著震驚,“一般共鳴度80%以上才能做到!你小子……”他突然咳嗽起來,咳得直不起腰,林越趕緊去扶,卻被父親一把推開:“去!把院里的老槐樹試試!”
院子里的老槐樹得兩人合抱,樹皮粗糙開裂。林越深吸一口氣,將丹田的“空”與“間”聚在右拳,猛地砸在樹干上。“嗡”的一聲輕響,樹葉簌簌往下掉,樹皮上的紋路突然消失,像是被“空”字抹去,又在一秒后恢復原狀——那是“間”字的效果,時間在局部回溯了一瞬。
林越自己都愣住了。他以前最多只能讓樹葉微動,現在居然能操控時空?
父親扶著輪椅走過來,摸著樹干喃喃道:“好小子,是塊學文的料……明天去文道館報個名,別像我一樣瞎練。”他從口袋里摸出張皺巴巴的名片,“找張館長,就說我林建軍的兒子來了。”
深夜,林越躺在床上翻來覆去。丹田的“空”與“間”還在緩緩旋轉,他能清晰地感覺到文字在血脈里流動,甚至能聽到隔壁鄰居的呼吸聲被“間”字拉長。窗外傳來幾聲狼嚎,比平時更近了些,他摸了摸枕頭下的刻字匕首,突然覺得以前害怕的黑暗,好像沒那么可怕了——“空”能吞噬陰影,“間”能放緩危險。
第二天一早,林越揣著剩下的錢去文道館。剛走到街口,就看見大屏幕上在播早間新聞:“全球文字濃度持續上升,據文道聯盟最新報告,今年覺醒者數量較去年增長30%,專家預測……”
屏幕突然切換畫面,一個穿中山裝的老者出現在鏡頭前,他是文道聯盟的總負責人,此刻臉色凝重:“緊急通知,迷霧森林結界出現裂縫,三階異獸鐵脊狼群已突破防線,正向城區移動,請各位市民待在家中,白銀以上文師立刻前往支援!”
街上瞬間亂了起來,汽車鳴笛聲、尖叫聲混在一起。林越抬頭看向城南方向,那里的天空隱隱泛著紅光,像是被血染紅了。他握緊口袋里的名片,突然想起父親的話——共鳴度70%,才算踏入文道。
而現在,這道門檻外,已經響起了異獸的咆哮。
林越沒有回家,反而轉身往文道館跑。他不知道自己這點本事能做什么,但他清楚,躲在家里永遠成不了真正的文師。丹田的“空”與“間”越來越燙,像是在催促他,往前,再往前。
文道館的門開著,里面傳來文字碰撞聲。林越推開門,看見一個穿練功服的中年男人正在揮拳,每一拳都帶起淡金色的文字,墻壁上的沙袋被打得凹陷下去。
“你是?”男人停下動作,露出張方正的臉,正是名片上的張館長。
“我是林建軍的兒子,林越。”林越挺直腰板,“我想學文。”
張館長上下打量他,突然指著墻角的石鎖:“用文字移開它,我就收你。”那石鎖足有百斤重,林越走過去,深吸一口氣,丹田的“空”字涌出,石鎖周圍的空氣變得虛無,他再驅動“間”字,石鎖像是在另一個時空被輕輕撥動,竟真的平移到了三米外。
張館長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隨即點點頭:“好,從今天起,你就是文道館的學徒了。不過丑話說在前頭,學文不是為了逞強,是為了……”
他的話被刺耳的警報聲打斷,館里的電視自動打開,屏幕上出現緊急插播:“緊急情況!鐵脊狼已突破外環防線,距離市中心還有五公里!重復,距離市中心還有五公里!”
張館長臉色一變,抓起墻上的長刀,刀身的文字瞬間亮起:“你在這待著,別亂跑!”
“我跟你去!”林越脫口而出。
張館長瞪他一眼:“你去送死?”
“我覺醒了‘空’和‘間’!”林越攥緊拳頭,丹田的兩個文字奔騰如河,“我能操控時空!”
張館長愣了愣,突然笑了:“林建軍那老小子,倒是生了個有種的兒子。走吧,讓你見識見識,什么叫真正的文師!”
兩人沖出文道館,街上的汽車堵成一團,遠處傳來沉悶的爆炸聲。林越跟著張館長往城南跑,“空”字在他腳下展開,讓他輕盈如飛,“間”字在他眼前跳動,讓混亂的車流仿佛變慢了幾分。他知道,從今天起,他的人生再也回不到從前了。
全球文字復蘇,異獸環伺,唯有掌握文字,才能活下去。這道理,他今天才算真正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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