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走廊盡頭的房間(感謝安幕風塵的又一個舵主!)
- 當相親對象亮出血條
- 奈何笑忘川
- 2182字
- 2025-07-25 23:49:10
下了車,張誠眉頭微挑,“平時你出門都是打專車的?”
蘇幽璃縮了縮脖子,“怎、怎么了嘛?”
“...沒什么。”
張誠撇開話題,“你同學人呢。”
“我這就給她打電話。”
蘇幽璃先是從包包里掏出把遮陽傘打開,然后才打電話。
不多時,從賓館入口就走出個小美女來。
這女孩兒上來就張開懷抱跟蘇幽璃嘻嘻哈哈抱成一團,接著還不是悄然打量著一邊的張誠。
張誠眼角瞥了她倆一眼,見那小美女一邊看自己一邊湊到蘇幽璃耳邊小聲說著什么。
結果說的蘇幽璃耳朵都紅了拼命擺手,然后也回頭悄然打量自己,見自己看回去,又嚇得急忙挪開視線。
呵,也不過是小女孩兒之間互相調侃罷了。
張誠扭頭看向賓館。
這賓館...他有點兒印象。
不同于現在的酒店跟招待所,這種賓館介于中間層,大概是三十年前的產物,也就是九十年代那會兒。
這賓館房間不多,而且總共就兩層,現在已經沒什么人住了。
可能也是這個原因才導致這里的異常事件沒開始發酵吧。
前提是這里真的有異常事件。
張誠瞥了眼蘇幽璃跟那個小美女的頭頂,她倆的血條都是綠色的。
他仔細看了看賓館,但并沒有看到紅色血條。
也許還在更里面,或者還沒觸發殺人機制。
“先進去說吧,外面有點兒熱。”
那小美女跟蘇幽璃嬉鬧完就招呼倆人進了賓館,然后一路來到辦公室。
這種賓館的走廊本就見光不多導致比較陰涼,辦公室開了空調之后就更涼爽了。
只不過辦公室里沒有別人,那小美女招呼倆人坐下之后給他們倒了杯水,這才看向張誠,“幽幽,這位帥哥是?”
“這是張誠,是我們‘成立偵探社’的副社長。”
蘇幽璃直接從包包里取出平板電腦跟藍牙鍵盤,然后戴上眼鏡表情嚴肅,“琪琪,說說那個鬼壓床的事吧。”
聽到蘇幽璃提起鬼壓床,那個琪琪端著水杯的手猛地抖了一下灑出來了不少水。
“抱歉......”
她放下杯子道了聲歉,然后去拿紙擦了擦身上的水。
蘇幽璃握住她的手,“安心,我們都在這兒呢。”
琪琪點了點頭,然后定了定神才道:“你們應該也都聽說過吧,就是酒店盡頭的房間不能獨自一人住的說法。”
張誠跟蘇幽璃紛紛頷首。
琪琪解釋道:“其實這種說法有好幾種原因,一來是因為酒店盡頭的房間通常位于走廊末端,離電梯、樓梯或服務臺較遠,人流量較少,環境更安靜但也可能顯得‘冷清’。
“尤其在晚上,走廊空曠時可能放大對未知的恐懼,而且物理意義上的‘邊緣位置’很容易讓人產生‘被孤立’的心理暗示。
“二來也是建筑結構問題,盡頭的房間往往采光通風差一些,而且距離空調外機跟管道井之類的比較近,所以容易產生讓人煩躁不安的低頻噪音。
“最后就是民間傳說的迷信問題了,一個人住結合上前面幾點,就很容易產生這種問題,尤其我們賓館除去旅游旺季之外本來客流量就不大,如果是獨自一人開房的話就更容易產生這種問題。”
張誠挺意外,“你這不是挺懂的嘛。”
琪琪苦笑,“因為有顧客投訴之后我就上網查過資料,這也是跟顧客解釋的話術,一般這種情況我爸媽就給人家換個房間。但經歷過的幾個顧客都選擇換家酒店。
“因為我放假的情況下都會來這里幫忙嘛,然后知道這事兒后我就打算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嘆了口氣,琪琪咬了咬下唇臉色有些蒼白,而且瞳孔也有些發散,明顯是在回憶什么極為恐怖的事情。
等蘇幽璃坐過去拍了拍她后背之后她才緩過來接著往下說:
“那是上周末吧,那天我特意去開了二樓最里面的那間房住了一天。
“但是白天什么事都沒發生,我以為沒事了,但想著客戶投訴都是晚上,那就再留一晚。
“事情就是那天后半夜發生的......”
端起水杯抿了一口定了定神,琪琪才繼續道:“其實我這人平時睡覺喜歡側著睡,但那晚我沒有。”
蘇幽璃不解,“這是為什么?”
“怎么說呢...我雖然不迷信,但查資料的時候看了不少地方的類似都市傳說,所以多少還是有點兒怕的。有的地方說那種雙人床如果你側著睡在一邊,那半夜另外一邊可能會多出一個...‘人’。”
蘇幽璃聽著就是一抖。
因為她家里臥室擺的就是雙人床,而她平時就是側著睡在一邊......
但她只是咬著下唇一邊握著琪琪的手瑟瑟發抖一邊繼續聽。
“所以那天晚上我是躺在床上正中間睡的,甚至還擺成了‘大’字型,而且我還把衛生間的燈開著,但如果有光我就睡不著,所以我是戴著眼罩睡的。
“接著到了凌晨兩點左右吧,具體時間我也記不清了,當時我沒睡踏實但已經特別困了,所以應該是半夢半醒之間吧,我忽然感覺...床頭有人。”
“床頭有人?”張誠摩挲著下巴,“是床邊吧?而且你怎么知道的?”
“不是床邊,就是床頭。”琪琪十分肯定,“而且我有感覺,這種感覺大家應該都有,如果你裝睡的時候雖然閉著眼睛,但面前出現個人的話你是能感覺到的。”
“對,但一般是因為對方的呼吸還有臉上的溫度,而且必須你是醒著的狀態才能感覺到。”張誠撐著下巴詢問,“當時那個人有呼吸嗎?”
“沒有呼吸,但我感覺到了水珠滴在我臉上的感覺,而且...很冷。”
琪琪臉色越發蒼白,“在水珠滴在我臉上的時候,我就已經醒了,但是我戴著眼罩看不到外面,可我也不敢抬手摘眼罩。或者說...我當時身體動不了。
“不過我眼罩在睡了幾個小時之后有點兒歪了,所以我眼角余光看到了衛生間外的玻璃,我在玻璃的反光里看到了一個...‘人’,它就跪在我頭頂低頭看著我。”
想了想,她想到了一個更準確的比喻,“唔...你們看過《火影忍者》嗎?”
張誠點頭,“看過。”
“那就對了,就是第一部終結之谷鳴人跟佐助打完之后鳴人不是昏迷了嘛,他就躺在地上,然后佐助跪在他頭上彎腰跟他臉對臉的樣子,差不多就是那樣。”
琪琪咽了咽口水,“但問題是...我是頂著床頭睡的,那它是跪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