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
拍完計劃中的夜戲,時間已經過了10點,摘頭套,卸妝又用了半個小時左右。
等懂炫過來的時候,林墨房間里已經準備好了宵夜和啤酒。
懂炫隨便吃了兩口便放下筷子,想起白天的事情,拿起一罐啤酒,眼神復雜的看了眼林墨,邊喝邊問:“你真的只是為了睡我才來的這個劇組?”
林墨拿起啤酒跟她碰了一下,答非所問:“早上在門口罵我渣男的那個女人漂亮嗎?”
“說她干什么?”懂炫臉色一變,屁股一扭,面向林墨,然后抬起自己一米七的大長腿放在他腿上,嗤笑一聲:“她除了長的還行,其它跟我有的比嗎?再說臉蛋我也不差她!”
“你們女人吶!”
林墨樂了,放下筷子,上手逐寸丈量著雪白大腿長度,嘴里發出輕笑:“說實話,這部戲是我第一個推掉的!
如果不是有人給我發了一張你的彩信照片,那此刻睡在我床上的應該是她,而不是你!”
懂炫聞言,臉色頓時黯淡下來:“所以我們這部戲就是爛劇?你確實是為了睡我才接的嗎!”
林墨見狀,抬手摟住懂炫脖子,往自己身前一帶,咬在誘人的紅唇上,片刻后,松開癱軟的身子,低聲輕笑:“你太看得起自己了。”
懂炫猛地抬頭,不僅不生氣,反而一臉驚喜:“能火?”
“能燒死你。”
林墨上下打量一番懂炫,寬大的白襯衣,黑短褲,腰細腿長,想著還沒看過她跳舞,興致一起,將她大腿放下:“別高興了,玩不了角色扮演,那你去給哥跳個舞下酒。”
“你有毛病吧,吃個宵夜還得跳舞助興,不會!”懂炫沒好氣的說完,心中暗道:
老娘拍打戲都累了一天了,哪有力氣給跳舞,這渣男真是一點也不知道憐香惜玉。
林墨輕笑著拍了拍懂炫的大腿:“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特長就是跳舞。
當然,你要是想否定自己多年在舞蹈上的付出,那就隨便扭扭,自由發揮也可以。”
林墨說著就急不可耐的催促道:“快點!”
“哎呀,好了好了,我跳、我跳就是了,一點也不懂得憐香惜玉。”
懂炫嘟囔著順著林墨的推搡力道站起來,兩步走到電視柜前,蹲下身打開抽屜里一陣扒拉,找出可以伴舞的歌曲光盤……
隨著音樂前奏響起,懂炫先是解開上衣三顆扣子,又將馬尾散開,讓長發隨性地披在肩后。
在給了林墨一個好看的白眼后,開始翩翩起舞。
林墨樂滋滋地喝著啤酒吃菜,眼睛一直隨著懂炫的動作來回游走。
該說不說,懂炫不愧是舞蹈出身,跳起舞來氣定神閑,身段柔美,姿態優雅。
特別是她身上的那一份舞者獨有的古典與現代完美結合的風韻,看的林墨贊嘆不已。
平時看她很淑女很端莊,自帶名媛氣質,此時跳起舞來,舉手投足之間,倒是多了份性感。
白襯衫下,那迷人的曲線雖然被遮擋住了,但精致的鎖骨依然搶眼。
而且精致的五官,妝容淡雅的妝容,小嘴光澤誘人,特別是那緊致的皮膚在燈光下,閃耀著晶瑩剔透的光。
林墨越看越覺得有味道,一時興起,拿起啤酒走到懂炫身邊,給她灌酒。
然后畫風突變,單人舞變成了雙人貼身熱舞,再然后,兩人的衣服也越來越少……
云雨幾度,時間不知不覺就到了8月25日的一年一度七夕節。
這天,林墨照常天不亮起床洗漱,吃完了早餐,出門去化妝室。
然后一開門,瑪德巧了,他又碰到了幾天不見的賈敬文。
賈敬文這次很乖,一見到林墨就一臉鄙夷打招呼,結果她剛張開嘴說了一個渣字,就被林墨眼疾手快的把嘴給堵住了。
賈敬文身邊的小助理都嚇傻了,下意識地想喊救命,但就在她呼喊聲將出未出時,也被林墨一個眼神瞪了回去。
“噓,跟上。”然后一手搭在賈敬文肩膀上,一手捂著賈敬文的嘴,向電梯口走去。
“你想干嘛?你放開我!”賈敬文支支吾吾的掙扎。
林墨低聲訓斥:“別吵,再吵把你從窗戶扔下去,快走!”
等走到電梯時,賈敬文掙扎了一會兒,看著一臉緊張的林墨,靈動的眼睛一轉,突然就笑了起來:“哈,渣男,剛才關門的圓臉女孩不會是你正牌女朋友吧?”
“你很聰明!但你既然這么聰明,那就該知道有些話不能亂說,否則后果很嚴重!懂?”
林墨眉頭一挑,一把將賈敬文推進電梯。
賈敬文被推的踉蹌一下,急忙抓住電梯扶手,但她對于林墨的粗魯她不僅生氣,反而回頭一笑:“我聽不懂你說什么。”
扭頭看向自己小助理:“小翠,你馬上給導演打電話,就說我突然發燒了,要休息一天。”
林墨聞言上前一步,將賈敬文逼到角落里,低頭看著她那漂亮臉蛋,臉上露出一個猙獰笑容:“你敢!”
小助理見狀嚇得瑟瑟發抖,卻還是勇敢的上前拖拽著林墨手臂。
賈敬文自以為抓到了林墨把柄,抬頭看著他,得意至極的嬌聲一笑:“我燒迷糊了,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反正我今天不走了,你有本事就跟我在這耗著,看誰怕誰!”
“你想讓我來硬的是吧?”
“來呀,有本事把我們兩個都殺了,不然,哼哼。”
隨著電梯門自動關閉,林墨猙獰的表情一收。
順著賈敬文助理拖拽的力道退后一步,淡淡一笑:“好吧,說說你的條件,不過分的話,我可以答應你。”
“不過分。”賈敬文上前一步,摟著小助理的肩膀,笑靨如花地的看著林墨:“我聽說你起卦很厲害,你給我算一卦就行了。
就給我算一算我未來的事業怎么樣?我什么時候可以嫁人?未來的婆家好不好?
我婚后過的幸福嗎?會有幾個寶寶?他們是男孩還是女孩?他們乖不乖?我媽媽有沒有災……”
林墨眼神異樣地看著喋喋不休許愿的賈敬文。
此時此刻,他突然對佛祖有了些許同情,佛祖它老人家是不是怕被這些女人們許愿逼瘋,所以才從不顯靈?
這時,叮一聲,電梯門打開了。
林墨無視還在許愿的賈敬文,轉身走出電梯,向一樓的化妝室方向走去。
賈敬文愣了一下,急忙追出去:“哎,你別走啊,你不怕我再上去亂說了嗎?”
林墨向后擺擺手:“去吧,看她信不信你。”
他剛才只是怕賈敬文咋咋呼呼的打斷高媛媛的睡意,不是怕她大嘴巴說三道四。
畢竟,高媛媛能不知道他什么德行嗎?她只是眼不見心不煩而已……
大巴車上,懂炫上車見到林墨時,耷拉著臉,表情臭臭的,不跟他說話,也不跟他挨著坐了。
渣男這幾天一直恍若無人的跟她打情罵俏,晚上更是黏糊的恨不得睡在她褲襠里!
結果女朋友一來就把她甩到一邊,真不是個東西!
林墨?
你是真不怕我家媛媛撓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