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他竟然覺醒讀心術?
- 被死對頭讀心,她的反派人設崩了
- 鹽安
- 2058字
- 2025-06-30 15:19:18
薛祝寧狠了狠心,揚起鞭子抽向雙膝跪地的紀松瀾。
“啪——”
縱然控制了力道。
鞭子落在身上,紀松瀾身上還是皮開肉綻,空氣中到處彌漫著血腥味。
薛祝寧不敢去看紀松瀾身上的傷,她現在把紀松瀾打的這么狠,以后她落在紀松瀾手上下場肯定會更慘。
[怎么辦,打不打了?
要是不打了,豈不是顯得我太有公主威嚴了?
可要是再打,萬一真把紀松瀾打壞了怎么辦……
唉,真讓人頭疼。]
薛祝寧眼神閃了閃。
卻無意對上那雙淺褐色的眸子。
紀松瀾眼神淡漠,神情麻木,眸光卻驟然縮了一下。
他剛才,
竟然聽到了薛祝寧的……
心聲?
可笑話,薛祝寧怎么會關不關心把他打壞了。
紀松瀾嘖了一聲,只覺得是自己幻聽了,瞧著她的目光變得更加鄙夷。
薛祝寧同樣瞪著紀松瀾,暗道:瞪什么瞪,不知道自己還要挨鞭子嗎?真是可惜,這么好的皮囊,偏偏生了這么張不饒人的嘴……
薛祝寧在思考著要怎么抽紀松瀾,想著想著就想歪了。
對面紀松瀾的臉色更是變得五顏六色。
薛祝寧穩住心神,高高的揚起鞭子。
清脆的一聲響聲,鞭子重重落在紀松瀾的衣袖上,抽裂他寬大的衣袖,鞭子與他的身體不過分毫之差,再差一點就要抽在紀松瀾的身上。
空氣中有一瞬間的凝固。
面對著奴才們驚異的目光,薛祝寧面無表情的扔掉手上的鞭子,丟在地上,喝了一口茶:“本宮傷病未愈,手上沒什么力氣,今天就算你走運。”
一旁的賊眉鼠眼的奴才弓著腰走到薛祝寧面前,恭維道:“公主,不如奴才為您代勞?”
薛祝寧微微瞇眼,看向那個諂媚的奴才,斜挑了一下眉頭,嗤笑:“你配?”
薛祝寧斜看了一眼跪在地上口中吐血的紀松瀾,她緩步走上前去,半蹲在他身前。
小樣,要不是我機智,你又得挨上一鞭子。
紀松瀾:……
薛祝寧伸出兩根手指,捏住紀松瀾的下巴,逼迫他與自己對視,瞧著這張俊美無儔的臉,薛祝寧有一瞬間的愣神。
但當看到紀松瀾眼中絲毫不加掩飾的恨意,薛祝寧收回了思緒。
薛祝寧左右看了看紀松瀾的臉,眼中滿是輕佻,沉聲道:“把紀公子帶到公主府,我要好好折磨他。”
說罷,薛祝寧帶著青鸞頭也不回的出了房間。
薛祝寧冷著臉一直朝前走,直到上了馬車才稍稍松了口氣。
回到府上沒多久,押解著紀松瀾的奴才們也跟著進來。
紀松瀾身著囚服,兩邊身子被奴才架著,頭發凌亂,衣物上的污濁與鮮血交縱,跪在薛祝寧面前。
祝寧不屑的揮了揮手,有些不耐煩的叫人把紀松瀾扔進了柴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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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是有些放心不下紀松瀾。
明明是自己的公主府,她還要跟做賊似的,薛祝寧躡手躡腳,趁著夜深人靜,提著燈籠悄悄走去柴房。
薛祝寧支走站在門口守著的兩個奴才,自己推開門進去,柴房離里沒有燈,薛祝寧拿著燈籠輕手輕腳的靠近紀松瀾。
紀松瀾此刻倚在墻邊,臉上已無血色。
尤其是那張嘴唇,更是蒼白無比,身上所見血肉與衣服粘連在一起,一道道縱橫交錯的傷痕觸目驚心!
薛祝寧搖了搖頭,喃喃道:“真是要命……”
薛祝寧深吸一口氣,她拿出一盒藥膏,半蹲在紀松瀾身邊正打算給他傷口上藥。
昏暗中,一直緊閉雙目的紀松瀾猛然睜開眼睛,一把推開薛祝寧,將她按倒在地。
隨即,手上鋒利的瓦片割上薛祝寧的喉嚨。
隱藏于昏暗燈光之下的雙眸,襯得他那一張俊臉更是盛氣凌人,紀松瀾眼睛猩紅,耳邊響起他低沉似威脅的話:“別動!”
薛祝寧雙目驚恐,一種怪誕的感覺涌上心頭,仿佛被野獸鎖定,又宛如一柄利劍懸在頭上。
薛祝寧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紀松瀾,你想做什么?你難道想殺了本宮?!”
“放我,離開。”
紀松瀾傷勢很重,他額頭上還沁著細細的虛汗,手上的力道卻是未減半分。
薛祝寧脊背繃緊,雙手緊緊握住紀松瀾橫在自己喉嚨上的手:“放你走可以,你先放開本宮。”
紀松瀾手上的瓦片割上薛祝寧的喉嚨,她的喉嚨被割出一道細細的血線,正順著脖子流下。
紀松瀾死死的盯住她,睚眥欲裂:“薛祝寧,放我走!”
薛祝寧知他現在不過是強弩之末。
她輕笑,語氣溫柔,出口的話卻像是淬了毒:
“這是本宮的府邸,你敢動本宮一根頭發,本宮一定砍了紀箬的手足,再挖她的眼睛割她的耳朵丟去喂狗!”
“來啊紀松瀾!殺了本宮!”
紀松瀾臉色猛地一僵,他不可置信的看向薛祝寧。
眼前的這個女人,比他了解的還要惡毒一千倍一萬倍。
兩人離得極近,薛祝寧目見他身上破裂流血的傷口,目中浮現出淺淺的擔憂。
[傷的這么重還這么倔,真是頭驢!]
紀松瀾有一瞬間的愣神。
目光停留在她的臉上,似乎想在她的臉上找到答案。
但看到薛祝寧那張讓人憎惡的臉,紀松瀾猛然拉回思緒。
正是這一瞬間的愣神,薛祝寧看準時機一個后肘重肘他腹部,紀松瀾體力不濟,平面向上仰在地上。
外面的奴才聽到動靜簇擁而進,眼看著里面對峙的場景,奴才們趕緊護衛在薛祝寧身側。
薛祝寧捂住自己被割傷的喉嚨,扔下一盒藥膏在他身前,語氣淡漠如斯:“紀松瀾,勸你最好好好活著,不然,本宮會讓你妹妹生不如死。”
紀松瀾躺在地上,他側著頭看向那個離去的背影,手上捏著薛祝寧留下的藥膏,狠狠一擲,扔到角落。
剛才的一切仿佛透支了紀松瀾所有的力氣。
此刻他已經有些神志不清,緊緊的蹙起眉頭。
加上這次,已經是第二次聽見薛祝寧心聲了。
難道,真是他瀕死,幻聽了?
紀松瀾闔上眼睛,任由身上傷口潰爛出血,靜靜等待死亡的到來。
可惜,沒等來死亡,等來了七八個下手極重的太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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