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睡你還需要膽子嗎
- 錯撩后反被死對斗強勢占有
- 菌菇包
- 2107字
- 2025-06-30 17:27:18
門板冰涼堅硬的觸感透過薄薄的衣料,狠狠烙在夏沫顏的脊背上,與身前男人滾燙的胸膛形成冰火兩重天的酷刑。空氣里屬于裴徹的侵略性氣息,混合著昨夜殘留的曖昧,如同粘稠的蛛網,將她死死纏住,勒得她幾乎窒息。
那雙深不見底的黑眸,帶著洞穿一切的銳利和冰冷的審視,牢牢鎖著她。他問,誰給她的膽子。
夏沫顏的心臟在肋骨下瘋狂沖撞,幾乎要破膛而出。恐懼像冰冷的藤蔓纏繞四肢,但更洶涌的,是被徹底看穿意圖后激起的、帶著毀滅性的羞憤和一種破罐破摔的狠絕。
十年隱忍的屈辱,昨夜孤注一擲的瘋狂,門外夏安安那淬毒的咒罵,父親懦弱閃躲的眼神……所有的一切,在這一刻轟然點燃,燒盡了最后一絲理智。
她猛地仰起頭,用盡全身力氣撞進他那雙壓迫感十足的眼睛里。所有的恐懼被強行壓下,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近乎妖異的、帶著挑釁的冷光,在她眼底燃燒。蒼白的臉頰因為劇烈的情緒而泛起不正常的潮紅,像瀕臨破碎的瓷器染上了胭脂。
“膽子?”夏沫顏的聲音很輕,卻像淬了毒的冰凌,帶著一種玉石俱焚的尖銳,狠狠刺向裴徹,“裴總太高看自己了。”
裴徹的眉峰幾不可察地一蹙,扣在她腰側的手指力道微微加重,帶著警告。
夏沫顏卻像是感覺不到那疼痛,甚至在他禁錮的臂彎里微微向前傾了傾身體,拉近了兩人之間那本就危險的距離。
她甚至扯動了一下嘴角,勾出一個冰冷而極具諷刺意味的笑容,目光毫不避諱地、帶著一種刻意的輕佻,掃過他線條冷硬的下頜、緊抿的薄唇,最終落回他那雙深潭般的眼眸。
“睡你,”她清晰地吐出兩個字,每一個音節都帶著孤注一擲的狠勁,像小刀刮過玻璃,“需要什么特別的膽子嗎?”
空氣瞬間凝滯,連塵埃都仿佛停止了飄動。
裴徹周身那股迫人的低氣壓驟然加劇,溫度仿佛瞬間降至冰點。他眼底最后一絲探究被冰冷的怒意取代,那是一種被徹底冒犯、被輕慢褻瀆的、屬于上位者的震怒。扣在她腰間的手猛地收緊,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幾乎要嵌入她的皮肉。
“你說什么?”他的聲音壓得極低,如同暴風雨前壓抑的雷鳴,每一個字都裹挾著駭人的風暴。
夏沫顏清晰地感受到了那幾乎要將她捏碎的力道,痛楚讓她眼前陣陣發黑,冷汗瞬間浸透了后背。但骨子里那股被壓抑了十年、屬于她母親的不屈和狠戾,在這一刻徹底爆發,支撐著她絕不低頭。
她迎著他幾乎要噬人的目光,臉上的笑容愈發刺眼,帶著一種豁出去的、近乎殘忍的挑釁:
“我說,睡你裴徹,沒什么了不起的。”她故意頓了頓,欣賞著他眼底翻涌的黑色風暴,然后,用一種近乎天真又無比惡毒的語調,慢悠悠地補充道:
“不過是……想試試裴少的技術罷了。”她的目光意有所指地、極其緩慢地掃過他壁壘分明的胸膛,再往下……那眼神輕佻得像是在評估一件待價而沽的商品,“看看夏安安當成寶的男人……到底值不值她那么炫耀。”
話音落下的瞬間,空氣仿佛被徹底抽干。
裴徹的瞳孔驟然收縮,如同最危險的猛獸鎖定了必死的獵物。那里面翻涌的,是足以焚毀一切的暴怒,是被人踩在尊嚴上肆意踐踏的冰冷殺意,還有一種……被徹底點燃的、極具侵略性的征服欲。
“試試……我的技術?”他緩緩地重復,聲音低沉沙啞得可怕,每一個字都像是從齒縫間碾磨出來,帶著血腥氣。他高大的身軀再次壓下,兩人之間那點可憐的距離徹底消失。他滾燙的體溫,帶著毀滅性的壓迫感,將她完全籠罩、吞噬。
夏沫顏后背緊貼著冰冷的門板,退無可退。身前是男人山岳般滾燙的軀體,屬于他的氣息強勢地入侵她的每一寸感官。
那巨大的壓迫感讓她渾身的血液似乎都沖向了頭頂,又在下一秒凍結。她清晰地看到了他眼底翻騰的黑色漩渦,那里面蘊含的毀滅性能量讓她靈魂都在戰栗。恐懼終于沖破了強裝的盔甲,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間淹沒了她。
心臟在胸腔里瘋狂擂動,幾乎要撞碎肋骨。她想后退,想逃離,但身體被死死釘在門板上,動彈不得。
就在她以為那滔天的怒火會將她徹底撕碎時——
裴徹動了。
不是推開,不是怒斥。
那只一直如同鐵鉗般牢牢扣在她腰側的大手,猛地松開!
夏沫顏心頭一悸,身體因驟然失去鉗制而本能地向前微傾。
就在這電光火石之間——
裴徹的另一只手,帶著雷霆萬鈞之勢,閃電般抬起!
不是打她。
那修長有力、骨節分明的手指,帶著滾燙的溫度和不容置疑的霸道,如同五道燒紅的烙鐵,狠狠地、精準地掐住了她另一側的腰!
“呃啊!”夏沫顏痛得渾身一顫,倒抽一口冷氣。那力道比剛才更重,更狠,帶著一種懲罰性的、不容抗拒的絕對掌控。兩只滾燙的大手,如同最堅固的刑枷,牢牢鎖死了她的腰肢,將她整個人釘在了他和冰冷的門板之間。
她的身體被迫挺直,纖細的腰肢在他掌中繃成一道脆弱的弧線,所有的掙扎和反抗在這絕對的力量面前都顯得可笑而徒勞。他指腹滾燙的觸感和施加的痛楚,清晰地烙印在她的肌膚上,也烙印在她瀕臨崩潰的神經上。
裴徹低下頭。
他的鼻尖幾乎要碰到她的,灼熱的呼吸帶著一種危險的、充滿侵略性的氣息,盡數噴灑在她因為恐懼和憤怒而微微顫抖的唇瓣上。那雙深不見底的黑眸,此刻如同燃燒著幽暗火焰的深淵,牢牢鎖住她驚恐睜大的眼睛。
“不值?”他的聲音低沉沙啞到了極致,帶著一種令人頭皮發麻的磁性,每一個字都像帶著鉤子,鉆進她的耳朵,也鉆進她的靈魂,“昨晚是誰……”
他刻意停頓,薄唇勾起一抹極致冰冷又極致邪氣的弧度,那弧度里沒有半分溫度,只有赤裸裸的侵略和嘲弄。
“……在我身下哭著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