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聚在一起又一同商討一番,宴席結束后云滿滿四人又收到家族傳令緊急召回,無奈只得再次分別。
夜幕沉沉壓在將軍府上空,景曄汐月獨坐院中,指尖輕撫過白澤在識海留下的金色紋路。
院外突然傳來細微的腳步聲,她冷笑一聲,掌心凝起靈力:“三小姐、五少爺,既然來了,何必躲躲藏藏?”
雕花木門被猛地踹開,景曄霜雪的胞妹景曄柔踩著滿地碎屑走進來,身后跟著吊兒郎當的景曄霖。
景曄柔甩著鑲滿珍珠的帕子,嬌嗔道:“八妹妹這是說的什么話?不過是來看看你這‘天才少女’,是否真有傳聞中那么厲害?!?
景曄霖把玩著腰間的玉墜,嗤笑道:“裝神弄鬼罷了!不過是僥幸贏了霜雪姐一次,真以為自己能翻天?”話音未落,他突然欺身上前,袖中匕首直取景曄汐月咽喉。
寒光閃過的剎那,景曄汐月身形如鬼魅般后撤,指尖靈力凝成鎖鏈纏住匕首。她手腕輕轉,景曄霖慘叫著被甩到墻上,震落滿架字畫。
景曄柔臉色驟變,掏出一枚符篆就要激活,卻見景曄汐月已到眼前,冰涼的手指扣住她的命門。
“你們憑什么認為,我不會殺了你們?”景曄汐月目光冷冽,靈力鎖鏈驟然收緊,“當年往我藥湯里下毒、將我推入寒潭的賬,也該好好清算一下了?!?
景曄柔嚇得臉色慘白,符篆“啪嗒”掉在地上。
景曄汐月指尖靈力翻涌,將景曄霖死死釘在墻上的鎖鏈驟然收緊,金屬摩擦的刺耳聲響讓后者發出殺豬般的慘叫。
她緩步逼近癱坐在地的景曄柔,素白裙擺掠過散落的符篆,將其碾成齏粉。
“當年你們往我飯菜里摻啞藥,看著我在宴席上發瘋時,可曾想過有今日?”
景曄汐月彎腰捏住景曄柔的下巴,后者胭脂暈染的臉頰瞬間扭曲成驚恐的青白色,“還有你,五哥?!?
她忽然轉頭看向不斷掙扎的景曄霖,聲音如淬了冰的刀刃,“把我綁在馬背上拖行三里路,害我雙腿潰爛三個月不能下地——這筆賬,你準備拿什么還?”
景曄霖脖頸青筋暴起,卻連求饒的聲音都發不出來。
景曄柔突然涕淚橫流:“八妹妹!都是霜雪姐指使的!我們也是身不由己?。 痹捯粑绰?,一記靈力耳光狠狠甩在她臉上,景曄柔整個人飛出去撞翻妝奩,珍珠釵環散落一地。
“少把臟水往死人身上潑。”景曄汐月冷笑著踩過滿地狼藉,靈力凝成的鎖鏈突然暴漲,將兩兄妹的手腕絞在一起。
“從今日起,你們的吃食都得經我驗毒;踏出將軍府半步,我便斷你雙腿;若敢在外人面前裝可憐......”她指尖劃過景曄柔顫抖的臉頰。
“我不介意讓你嘗嘗,被滾燙的燭淚灼瞎雙眼是什么滋味?!?
景曄柔瞳孔劇烈收縮,景曄霖則終于崩潰:“你不能這么對我!我是景曄家的少爺!”
“少爺?”景曄汐月突然放聲大笑,靈力鎖鏈驟然將兩人懸空吊起,“當你們把我當成豬狗不如的畜生時,可還記得血脈親情?滾回去告訴整個將軍府——”
她猛地將兩人摔在地上,碎石嵌入皮肉的悶響驚飛了檐下宿鳥,“曾經欺我辱我的人,我會讓你們跪著求我賜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