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悲慘的過往
- 五個獸夫玩虐戀?雌主她只想離婚
- 堂前燕飛
- 2030字
- 2025-07-05 20:02:15
祝江壓根沒想到,棠西的記憶封印居然會這么牢固。
從見面開始,他們就給棠西下毒,侵蝕她的靈魂。
后來又悄無聲息在她家里、學校布置了諸多陣法,專門攻擊她的記憶封印。
游艇上有他們精心設置的多重連環陣法。
她穿的五夫裙也融合了厲害的陣法和巫術,越是貼身,效果越好。
就連這島嶼,也集結了他們五個人花了好些年心血布置的數道陣法和多重毒藥。
可她的記憶封印愣是沒松動。
換作別的普通強者,被這么折騰,怕是早就扛不住死了,可她還活得好好的。
就算棠西平時有服用強身的藥物,但她的堅韌,還是比一般人強太多了。
看來強大的靈魂,帶動著也強化了她的身體。
祝江心里頭,竟不合時宜地冒出一絲自豪。
這種感覺,三百年前經常有。
那時候的棠西,光芒四射,十分耀眼,任何的敵人在她面前都要跪服。
雖然不知道為何棠西會那么強大,但沒有人懷疑過她的強大。
他們五個獸夫都覺得,上輩子肯定是拯救了世界,才有幸被棠西看上。
但那些曾被棠西折磨的痛苦,一下子就讓祝江清醒過來,現在,他不該有這種感情。
他心里頭,只能裝滿恨意,那股跟了他三百年、甩都甩不掉的恨意。
祝江壓下不該有的情緒,接著用陣法攻擊棠西的記憶封印。
陣法像洶涌的浪頭,劈頭蓋臉朝著棠西砸過去。
棠西被困在夢里,怎么都掙脫不出來,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流。
祝江見了,冷得像冰,毫無憐憫,眼里反倒閃過一絲決絕,手上的動作更狠,攻擊力度再次加大。
一道帶著霧氣的電流,像把寒光閃閃的刀,惡狠狠地劈在棠西腦袋上。
棠西的臉“唰”地一下漲得通紅,身子像風中的葉子,不受控制地抖個不停。
眼看她要從樹干上掉下來,祝江眼疾手快,一把把她撈起來,硬邦邦地橫放在自己腿上。
他右手托起棠西的腦袋,盯著她因為痛苦皺成一團的眉頭,心里猜測著,她現在到底夢到了什么。
會夢到自己嗎?要是記憶封印松動了,她第一個想起來的,會不會是自己?
他受不了棠西現在什么都不記得的樣子。
她以前溫柔地說愛他,轉眼就把他身上的魚鱗一片片拔掉;以前欣賞他愛學習,最后卻為了新歡把他的筆記全燒了。
這些事,他在心里翻來覆去回憶了無數遍,棠西怎么能說忘就忘?
祝江咬咬牙,又發力甩出一道陣法攻擊。
這攻擊太猛,不光傷到了棠西,連他自己的雙腿也被打中,疼得鉆心。
可祝江死死咬著牙,額頭上青筋暴起來,硬是不松手。
他就是要近距離的欣賞她的痛苦。
他盼著她難受,可又忍不住想抱著她,現在這兩個念頭,居然詭異的一起實現了。
祝江心里又難過,又止不住地興奮。
棠西,快想起來,一定要把我記起來!
在夢里,棠西慌忙調動火焰,燙傷了祝江,然后趕緊振翅起飛,想逃離這個可怕的地方。
可她拼命飛了好幾圈,驚恐地發現,自己又回到了原地。
她又看到了祝江,正嚇得想跑,就聽見祝江有氣無力地說:“雌主,您來看我了?”那聲音弱得跟風中的蠟燭似的,隨時都要滅了,棠西心里猛地一緊。
她好奇地回頭一看,只見祝江被吊在草坪中央。
大中午的,太陽毒得能把人烤化,360度無死角地曬著祝江。
他這會兒是魚人形態,尾巴沒精打采地耷拉著,嘴唇干得裂了好多道口子,眼睛里一點生氣都沒有,全是痛苦和絕望。
棠西心里直犯嘀咕,這是什么情況?
可下一秒,她反應過來,自己在做夢。
她心里一喜,嘿,終于長進了,知道在夢里反抗了。
要是這是自己在夢里不小心干的,那是不是在夢里想對祝江干啥就能干啥?
棠西挑了挑眉毛,這些天一直又累又煩躁,這會兒難得有了點開心的勁兒。
棠西試著控制夢境,就和以前控制精神識海那樣,她想著隔空扇祝江一個耳光,可手揮出去,啥都沒發生。
得,是自己想多了。
棠西小心翼翼地走過去,輕輕戳了戳祝江的皮膚,祝江臉上立刻露出痛苦的表情,五官因為痛苦而扭曲。
他有氣無力地,嘴唇直哆嗦,勉強擠出個笑容:“雌主,水……求求你,水……不要……給我水……水……”說著說著,聲音越來越小,最后沒聲兒了。
棠西拍了拍他,沒反應。
她這還沒搞清楚怎么回事呢,祝江可不能就這么暈過去。
棠西趕緊找水,一扭頭,發現旁邊有個大水池。
她急忙跑過去,雙手捧起水,踮著腳,用十指輕輕撬開祝江的嘴唇,又撬開他的牙齒,慢慢把水喂進去。
祝江感覺到水,本能地張開嘴,大口大口地喝著。
喝完了還不夠,他微微低下頭,把舌頭伸出來,舔起棠西的手來。
那癢癢的感覺,像電流一樣,弄得棠西心里有點舒服。
行吧,她得承認,自己確實有點饞祝江的身子。
不光是祝江,五個獸夫的身子她都眼饞。
五個不同風格的頂級帥哥,現實里她哪有機會接觸,以前也就電視上看看。
這三個月,面對五個獸夫時不時的勾引,她全靠理智硬撐著,別提多辛苦了。
畢竟老話說得好,色字頭上一把刀,她現在頭上懸著五把刀,覺都睡不安穩!
看著祝江貪婪地舔著自己手心,棠西知道得冷靜,可這種好像把祝江馴服了的奇怪快感,又讓她忍不住想再捧點水給他。
尤其他現在看著這么可憐,整個人又瘦又蒼白,完全沒有算計她的壓迫感。
棠西意識到自己這種想法很危險,于是狠狠咬了下嘴唇,疼得她一下子清醒過來,告誡自己別犯傻,就算是在夢里,也不能陷進去。
她好不容易才依依不舍地把手縮回來,問道:“你怎么回事?誰把你吊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