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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不滅之殤

## 1.維度裂隙

宇宙邊緣,時空結構最脆弱的區域。

賽羅和泰羅懸浮在破碎的星云間,注視著前方那個不斷扭曲變形的空間裂隙。它不像普通的黑洞或蟲洞,而是呈現出一種違反幾何規則的形態——時而像克萊因瓶,時而像莫比烏斯環,唯一不變的是內部滲出的紫黑色能量霧。

“就是這里。“賽羅的終極手鐲發出微弱的藍光,雖然失去了五維能量,但對同源的波動依然敏感,“莫頓的老巢。“

泰羅調試著簡易維度探測器:“讀數混亂得離譜...這已經超出五維范疇了...“

“六維空間。“賽羅握緊拳頭,“那混蛋又進化了。“

就在兩人猶豫如何進入時,裂隙突然劇烈收縮!一股無法抗拒的吸力將他們拽向深處!賽羅本能地抓住一塊飄過的星骸,卻連星骸一起被吞噬進去。

天旋地轉。當感官重新穩定時,他們發現自己站在一個無法用語言準確描述的空間里——這里沒有傳統意義上的上下左右,每個平面都同時存在于多個維度,光線以不可能的角度折射,形成令人眩暈的幾何迷宮。

“這是...什么地方?“泰羅的探測器直接爆出一團火花,“所有物理法則都失效了!“

賽羅的手鐲突然投射出一段模糊影像——是孩童莫頓的殘存訊息:“歡迎來到...我的牢籠...“

“牢籠?“泰羅警覺地環顧四周,“你是說莫頓把這里當監獄?“

“不。“賽羅突然明白了,“這是它曾經的囚牢。莫頓最初是被更高維度的存在關在這里的!“

仿佛回應他的話,空間中央浮現出一個巨大的紫黑色王座,上面端坐的身影讓兩人瞬間繃緊神經——莫頓的終極形態,但現在更加完美,更加...非人。它的身體由純粹的六維結構構成,普通生命體甚至無法完整認知它的形態,只能看到在不同維度間閃爍的片段。

「觀察對象:賽羅奧特曼、泰羅奧特曼。」莫頓的聲音直接震蕩他們的思維,「實驗進度:17%。你們提前到來了。」

泰羅直接擺出奧特炸彈起手式:“少裝神弄鬼!放了被囚禁的戰士們!“

莫頓似乎覺得很有趣:「釋放?他們已經成為我的一部分...看。」

空間展開,顯現出五個懸浮的能量核心——賽文、特利迦、卡爾蜜拉、高斯和雷杰多的意識被囚禁在其中,如同琥珀中的昆蟲。

“父親!“賽羅沖向賽文的核心,卻被無形的維度屏障彈開。

莫頓輕輕揮手,五個核心融入它的身體:「完美融合。他們的記憶、能力、情感...都為我所用。尤其是...」它突然切換為賽文的聲音,“賽羅,我的兒子...“

“閉嘴!“賽羅的眼睛因憤怒而充血,“不許用他的聲音!“

莫頓恢復本來聲線:「情感真是有趣的弱點。不過你們來得正好...我需要最后的測試數據。」

空間突然扭曲,一個熟悉的身影被“吐“了出來——達貢!這位黑暗巨人看起來疲憊不堪,但奇跡般地保持著清醒。

“達貢?!“泰羅難以置信,“你還活著?“

達貢艱難地站起身:“勉強算是...莫頓把我當成了'對照組'...“他看向賽羅,“它無法完全吸收黑暗巨人的能量...有某種抗性...“

賽羅立即明白了達貢的價值:“光暗平衡...莫頓,你也不是完美的!“

莫頓首次表現出類似惱怒的情緒:「無足輕重的缺陷。很快,連這點不協調也會被消除。」

它突然展開六對光暗羽翼,整個六維空間開始共振!「見證吧...真正的進化!」

無數平行宇宙的影像在空間中閃現,每個影像中都有一道紫黑色能量貫穿天地。賽羅驚恐地發現——莫頓正在同步吞噬所有維度的自己,完成最終的統一!

“它在成為...絕對存在!“泰羅驚呼,“必須阻止它!“

三人同時發動攻擊,但所有能量在接觸莫頓前就被維度扭曲化解。達貢的黑暗能量倒是勉強穿透了屏障,卻如同泥牛入海。

莫頓的身形開始發光:「太遲了。六維不滅體...完成。」

一道超越一切概念的光芒爆發,賽羅感到自己的存在本身都在被改寫!千鈞一發之際,達貢突然擋在他們面前,釋放出全部黑暗能量形成護盾!

“跑!“達貢的肌肉因過度負荷而撕裂,“找...閃耀迪迦...只有他...“

護盾破碎的瞬間,賽羅和泰羅被一股未知力量拉出六維空間!最后看到的景象是達貢被莫頓的光束吞沒,以及一個意想不到的身影——

孩童莫頓的虛影突然閃現,對賽羅做了個奇怪的手勢:三指并攏,點在眉心。

然后一切歸于黑暗。

## 2.殘光微火

宇宙另一端的臨時基地,由Z95星云的幸存者們秘密搭建。

賽羅從噩夢中驚醒,發現自己躺在簡陋的醫療艙里。泰羅正在一旁與戴拿、蓋亞和阿古茹低聲交談,四位戰士看起來都蒼老了許多——尤其是戴拿,他的皮膚上已經布滿皺紋。

“達貢...死了嗎?“賽羅的聲音嘶啞得不像自己。

泰羅沉重地搖頭:“不知道。我們被傳送出來時,他...“

“他爭取了時間。“戴拿接過話頭,聲音虛弱但堅定,“根據你們的描述,莫頓已經突破到六維不滅境界。常規手段不可能擊敗它了。“

蓋亞調出全息星圖:“更糟的是,我們的探測器顯示,已有十二個平行宇宙被完全吞噬。莫頓的力量每分每秒都在增長。“

阿古茹握緊三叉戟:“達貢提到閃耀迪迦...我們是否應該嘗試召喚他?“

“怎么召喚?“泰羅苦笑,“上次他是自己出現的。我們甚至不知道他來自哪個宇宙。“

賽羅掙扎著坐起來,終極手鐲突然投射出一段新影像——孩童莫頓那個奇怪的手勢。“等等...這可能是線索。“他模仿那個動作:三指并攏,點在眉心。

毫無反應。

“也許需要特定條件...“戴拿沉思道,“比如某種能量頻率...“

蓋亞突然想到什么:“光之國遺跡!如果閃耀迪迦與等離子火花有淵源...“

“太危險了。“阿古茹反對,“莫頓肯定監視著那里。“

賽羅已經站起身:“值得一試。泰羅,你和其他人繼續聯絡幸存文明。我回光之國。“

“一個人?不行!“泰羅堅決反對。

“不是一個人。“一個意外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眾人轉身,看到卡爾蜜拉倚在門框上,狀態糟糕但還活著!她的紅發失去了光澤,右眼有一道可怕的傷口,但眼中的火焰未滅。

“你...怎么逃出來的?“賽羅震驚地問。

卡爾蜜拉冷笑:“莫頓低估了黑暗巨人的執念。它以為吸收了我的能量就能控制我...可笑。“她走進房間,“希特拉姆死了,但他在最后時刻幫我撕開了一道裂縫。“

戴拿敏銳地注意到:“你的能量波形...不一樣了。“

“因為我帶回了這個。“卡爾蜜拉展開手掌,露出一粒微小的金色光點——特利迦的起源核心碎片!

賽羅瞬間明白了孩童莫頓的暗示:“三股力量...光之國火花、黑暗巨人能量、還有...“

“希望。“戴拿突然站直身體,衰老似乎暫時消退,“三指并攏...代表三種力量的融合!“

卡爾蜜拉不情愿地點頭:“特利迦那傻瓜...臨死前把起源密碼編碼在這碎片里。配合等離子火花殘余和我的黑暗精華...也許能暫時模擬閃耀狀態。“

“但誰來做載體?“阿古茹提出關鍵問題,“這種能量混合會撕碎普通戰士。“

所有人的目光不約而同地轉向賽羅。

“不行!“泰羅擋在侄子面前,“他已經失去無限維度形態了,基礎身體承受不住!“

賽羅卻平靜地笑了:“誰說我只有基礎形態了?“他舉起終極手鐲,“莫頓抽走了五維能量...但別忘了,這手鐲最初的設計用途...“

戴拿倒吸一口氣:“時空穿越!你想用時空能量做緩沖?“

“理論可行。“蓋亞迅速分析,“時空能量可以中和光暗沖突,但風險...“

“比起世界毀滅,值得一試。“賽羅看向卡爾蜜拉,“你確定要參與?可能會死。“

卡爾蜜拉的紅發無風自動:“少廢話。為了向莫頓復仇,我樂意下地獄。“

泰羅還想反對,基地突然劇烈震動!警報聲響徹走廊:“六維波動檢測!莫頓正在接近!“

“沒時間了!“賽羅抓起起源碎片,“所有人撤離!泰羅,帶他們去備用基地!“

“賽羅!“泰羅還想說什么,卻被戴拿拉住。

“相信他。“年邁的戰士眼中閃爍著奇異的光芒,“光之國的血脈...從不讓人失望。“

## 3.孤注一擲

光之國廢墟比記憶中更加荒涼。

賽羅和卡爾蜜拉降落在等離子火花塔殘骸前,空氣中仍漂浮著未散盡的能量灰燼。曾經輝煌的城市如今只剩下扭曲的金屬骨架,如同巨獸的骸骨。

“真難看。“卡爾蜜拉踢開一塊刻著奧特簽名的碎片,“連毀滅都這么...光明正大。“

賽羅沒有接話,他單膝跪在火花塔基座前,手掌貼在冰冷的地面上:“還有微弱反應...火花能量沒有完全消散。“

卡爾蜜拉不耐煩地卷起袖子:“那就快點。我能感覺到...莫頓正在搜尋我們。“

她從眼中挖出那顆金色的起源碎片——這個動作讓她痛得彎下腰,紫黑色的能量液從眼眶涌出。“拿著...混蛋...“

賽羅小心地接過碎片,將它按在自己的終極手鐲上。碎片立即溶解,化為金色紋路在手鐲表面蔓延。

“第一步完成。“賽羅深吸一口氣,“現在需要你的黑暗能量作為催化劑。“

卡爾蜜拉直接抓住他的手:“別命令我,小子。“黑暗能量如潮水般涌入,手鐲上的金色紋路開始轉為暗金色。

劇痛讓賽羅跪倒在地!兩種截然相反的能量在他體內沖撞,每根神經都在尖叫!手鐲因過載而發紅,隨時可能爆炸!

“堅持住!“卡爾蜜拉也痛苦不堪,她的黑暗能量正在被逆向凈化,“還差...一點...“

就在兩人瀕臨崩潰時,賽羅突然做出那個手勢——三指并攏,點在眉心!

“Ultra...Trinity Rise!(奧特三重升華)“

手鐲、火花殘余、黑暗能量三者達成短暫平衡,爆發出前所未有的光芒!賽羅的身體在這股能量中重組——不是無限維度形態,也不是任何已知形態,而是一種純粹的光暗混沌體!

光芒散去,新生的戰士站立在廢墟上。他有著賽羅的基本輪廓,但全身覆蓋著金黑交織的紋路,眼罩化為流動的能量帶,胸前的能量指示器呈現奇特的三角螺旋。

“成功...了嗎?“卡爾蜜拉虛弱地問,她的右眼已經完全失明。

賽羅——現在或許該稱為“混沌賽羅“——低頭看著自己的雙手:“不完全是...這只是偽閃耀狀態。能量只能維持三分鐘。“

“足夠了。“卡爾蜜拉勉強站起身,“莫頓來了。“

天空如同玻璃般碎裂,六維不滅體莫頓降臨了。即使以混沌賽羅的新形態,也只能勉強直視它的存在——那是一個同時存在于所有維度的恐怖實體,每個角度看到的形態都不同,唯一不變的是胸口那六枚旋轉的核心。

「有趣的嘗試。」莫頓的聲音直接撕裂空間,「但贗品終究是贗品。」

混沌賽羅沒有廢話,直接發動攻擊!“混沌·等離子火花斬!“

蘊含著光之國最后火種的斬擊劃破維度,竟然在莫頓胸前留下一道傷痕!六枚核心中的賽文核心短暫閃爍了一下!

「你竟敢...!」莫頓第一次表現出痛覺,六對羽翼同時展開,「六維湮滅!」

無法形容的能量洪流席卷而來!混沌賽羅全力展開護盾,卻被一層層瓦解!卡爾蜜拉尖叫著被余波擊中,身體開始分解!

“卡爾蜜拉!“賽羅想救援,卻被莫頓的第二波攻擊逼退。

「可憐的小蟲子。」莫頓俯視著垂死的黑暗巨人,「你本可以成為新宇宙的貴族。」

卡爾蜜拉吐出一口能量血,卻露出猙獰的笑容:“去...地獄...當貴族吧...“

她用盡最后力氣擲出一枚黑暗結晶——那是她全部的生命精華!結晶擊中賽文核心,使其短暫脫離莫頓的控制!

就是現在!混沌賽羅抓住這轉瞬即逝的機會,終極手鐲超負荷運轉:“Ultra...Chaos Buster!(混沌終結)“

他整個人化為一道金黑交織的光流,直沖莫頓胸口!六維屏障被硬生生撕開,賽文核心被撞出莫頓體外!

「不!!」莫頓發出震碎空間的怒吼,「你不可能...!」

混沌賽羅接住賽文核心,但自己也因能量耗盡而解體,恢復為基礎形態。終極手鐲徹底碎裂,賽羅重重摔在廢墟上,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莫頓的傷口迅速愈合,但明顯不如之前穩定:「愚蠢!即使取回一枚核心又如何?我已經是不滅的存在!」

賽羅艱難地爬向賽文核心:“父親...“

就在莫頓準備給予最后一擊時,一道金光突然從天而降!那光芒如此熟悉,卻又比記憶中更加恢弘——閃耀迪迦,但這次不是獨自前來。他身后站著戴拿、蓋亞、阿古茹和泰羅,每個人都籠罩在淡淡的金光中!

“你遲到了...“賽羅虛弱地抱怨。

閃耀迪迦扶起他:「不,賽羅奧特曼...我們來得正是時候。」

莫頓第一次表現出警惕:「閃耀迪迦...你究竟是誰?」

閃耀迪迦沒有回答,只是將手放在賽羅肩上。賽文核心突然亮起前所未有的光芒,化作流光融入賽羅胸口!

“這是...?“賽羅感到一股溫暖的力量流遍全身。

「光之國的火種從未熄滅。」閃耀迪迦的聲音在所有人心中響起,「它只是等待合適的容器...」

賽羅的身體再次開始發光——這一次,是純粹的金色光芒!莫頓驚恐地發現,自己無法解析這種能量的維度!

「不可能!沒有任何存在能超越六維!」

閃耀迪迦與賽羅并肩而立:「你錯了,莫頓。有一種力量凌駕所有維度...」

“那就是...“賽羅感受著體內涌動的全新能量,“生命自發的...希望之光!“

作者努力碼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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